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跪下承认,本王执着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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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强硬压下对夜清的心动,仇恨与憎恨瞬间充斥着她的心,心中仅存的波动被她无情的压下。www
“王爷是否也会说,我没得选择?”幽幽的,楚容珍明亮的墨眸暗了下来,好像迷上了一层白雾,有些看不真切。
她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无惧!
夜清一愣,神情幽暗,好像听出了她的话外之意。
“如果是,你会怎么样?”
复杂幽暗的看着她,眼中是带着疼痛的温柔。
身边的空气逐渐扭曲,楚容珍的神情慢慢变得不对劲起来。
好像得知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又好像是猜测到了她不想证实的事情,矛盾与幽暗,充斥着她的心。
墨色瞳孔突然微几天放大,震惊的脸瞬间换上一张笑脸,唇角轻勾,露出如桃花妖般清魅绝决的笑容。
伸出双手,缓缓勾着夜清的颈,压下他的头。
“呐,王爷,你该知道,我的身后还有一个男人……”魅惑一笑,红唇轻勾,伸手摸着他的唇辩,食指轻探,朝着他的耳垂轻轻吹着气。
“……”
楚容珍的改变让夜清愣在原地,不解她的改变。
该死的,这样的她,真的很诱人……
“呵呵呵……江湖第一公子,非墨!王爷,你愿意为我而倾尽全力么?”一手勾着夜清的脖子,一手轻轻抚上自己的红唇,伸出舌尖轻舔食指,双眼含魅,凤眸水波微闪……
夜清愣愣看着她那勾引的动作,这些动作不少人对他做过,可是唯有这次,他好像真的被勾引了。
下腹升起了奇怪的热流,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感觉。
楚容珍解开铁扣,缓缓起身,柔柔走到夜清面前,魅惑如妖。
与夜清相比,楚容珍的容貌逊色于他。
可是此时的楚容珍身上,浑身全是妖娆艳魅的气息,一举一动,无尽风情。
走到夜清面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身体直接碰触着他的身体,若有似无还有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
她决定了,不管她心里的猜测是怎么样,她己没了退路。
猜错了,大不了两人互斗,强者拥有她。
猜对了,她的牢笼依旧在……
呵呵……
夜清,非墨,真相到底是什么?
夜清笔直的站在原地,感受着她的主动与勾引,一张脸上变幻着奇怪的神色。
一会青,一会白,虽有爱恋,便更多却是诡异。
大力推着楚容珍,将她逼回轮椅,双手扶在椅背上将她禁锢在椅中与他的双臂中。
脸色诡异盯着她,“小东西,你到底想做什么?”
“呐,王爷,我好开心,没想到你会喜欢上我!”冷不及防,楚容珍轻轻印上他的红唇,轻允,啃咬……
笨拙的轻轻勾画着弧度,微麻,微痒……
好似一根羽毛在心间轻撩,引起了两人阵阵颤栗。
夜清瞳孔瞬间紧缩,有些震惊,有些不敢置信。
感受到唇间楚容珍香舌的温软,一下一下轻轻挑拔着他的*,所有的防备瞬间被击溃。
一手扣着她的头,夜清化被动于主动,长驱直入横扫,勾缠她的软舌起舞。
霸道又带着熟悉的气息,楚容珍被强势的他带得步步后退,隐隐感觉到了熟悉的感觉。
仔仔细细,执拗着探查着她的每一寸所在,勾着她的下巴,极尽交缠……
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盯着她那红肿的双唇,水润好似涂了上等的玫瑰露,看起来十分香软可口。
捏着她的下巴,夜清露出一个血腥又冷酷的笑容,伸手抚着她的红唇,轻轻撬开她的双唇,似把玩着心爱玩具般,食指与她香舌勾缠。
舒适又温软的触感,夜清如一只魇足的魔物,暂做休息,沉下*,等待着清醒后的愉悦侵夺。
盯着楚容珍温软乖顺的模样,夜清眼中异色大起。
突然,完美的脸上勾画出魔魅又强势的笑,幽森似清醒的魔物,得了贡品,等待进食。
“本王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小东西,这是你自找的!”
抽回手指,沿着她的红唇,一路向下,滑过她的喉骨,在上面轻轻磨擦,仿佛随时都能勾出她的喉骨,让她送命。
另一只手搂着她,轻身一转,自己坐在轮椅上,让楚容珍坐在自己的腿上。
轻轻拉扯着她的衣襟,腰带滑落,外前松散滑下……
露出里面的纯白肚兜与她雪白的肌肤,肌肤上还带着淡淡的粉红旧痕,不影响美感,倒不如说增添了几分凌虐感。
抬眼,静静盯着楚容珍,似在等着她后悔。
楚容珍一直笑着,唇角一直勾着魅惑的笑容。
无视那颗悲鸣抗议的心,无视着心里那个软弱畏惧到不停颤抖着的自己……
笑容就是她的面具,厚厚的面具……
楚容珍的魅惑浅笑似惹怒了夜清,伸手,纯白的肚兜滑落……
“你还有能后悔的机会……”似警告,似轻叹,夜清淡淡道。
眼前美景,雪白与粉红,好似一场视觉上的飨宴。
小手撑在夜清的身上,楚容珍似没有感觉般,感受不到心里的抗拒,无视着那个差点崩溃的自己,现在的她好像真的入魔般,空洞的妖娆,让人想落泪。
试探性向下,感受不到她任何的抗拒,夜清皱眉。
全身萦攻着暴怒与唳气,推开她。
楚容珍一时来不及防备,跪坐在地,疑惑看着他。
夜清从上而下,看着这绝美的美景,毫不在意的呈现在他面前,就好像被人进供的女奴……
弯腰,狠狠含住她的双唇,暴唳噬咬,感受到她主动环上自己的脖子时,再次大力推开了她。
心痛,烦躁,还有不甘……
“楚容珍,你赢了!”扔下她,转身。
楚容珍笑了,伸手拢着身上半褪的衣裙,突然大声的笑了起来……
“哈哈……夜清,承认吧!你喜欢我,想得到我……”盯着夜清的后背,楚容珍笑得极为的诡异。
不管你是夜清,还是非墨,说你执着于我……
夜清没有回头,直接离去……
“跪下承认,承认你执着我,除去所有妄想掌控我的存在,那么我将一生陪在你的身边……”
楚容珍那笑中带泪,极尽疯魔喊出的话语在夜清的身后响起,一声一声,清清楚楚的传到他的耳中。
进入转角处,停下身影,侧身看着捂脸跪坐在地的楚容珍,夜清目光中闪着星碎。
精致却幽深漆黑得异常的眸子里那诡谲的雾气仿佛瞬间就蔓延了出来,周围颜色都黯了一黯。
红唇轻勾,灿烂又滟烈,仿佛所有的幽暗与远离人间的冰冷全部都退却,一团血色深红绽放开。
魅相入魔,风华绝代。
朝着楚容珍方向,左手捂着心口,极为魔魅的笑着:“我向你承认,承认执着于你!”
不是平时的清冷,也不是在楚容珍面前的无赖,此时的夜清有着巨大诡异的反差。
藏秀含蕴邪妄非常,让人想沉醉在他的魔魅妖色,在这潮湿而糜烂的*中,欲生欲死。
接连十天,夜清都没有见她,紧闭着房门……
一行守在房门,将她拦在了门边。
“请转告王爷,我要回府了!”
“好,属下会转达!”
楚容珍点头点头,提着裙摆,缓缓转身离去……
唇角是妖异的笑容……
她的人生早己乱成了一团糟,没有未来的她还有什么不能舍弃?
强者的世界,谁强她就会讨好谁,谁强,她会陪在谁的身边。
夜清与好,非墨也好,她只需要一个主人,需要最强的主人……
离去的楚容珍不知道,她也想不到,不是她利用了夜清,而是从一开始,她就入了局……
房门打开一个小小的缝细,透过门缝盯着楚容珍的背后,夜清大大咧开的笑容诡异的呈现在他的脸上,双手撑在膝上,就那么静静坐着……
那己不是一双人类该有的脸,疯魔,斗志,诡笑……
轻轻浅笑,是勾魂亡音,是恶魔的低喃。
“如你所愿,本王将杀死所有靠近你的虫子,夺走你所有在意的东西,让你的眼中只有本王的存在……别怪本王,是你的错……你不该唤醒本王,本来只是喜欢你而己,现在,本王执着于你!”
扭曲的执着,扭曲的憎恨,两人执着扭曲的感情互相纠缠……
离开皇宫之后,楚容珍坐在马车中,垂眸,静静思考着问题。
时而勾起冷笑,时而皱眉。
是时候该证实了,夜清与非墨……
随意伸手,欣赏开车帘,看着外面禁军跑动,好奇:“出了什么事了?”
“陛下于两月之后大寿,举国同庆!”负责驾使马车的一行淡淡道。
出皇宫,每次都是一行送她。
“唔?两个月之后陛下大寿?”
“不是还两个月吗?怎么禁军现在就开始行动了?”楚容珍静静看着外面的禁卫,手里拿着纸张四处贴着。
“一个月后,各国使者将会来楚京城,自然要提前布置京城!”
一听各国使者要来京城,楚容珍双手紧握,眼中闪过不知名的憎恨。
突然,红唇轻轻上勾……
“各国使者出发了?焰国与华国派出的是谁?”
“焰国听说是皇后亲临,华国太过神秘,上交的贺表说是丞相,不知是真是假,”
“……”
一听焰国来的是古晴,楚容珍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盛……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偏要来。
古睛,咱们的帐该算了!
刚刚回到府中,还没走进院子,就看到楚容琴蹲坐在地上,看着她的身影就扑了过来,死死抱在怀里。
“珍儿,你这次离开好久,好想你!”
死死抱着楚容珍,楚容琴趴在她的怀里蹭了蹭,小脸上满是满足。
珍儿答应过她,不会再离开。
虽然平时有事会离开几天,但都十分守信的回来。www
而且,珍儿的眼睛也好了,不用担心再被欺负。
虽然不知道珍儿出去做什么,但看到她的轻功能自由出入楚王府的时候,她放心了。
爷爷说过,珍儿只学了几个月的轻功,能这么厉害,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干嘛蹲在这里等我?”楚容珍无奈的推着她,将她推离自己的身上。
像只大布偶一样挂在自己身上,那场景,能看?
不甘不愿,控诉的看着楚容珍,最终嘟着嘴松开手,后退,“表哥,棋大哥都来了,我跟他们说你的眼睛好了……”
伸手抚额,楚容珍状况后悔,斜视着她。
“我就知道,把秘密告诉了你,你这个大嘴巴怎么可能瞒得住?我复明的消息,你是不是给我传得满府都知道了?”
楚容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指责,脸上露出的一个张扬的笑容,大力点头。
“小姨那边,舅舅那边,棋大哥那边……我都传信过去了,珍儿能看见的消息自然要好好的庆祝一下!”
一手扶着墙,楚容珍内伤。
她五体投地,这个大嘴巴,告诉她真相真是后悔。
“你怎么说的?”深深叹了一口气,她全身上下充满了无力感。
瞎子可是最好的伪装,被楚容琴硬生生撕掉了伪装,真是浪费。
“珍儿在学习医术时不小心中了假死药,药效过后就能看见了……”
“你就是这么说的?”
“嗯!”
还好还好,理由不是太离谱。
看着拉扯着自己衣袖的楚容琴,伸手,轻轻摸着她的头,轻身,“走吧,不是表哥他们在等着么?”
楚容琴伸手,摸着头顶,看着楚容珍的背影,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了珍儿眼睛的事情之后,珍儿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
跟平时的天真可爱不一样,与自己相比,更像姐姐般温柔。
温柔端庄的气息,就如同教养极好的嫡长女,一举一动,行事做派都大气优雅……
有时她会怀疑,这还是她的珍儿么?
走在王府中,路过的侍女小厮都会对她弯腰行礼,因为楚容珍大嘴巴的事情,满府的人都知道双眼看得见。
不能像平时那般无礼,自然要弯腰行礼。
凌凉与言棋两人坐在院子中,两人不知道在交谈着什么,看到楚容琴两人走过来,站起身,迎了过去……
“安宁,珍儿!”
言棋唤楚容琴依旧是安宁,楚容珍则是珍儿,因为一开口就这么叫,不怎么好改口。
“表妹,珍儿!”
凌凉也站了起来,含笑点头。
“珍哥,棋大哥,快看,我没骗你们,珍儿真的能看见了,快看……”
将楚容珍推到了身前,冲着两人开心介绍着。
发自内心的开心,好像失而复明的是自己一般,三人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喜悦之气。
“太好了,恭喜!”知道真相的凌凉与言棋两人十分配合的恭喜着,听得楚容琴十分开心。
“听说远在边疆的战王府听到战王府全毁的消息之后向陛下请命归京,想必是气疯了……”一坐下,楚容琴就立马提起了战王府的事情,满脸是兴灾乐祸。
“战王爷目前回不了京,以他的脾气,回来之后就闹得满城风雨,陛下不会允许!”言棋淡淡接过了话,含笑解释。
“陛下也很忌惮战王爷?”楚容珍插嘴,言棋是一品将军,算是在朝最年轻的将军了,知道的肯定比她多得多。
言棋淡淡看了楚容珍一眼,缓缓点头,“战王爷手中兵权有楚国三分之一的兵权,三分之一兵权也有上百万的军队,不包括战王有没有暗中势力,陛下会忌惮也是正常。”
“陛下不喜战王,可也不喜楚王府……”
“别看楚王府完全不理朝政,老王爷的旧部不可小觑,旧部加起来手中握着的兵权差不多也有三分之一,再加上老王爷的手中遗诏,完全被陛下视为了眼中钉……”
凌凉与楚容琴静静听着,凌凉最近才开始涉及官场,对于这些多少有些兴趣。
“被视为眼中钉,所以交出所有的权力保楚王府安全?还好父王对于权势没有什么留恋,否则会此起陛下更加的忌惮……”
“好了好了,不要说这个问题了,净说些不懂的事情,不准教珍儿一些奇怪的东西!”楚容琴挥手,打断了两人的交谈,不满嘟嘴。
言棋与楚容珍这才住嘴,对视一眼,无奈。
“珍儿,春天了,要不要去狩猎?”楚容琴不喜这种谈论国事的场合,她的性子完全耐不住。
“春天的猎物都很瘦,有什么好去的?”言棋挑眉,淡笑反驳,故意针对。
果不其然,楚容琴秀眉一挑,“又没说要吃,只是去狩猎而己,人家想教珍儿骑马,以前约定好了的!”
两人看向楚容珍,似乎在问真的吗?
楚容珍疑惑的细细回想,完全想不起来有做过这个约定,正想摇头时看到楚容琴期待的双眼,不忍心轻叹,点头:“嗯!”
她都承认了,凌凉与言棋不再多言。
倒是言棋,一手撑着下巴,突然道:“现在春季,大型猛兽都苏醒,去狩猎太过危险了。不过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可以骑马,就在城西的军营附近,那里有大量的骏马从北部运了过来,要不要去看看?”
“本郡主最喜欢烈马了,要去要去!”想也不想,楚容琴点头。
得到了楚容珍与楚容琴的同意之后,立马起身,朝着城西走去……
坐在马车中,楚容珍侧身挑着车帘,看着外面的影色,淡淡垂眸。
凌凉与言棋骑马,走在马车的两侧。
看着楚容珍伸手挑开车帘,露出的头的模样,微微一笑,“看什么?”
“从来没有出过城,好奇城外是什么模样!”
“能有什么模样,放眼无边的野草地,没有山,没有河,为了护城军能够清楚的监视皇城,移除了所有的高山低丘,一片平原。”
随着凌凉的话,楚容珍映入眼中的是一片平原,很远很远的地方,一大片的军营帐蓬……
缓缓接近,距离军队五里处,马车停了下来。
这里是提供军队战马的北部马贩落脚之处,会带来各种各样的马匹,有看上的,订好价格与数量,过些时间从北方送过来。
他们不仅做军队的生意,也做散生意。
这里汇集了上百位马贩,形成类似一条街的模样,各种各样的骏马样本,任君挑选。
在这里,不少人骑在马上试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个个衣衫华丽,明显都是京城贵族。
不少的熟悉面孔,楚容珍淡淡扫了一眼,放下车帘,缓缓下车……
远远的,几顶华丽帐篷,里面出入着侍卫,华丽男女权贵,可见身份不凡。
“没想到太子与希王都来了,看来是为了那天的狩猎宴大展身手吧?”凌凉远远看着那华丽的帐篷,淡淡道。
“狩猎宴?”
“嗯,到时各国一起竟技,为了楚国的面子,怎么都不能输,所以太子与希王最近扔下了战王府的事情专心来这训练骑射,本以为训练了半月该结束了,不想还在这里……”
楚容珍这才了然点头,明白了过来。
陛下大寿,另外三国听说也派使臣过来,为了显示主权与自己国家的强大,只能在狩猎宴上大展身手。
三月也是狩猎季,正好可以当做余兴。
正在走着的一行人,突然感受到杀气,一根箭支射了过来,凌凉拉着楚容珍一闪,言棋则是将楚容琴护在身后,抽剑击落袭来的暗箭。
“啊,不好意思,手滑!”骑在马上,王南满脸杀气的盯着言棋与楚容琴。
楚容琴一见,完全暴怒,随手解开腰间的鞭子,直接甩了过去……
“王南,你这个王八蛋,竟敢还出现在本郡主面前,找死!”
半个月前,王南意图强暴她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心中怒火瞬间暴发,长鞭甩了过去……
王南身上只有弓箭,对于楚容珍的长鞭没有任何避开的方法。
长鞭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痛让王南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怒瞪楚容琴:“楚容琴,你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本群主要杀了你这个下贱的东西!”楚容琴气得不轻。
赏雪宴的时候被王南下过一次药,半个月前又差点被他强暴,楚容琴现在恨不得直接杀了他。
“安宁,冷静!”言棋拖着她的手臂,轻声轻劝。
“我没法冷静,不杀了这个狗东西难平我心头之恨!”楚容琴怒吼。
拉拉扯扯,众人感觉到这里的异样,一个个走了过来,围观。
“你这个疯子,本世子不过手滑而己!”
“滚!”
楚容琴现在完全处于无法勾通的情况,双眼中带着血丝,瞪着王南目光十分不善。
楚容珍看了她的表情,再看了一下王南,眸色微暗。
之前参与的三人被言棋用各种方法派人教训了一顿,一个个躺在床上到现在都还没有起身,唯独这个王南,一直没有什么动作。
言棋拉着楚容琴离开,边走边劝,“安宁,现在你吵吵闹闹也没有用,想教训王南就暗中下手,好歹他也是王公候的世子,与你一样都是正一品,到时出了什么事情你也会被拉下水……”
“我就是看不过去他那嘴脸,心里恶心得慌!”被拉着手,楚容琴没有发觉是多么的暖昧。
言棋感受到手中的温软,勾勾唇,双眼锐利眯了起来。
拉着楚容珍走进里面,各种各样的骏马立马引起了楚容琴的所有注意力。
“棋大哥,快看,这马好漂亮,还有这个,通身雪白……”
楚容琴喜骑射,看到这些从北方来的骏马十分开心。
“反正你没有专属坐骑,这次看看有没有合适了。”言棋宠溺的看着她,微微一笑,引得周围不少千金被他的笑容所迷。
一直冷着脸的他笑起来是这般的温柔……
有些嫉妒,有些不甘,盯着楚容琴的背影,千金小姐们捏紧了手中的马鞭,目光不慎。
有一个温柔如水的表哥,有一个清冷唯对她露出笑颜的青梅竹马,真的令人嫉妒。
“言世子!”这时,一道欢快的声音传来,人群中,挤出来两个身影,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来人是凌香允与一位陌生的女子。
“哥,言世子!”凌香允与陌生女子走了过来,微微行礼。
“妹妹也来了?这位是?”凌凉淡淡点头。
“这位是兵部尚书大人嫡女,钱水柔!”
凌香允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钱水柔微微福身,脸上露出完美的笑容,“臣女钱水柔,见过安宁郡主,贞宁县主,言世子,凌世子!”
“钱小姐不必多礼!”
几人对视一眼,对于这陌生的钱水柔有些好奇。
没有大家闺秀的娇气,温柔如水,与她水柔之名倒格外相称。
“刚刚表哥失误差点伤了几位,水柔在这替表哥给各位赔罪!”温婉柔和,让人无法讨厌。
楚容琴随意摆摆手,“没事没事,本郡主看他不顺眼,跟你无关!”
“话虽如此说……”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虽然你是王南外祖家人,但本郡主挺喜欢你的,你也是来练马打算两个月后大展身手?”对于钱水柔,楚容琴不讨厌。
因为钱水柔的感觉与谢烟很像。
谢烟身体不好,这种地方根本不会来,在马场看到类似谢烟的身影,她还是忍不住多看一眼。
“郡主说笑了,臣女不怎么会骑射,是听说很多人会来这里,就一起来凑凑热闹。”脸红,钱水柔的气息格外引人怜爱。
对于以前关于她的消息少之又少,若不是这次,根本不知道兵部尚书之女竟是如此出色的存在。
众人都多看了几眼。
唯独楚容珍,静静看了钱水柔一眼,眸色微暗。
“确实很热闹,本郡主最爱骑射,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对钱水柔没有防备,楚容琴十分自来熟。
“如果郡主方便的话,臣女就打扰了!”再次微微福身,举止端庄有礼,挑不出一丝毛病。
言棋多看了钱水柔一眼,再看向楚容琴的时候,微微勾唇,不再言语。
“贞宁县主,听说你的双眼能看见了?”凌香允走到楚容珍的身边,好奇轻问。
“嗯!”楚容珍淡淡点头。
“真的太好了,真是因祸得福……”
前方走到楚容琴身边的钱水柔微微转头,温柔浅笑:“谁说不是?听说贞宁县主自小出了意外,本来还感叹上天不公,没想到这次真的因祸得福,果然上天对人都是公平……”
“哪里公平?”
“听说眼睛看不见的人五感都会十分敏锐,这种天赋的赐予,可不是想要就能得到。贞宁县主现在双眼复明,五感能力依旧存在,可不是公平的?就好像补偿般,因为苦过,甜头也依旧留着。”
原来不悦的楚容琴听到钱水柔的话时,脸上才变好,笑着点头。
上前拉着楚容珍的手,开心道:“对,这话不错,珍儿的五感确实十分敏锐!”
与钱水柔好像交谈得十分合得来,楚容琴左手挽着楚容珍,右手挽着钱水柔,对她十分亲近。
就在这时,远处,骏马的嘶声传来,楚容琴扔下两人,双眼发亮,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一大群人围着一起,就连太子,希王也在其中。
楚容琴奋力挤开人群,看向眼中那高扬马蹿,隐隐带着狂暴的气息的黑马,双眼发亮。
“天,好马,好马!”连声惊叹。
这是她见过最美丽的马,性格看起来似乎十分烈,因为无人敢接它,就连养着它的马贩都不敢接近,苦着脸站在远处,不知如何是好。
凌凉与言棋也走了过来,看着眼前高大的黑色骏马,一个个眼中带着向住。
男人喜酒,喜马,喜女人……
这是不变的定论。
眼前的黑色骏马确实十分少见,只不过看起来野性很强,不像是能驯服的样子。
“老板,这马怎么卖?”太子楚辰玉一眼就看上这匹马。
如此烈性,如此的强壮,高扬的马蹄瞬间踢飞想要制伏它的三人,高高在上如同王者般,让他有了征服欲。
马贩掏出手帕,擦着额上的汗,苦笑。
“太子殿下恕罪,这马不是小的所伺养的马,是它主动跟过来的,小的没有权利买卖!”
马贩话一出,不少人觉得十分奇怪。
“啊,我知道,我知道,我在野史中读过,马中之王,野生的烈马会主动出现在人的眼前,只为挑选一个适合自己的主人……”楚容琴突然跳了起来,说得十分大声,看着那黑色的骏马眼中满满全是喜爱。
楚辰玉双手抱胸,感兴趣轻笑,“原来如此,马中之王?看来就是说谁能驯服它就是谁的?”
“确实是这样,小的对它也没有办法,一直赖在小的这里不走,各位谁能驯服小的一分不收,可以直接带走它。”马贩苦笑,因为他爱马,所以不会对马什么过份的事情。
自从这野马跟着他这后,他驯养的战马都被吓得不轻。
偏偏这马像个大爷似的,不让人套上马鞍,时不时出去溜达一圈之后就又大摇大摆的回来。
能跟别人走也是好事。
“本宫倒想试试,传说中的马王到底是何种感觉!”楚辰玉双眼一眯,飞身一跃,稳稳跨坐在马背上。
烈马像是受惊一般,前蹄高扬,一声锐利长嘶,竟将太子直接摔落。
不甘心,盯着摇头晃脑的烈马,楚辰玉再次翻身骑上马背,双手紧紧握住马鬃。
原地蹦蹦跳跳,大力奔跑,如同一道闪电般,撒着蹄子欢快跳着,没坚持几个回合,楚辰玉再次被颠了下去,摔落在地,满身狼狈。
盯着烈马那轻松的模样,楚辰玉升起了一条怒气,再次试了好几次之后,最后还是被颠下了马背。
似嘲笑一般,烈马鼻息轻喷,又似不屑。
脸子被甩,楚辰玉他身为太子,从未这么狼狈过,面子过不去,竟直接抽出了长剑……
“皇兄这是要跟畜生一般见识?”希王抱胸,凉凉挑眉。
恼羞成怒,肚量真小。
“三皇弟看来对它也有兴趣,何不也试试?”
希王的冷嘲让楚辰玉回过神来,收回长剑,看戏般后退。
楚辰希微微一笑,直白点头,“本殿确实有兴趣,本殿征战在外从未见过如此优秀的骏马,不管能不能驯服,势必也要试试……”
楚辰希走到烈马面前,抬头,静静看着……
烈马高扬马蹄,直接踢,踩,欢快的蹦蹦跳跳,根本不让楚辰希上背。
太子楚辰玉见到这一幕时,微微勾唇,只有希王出丑,他心里就会痛快。
躲开马蹄,楚辰希避开烈马的攻击,寻了个机会,骑上马背。
双手抱着它的脖子,哪怕烈马站起也没有将他颠下去。
烈马打了个响鼻,快速朝着远处跑了过去,似黑色闪电,转瞬即逝。
烈马的速度让很多人都心动不己,可是看到连楚辰希最终被摔了下来的时候,一个个打消了想法,静看不语。
希王的武功都驯服不了它,要知道,希王的武功很高,常年生活在边境抗敌,武功数一数二的他都驯服不了,他们这些半吊子怎么可能驯得了?
楚辰希死死抱着马脖子跑了两圈,最后甩了下来,赞叹又可惜的看着远处欢快长嘶的骏马,满心不舍。
“希王殿下能跑两圈,怎么不再多试一次?”有人可惜问了出来。
楚辰希没了再试的打算,摇头,“它能主动跟着老板来了这里,就代表它是通人性的。第一次就拒绝了本殿,第二次,第三次自然也是拒绝,看来本殿不是它想要的主人,真是可惜了。”
众人了然点头,视线投在远处打转的黑色烈马。
随后,凌凉也试过,一圈不到也被摔了下来。
凌凉之后也有别家的公子,一个个连马背都上不去,直接被踢开。
其中跑得最多圈的是言棋,言棋坐在它的背上跑了整整五圈,最终烈马一个翻滚,将言棋摔下地,它则高扬着头,甩甩尾巴离去。
在场的男子们都试过,竟无一人成功。
一个个无不可惜,如此好马无法驯服,实在可惜。
“本郡主来!”突然,楚容琴出声上前。
“郡主,太危险了,还是不要吧?”钱水柔轻声劝着。
“如此好马,哪怕被它拒绝也何妨?一辈子都遇不到一匹的好马,错过就可惜了。”一边说着,楚容琴走了出去,直接跑到烈马面前,赞叹抬头。
“好棒,真的好棒!”
似听懂了她的赞美,烈马高傲的抬头,打了个响鼻。
小心的伸手,想要摸着它,烈马后退,身上隐隐带着狂暴。
楚容琴趁着它后退的空档,翻身上马,烈马一声长嘶,重复了十几遍的画面再次出现,楚容琴被摔落在地……
一道白色身影开始冲出人群……
似乎不耐烦,楚容琴被摔落之后,烈马高扬马蹄,似要踏在楚容琴的身上……
场面顿时变得失控起来,胆小的小姐们捂着眼,不了再看,发出一阵阵尖叫。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色身影扯着楚容琴的后颈,往后一带,将她甩了出去……
突然出现的一幕惊了准备去救的言棋与凌凉,看着楚容珍那般快速的动作,一个个脸上带着震惊。
“姐姐,你没事吧?”楚容珍脸上带着后怕,不敢想象她要是晚了一下会如何。
众人围了过来,“郡主,没事吧?”
言棋大步走了过来,拉着楚容琴打量了一下,才松了一口气,“看你来鲁莽,要不是有珍儿,你就死了知不知道?”
楚容琴伸手拍拍胸,好奇抬头,“珍儿,你动作真快,好像事前知道一样。”
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看向楚容珍也眼带疑惑。
刚刚她的速度可是快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从楚容琴被摔下来的时候,她就开始跑了过来。
“猜测罢了。”楚容珍淡淡道。
“猜的?为什么?”楚容琴好奇,摸了摸被摔痛的手臂。
“如果是你,被人缠了十几二十遍,会不会不耐烦?它是马王,有着自己的傲气,被人驯了十几二十次,气息只会越来越暴躁……”
“原来如此,它生气了啊!”楚容琴这才恍然大悟。
众人也才放下心中的疑惑,原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她就跑了出去,原来是看出了这马的情绪不好。
“珍儿,你要不要也试试?你能看懂它刚刚的情绪,肯定对它有一点点了解吧?”
“不要!”楚容珍想也不想的拒绝。
“为什么?”
这也是众人的疑惑,但也释然,不喜骑射的人对马不热情也是正常。
“它是马王,就我们的话来说,就是马中王者。生于野外,长于野外,所以才被我们认为是最优秀的骏马。拥有野性的它怎么可能会接受有人马在它的背上,听着主人的话走着规定的道路?所以我不想驯服它,也驯服不了,至于传说中它是出来找主人一说我有些疑惑,与其是找主人,倒不如说是玩耍……”
听着楚容珍的话,对于她的偶尔出现的气势,不少人都闪了眼,迷了心。
一段时间不见,这个楚容珍当真不一样了。
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但给人的感觉变了,变得他们无法直视,心中有了奇怪的敬畏……
“原来如此!”楚容琴等人都点头。
“所以我驯服不了它,也不能驯服,用武力将它驯服之后它将与普通战马没有两样。那样还不如直接抹杀它来得好得多,失了野性的战马,不过是战争的工具罢了。”
突然,人群稍动,众人惊叫让开一道路。
楚容珍听到身后的异样,扭头,对上一双幽暗如铜铃的黑眸。
烈马突然长嘶,高扬着马蹄,朝着楚容珍就要踢过来。
楚容珍见状,快步一闪,离开马蹄的范围。
楚容珍后退,烈马却上前几步,甩甩尾巴,跟着她走近了几步。
麻烦眯眼,楚容珍弯腰,迈开步子,提着裙摆,大步开始逃跑……
烈马见状,兴奋长嘶,竟直接追了上去……
就这样,奇怪的一幕出现了。
一直拒绝所有人的黑色烈马追着一抹白色的身影,边跑边嘶,似十分欢快的模样。
“哈哈……珍珍儿……哈哈……”
楚容琴顿时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指着逃命的楚容珍捂着肚子大笑。
不怪她,她真没见过这种状况,有人被马追着跑……
不止她,不少人因为这一幕而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楚容珍黑着脸,她跑动的速度不快,而身后的烈马追上她之后拿着鼻子拱着她的后背,似不满她跑得这么慢,引得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阴沉着黑,楚容珍瞪着不上前帮忙楚容琴,调转了一个方向,朝着楚容琴就跑了过来……
“走开走开,去那边……”
楚容琴扭头就跑,楚容珍死死追着她的身后,而楚容珍身后又跟着一匹黑色的骏马……
这场影,怎么看怎么怪诡。
“珍儿,走开,它看上你,你就乖乖的去驯服它……”
“哼,休想!”楚容珍执拗的追着楚容琴跑,丢脸就一起丢,想看她的笑话,没门。
楚容琴散着丫子窜到一匹马的身边,翻身上马,软鞭一抽,竟直接骑着马离开。
楚容珍一怒,“有本事下马!”
“不要,当我的傻子不是?有本事你也骑马?嚯嚯嚯嚯嚯嚯……啊,我忘了,珍儿好像不会骑马,真是可惜呢!”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捂唇,扭头看着背后追着她的楚容琴笑得好不得意。
将楚容珍直接甩开,得意晃头晃脑。
楚容珍顿时气恼,无奈扭头,突然眼前黑影扩大,腰间屁股被顶,整个人直接飞了起来……
回过神来,她落在了马背,双手紧紧抱着马脖子,伏着身体,强风在耳边响起。
睁开眼,越来越近的楚容琴的背影,楚容珍笑声愉悦响起,“哈哈……跑啊……在它面前赛跑,自讨苦吃,哈哈……”
楚容琴脑上的得意来不及消失,眼前,楚容珍白色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面前,得意冲着她大笑。
“太狡猾了你,犯规,你竟然让它来比!”
“错,不是我让它来比,是你挑衅了它,不知道王者不会允许有人强过自己?在它面前狂奔,这是挑衅!”楚容珍心情十分愉悦,她不会骑马,可是坐在它的背上却感受不到颠簸,十分平稳。
坐在马背上,楚容珍与烈马的身影如黑白的闪电,在平原狂奔,时不时传来楚容珍开心大笑。
双手推开,感受着迎面而来的风,楚容珍的心里觉得十分畅快。
微微伏下身体,将头靠在烈马脖子上,笑道:“你的名字叫追风好不好?同意的话就加快速度!”
追风一声长嘶,步代变快,速度快到了离谱的地步。
远远看去,黑白交杂的闪电在闪眼划过……
“啊,那里有一条巨沟,快停下!”
马贩突然惊叫,冲着远处的楚容珍大声叫着。
听到马贩的声音,伏身,在它耳朵轻轻道:“追风,听到没有,前面有巨沟,你说要不要停下?”
追风兴奋长嘶,脚下动作完全没有停止,突然飞身一纵,竟直接越过眼前的巨沟……
刺激感,与死亡擦臂,楚容珍坐在马背,愉悦又开心的发出如珠玉般的笑声。
瞬间眼,追风越过壕沟,缓缓停下了脚步……
带着楚容珍慢悠悠回到了马场,楚容琴见状,立马冲了过去,双眼带着崇拜。
“珍儿,好厉害,它被你驯服了?”
楚容珍从马背翻了下来,摇摇头:“没有,想跑,想走全是它自己的意志,我一个不会骑射的人怎么可能驯服得了?”
“可是它很听你的话,你都能摸它!”
楚容珍伸手摸着追风的脖子,笑道:“你也能摸啊!”
“真的?”
楚容珍淡笑,楚容琴立马伸手,被言棋握在了手中,“安宁,珍儿骗你的。”
楚容琴疑惑。
“这马只认珍儿,不会允行别人触碰,不信你可以摸,被踢别怪我没提醒!”
不信邪,楚容琴伸手,还没接近,追风马面对准楚容琴,不悦打了个响鼻,发出拒绝的鸣叫,前蹄不停刨着地……
楚容琴这对后退,离开了一大步。
“珍儿,你骗人!”
“我可没骗姐姐,你自然能摸,追风会不会接受就不关我的事!”
“追风?你给它起的名字?”楚容琴走到楚容珍的身边,背对着追风,还补上一句,“这么好的名字,真是便宜它了……”
突然,头上一痛,伸手摸到肉呼呼的毛脸,“啊……”
楚容琴发出一声尖叫。
“追风,这不是干草,不能吃!”
追风啃着楚容琴的头,那模样说多搞笑有多搞笑。
不少人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都忍不住笑意,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出了眼泪。
“琴儿,追风通人性,知道你在骂它!”
上前,伸手拉着楚容琴离开追风的口中,伸手替她理着凌乱的发丝,好笑摇头。
长这么大没被马咬过的楚容琴立马不干了,指着追风,大吼:“本群主还不信了,你要是真通人性就给本郡主听着,珍儿是本郡主的,你有多远滚多远!”
追风甩甩头,刨刨地,尾马甩得欢快。
一步一步,慢慢逼近楚容琴,楚容琴慢慢后退,看着不断逼近她的追风,转身狂奔。
整个马场,能听到楚容琴那骂骂咧咧的声音,尖叫,咆哮……
时不时传来追风马蹄那滴滴答答的声音……
最近几天那不怎么好的心情得到了舒缓,楚容珍笑得十分开心,看着被追风追得满场跑的楚容琴,双眼柔和,带着淡淡温柔。
“在几天前,琴儿找到我们,说你的心情不好,想让你出来散散心!”
言棋站在楚容珍的身边,盯着场内狂奔的楚容琴,无奈,宠溺,好笑,各种复杂的情绪出现在他的脸上。
“嗯,今天我很开心!”楚容珍点头。
这次回楚王府唯一舍不下的就是她,楚容琴是真的入了她的心。
“你什么时候跟姐姐提亲?盯着姐姐的人可不少!”
言棋的表情不变,微微一笑,“正在准备,陛下那边难过关,所以有点麻烦。”
“言公候在朝一直表态中立,陛下不会允许两家联姻?”
“对!楚王府越弱越好,陛下不会允许楚王府变强,所以有些麻烦!”言棋淡淡回答,虽说麻烦,可他的脸上没有半点的困扰。
“有想法了?”
“嗯,有一点!”
两人肩并肩谈着,远处,钱水柔慢慢走了过来,冲着两人微微行了礼,有些担忧看着直接躺在地上的楚容琴,“郡主没事吧?”
楚容琴跑累了,不想跑了,直接躺在地上,任由追风拿鼻子推着她,死活不肯再跑。
慢慢的,追风也放弃了,似乎也累了,甩甩尾巴,慢悠悠休息。
钱水柔从怀中掏出手帕,走进楚容琴,上前,身体不稳,后退一步,竟直接倒在了言棋的身上。
言棋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她。
楚容琴看到躺在言棋怀中的钱水柔,笑容微僵。
“对不起,是臣女不小心,对不起……”钱水柔从言棋的怀中站了起来,连忙道歉,小脸微红。
这一幕看在楚容琴眼中,神色微暗。
“姐姐的衣服脏了,去换一身吧?”楚容珍上前,伸手,握着楚容琴的手,深深看了一眼钱水柔,意味不明。
言棋也感觉到了她的情绪,一时反应不过来。
钱水柔看着楚容珍与楚容琴的背影,连忙道歉,“言世子,真的很对不起,臣女不小心扭到了脚让郡主误会了,真的对不起……”
“与你无关,本世子与安宁也没有什么可误会。”言棋想起刚刚楚容琴的神色,脸上闪过一抹惊喜。
大步,跟了过去,没有理钱水柔。
帐篷内,楚容珍轻问,“刚刚钱小姐脚扭了,就倒在了棋大哥的怀里,姐姐不开心?”
“没有!”楚容琴闷闷的声音传来。
“可是姐姐的表情就在说‘我很不开心’。”
楚容琴沉默,最后才点头,“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有点堵。”
------题外话------
咱容珍不笨,其实早就有猜测了,特别是战王府的时候,疑心早就起了。
一个赌局,在赌他们是不是一个人,是同一人她没有损失,不是同一人,那么最强的那个人拥有她……
哎……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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