第二十章 恐怖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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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
格曼让一位曾与拉余单独接触过的警员来接送他。
费斯穿着便服，一脸吃了屎一样难受地坐在警车的驾驶座上。
拉余拉开车门坐在了后座上，他没有坐副驾驶座的习惯。
“我还从来没搭乘过警车，真是奇妙的体验。”
他东张西望着，对警车的内部结构极为好奇。
而此时，费斯极为郁闷，因为他刚刚收到通知成为了拉余的通讯人，替格曼向拉余转达消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拉余现在无法正常使用任何能接收电波信号的电子设备。
“哦？是你？”
拉余认出了这个警员，前晚睡进警局就是这个人安排的。
“你给我的数独很有意思，那是从哪买到的？”
这是很重要的事，因为无法使用部分电子设备导致其无法通过看手机来消磨脑中的异感，数独是很好的解决方法，能通过思考来缓解异感。
“有个数独俱乐部，算是我的个人爱好吧。”
费斯踩着油门将拉余载向格曼的位置。
“居然还有这样的俱乐部，下次带我一块去怎么样？”
拉余思考着下一个数字应该填写什么，如果是让学生时期的他来做估计效率会加倍，但是现在他能做到的只有把答题纸一口吞掉。
费斯觉得有些割裂感，每次看见拉余的时候他给人展现的性格都截然不同，他推测这是受到了情绪和精神状态的影响。
警车在熟悉的小巷停了下来，拉余下车，发现昨天才来过的钟表店现在惨不忍睹，格曼和几位昨天见过的钟表店员工正站在废墟旁交谈着什么。
“什么情况？”
拉余走到格曼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拉余？你来的正好，看看这些吧。”
格曼将手中的几张照片递给拉余。
都是在夜晚拍摄的，一些大胆的人用手机拍下了巨鼠的模样并在网上肆意转发。
尽管那些照片现在已经被删除了，但是仍有许多市民在网上看见了这一幕。
得益于记忆消退的原因，昨晚许多亲眼见过巨鼠的人已经将真正的事实忘却了，他们只记得有一只像是经辐射或化学物质变异的老鼠在街上到处乱窜。
但问题在于有好事者将照片打印了出来寄给报社，现在承载着巨鼠的报纸被传播得到处都是，警方不得不发出官方宣告，称这是经过软件修改得图片，他们将追责造谣者，请市民不要惊慌，谨防被谣言所骗。
降临不是能公之于众的事情，这会带来无法控制的恐慌。
而另外几个照片则是几家银行与债券交易所。
就像这家钟表店一样，被爆破成了废墟，夜间值班的员工均受到不同程度的伤。
拉余皱起眉头，他不知道昨晚追猎巨鼠的时候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都是谁做的？恐怖分子？”
格曼指向照片上的一处，拉余这才发现每张照片上都有一个特殊的记号，就像电影中的那样，犯罪者每次离开现场前都会留下犯罪记录。
一副燃着火焰的嚣张笑脸，底下写着。
“庸人的枷锁”
“你们无法隐瞒这一切！”
这让拉余想到了昨晚遇见的那只壮汉，身上背着机枪和短柄斧，还能将子弹当作炸药来使用。……
这让拉余想到了昨晚遇见的那只壮汉，身上背着机枪和短柄斧，还能将子弹当作炸药来使用。
这张嚣张的笑脸，和那个壮汉张狂的模样真是如出一辙。
“是GOT的人？”
格曼点了点头，苍老的面孔有些苦涩。
“确实是他们，但是过去他们只在暗中行事，这么大张旗鼓并不是他们的风格。”
拉余思考着：“或许是进行到了某一个阶段，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些大事了。”
“肯林怎么样了？”
拉余话锋一转，询问起肯林的情况。
“还没有醒过来。”
“他伤得很严重吗？”
“并不严重，可能是精神上的问题，第一次见降临物总是会出现些精神问题。”
说着，格曼和拉余走到了原本是仓库的废墟之上，钢筋混泥土留下的残渣被踩在脚下。
“过去官方对于降临的懈怠遭到了报应啊，如果肯多投入些资金和人员的话我们昨晚绝不会如此被动，竟让GOT肆意行事。”
格曼用长筒靴踢着仓库废墟上的石块感慨着。
“相比之下GOT显得早就有所准备，他们暗中储备了极大的力量，过去低调的风格让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到底召集了多少人员，对他们了解甚少，大部分甚至是从地下渠道获取的消息。”
“不过这也给上头狠狠敲响了警钟，据我所知不只是洛杉矶遭到了GOT的恐怖袭击，全球各地都出现了程度不同的损失。这让原本占据主导位置的保守派遭受打击，支持率下降，马上就会有大量的资金投入到调查部门。”
说着，格曼突然想到了什么，对拉余说道：“你的问题调查部门的研究科没有给出原因。”
拉余知道格曼所说的问题是什么，是他无法使用通讯设备的问题。
“所以没法解决了吗？那我这辈子跟电话电视广播都无缘了，只能抱着纸质报纸来看最新新闻。”
“也不是，他们认为获取信息太少，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不是只言片语就能得出结论的事。所以他们决定派遣人员过来进行实地研究。本来说是让你亲自过去的，但是加州这儿的人手本就严重不足，所以我拒绝了。”
拉余点了点头：“如果让我过去的话我是绝不会去的，我宁愿这辈子只看报纸。”
他能猜到研究科里都是群什么样的人，就像过去见过的那种，看到一个稀有案例就发了疯一样废寝忘食的疯人，恨不得抛开伦理道德进行研究。
他可不想成为那群人的小白鼠，至少不在他们的地盘上他们不能为所欲为。
“据说派出的人员是你曾经认识的人。”
格曼爆出了一个令拉余十分惊讶的消息。
“我认识的人？”
拉余有些不解，难道是过去学院里的同学？
他不知道自己跟谁比较熟悉，毕竟他一直无法融入那个团体中去，这也是他毕业后选择去白鸥号上当一名船医原因。
“我也不知道具体是谁，总之来了就知道了，大概下午能到。”
到底是哪一位呢？
格曼的消息让拉余有些好奇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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