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与凝光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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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烟绯和雨瞳后，玄理前往月海亭。
没费什么力气，他就来到了凝光所在的房间门前。
顺带一提，一路上玄理见到的月海亭工作人员，对待他的态度肉眼可见发生了转变，从先前的无感变成了现在的彬彬有礼。
大概是文晓和他们说了什么吧……
玄理心想。
不过他也不是很在乎这种事情就是了。
另外，甘雨还没回来。
玄理感觉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又是想念甘雨的一天。
不能把甘雨逗得脸红，生活似乎都没什么意思了。
正如电次渴望女性的胸部一样，玄理也渴望着甘雨的……角。
什么角控！
等等，如果只是单纯在意角的话，毛利兰明显也符合条件啊。
头上长角的神秘怪力女高中生。
可人家已经有CP了！
……你……确定？
警告！警告！警告！
现在是特殊时期，这是碰都不能碰的话题！
……
“你来了，玄理。”
推开门后，玄理见到了凝光，她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姿态优雅。
饮茶先啦！
“嗯。”玄理淡淡地说。
“我于刚才接到消息。”凝光从容不迫地说，“吉星的死讯传来，地下城据点被彻底摧毁，相关人员也已经被千岩军逮捕。”
“消息属实。”玄理点头，旋即平静地说：“凝光的情报网名不虚传，不是我能理解的。”
凝光察觉到他话中的弦外之音，沉默片刻后，开口说：
“如果玄理在为我于行动中向你隐瞒消息一事不快……”
“没有不快。”玄理摇摇头，打断她的话，“我们接触本就不多，凝光身为七星之一的天权星，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玄理的话滴水不漏，凝光一时无言。
她很精明，深谙人心，不过此刻却有些应付不来玄理。
原因很简单。
弱点。
此刻的玄理，几乎没有弱点暴露在凝光面前。
至于摩拉……
这个之前也说过了，玄理人穷志短，他……
啊不对，应该是玄理人穷志不穷。
而且说实话，如果他真想赚摩拉的话，致富的方法不要太多，只要玄理肯放低姿态，何愁没有赚到无数个小目标的那一天。
只是玄理总是碍于很多事情，再加上他本人对摩拉看得比较淡，所以财务状况才一直这么糟糕。
行秋：“……”
咳咳……至于向行秋借钱这件事……
根据普遍理论来讲……
钟离：“哦？”
好吧，不讲了。
“这个给你。”玄理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幅制作极其精美奢华的黄金地图，“是吉星分布在璃月的秘密资产的具体位置。”
“哦？”凝光波澜不惊地接过地图，打开查看一番后，抬起头，神色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些资产，足够让一个人在璃月港穷奢极欲的生活一辈子了。……
这些资产，足够让一个人在璃月港穷奢极欲的生活一辈子了。
按理来说，这么一大笔巨款，没有人会不心动。
“吉星的秘密资产，我想大多数都是不义之财。”玄理面无表情地说，“就算不是，他做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脏事，善后所需的摩拉也是笔天文数字。”
“术业有专攻，我对这些事情不太擅长，所以吉星的秘密资产，全部交由凝光处理。”
凝光少有的微微一怔。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和格局，会妥善处理那些资产。”
“让璃月……迎接更加美好的明天吧。”
玄理忽然有些感慨地说。
仅仅将邪恶清除，是无法拥抱光明的。
还需要努力，向着光亮那方努力奔跑。
为了璃月的未来，玄理相信这么做是对的。
他一直在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
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我知道了。”凝光起身，神色有些复杂。
她逐渐发现自己有些看不透玄理。
不只是在负债累累的情况下，还对到手的摩拉无动于衷这一件事情上。
凝光觉得，玄理的身上，埋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远超自己的想象。
凝光的直觉毫无疑问是正确的。
但没什么用。
整个璃月，如果真有人能看透玄理，那也只能是那位模样俊美的往生堂客卿。
正因如此，玄理才不想和他打交道，从来都是敬而远之。
说回月海亭这边。
凝光对玄理愈发感兴趣了。
她从小到大，在商场上一路摸爬滚打，所磨炼出的识人之术，在玄理身上，居然起不到什么作用。
……当然起不到什么作用。
能起到作用就有鬼了。
玄理可是有着穿越者和原神玩家双重身份的人。
“感谢你的信任，玄理。”凝光说，“我会妥善处理这笔资产的。”
“准确来说，我给予信任的人。”玄理平静地说，“是璃月七星之一的天权星，而非凝光。”
“玄理。”凝光轻叹了一口气，旋即转身，背对走到窗边，声音变得低沉起来，显然不同于往日，“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能相信的人，就只有自己一人。”
“商场如战场，任何信息的泄露，都有可能对最终的结果造成极大的影响，为了确保一切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运转，我不信任身边的任何人，将每个人都视作一枚棋子。”
“对吉星的作战，我计划已久，绝不容有失。为了确保计划能够取得成功，我不能让任何意外出现。”
“我信任玄理。”
凝光转身，看向玄理的目光变得真挚起来，闪烁着光芒。
玄理一怔。
那是他不曾见过的来自凝光的眼神。
柔软的……眼神。
“很久以前，曾发生过一件令我印象深刻的事情。”凝光朝玄理缓缓走来，“因为过于信任某个同伴，告诉了他一些他本来不该知道的秘密信息，最终导致了计划全盘失败。”
“他也于那次计划中死亡。”
“我对此非常后悔自责。从那以后，我便开始尝试将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这样，至少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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