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破敌阎王山

 大岭山东南方向阎王山那里的战斗现成胶着状态。从燕城来的驴田大作从清晨就命令日军向大岭山强势挺进，但是遭到了第七营第二连和第三营的第一连和骑兵连的顽强反击。第七营第二连和第三营的第一连和骑兵连的兵力和驴田大作的兵力相比是一比五，按这样的兵力和鬼子打阵地对抗战那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鬼子的，但是有这样的兵力和鬼子打山地战阻击战那鬼子就莫想前进一步了。


 驴田大作遵照东川正匈将军的命令昨天进行了一天的急行军，昨天下午按时赶到了阎王山。驴田大作的大队前天晚上宿营在南桥镇，半夜里接到东川正匈将军从双祁县县城洪桥镇发来的电报，命他在第二天一定要赶到阎王山包围大岭山，勿使大岭山的抗日武功团得信后逃逸。驴田大作知道抗日武功团消息灵通，生怕武功团得信后从阎王山逃出去，立即就叫大队长佐原坂庚叫各中队日军拔营连夜向阎王山挺进。南桥镇到阎王山还有一百五十里，驴田大佐计算时间和速度，如果不在半夜起来行军，那就在天黑前到不了阎王山，那就有可能让抗日武功团有可能从阎王山这一路逃走。因此驴田大作半夜里就叫部队起来前进，而且还命部队急行军，一定要在当天赶到阎王山。


 驴田大作连夜命令部队急行军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驴田大作担心在路上遭到抗日武功团的袭击耽搁行程，所以要预留充足的时间来保证部队的按时到达。驴田大作知闻近来抗日武功团的活动频繁，又素知抗日武功团在祁永公路上袭路成常，他不能不防抗日武功团在路上阻击他，所以就叫日军连夜起程，万一在路上遭到小股抗日武功团的袭扰，他也有半夜的时间来对付武功团的半路纠缠。从这点也可以看出驴田大作是个不一般的军事将领。


 驴田大作对这点确实是预测对了，昨天中午，驴田大作的日军刚到老鬼山山口，就遭到了第七营第二连第一排第一班埋设的地雷的袭击。老鬼山是一座山峦起伏古树参天的大山，也是从南桥镇到大岭山黑林镇的一条必经之路。当然也还有其他的路，但那要绕道数十里，当然不为兵贵神速的军队所采用了。


 第七营第二连第一排排长瓜小东昨天天亮前就带着全排骑着马来到了老鬼山，他们排是奉了营长曹天功的命来老鬼山阻击鬼子的行程的，目的是让本营第三连还有第三营有时间赶来阎王山和野鬼山御敌和攻敌。瓜小东一到老鬼山就要在路上埋地雷，副排长范卫红说：“不能在路上埋地雷，万一老百姓过路来怎么办？”范卫红是从第一营调来的，原是一营的副班长，曾是猛虎连的战士。范卫红的这句话提醒了瓜小东。瓜小东说：“那就到山口去埋拉雷吧，鬼子来了就拉才响，万一老百姓来了踩着了也不会响。”范卫红就带了一班到山口的路上去埋拉雷。一班长瓜子白也叫白瓜子建议每人隔二十丈埋一颗大拉雷，人躲在山中的树林里拉，这样可耗损鬼子的大量时间。范卫红采纳了瓜子白的意见。于是全班战士就因路制宜在一公里长的必经之路上埋了十五颗拉雷。


 这十五颗拉雷就发挥了大作用，一共炸死了二十八个鬼子还耗损了鬼子三个小时的时间。范卫红见鬼子来了就拉响了第一颗拉雷，轰的一声就把刚踏进山口的六个鬼子炸死了。后面的鬼子立即卧下了不起来。鬼子遭到雷击了怕挨子弹所以不敢起来了。足足过了一刻钟，鬼子见没有子弹来才敢慢慢地起来。起来了还不敢向前走，怕前边有地雷。后来是鬼子中队长加藤劳厚前来催着走鬼子才敢走。但是走了二十丈又被一颗地雷炸趴了，有五个鬼子被炸死有四个鬼子被炸伤。其他的鬼子趴了二十分钟才起来。加藤劳厚又催着鬼子朝前走，不走不行啊，这是战争，鬼子要赶到前面去作战啊。鬼子兵就又往前走，走了不足三十丈，又有一颗地雷爆炸了，炸死了三个鬼子炸伤了两个鬼子。其他的鬼子也趴下了，也趴了二十分钟。


 这时鬼子大队长佐原坂庚到前面来了，他叫来了工兵来排雷。副班长瓜子甘见鬼子来排雷了，等鬼子伏在地上排雷时就拉响了地雷，两个鬼子工兵立时被炸死了。其他鬼子工兵还以为是这两个工兵误操作把地雷弄响了，是自死于业不精技不专。后边的工兵继续向前排雷。接着又有两个工兵被炸死。再后边的工兵也敬业，立即补上来排雷，只是更加小心翼翼一些。但是再小心也免不了死，因为这是拉，是有人在远处操作的，只要工兵到了地雷边，拉雷的人就把地雷拉响了，是工兵又有什么用呢。佐原坂庚见有六个工兵被地雷炸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他的工兵排雷可很少发生这种状况啊。佐原坂庚认为不是他的工兵技不精，而是这里的地雷都是新式武器了。但是再新式的武器也要把它弄出来啊，否则自己的部分就不能前进啊。佐原坂庚就命令工兵继续前去排雷。最后用了十八个工兵性命的代价把地雷排完了。


 路上没有地雷了，鬼子兵就快速前进了，时间不等人呢，战事不等人啊，鬼子要在今天赶到阎王山啊。驴田大作也到前面来了，催促佐原坂庚叫一中队长快速带兵前进。但是鬼子兵也快速了啦，刚前行只半里路，从山腰里打出一阵密集的子弹把前面的鬼子打死在山谷里，后面的鬼子立即就趴下了。原来这是范卫红带着第一班战士们拉完了地雷后从山林中钻到前面来打击鬼子了。一中队队长加藤劳厚见遭到了打击，立即命令士兵予以还击。日本兵就趴在地上向山上还击。


 驴田大作从枪声中听出敌人的人数少，猜想是小股抗日武功团游击队或者是当地的抗日自卫队，就叫佐原坂庚叫二中队上山去抄敌人的侧面。二中队队长河野洛根就带队向山上爬去。费了半个钟头，二中队的鬼子就到了第一班战士的侧面。范卫红见鬼子从侧面来夹攻了，立即就叫战士们撤退了。他们的目的是阻击和骚扰鬼子从而拖延鬼子的行军时间，并不是和鬼子硬碰碰，见目的达到了鬼子又来了所以就撤退了。他们撤到老鬼坳去和二班和三班会合在那里再阻击鬼子了。


 鬼子见敌人撤走了，立即就开始前行了，前行的路是通过老鬼坳。驴田大作猜想在老鬼坳肯定会有抗日武功团的阻击，就叫佐原坂庚把炮兵中队调到前面去，一遇抗日武功团的阻击立即就开炮，炮火可是抗日武功团的克星。佐原坂庚就叫炮兵中队长船山锡古把炮兵中队带到一中队的后面去，用炮火开道支援一中队的进攻。佐原坂庚也料定在老鬼坳有抗日武功团的阻兵。


 果然，鬼子一中队才到老鬼坳的坳坡下，立即就遭到了猛烈的阻击。首先是手榴弹的阻击，接着是枪弹的阻击，打得鬼子兵迅速地逃下来。亏得加藤劳厚早防着老鬼坳有抗日武功团的阻兵，才使死亡降到了最少，只死了半个小队的士兵。鬼子兵逃下山来后，鬼子的炮兵就开炮了，炮弹打到了老鬼坳，扬起了满天的尘土。随着鬼子的炮火，鬼子一中队就冲锋了，竟然冲过了老鬼坳，没有受到丝毫的阻击。


 鬼子为什么没有受到阻击呢？难道瓜大东的第一排全被鬼子的炮弹击灭了？非也。当鬼子从坳坡上被打下山去时，瓜大东和范卫红考虑到鬼子会打炮，就密切地注视着山谷里鬼子的动静。果然，他们就看见鬼子兵在架炮了，他们立即就着战士们退到坳左的大山里去了。这山里林深树密，战士们退到树林子里，鬼子是看不见也找不到。战士们退到山里是要等鬼子的炮击过后再回来阻击鬼子。但是鬼子一中队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伴随着炮弹的落地冲到山坳上来的，这时战士们还在树林子里躲炮火呢，所以鬼子一中队就冲过山坳去了，等到战士们发现鬼子冲过山坳了要回来阻击已经来不及。


 二班长瓜子甜也叫甜瓜子见鬼子冲过坳去了立即要去追。但是排长瓜小东把他拉住了，说“别追了，我们还要打后面的鬼子呢！”三班长瓜子壮也叫壮瓜子也要去追，副排长范卫红对他说：“别追，我们一追就受鬼子的两面夹击了！”瓜子壮一看，果然会如此，这时后面的鬼子就上坳来了。瓜大东喊：“鬼子上坳了，快打鬼子啊！”战士们立即就返回到坳山坡去打鬼子了。鬼子真多，满山坳里都是，坳下还在源源不断地上来，打也打不完。


 当然是打不完啦，鬼子也不是吃素的，也不是只被动挨打的，也不是蠢鸡蛋，鬼子手里都有钢枪，钢枪里都上了子弹，鬼子还要打抗日武功团呢！鬼子一见坳山上打来子弹了立即就开枪还击。由于鬼子人多，枪也好，还架起了轻机枪和重机枪来打，一会儿就把第一排的火力压下去了。驴田大作和佐原坂庚也上到山坳上来了。驴田大作看看坳左山，骂声：“该死的武功团，挡路虎，消灭它！”佐原坂庚嗨：“是！”就要走。驴田大作说：“你就别去了，这是一小撮游击队，是阻我军前进的，我们别中他的诡计了，叫松本黑骨带五中队去消灭，其余中队快速去阎王山，再慢就误了东川正匈将皲的军令了。”佐原坂庚又嗨了一声：“是！”于是就留下松本黑骨副队长带着五中队在此对付阻兵，他和纺田大作带着二中队、三中队、四中队和炮兵中队快速驰去阎王山。


 此去也不是很顺利。在小鬼山，鬼子又遭到第三营骑兵连的阻击。第三营骑兵连在昨天上午就到了阎王山，连长潘翻番和连政委葛草壮见到了在南塬口的第七营第二连连长瓜大东，知道了鬼子还没有来到，也知道了第七营第二连连第一排已去老鬼山阻击鬼子了，他们立即决定要到小鬼山去阻击鬼子。他们俩这样做的目的是要给在其后才能赶到的本营的其他连队争取时间好排兵构阵打鬼子。骑兵连的马快，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小鬼山，把马拴在山林子里就在山坳里埋伏下来。后来鬼子来了就打了鬼子一个伏击。驴田大作见又有伏兵挡道，就命炮兵中队向山坳里猛打炮。潘翻番和葛草壮见鬼子的炮火厉害就撤退了。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阻敌行程两个多小时。


 鬼子遭到了这沿途的阻击到了天快黑时才到阎王山南沿。驴田大作急于要到阎王山山中去占山构阵，也要在天黑前选好有利地形宿营，还要防止武功团夜间的偷袭，立即就叫队伍进山。从阎王山南沿进山的理想之道是阎王山的南塬口。驴田大作看看封人美子的特务队书画的大岭山的地图，立即就打到了阎王山的南塬口登山了。但是这登山又遭到猛烈火的打击。


 当时第七营第二连有两个排在阎王山南塬口筑有阵地坚守。第七营对大岭山南部的防御主阵地在阎王山北面的野鬼山，但在阎王山南沿的南塬口也因其是一个重要的进山口而设了一个前沿阵地。第二连连长瓜大冬现带着第二排和第三排就埋伏在这个阵地里。瓜大东见日军来了，立即命令战士们开枪阻击日军。日军就立即开火。双方就对上阵地了。驴田大作一会儿也到了，他用望远镜看了看山塬上的阵地，就叫士兵们停止攻击了。驴田大作停止进攻是有目的的，他的目的就是叫炮兵中队来炮轰武功团的阵地。


 因为驴田大作看到武功团的阵地在半山上，居高临下，且山陡壁直，易守难攻，强攻硬攻必定造成大量的牺牲，不如就不攻了，改用大炮来轰。大炮可是鬼子的利器，是鬼子进攻的后盾，是鬼子得胜的保障。驴田大作立即叫副官阿龟卜尔去叫炮兵中队长船山锡古速带炮兵中队前来。船山锡古很快就来了，驴田大作对他说：“看到山上的敌军阵地了吗，轰了它，先把大炮隐蔽到树林子里，不让武功团看见，然后一齐开炮，突然消灭武功团。”驴田大作也把消灭武功团的人放在第一位。船山锡古嗨了一声：“是！”立即就去布置了。


 不久，船山锡古就命令炮兵开炮了。炮声隆隆，浓烟滚滚。鬼子的大炮真是厉害，顷刻间就把武功团的阵地打得千疮百孔，废墟一片。武功团的战士呢？当然是被打得无影无踪了。这是船山锡古的认为，当然也是驴田大作的认为了。船山锡古亲自开了十几炮，然后拿起望远镜向对面山上武功团的阵地望，那里已成焦土一片了，连大树也炸倒了，灌木林正在燃烧。驴田大作也用望远镜在看，他没有看到一个活的生命，连死尸也没有看到，他就认为那里的武功团全被他的炮弹炸碎了。


 驴田大作开心地大笑了几声，就命令他的士兵向山上行进。这次驴田大作没有命令士兵冲锋了，而是稳操胜券地向山上行军了，稳操胜券地去占领阎王山。阎王山是军事要地，是大岭山东南要道的咽喉，占领了阎王山，就可以像阎王一样地扼制抗日武功团向东南撤退的路，就可以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就可以和其他几路日军把抗日武功团困死在大岭山，扼杀在大岭山，消灭在大岭山。


 鬼子中队长也是这样认为的。一中队队长加藤劳厚也觉得抗日武功团肉身凡胎弱身瘦骨哪经得他日本炮的狂轰猛炸摧枯拉朽，山上的抗日武功团是早已身碎骨烟消云散见阎王去了，就带上他的中队雄纠纠气昂昂地向山是行进了。副中队长宫崎真原拉住加藤劳厚说：“应当叫士兵警惕些，山上可能还有武功团。”加藤劳厚笑说：“你哪那么胆小啊，我军的大炮所向披靡，武功团早已闻声远遁了。”宫崎真原就没说话了。


 但宫崎真原还是担心山上有武功团，就两眼滴溜溜地注视着四处。及至到了山上，他还谨慎地注视着刚才被炮火炸塌的阵地，怕那里有伏着的武功团。阵地上一片狼籍，但却没有一具尸体，连个手指头也没。宫崎真原就认为武功团并没有被炸死，也不是逃跑了，而是撤退了。宫崎真原猜想，武功团是聪明的，不会拿血肉之躯来抗衡大炮，应当是在开炮前就撤退了。


 宫崎真原的猜想是猜对了。武功团是撤退了，而且是撤到野鬼山去了。连长瓜大东先前见鬼子停止了攻击就怀了疑，他对连政委吉丰果说：“鬼子为什么不进攻了？”吉丰果立即说：“鬼子要打大炮了。”吉丰果是从第一营调过来当连政委的，他原是猛虎连教官队的教官，军事素质高且实战经验丰富。瓜大东听说鬼子要打炮了，立即说：“那我们怎么办？”吉丰果说：“看看再办。”一面就派特务班班长吉鼓林带两个战士下塬去密切注意鬼子的行动。


 不多一会儿，吉鼓林就和战士罗达庆、丛亚雄回来了，他们报告说看到鬼子在对山的树林里架了一长溜的掷弹炮了。吉丰果立即对罗大东说：“鬼子的炮火厉害，我们惹不起，我们得撤了。”瓜大东说：“那就立即撤。”于是就叫战士们撤走了，撤到野鬼山去了。因为在野鬼子那里，那里才是第七营修筑的坚固的主阵地。


 瓜大冬带着第二排和第三排撤走了，鬼子就进了阎罗山。阎王山山大地大，是鬼子屯军的好场所。鬼子有一千多人，加上皇协军的一个大队有八百多人，共有两千人了，需要一个大山来安顿了。天快黑了，驴田大作叫佐原坂庚迅速把各中队安顿好，形成一个以他为核心的大本营，各中队的宿营地既是住地也是阵地，可以随时防御随时进攻。驴田大作刚安顿下来，东川正匈将军的电报就到了，电报的内容是命他明天一清早就要向北挺进，要尽快和北面的日军合围黑林镇的武功团。


 驴田大作遵循东川正匈的命令，今天从一清早起就率部向野鬼山发动进攻，结果遭到了第七营第二连利用山险岭峭的坚决抵抗，四五次进攻都被打退丢下一百多具士兵和皇协军的死尸退回去了。驴田大作见野鬼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攻不破就转向野魂山进攻，结果同样遭到了坚守在那里的第三营第一连和骑兵连的坚决阻挡，又丢下一百多具士兵的尸体退回去了。第三营第一连是从燕常公路上赶过来的，昨天傍晚到达的野魂山。


 野鬼山和野魂山上的武功团人员并不多，鬼子为什么就攻不破呢？这是因为鬼子没有大炮了。鬼子有一个炮兵队为什么就没有大炮了呢？这是因为昨晚鬼子的大炮被第七营的猛狮排炸掉了，炮兵也大部分被炸死打死了。


 昨晚八时，曹天功和卜真强接到王团长的电报，叫他们组织一个小分队假扮鬼子深入到鬼子的宿营地把鬼子的大炮炸掉，立即就采取了行动。第七营有个猛狮排，是精选营里的精英战士到团里虎凼冲特训基地经过一个月专门特训的。猛狮排是用来执行特别和特殊任务的，比如除奸除特、对付鬼子的特战队侦探队破坏队、袭击鬼子的军火库电信库粮食库、战时突击鬼子的防线与阵地以及袭击敌人的指挥机关等等。


 曹天功和卜真强接到王团长的电报立即叫来猛狮排排长曹无挡，叫他率全排速去阎王山炸毁鬼子的大炮。曹无挡立即就叫全排换上鬼子的服装假扮鬼子全副武装快马出发了。猛狮排的战士个个都是猛狮，武功、枪法、暗器、特技都是一流，并且人人能说日语，尤其是排长曹无挡、副排长孙重锤和一班长钱亮亮二班长童咏华三班长尹爱祖，更是日语说的和日本兵一样。


 猛狮排在半夜到了野鬼山，把马存在第二连，就向阎王山摸去了。他们凭借地形的熟悉很快就摸进了鬼子的宿营地，然后就大摇大摆地到鬼子炮兵的阵地上去了。鬼子在白天向野鬼山打过炮，第二连连长瓜大东已经知道了鬼子的炮阵事先告诉了曹无挡，所以曹无挡就没费多大周转就直接率猛狮们来到了鬼子的炮阵地。猛狮排在路上也遇到过几队鬼子哨兵的盘查，但都被猛狮排应付过去了，应付不过去的就把哨兵杀了。


 最后猛狮排来到鬼子的炮兵阵地，如猛狮一样把那分散的七八个炮兵哨兵都杀了，然后掏出手榴弹来炸大炮。鬼子的大炮一共有三十多门，猛狮排的战士正好有三十多个，每一个战士就只有炸一门大炮的任务。曹无挡一声喊炸，全排战士就拉响了手榴弹各炸了一门大炮。


 这时帐篷里的鬼子被爆炸声惊醒了正要出来，战士们第二颗手榴弹就扔进了帐篷，鬼子的炮兵就大部分被炸死了。远一点的帐篷里的鬼子就端着枪冲出来，猛狮排战士就用冲锋枪扫射了。鬼子也就顷刻间倒下了。这时紧挨着鬼子炮兵阵地的鬼子也全都出来了，端着枪向炮兵的阵地包围过来。曹无挡叫全排挡了一阵，目的是想多杀一些鬼子。真的就多杀了好些鬼子。


 鬼子因为看到这边的人也是鬼子，以为是自己人就没有开枪，猛狮排就先开枪了，鬼子就死了好一片。当鬼子明白这边的人不是自己人才开枪时，曹无挡也命令不挡了，全排战士像猛狮一样地冲出了鬼子的阵地，冲回到野鬼山自己人的阵地上来了。


 驴田大作到清晨才看清他的大炮全被炸坏了，他伤心得欲哭无泪。他命令还有几个没死的炮兵来检查掷筒炮，已没一门好的了。炮兵费了好大一阵拆东炮补西炮，最后修复了两门炮。驴田大作看着这两门掷筒炮也用处不大了，就率着大队的鬼子来气势汹汹地进攻野鬼山。


 但野鬼山上伏卧的不是野鬼，而是英勇的抗日武功团的战士，他们用枪弹和手榴弹把鬼子变成野鬼了。驴田大作见进攻野鬼山的伤亡太大，就转而去进攻西面的野魂山。但同样不奏效，他的近两百个士兵又变成野魂了。驴田大作见北也攻不开西也攻不进只得罢兵，退回到阎王山派一个小队到燕南县去调大炮以图再攻。


 这时时间已到了中午了。林狮子的第三营正从南面赶过来到了阎王山南面的地狱山，见来了一小队鬼子就立即包围全部吃掉了。还俘虏了两个带路的皇协兵，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了这队鬼子兵是要到燕南县调大炮的，也知道了鬼子就在阎王山，我军在野鬼山和野魂山。林狮子听信后就不走了，他正好在地狱山把鬼子包围起来，要会同前面的连队把这伙鬼子吃掉。这也是一口庞大的野餐，鬼子还有一千多人，要吃起来可能要费一些时间要靠一些手段。


 第三连侦察排侦察一班班长林啸松和侦察员丁大斯、向丛林早在地狱山等着大部队的到来。他们已和第七营侦察排第四班班长高谨微见了面，知道了第七营第二连在野鬼山阻击鬼子，也知道了第七营猛狮排在昨晚把鬼子的大炮全都炸毁了。他们立即把这些情况和从今早到现在的战斗状况和现在的敌我态势都报告了林狮子营长和余圣晟参谋长。林狮子和余圣晟立即就商量打法。


 余圣晟说：“先别忙着打，等和第七营第二连联系好了把鬼子的布防全部弄清楚了再打。”林狮子说：“也好，我们也要和兄弟营协同作战。”余圣晟说：“还要先给王团长发电报，报告我营已提前到了这里，报告这里的敌我情况，也好让王团长谋划全局，听侯王团长的命令后再定夺。”于是就叫刘玲玲先给王团长发电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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