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买煤2

 就在王明凯和李绵成功扎根凛北游侠并在一段时间的严格考核后，他们成功加入了小白和王梓鸳鸯麾下。


 涧贞听说了关于嵌心的消息，也只是长叹口气，虔心愿她日后再无障碍——他只能如此想。因为嵌心在一些方面已经让涧贞变得陌生，这一点在未来将会予以展现。


 而与此同时，隗瑛新生政权的准备工作已经全面完成。他们健全了一个政权所需的所有条件：生产、分配、武装、民生制度、岗位制度、政治制度、决策、法律、审判等一系列足以维持自身长时间发展的必备条件。赵玮贤在听了涧贞的思考之后虽然也像他一样担心隗瑛的崛起会为凛北游侠带来危险，但他却非常欣赏隗瑛的治理才能，毕竟作为落败的叛军首领，被四处通缉还能如此卧薪尝胆、恢弘大气，实属不易。


 就在隗瑛的作为和能力得到了凛北游侠三十一人议会的一致认同时，隗瑛突然打开中医医院的主频道，向着世西所有其他阵营高声宣布他的新阵营——“凤凰帝国”正式成立。“凤凰帝国”，“凤凰”意味隗瑛等人在经过百般磨难过后的今天如凤凰一般浴火重生，且更具力量；而“帝国”将表明他们会继续沿袭旧帝国的光荣传统及荣誉，复兴隗瑛和人们心中的理想国。


 就在这个消息被隗瑛本人昭告天下之后的第二天，凛北游侠宣布与之建交；北永校共和国的魏维生主席和八西共制署的陈康大帝宣布相互组成战争联盟（即共同抗敌、荣辱与共的合作联盟）。第三天，大谷联合自卫处和永定自治联盟宣布相互组成战略合作联盟（性质与‘战争联盟’一致，但范围更广），此外，大谷联合自卫处还宣布与凛北游侠建立了战略合作联盟，以应对未来可能的任何危险。


 魏维生很清楚当前的形势，对他来说，凛北游侠到底是被以某种方式被迫与隗瑛结盟还是他们本来就收留了隗瑛，并始终准备以一个看似“合理”的姿态对抗北永校共和国，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他和陈康占据着世西的南方，而凛北游侠和隗瑛占领着北方，中部则是永定自治联盟和大谷联合自卫处的领地，各方都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应对这几乎已经跃上纸面的危机，人人自危。


 现如今，因为陈康太过着急，且凛北游侠和凤凰帝国的联盟让他非常不爽。他首先停止了对北方的贸易往来，这让八西共制署的补给成了大问题。于是他们继续向南扩张，且加重了和中部地区（即永定自治联盟和大谷联合自卫处）的贸易重心。


 而魏维生见状，心中暗自责备陈康的莽撞，但他并不能直接斥责，只好与其一同断绝与北方地区的贸易。如此一来，隗瑛和赵玮贤都明白了南方地区的意思，于是他们加紧了武装力量的部署状态。必然的，南部地区也如此行动，并展开了多次联合演习....矛盾和冲突如此升级，世西境内的又一次流血事件一触即发。


 这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仲裁官-祁珈辰和永定的泽义勋国主都曾主动出面劝诫南北两方放下彼此的成见，但双方提出的条件和他们所处的境地都不允许他们被调和：作为南方地区，八西共制署对凛北游侠恨之入骨。就如前文所述，凛北游侠最初的组成便是散落在那一片区域的八西共制署的人员，这些人被迫白手起家，创造自己的生活。


 而八西共制署的陈康认为他们理应因此而占领凛北游侠的范围，且那些遗落在凛北游侠范围的八西人也理应将资源和技术带回八西，可是他们却自立门户，宣布独立，这让整个八西共制署都愤怒异常；而北永校共和国对隗瑛的厌恶更不用多说，魏维生和隗瑛虽然都是一代领导奇才，但二者的意识形态、最终理想却有很大不同。


 且隗瑛曾重创魏维生，斩杀王晟宇；魏维生也给隗瑛和他的部众带来了无上的苦痛。所以除非凛北游侠和凤凰帝国自愿成为八西共制署和北永校共和国的分支，接受其管辖和处置，否则南北两方根本无法保持和平....虽然如今组成凤凰帝国的人已经远不止当初追随隗瑛出逃的那部分，但这种朴素的情感仍在这一时期内影响着人们的抉择。……

 


 且隗瑛曾重创魏维生，斩杀王晟宇；魏维生也给隗瑛和他的部众带来了无上的苦痛。所以除非凛北游侠和凤凰帝国自愿成为八西共制署和北永校共和国的分支，接受其管辖和处置，否则南北两方根本无法保持和平....虽然如今组成凤凰帝国的人已经远不止当初追随隗瑛出逃的那部分，但这种朴素的情感仍在这一时期内影响着人们的抉择。


 就这样，一场“冷战”开始了。这期间北永校共和国和八西共制署疯狂地扩张和备战，不断进行武装力量改革和扩充，现到如今已经接近全民皆兵的状态；而凤凰帝国也差不多，只不过他们因着自己的劣势而研究了不少依城镇地形而衍生出的正面对抗战斗理论，并有凛北游侠提供帮助。


 而作为凛北游侠，除了帮助凤凰帝国训练士兵，他们几乎不做任何动作。他们表现出对这场纷争极不情愿的情绪，但游侠们的福乐生活还是日趋冷淡。最终，赵玮贤只能宣布凛北游侠进入紧急状态。


 这种状况持续了很长时间，期间中部地区的大谷联合自卫处和永定自治联盟发现矛盾已经无法调和，便转为了自卫防守。他们只保留了中部地区的贸易商路，而不再向北或向南进行贸易。且泽义勋国主和仲裁官-祁珈辰直白地宣称：如果有任何可能的冲突，将不会允许它在中部地区的土地上进行。


 北部地区当即表示赞同，且发誓绝不会主动出击。而南部地区在这一方面化为了被动：一来是八西共制署无法再与中部地区获得贸易补给，陈康为此非常烦恼；二来是北方地区首先声称不会主动出击，这就让迟迟没有答复的南方地区显得非常具有攻击性和不可预测性。


 终于，南方地区首次撤走了位于司家庄联合防卫处和黑石联合防卫处以及世西联合军委的驻军，但在他们途径凛北游侠和凤凰帝国的范围时因对北方人民出言不逊且放荡不羁，不被北方地区予以通过（彼时除了这些单一而公用的商路，其它地方的道路并未被开发，至今仍被几米厚又非常软的积雪覆盖），当这些来自南方的性情恶劣的驻军情绪被如此激化时，他们开始不择手段地试图通过北方地区。


 因着最先进（至少当时来说）武装配置，凛北游侠并没有损失什么，不过是几张桌子而已。他们随即将这些三脚猫关了起来。而凤凰帝国则有人因此而受伤。虽然并不严重，但却是非常合适的谈判筹码。


 南方地区听说此事以后，要求北方地区立马放人，不然就长驱直入，攻占北方。而北方的凤凰帝国原本想一个人都不交，但凛北游侠的小赵却出面制止，并声称北方人民是因被恶意侮辱才不予以驻军通过，驻军恼羞成怒率先攻击了北方人民才予以扣留。北方人民愿意交出未曾伤害他们的驻军，但伤人凶手必须要按照北方地区的法律予以惩戒后，才能回到南方。


 南方地区听后，认为这是进攻的最佳时期。于是他们打着营救本国公民的旗号，发动了那时被南方称为“威严之战”的，世西境内第一次相互独立的阵营与阵营之间的战斗，这场战斗对北方来说始料未及。北永校共和国和八西共制署的士兵韬光养晦了很长时间，各个兵强马壮。他们一同取道向永定自治联盟汇合，这时中部地区的商路并没有被关闭，永定和大谷不认为南北两方会从他们之间穿过。


 但，随后的结果便是中部地区的数支商队被强行扫荡、夺取物资和补给。商人和商队护卫们因不敌而被欺压、打骂，一些誓死捍卫自己商品的人甚至被打成重伤....而因为力量悬殊，永定自治联盟和大谷联合自卫处都只能沉默不言，暗自加强防御。


 第一次掠夺成功后南方联军的士气大增，他们认为他们无所不能，无战不胜。


 在永定汇合后，魏维生的北永校大军从靠西侧主路的左支部分（即永定以北，当时涧贞和王明凯在前往北方的时候都走了这条路，现如今它已被开通，用作连接永定和北方的商路）继续前进，进攻凤凰帝国。而陈康的八西共制署方面军则进军大谷范围，并由那里通过大谷与凛北游侠范围的商路进攻。……

 


 在永定汇合后，魏维生的北永校大军从靠西侧主路的左支部分（即永定以北，当时涧贞和王明凯在前往北方的时候都走了这条路，现如今它已被开通，用作连接永定和北方的商路）继续前进，进攻凤凰帝国。而陈康的八西共制署方面军则进军大谷范围，并由那里通过大谷与凛北游侠范围的商路进攻。


 在凛北和凤凰收到斥候的回报后，迅速做出了部署：因为敌人主要是从凤凰帝国的南部和凛北游侠的东部来犯，所以凛北游侠的军阀-维京派出涧贞主控凛北以东，王璀与其一道，受涧贞指挥；海涛负责东北方向，以防止敌人包抄；而涧贞命小白负责正东方向，由王明凯控制驻防，王明凯手下的张天厚死守，段列国受王璀队伍内的直接上级指挥，与其队伍中李云珩一同于正面接敌；军阀-赵玮贤则派出他队伍旗下的一位队长和总督带领其部队驰援凤凰帝国，另剩一位部将王赟率部死守东南方，以防止可能的进犯；其余的队长和高级军官有些上了一线，有些则组成临时的战争议会，凛北游侠虽然是第一次迎战，人们都很紧张，但他们因持久的自信而带来的骄傲却也将是他们临危不惧、捍卫家园的法宝。


 以上提到的陌生姓名都是凛北在这一时期选拔出的军官、将领等。这些参与过最初战斗的第一代天启子民在日后将发挥出更大的作用，书写出更加纷繁复杂而黑白参半的历史。


 很快，南北双方的队伍已经相互对站——但八西共制署的部队却看不到任何一个凛北的游侠。


 彼时他们正处于侯德庄家家乐大卖场旁的十字路口，涧贞等人躲在路边正对十字路口的银行营业厅和旁边高高的商业大楼里。


 “都他妈躲躲藏藏的，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们不是都很牛逼吗！出来迎战！”说着，陈康如此挑衅。


 “涧贞，用钝器还是....”小白看向涧贞，说。


 “如果他们想下杀手，就让他们在箭雨中去面见曼督斯吧（中洲故事典故，即‘死亡与预言之神’）。”


 小白点点头，随即对他们的部下发出了指令。


 他们当时都躲在建筑物里，随时准备防御敌人的第一波进攻后索降下楼主动迎敌。


 陈康见无人鸟他，便愤怒无比，命部下捆着押来带来九个人——他们是凛北游侠的外围斥候，其中有四个是女孩子。


 “你们这九个杂种，前前后后打伤了我们三十多个人，训练得挺不错哈？那就让咱们来看看，你们练这么长时间他们值多少钱！”


 说着，陈康便逼问九个游侠防守部队的躲藏位置，但骄傲而勇敢的游侠怎会低三下四地背叛同袍？每个人都低头不语，并在脑中想着对策。


 “哈，还挺固执，你看这小姑娘....”说着，陈康的嘴便往其中一位女游侠的脸上靠。


 “滚！”女游侠喊道，并用力甩头撞向陈康，陈康瞬时流出鼻血，恼羞成怒。


 “妈的死吧死吧！还不知道八西共制属的威严吗！！”这句话从陈康嘴里喊出以后，涧贞心中一震，他再抬头时看向九人时，已经有七个倒在了血泊中。


 “进攻！进攻！！阵型展开！——”涧贞对着广播器一声呐喊，整片战场范围内的人全部惊呆：凛北游侠原本是防守方，如今却莫名其妙地成了进攻方。而还没来得及被处置的两位游侠怀着悲伤和愤怒用力蹬腿——躲到了靠向涧贞他们一侧的掩体中。


 此时，随着一阵威武坚定的号角声，陈康的队伍还没反应过来，游侠们从四面八方的窗户中和掩体后射出的箭矢便贯穿了陈康队伍中数排前锋的身躯。


 “盾墙！撑盾墙！前锋躲盾墙后边推进！”陈康即刻吓傻，立刻躲在了身边的掩体后，如此命令着。……

 


 “盾墙！撑盾墙！前锋躲盾墙后边推进！”陈康即刻吓傻，立刻躲在了身边的掩体后，如此命令着。


 而八西共制署的盾牌虽然经过不少次升级，但面对凛北游侠的箭矢还是十分无力。也许他们能挡住侧面飞来的箭矢，但正面的箭矢可以径直插进盾牌数厘米。虽然这等威力远不及日后凛北升级出的武器，但这等力道已经让八西方面无法完全承受了。


 实际上，并不是凛北的箭矢太强——只是八西共制属的盾牌太弱而已。凛北在这一时期的“透甲箭”只是被加装了改装箭头的普通箭矢而已，其箭杆、尾羽的规格和数据并未经过严格而精密的计算、改装....不过即便如此，对付八西共制署那廉价的木柜子门制成的盾牌也足够了。


 当前锋的队伍彻底被打散之后，随着涧贞一声令下，游侠们开始放缓箭雨而是顺着从楼上迅速索降而下，跑出来的人快速组成了“战势反击阵”，彼时涧贞将指挥权交由小白，自己则冲到一线队伍中承担士气支撑....他一向如此。海涛队长和军阀-赵玮贤派来的一位军官见如此，便也迅速做了部署：军官立刻封锁了侵略军的后路，而海涛队长派了队伍中一股分支力量迅速驻防了更东的道路，自己则封锁东北地区。


 就这样，“威严之战”的东部战场如同瓮中捉鳖，将毫无作战经验的八西共制署侵略军重重包围，并予以愤怒地歼灭。八西共制属的部队并没有列出什么阵型，各兵种也没有过明确的划分和组合，打不出任何配合。他们聚成一大片，队伍之间没有旗手和分支号令员逐级下达指示，导致其十分笨重、混乱，士气很快就崩溃了。


 涧贞带领方阵前进，在零星箭矢和无数投掷物的掩护下破坏了敌人的前排替补并开始总体进攻。小白见胜券在握，于是请求王璀队长派王明凯带领手下张天厚、石云思脱离防守位置转向南方，王璀队长同意后，他们得以支援凤凰帝国。


 这期间，游侠们第一次体验了手刃逆贼的感觉。特别是涧贞，每一位游侠都是他的亲密挚友，那七位战士在他面前被残害让他非常悲伤，非常愤怒。他像挥舞木枝一样挥舞着长剑，剑柄和剑刃分别在他手中和身边不断转圈、摇摆，随着他手和手腕的变化而展现出烟花一般绚烂的艺术般的造型，他的剑术如同舞蹈一般流畅而犀利。


 其他游侠也是如此。他们在长时间的训练中发展了长枪手、大剑士和战弓手三类主力兵种。在未来，长枪手配备的投矛和宽刃战戟将是防守战和各种御敌阵型的中坚力量；而大剑士则人手一把双手大剑，虽然在挥舞长剑时让他们在远距离战斗下极有可能处于劣势，但如果善用阵型和地势，他们将永远是最恐怖的存在....而且虽然是涧贞和小白一同创立了这支力量，但有些游侠的剑术甚至可以超越两位创始者。


 虽然凛北游侠人均配弓（长枪手，大剑士，医护人员甚至包括厨师），但在最开始，一般游侠的弓都是短复合弓、机械弓，便于携带，制造也比较简单，而战弓手的弓则是花费无数资源打造出的精良长复合弓....这些弓的性能优异，哪怕在日后很长一段时间，凛北的制弓技术已经十分成熟、高精之时，这些弓的数据仍可以作为类比项指导制弓师的作业。


 这种弓又被特别改制过，既可以当做近身钝器（当然，仅限紧急情况下，因为它毕竟不是近战武器，且保养、维护较为复杂）又可以百步穿杨，射程更高威力更大，使敌人不敢靠近半步。但因为它的携带、制造成本较大，且训练困难，战弓手从来都是随阵型推进，而很少独自、或以小队的方式出击。


 但当然，这只是他们在未来更为成熟的阶段发展出的产物。如今他们的长枪虽已经不是尖墩布杆，但也仍不能与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的制式长枪、战矛相比；而双手剑也比较笨重，重心与强、弱剑身之间的协调平衡并未经过校对，发挥它的能力全靠人们日夜训练出的蛮力....弓就更不要说了，天启前剩下的高韧性材料全被制成了简单的弓，磅数不高、威力、稳定性有限，且终归会随着寒冬与时间的侵袭而慢慢失去活性....……

 


 但当然，这只是他们在未来更为成熟的阶段发展出的产物。如今他们的长枪虽已经不是尖墩布杆，但也仍不能与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的制式长枪、战矛相比；而双手剑也比较笨重，重心与强、弱剑身之间的协调平衡并未经过校对，发挥它的能力全靠人们日夜训练出的蛮力....弓就更不要说了，天启前剩下的高韧性材料全被制成了简单的弓，磅数不高、威力、稳定性有限，且终归会随着寒冬与时间的侵袭而慢慢失去活性....


 但是，凛北游侠没有一天不在军工产业方面发展和探索，因为他们始终处于被孤立和隔离的恐惧之中——基于恐惧、仇恨、贪婪一类的奋进力和积极性，往往是惊人的。


 就这样，敌人被彻底击溃，陈康大帝正式成为陈康“乐涩”，被押入了凛北游侠的地牢。


 而东线的战斗顺利完成，以八西共制署的惨败：八分之一阵亡——基本都是因为弓箭，二分之一受伤、八分之三投降，陈康大帝被俘和凛北游侠包括被俘虏的战士在内的九人牺牲，二十余人受伤而告捷。虽说这是一次严肃的武装冲突，但人们面对的毕竟是一同在天启下生存的团体，因此他们从内心出发内心都不想下什么死手。而南线却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打得很艰难。


 凤凰帝国如今约有六分之一来自北永校共和国，所以隗瑛并不打算让这部分人出战。而是命令新招入的其他阵营的人赶往前线。虽然人们知道自己在为何而战，但还是略感失望，认为他在逃避着什么。


 因着凛北游侠的前提防御，北永校的魏维生被僵持住了。两方的情况都不容乐观。凛北游侠因为防御稳固，所以到底也只是有人受到劣质投掷武器的轻伤；而凤凰帝国的安玥则因为指挥不利，差点导致防线被破。


 后来，凛北游侠的王明凯带领张天厚和石云思赶到，扭转了战局：


 张天厚和石云思分别潜入并驻防于西南方和东南方，以箭雨覆盖的战术直接攻击魏维生队伍后备和军队主力。虽然这一时期凛北的箭矢还只是杂技，但毕竟生产力有限，这样的战术也只能应付应付。不过在没见过这阵势的魏维生乱了军心之后，安玥则受军阀-赵玮贤旗下那位队长的指示发动反击。


 彼时安玥的冲锋直接消灭了魏维生的前锋，而早先在东西两侧伏击的王明凯麾下的两位部将也同时进攻并封锁魏维生部队的后路。


 最终，“威严之战”的南线战场以北永校共和国受到重挫（少数人员阵亡，半数受到安玥部队的冲击而受伤）、魏维生被俘和凛北游侠十余人受轻伤、凤凰帝国受大挫而告捷。


 这场战役在最开始的时候被南方地区称为“威严之战”——他们认为这是他们立足世西之冠，向其他阵营炫耀自己威严的机会。而到了最后，效果却完全颠倒——凛北游侠和凤凰帝国借此在世西树立了无上的威严和力量震慑。


 特别是凛北游侠，在此之前很多人都嘲笑凛北人骄傲、固执，身着笨重的、缝合起来的简陋铁甲（因为这个时期的甲胄都是用铁锅铁盆铁片等随处可得到的非军工铁质材料加工、制造而成的，防御有限且形态不一，看着非常滑稽），对人没有信任和安全感。但现在，没有人能再借此侮辱他们，因为他们以自己的绝对力量和水平印证了身上“笨重的铁甲”实则显出了“厚重”，手中“骄傲的利刃”斩断了敌人“骄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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