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收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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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一听李清蓉的话，哪里有不答应的，直接将翠儿叫了进来，同翠儿吩咐这件事情。
翠儿听到这吩咐，直接愣了。
李清蓉看着翠儿：“怎么了，翠儿，可有什么问题？”
翠儿赶忙摇头：“没什么问题。”
就是看着李清蓉明显有那么一点不安。
李清蓉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杏儿留下照顾苏氏，然后将翠儿领走。
出屋的时候，遇到邱妈妈。
邱妈妈看见李清蓉带着翠儿离开，不由皱眉：“蓉姐儿，你怎么不带着自己的丫鬟，带着翠儿。”
李清蓉笑起：“邱妈妈，什么时候主子做事情，还要同下人汇报了。”
邱妈妈气倒，一时间看向翠儿。
翠儿小声开口：“姑娘说，请明大夫入府，需要见过世面的丫鬟，就和夫人要了我。”
李清蓉看向翠儿。
翠儿立刻禁声。
邱妈妈得意的看向李清蓉：“蓉姐儿到底还是没长大，总要懂规矩一些的。”
李清蓉也不生气，只是笑笑：“邱妈妈，你说，老夫人若是知道，你借着她的名义拿捏着四房，还从四房弄了些不该弄的东西，偏偏还没交给她，你说会怎么样呢？”
上一世，邱妈妈偷拿了苏氏的嫁妆，后来因为钟姨娘爆出来。
虽然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偷拿，但是这话拿出来点点还是可以的。
邱妈妈脸上瞬间不自然，难道蓉姐儿知道了什么：“蓉姐儿这说的什么话？这是还想像在寒山寺时一样，污蔑我？伯府养你，可不是……”
李清蓉看了一眼邱妈妈，将邱妈妈的表情记下，不等邱妈妈说完，转身就走。
邱妈妈气倒，一时间看向翠儿使眼色。
翠儿看到邱妈妈的眼色，偷看李清蓉。
李清蓉就仿佛没注意一般，继续回屋，直到回到屋中坐下，才看向翠儿。
翠儿绷紧，以为李清蓉会借之前的事情惩罚她，却发现李清蓉什么都没说。
一时不禁轻松起来，小姐这几日虽然看着厉害了些，但到底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丫头，这点大的姑娘，又能有什么收拾她的手段。
这般想着，翠儿气定神闲了，目光扫视李清蓉的屋子，眼珠子乱转。
李清蓉就像没看到一样：“明大夫是观察使大人的人，来给我母亲看诊，也是观察使大人恩准，所以接下来复诊，都需要我们府上派人过去请，我和母亲讨要你来办这件事情，所以你明日去请明大夫回来给我母亲复诊的时候，一定要敬重，不可惹明大夫不高兴，若是没做好，别怪我生气。”
“是，小姐。”翠儿立刻应下。
以为李清蓉后面还会说什么，却见李清蓉竟然直接就休息了。
一时间心中各种嘀咕。
转日一早。
翠儿便随着马六去请明大夫。
只是到了地方，竟是进都进不去，在外面等了许久，也没有回应，一时疑惑，只能回去，
倒是屋内的阿童看着翠儿离开后，忍不住有些好奇的看向明大夫：“师傅，你说也奇怪，李姑娘抓到你的把柄，我还以为她会要求的过分一点，比如请你帮她打探苏大人要怎么惩罚她，或者帮她求情，结果求你不要见她派过来的丫鬟。”
“废话，我看着像是有本事帮她打探苏卿谕怎么惩罚她的人吗？”明大夫直接开口。
“……”阿童：“合着师傅您也知道自己没用。”
明大夫顿了顿：“咳咳，这不还是帮上李小姑娘的忙了吗，你再看看这药，等苏大人回来，是要给他用的。”
翠儿一回到李府，便见李清蓉脸色已经沉下。
翠儿心慌，但琢磨着没事，毕竟是明大夫自己一直没出来，说不得是今日不在。
“翠儿，你可知错！”李清蓉开口。
翠儿被惊的一个激灵，下意识看向李清蓉。
李清蓉直接开口：“我和母亲讨要你，就是为了你能好好招待明大夫，然后让他给母亲好好复诊，治疗好母亲的，可你做了什么，明大夫的人竟是过来说你不敬，并且以后都不来了，你这是不想夫人好了是吗？”
翠儿吓傻。
李清蓉面无表情：“出去，现在跪着，跪到夜里，我没叫你起来，不许起来。”
翠儿吓得赶紧出屋跪下，而待得跪下后，才觉着味道，这请人的事情不对，眼看李清蓉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的走向苏氏屋子，赶忙求人找来邱妈妈。
李清蓉回头看了一眼翠儿，见翠儿找的人已经找来邱妈妈，才走进苏氏屋中：“母亲，我本想着翠儿能够照料好明大夫，让明大夫过来给您复诊，却没想到她第一日过去就得罪了明大夫，明大夫说以后都不来了，最重要的是，明大夫可是表舅舅观察使大人的人，我只好罚翠儿在院子里跪下。”
苏氏听到这话险些吓倒：“翠儿怎么会这么胡闹，给咱们府邸得罪明大夫。”
想到明大夫不知道是李清蓉花费了多少力气才请来的，却被翠儿给闹不来看诊了，越想越生气：“翠儿最近是怎么了，之前就总同我说伯府的事情，钟姨娘要来的事情，等我病了，看完诊，又总打探秦大夫给我看诊的事情，这会竟还将明大夫给得罪了。”
李清蓉心中一动，看着母亲，或许对于翠儿的不好，母亲也不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不过面上却摇头：“女儿也不知道，不过咱们明天去通判大人府上，最好还是不带翠儿了，不然，我怕又惹来什么麻烦。”
“你说的是，明天去通判府，就带杏儿伺候好了。”苏氏忍不住应声。
“夫人！你可不能一直纵容蓉姐儿做错事情啊。”就在这个时候，邱妈妈突然闯了进来。
苏氏皱眉：“邱妈妈，你说什么？”
“蓉姐儿主意越来越大了，之前设计老奴偷东西，如今又设计翠儿，说她请不来大夫，得罪了明大夫，夫人，您再纵容下去，蓉姐儿就毁了。”
任何人听到别人说自己女儿不好，都会生气，即便苏氏是好脾气的人：“邱妈妈，你在胡说什么，就翠儿一个小丫鬟，值得蓉儿去设计吗？”
邱妈妈一噎。
李清蓉摸摸袖子。
“她肯定是气不过……”
邱妈妈想说昨晚翠儿没得吩咐就同她说话的事情，说到一半噎住。
“翠儿气不过什么？翠儿还生气了是吗？她如今的脾气那么大了？就因为生气，还毁了明大夫过来给我看诊的事情。”苏氏气的不行，老实人还有几分脾气呢，更何况是在她想活了之后，面对的是和她性命相关的事情：“我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才让你们一个个没有规矩。”
“以后翠儿也不必给我贴身伺候了，这样的贴身丫鬟我要不起。”
“翠儿可是老夫人给您的。”邱妈妈忍不住开口。
苏氏更加生气了，却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邱妈妈的意思是，只要是老夫人派来给母亲的人，即便是犯了错，也全要忍下，连错误都不能惩罚了是吗，我倒是想问一句，若是如此的话，究竟谁主子，谁是下人。”李清蓉看着邱妈妈开口。
邱妈妈一噎。
苏氏却是已经不想说话了：“让邱妈妈下去吧。”
李清蓉点头：“邱妈妈，你下去吧。”
邱妈妈不想下去，最终只能下去，一时间很是生气。
李清蓉走到屋外，果然看到翠儿，看了一眼邱妈妈，随意的开口：“翠儿，本来母亲想着只是惩罚你一下，便算了，但邱妈妈过来打抱不平，母亲已经怒了，以后你恐怕都不能贴身伺候夫人了。”
李清蓉说着微微一顿：“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二等丫鬟了，是三等丫鬟了。以后和粗使婆子们一起收拾院子做饭吧。”
翠儿一听这话，就疯了，看向邱妈妈：“邱妈妈，你不是说可以给我做主的吗。”
“你不是说，只要跟着你，以后我也可以像你拿捏夫人一样，拿捏小姐吗？”
李清蓉不由抬眼看向邱妈妈。
翠儿听到这吩咐，直接愣了。
李清蓉看着翠儿：“怎么了，翠儿，可有什么问题？”
翠儿赶忙摇头：“没什么问题。”
就是看着李清蓉明显有那么一点不安。
李清蓉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杏儿留下照顾苏氏，然后将翠儿领走。
出屋的时候，遇到邱妈妈。
邱妈妈看见李清蓉带着翠儿离开，不由皱眉：“蓉姐儿，你怎么不带着自己的丫鬟，带着翠儿。”
李清蓉笑起：“邱妈妈，什么时候主子做事情，还要同下人汇报了。”
邱妈妈气倒，一时间看向翠儿。
翠儿小声开口：“姑娘说，请明大夫入府，需要见过世面的丫鬟，就和夫人要了我。”
李清蓉看向翠儿。
翠儿立刻禁声。
邱妈妈得意的看向李清蓉：“蓉姐儿到底还是没长大，总要懂规矩一些的。”
李清蓉也不生气，只是笑笑：“邱妈妈，你说，老夫人若是知道，你借着她的名义拿捏着四房，还从四房弄了些不该弄的东西，偏偏还没交给她，你说会怎么样呢？”
上一世，邱妈妈偷拿了苏氏的嫁妆，后来因为钟姨娘爆出来。
虽然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偷拿，但是这话拿出来点点还是可以的。
邱妈妈脸上瞬间不自然，难道蓉姐儿知道了什么：“蓉姐儿这说的什么话？这是还想像在寒山寺时一样，污蔑我？伯府养你，可不是……”
李清蓉看了一眼邱妈妈，将邱妈妈的表情记下，不等邱妈妈说完，转身就走。
邱妈妈气倒，一时间看向翠儿使眼色。
翠儿看到邱妈妈的眼色，偷看李清蓉。
李清蓉就仿佛没注意一般，继续回屋，直到回到屋中坐下，才看向翠儿。
翠儿绷紧，以为李清蓉会借之前的事情惩罚她，却发现李清蓉什么都没说。
一时不禁轻松起来，小姐这几日虽然看着厉害了些，但到底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丫头，这点大的姑娘，又能有什么收拾她的手段。
这般想着，翠儿气定神闲了，目光扫视李清蓉的屋子，眼珠子乱转。
李清蓉就像没看到一样：“明大夫是观察使大人的人，来给我母亲看诊，也是观察使大人恩准，所以接下来复诊，都需要我们府上派人过去请，我和母亲讨要你来办这件事情，所以你明日去请明大夫回来给我母亲复诊的时候，一定要敬重，不可惹明大夫不高兴，若是没做好，别怪我生气。”
“是，小姐。”翠儿立刻应下。
以为李清蓉后面还会说什么，却见李清蓉竟然直接就休息了。
一时间心中各种嘀咕。
转日一早。
翠儿便随着马六去请明大夫。
只是到了地方，竟是进都进不去，在外面等了许久，也没有回应，一时疑惑，只能回去，
倒是屋内的阿童看着翠儿离开后，忍不住有些好奇的看向明大夫：“师傅，你说也奇怪，李姑娘抓到你的把柄，我还以为她会要求的过分一点，比如请你帮她打探苏大人要怎么惩罚她，或者帮她求情，结果求你不要见她派过来的丫鬟。”
“废话，我看着像是有本事帮她打探苏卿谕怎么惩罚她的人吗？”明大夫直接开口。
“……”阿童：“合着师傅您也知道自己没用。”
明大夫顿了顿：“咳咳，这不还是帮上李小姑娘的忙了吗，你再看看这药，等苏大人回来，是要给他用的。”
翠儿一回到李府，便见李清蓉脸色已经沉下。
翠儿心慌，但琢磨着没事，毕竟是明大夫自己一直没出来，说不得是今日不在。
“翠儿，你可知错！”李清蓉开口。
翠儿被惊的一个激灵，下意识看向李清蓉。
李清蓉直接开口：“我和母亲讨要你，就是为了你能好好招待明大夫，然后让他给母亲好好复诊，治疗好母亲的，可你做了什么，明大夫的人竟是过来说你不敬，并且以后都不来了，你这是不想夫人好了是吗？”
翠儿吓傻。
李清蓉面无表情：“出去，现在跪着，跪到夜里，我没叫你起来，不许起来。”
翠儿吓得赶紧出屋跪下，而待得跪下后，才觉着味道，这请人的事情不对，眼看李清蓉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的走向苏氏屋子，赶忙求人找来邱妈妈。
李清蓉回头看了一眼翠儿，见翠儿找的人已经找来邱妈妈，才走进苏氏屋中：“母亲，我本想着翠儿能够照料好明大夫，让明大夫过来给您复诊，却没想到她第一日过去就得罪了明大夫，明大夫说以后都不来了，最重要的是，明大夫可是表舅舅观察使大人的人，我只好罚翠儿在院子里跪下。”
苏氏听到这话险些吓倒：“翠儿怎么会这么胡闹，给咱们府邸得罪明大夫。”
想到明大夫不知道是李清蓉花费了多少力气才请来的，却被翠儿给闹不来看诊了，越想越生气：“翠儿最近是怎么了，之前就总同我说伯府的事情，钟姨娘要来的事情，等我病了，看完诊，又总打探秦大夫给我看诊的事情，这会竟还将明大夫给得罪了。”
李清蓉心中一动，看着母亲，或许对于翠儿的不好，母亲也不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不过面上却摇头：“女儿也不知道，不过咱们明天去通判大人府上，最好还是不带翠儿了，不然，我怕又惹来什么麻烦。”
“你说的是，明天去通判府，就带杏儿伺候好了。”苏氏忍不住应声。
“夫人！你可不能一直纵容蓉姐儿做错事情啊。”就在这个时候，邱妈妈突然闯了进来。
苏氏皱眉：“邱妈妈，你说什么？”
“蓉姐儿主意越来越大了，之前设计老奴偷东西，如今又设计翠儿，说她请不来大夫，得罪了明大夫，夫人，您再纵容下去，蓉姐儿就毁了。”
任何人听到别人说自己女儿不好，都会生气，即便苏氏是好脾气的人：“邱妈妈，你在胡说什么，就翠儿一个小丫鬟，值得蓉儿去设计吗？”
邱妈妈一噎。
李清蓉摸摸袖子。
“她肯定是气不过……”
邱妈妈想说昨晚翠儿没得吩咐就同她说话的事情，说到一半噎住。
“翠儿气不过什么？翠儿还生气了是吗？她如今的脾气那么大了？就因为生气，还毁了明大夫过来给我看诊的事情。”苏氏气的不行，老实人还有几分脾气呢，更何况是在她想活了之后，面对的是和她性命相关的事情：“我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才让你们一个个没有规矩。”
“以后翠儿也不必给我贴身伺候了，这样的贴身丫鬟我要不起。”
“翠儿可是老夫人给您的。”邱妈妈忍不住开口。
苏氏更加生气了，却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邱妈妈的意思是，只要是老夫人派来给母亲的人，即便是犯了错，也全要忍下，连错误都不能惩罚了是吗，我倒是想问一句，若是如此的话，究竟谁主子，谁是下人。”李清蓉看着邱妈妈开口。
邱妈妈一噎。
苏氏却是已经不想说话了：“让邱妈妈下去吧。”
李清蓉点头：“邱妈妈，你下去吧。”
邱妈妈不想下去，最终只能下去，一时间很是生气。
李清蓉走到屋外，果然看到翠儿，看了一眼邱妈妈，随意的开口：“翠儿，本来母亲想着只是惩罚你一下，便算了，但邱妈妈过来打抱不平，母亲已经怒了，以后你恐怕都不能贴身伺候夫人了。”
李清蓉说着微微一顿：“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二等丫鬟了，是三等丫鬟了。以后和粗使婆子们一起收拾院子做饭吧。”
翠儿一听这话，就疯了，看向邱妈妈：“邱妈妈，你不是说可以给我做主的吗。”
“你不是说，只要跟着你，以后我也可以像你拿捏夫人一样，拿捏小姐吗？”
李清蓉不由抬眼看向邱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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