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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第175章 一场好戏【修】



  云浅画惶恐地看着济悬壶:“师父、师父,你是生了浅画的气吗?是浅画做错了什么吗?”



  她脸上失去了血色,一片雪白,巨大的惶恐袭击着她的内心,让她恍惚觉得天都要塌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济悬壶见她缠着不放,心里升起淡淡烦躁不喜,忍不住皱眉,语调不愉:“本来给你备下了一盒天灵雪肤膏,你去拿来吧。”



  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恢复冷情淡漠的心绪,此时也无暇顾及云浅画,随口敷衍道:“没事,你休要再哭泣了。”



  云浅画本来快要急哭了,一听济悬壶的话,含着眼泪乖巧点头,勉强笑出来:“好,师父说没事,那浅画就没事,浅画不哭了。”



  “这才听话。”济悬壶清冷的眉目含冰染雪,俊美却更薄情,“去拿药吧。”



  云浅画慌乱地点点头,大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济悬壶。



  她其实这么一听,很是舍不得药王谷也只有一盒的天灵雪肤膏,可是师父都这么说了,陌云裳又是自己朋友,再反悔也是不可能。



  她慢吞吞倒退蹭着挪动到门口边,不忍浪费一丝可以看他的时间,直到出了门,这才飞快跑了。



  济悬壶坐在窗边,本来以他的身份,这白衣少女完全没有资格与他说话,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清了清嗓子,竟然主动开口安抚:



  “浅画从小心智天真,你不用理她。”



  陌云裳原本一直站在墙角,偷偷摸摸看济悬壶,听见他说话后,微微福身,婀娜袅袅地行礼。



  抬头,一双秋水眸子潋滟轻光,荡漾水波,声音清嫩地能滴出水来:“公子真是言重了。云裳何德能得画姐姐所助,自是感激不尽,结草衔环尚不能回报,何来恼怪?”



  何等贤惠!何等大方!何等娴雅!



  对比之下,云浅画就完完全全像是个胡闹不懂事的熊孩子。



  济悬壶微微一笑。



  这边酒楼包厢里暗潮涌动,街道对面,也有一座高楼。



  一间更加隐秘的屋子,窗口既正对对面酒楼,又把楼下囊括视线之内。



  悬挂着的珠帘丝幔,让屋里看外面清晰如镜,屋外看屋里却朦朦胧胧。



  身材高大的斗篷属下恭敬地站在一旁,隐约可见兜帽下蜷曲的发。



  他向着主位,微微躬身:“宗主。”



  伤流景懒洋洋半倚半躺着,露出半边身影,看不见他的脸庞,只能看见墨发浓云,流水一般轻滑的紫色宽衣笼罩着白玉肌肤。



  那紫色粗看似平淡,细看了却是是夺了日出之时东来的那一抹最纯净紫气,有暗暗银光流淌。



  黑发如墨,竟不束起,任凭散开垂下,每一根都仿佛是天玄墨蚕吐出的丝,纯净、黑亮。



  薄纱轻帷挡住天光,屋里光线黯淡幽幽,玉雕一般的修长手指淡无血色,手腕上松松缠在晶莹剔透的紫色金刚钻佛珠,折射出璀璨的亮光,一晃,刺得人眼疼。



  “今天可真是,看了一场大大的好戏呢。”



  声音轻柔而迷离,听之令人沉醉恍惚,只是让人分不清,他说的“好戏”,街上、楼里,到底是哪一场,亦或者,将两场都概括。



  “好一个晏笈,好一个济悬壶,曾经英气豪概,最终都没逃过红尘美人温柔乡。这末路英雄冢,本座也不妨去为他们挖第一铲土。”



  手腕上金刚钻念珠碰撞,发出琳琅的响。



  伤流景的脚边柔顺地跪伏着一位容颜若画的裸体少女,身上不着一缕。



  他含笑着,一手拈着少女雪白如葱根的柔荑,一手持细毛笔,染了鲜红蔻丹,正在为女子细细染指甲。



  少女连忙贴上,却被伤流景用一只指头抵住额头:“不要离本座太近,本座嫌脏。”



  话音缱绻缠绵如情话,话语却无情刻薄,让少女全身一颤。



  她身体一颤,带的自己手也一动,伤流景为她染指甲的毛笔一步画歪,柔软的羊毛戳到了白玉一般的手指上,一抹红痕清晰刺目。



  少女娇俏的脸瞬间失却血色,变为惨白。



  伤流景松开了少女的柔荑,候在一旁的巫暮奉上雪白丝帕,伤流景淡淡擦手,擦完了,千金难求一尺的天冰雪蚕丝织成的帕子被他随手丢弃。



  “拖下去,杀了喂狗。”



  碰上少女面如死灰,立刻跪地不住地磕头求饶。



  生死关头,她磕头的姿势仍旧保持优美优雅,额头落地,不敢太用力以至于发出不该有的碰撞声,更不然让自己的额头磕破,流出的血粘脏地面。



  这是多年艰苦训练,刻在她们骨子里的本能。



  伤流景话音落,巫暮打开房门,自有守在外面的属下进来,扳住少女的肩膀就把她拖了出去。



  被拖出去的少女容颜俏丽赤身露体,这些属下却仿佛什么都看不到一样,毫无丝毫怜香惜玉之心,一扳,少女身上立刻被巨力掐的青紫大片。



  少女也知道自己再无存活可能,眼睛空洞,一片绝望麻木,摊在哪里,恍若死人,丝毫没有挣扎地就被带走。



  这一切动作太快,从少女被温柔染甲,到拖出去杀了喂狗,不过区区几息的时间,而一切都保持着伤流景所喜欢的安静,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发出。



  他为她染甲时温柔地像对待最爱的情人,反手将她打入地狱时,却轻描淡写地仿佛只是抚掉衣角尘埃。



  屋里只剩伤流景和巫暮两人,伤流景懒洋洋往软榻上一躺,白玉手指拨弄念珠。



  “京城真的好生无趣。”语气清淡,仿佛一切皆在掌中。



  巫暮道:“龙鳞卫押送淮南郡瑞则安亲属回京的队伍,估计这时候应该已经撞上了您派去的人。”



  言下之意,马上就有趣事了。



  伤流景笑了起来,他的笑几分得意,像是恶作剧得逞的欢愉:“你说,要是晏笈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呢?”



  他挑眉,目光流转,眸色愈墨,肤白胜雪,红唇似血。



  “这可是,我送给晏笈的见面礼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无人知,这楼中有缠绵缱绻声算计。



  另一边,暗巷楼后的房中,还有人在上演一场令人面红耳赤的激情。



  “轻点……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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