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轩辕娶嫫母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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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前）嫘祖：“这······”
嫫母：“他不忙再说吧。我也忙，要去驯马了！各位，恕嫫母不能相陪了。我要换衣裙了，请各位出去。”
回轩辕城路上。杜康笑着道：“三位王妃，看来，还要盟主亲自走一趟呢！”
嫘祖：“这事我负责。”
夜。驯马场。驯马场上一片空旷，一片寂静。天空，一轮残月，几朵云彩。嫫母身着雪白胸衣和围裙，站在场地上仰望天空。自语道：“姬弟，夜深了，此时你在干啥？还在和大臣们商量事情？还是和哪个王妃相拥而眠？为啥你突然要娶我了？若有心娶我，为何不亲自前来？自那天在议事大厅见你一面，我何时不在把你思念？”
四周一片寂静。青蛙、鸣虫的叫声此起彼伏，时而大，时而小。萤火虫从黑暗里飞出来，在嫫母身边绕来绕去飞行。一阵凉风吹来，围裙摆动，嫫母浑身一抖，不由自主大了个冷颤。“啊呀，好冷！”嫫母双手紧抱胸前，往屋里走。
嫫母寝室。松明闪烁。嫫母从墙壁上取下长袖衣裙，穿在身上。在屋内来回踱步。良久，坐在床前，手摸蚕被，又拿在胸前，紧贴脸颊片刻，颓然一下，倒在床上。
白天。驯马场。
嫫母着树叶衣裙和王亥在场上指挥驯马师驯马。众多驯马师在场上忙碌。有的在调教马，有的在马上奔驰，有的将马牵进牵出。人欢马叫，异常热闹。
驯马场一边，轩辕和嫘祖着五彩蚕丝衣裙，静静观看驯马场驯马。驯马场上，谁也没看到他们两人何时到来。良久，王亥跃上一匹马在场上兜圈子，随后策马朝这边跑来。王亥忽然看见躲在一角的轩辕和嫘祖，一抖缰绳，快马奔过来。到了二人面前，王亥翻身下马，躬身施礼：“小臣王亥不知盟主和大王妃驾到，万望恕罪！”
嫘祖：“王大人，你去叫驯马师暂停训练，把大家集中一块，盟主给大家讲几句话。”
王亥：“小臣遵命！”一翻身上马，奔驰而去。
嫘祖陪轩辕向那边走去。
驯马场一角。
二十个驯马师每人身边牵一匹马，站列整齐。前面是王亥和嫫母二人。他们身边，站着轩辕和嫘祖。
王亥：“弟兄们，今天，轩辕盟主和嫘祖王妃来看望大家。现在，请盟主训话！”
众驯马师齐声高呼：“请盟主训话！”
轩辕笑着问：“各位驯马师，本盟主知道你们很辛苦，为姬水联盟发展壮大贡献很大。大家辛苦了！”
众驯马师齐声高呼：“为姬水强大！”
轩辕问：“请问你们，谁的驯马时间最长？”
众驯马师齐身：“王将军！”
轩辕：“谁的时间其次呢？”
众人齐声：“虎头！虎头！”
轩辕：“谁是虎头啊？”
众人齐声：“嫫母虎头！”
轩辕：“虎头好不好啊？”
众人齐声：“好！”
轩辕：“你们喜不喜欢虎头啊？”
众人齐声：“喜欢！”
轩辕：“本盟主要娶虎头为王妃，你们欢不欢迎啊？”
众人齐声：“欢迎！欢迎！欢迎！”
嫫母不好意思地：“盟主，说啥呢！”
轩辕来至嫫母面前，郑重对嫫母道：“虎姐，姬弟要娶你，请你不要拒绝。”说着，恭敬地向嫫母施礼。……
轩辕来至嫫母面前，郑重对嫫母道：“虎姐，姬弟要娶你，请你不要拒绝。”说着，恭敬地向嫫母施礼。
嫫母一时不知所措，慌张道：“这，这，这······”
众人齐声：“虎头！虎头！虎头！”
嫫母看着轩辕，眼噙泪花，泣声：“姬弟！”不顾一切，猛然扑进轩辕怀里。轩辕双手紧拥嫫母。
众人齐声高呼：“盟主，虎头！盟主，虎头！盟主，虎头！”
夜。轩辕后宫。松明通明，火焰跳跃。
嫘祖等三王妃和轩辕围坐，都着雪白蚕丝衣裙。
嫘祖：“二位妹妹，盟主娶嫫母之事，嫫母已经欣然应允，如何举办婚礼。杜康大人和盟主商量后要我们三姐妹先拿个主意，再由盟主和杜康大人决定。我就先说说我的想法。盟主和两位妹妹以为如何？”
轩辕：“行，先由大王妃拿个主意。”
女节、彤鱼：“我们听姐的。”
嫘祖：“一，嫫母坚决不住盟主后宫，她说离不开马，结婚后还是驯马。杜康大人已遵照嫫母意愿在驯马场另修了一栋寝宫，如今已经竣工。”
彤鱼：“有点遗憾。”
嫘祖：“二，盟主称呼嫫母虎姐，我意我们三姐妹也称呼嫫母虎姐。”
女节、彤鱼：“很好！”
轩辕：“你们称呼嫫母虎姐怕不合适吧？”
女节：“有啥不合适？盟主可以称呼虎姐，难道我们不可以？”
彤鱼：“对，你可以称呼，我们也可以称呼。”
嫘祖：“三，如何举行婚礼？我的意见，我们有熊有个轩辕城，轩辕城的议事大厅外面有个轩辕广场，有熊族民集会都在轩辕广场进行。盟主和虎姐的婚礼也在轩辕广场举行。”
轩辕：“嫘祖，这个怕不妥吧？”
嫘祖：“有啥不妥？我的意思就是要大张旗鼓宣传盟主和虎姐的婚礼。”
轩辕：“为何？”
嫘祖：“不是现在族民有个婚姻习俗，男人娶女人要漂亮的；女人嫁男人要帅气的。为何？族民说，盟主娶的三个王妃就像天仙似的，族民就向盟主学习。为了此事，黑妞的未婚男人茨山就不愿娶黑妞，闹得黑妞差点跳河。所以，盟主娶虎姐，就是要让族民知道，一个人美不美，不仅看面容，更要看心底。心灵美，人更美。”
女节、彤鱼：“嫘祖姐说得对。就这么定。”
轩辕：“嫘祖此说有道理。行。”
嫘祖：“四，举行婚礼后要在轩辕城游行，让族民们观瞻。游行时，要将马车改造成人在上面可以坐，也可以站立。坐立自由。”
女节、彤鱼高兴道：“好，好，好！赞成！”
嫘祖：“五，让黑妞茨山婚礼和盟主虎姐婚礼一道进行。同时，以盟主名义向黑妞奖赏一件五彩长衣裙。为何？据苦竹嫂向我报告，黑妞是有熊部落蚕桑能手。种桑、养蚕、抽丝、织锦，样样能干，是苦竹嫂的得力助手。这样的能人，就是漂亮女人，就值得奖赏。婚礼后，黑妞茨山和盟主虎姐一道游行。”
轩辕：“此意甚好。苦竹也不止一次向我报告，请求给予黑妞奖赏。不过，那天我是新郎。奖赏黑妞衣裙就有你代我。”
嫘祖：“嫘祖遵命就是。”
女节、彤鱼：“哎呀，嫘祖姐，你想得太周到了!好，就这么办！”
姬水河畔。轩辕城。一栋又一栋房屋鳞次栉比，都是黄色泥土垒墙，木头屋顶，上铺盖芦苇杆。一条一条约两米宽的人行道相互交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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