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赢仪落崖,姬落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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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抱着姬落的尸体,彩与乌都跪在地上,双唇轻轻颤抖着,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情。哦亲
“混帐,你敢杀了陛下,拿命来!”
彩双眼憎恨的从地上弹了起来,朝着非墨直接冲了过去,非墨则是冰着脸飞身就是一踢,将彩一脚重重的踢飞……
非墨冷眼看着姬落的尸体,抿着嘴,眼中划过一抹淡淡的伤心神色,最后,全部化为虚无。
哪怕再不舍,可是他危害到了珍儿。
必须死!
非墨回头,楚容珍就担忧的站在了那里,她双眼之中满是关心之色,因为她担心非墨会伤心。
他的一生极为的孤独,姬落算是他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
可是最后的最后,两人却走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如果没有她的话,非墨与姬落很可能还是好友。
如果没有她的话,非墨或许会帮助姬落一起完成复仇,因为他对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所以很可能会成为帮助姬落完成在龙真大业的一人。
可是最终她与姬落的关系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夹在中间的非墨最终选择了她。
所以,才会与姬落走到这种地步……
慢慢的,她走了过去,什么话敢无法说,只能用力的仅仅的抱住她,她扑到了非墨的怀里无声的给了他依靠。
非墨伸手搂着楚容珍,拍了拍她的背,似安慰般的轻叹了一声,随后,他轻轻点头,“我没事!”
楚容珍没有回答,而是十分用力的抱着非墨,她微红了双眼。
非墨回头,静静的看了姬落的尸体一眼,他抱着楚容珍抿着嘴大步离开……
而倒在一边动弹不得的彩则是用憎恨的目光紧盯着他,一边的乌则是伸手抱起了姬落的尸体,在幽影军的开道之下快速逃离原地……
而非墨与楚容珍都没有派人追击,两人亲眼看到了姬落的喉骨被掐断,这种情况来说一般都是当断气绝,不会有任何意外。
非墨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着,一手搭在了楚容珍的肩上,慢慢的离开了原地……
赢仪看着楚容珍与非墨两人相扶离开了原地,不语,双眸只是静静的看着楚容珍,而她却连一个回头都没有。
最终,赢仪收回了视线,扫了阿布一眼,随后,他挥了挥手,示意阿布追过去。
姬落的事情他一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可是他凭着天生的六感嗅到了一种违和感。
龙真杀了他的母后,弟妹,他必须亲眼见证龙真的灭亡。
趁着姬落死亡,赢仪与阿布追着幽影军不停的追杀着,快步的朝着彩与乌还有幽影军撤离的方向而去……
很快,赢仪追上了彩与乌,他的目光看着乌抱着怀里的姬落的尸体,淡淡道:“把尸体留下!”
彩伸手擦了一把口中的鲜血,他上前一步,怒吼:“赢仪,你这个叛徒还敢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找死!”
赢仪完全不理会赢彩,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姬落的尸体,不亲自检查一下他完全不放心,不管是不是他派人做的,他的母后与弟妹的死与他有脱不了的关系!
“本王再说一次,把人交出来!”赢仪的语气冷凝了几分,目光之中有着淡淡的杀意,仿佛再不听轻的话也就别怪他不客气。
彩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他不屑冷哼,“放肆,来人啊,将这个叛徒撕成碎片!”
幽影军听到了命令快速朝着赢仪冲了过去,赢仪伸手将一把掐住冲过来的幽影军士兵的脖子,重重的一把扣到了地上,地面发出十分沉闷的声响……
顿时,士兵的头如同一团雪球般无力的炸开,红白之物混杂着流了出来……
赢仪慢慢松开手,目光轻扫了一眼地上被他砸得脑浆四溅的幽影军的士兵尸体,站直了身体,勾唇,冷笑。
伸手,一把截下了一侧窜出来的幽影军士兵的长剑,如同折着玩具一般的轻易的折断,断剑刺入了幽影军的心脏。
“来个啊,拦下,拦下!”彩看着赢仪那完全如同一头猛兽的模样,当下有些焦急,把乌与姬落的尸体护在了身后,他摸了摸身上,找出了最后的毒药。
带着幽影军一起朝着赢仪冲了过去,手中的药粉不动声色的扣在手中,他单手成掌,用力的朝着赢仪拍了过去……
赢仪在混战之中感受到了危险,下意识伸手,一掌,与彩的手对在一起……
彩的内力不如赢仪,掌与掌相对之下彩的身体直接飞了出去,身体撞断了好几根树,原本被非墨弄得重伤的彩又受了赢仪内力冲击,内力,更加的严重了起来。
连撞了几根树之后,彩倒在地上完全起不来。
而赢仪完全没有打算放过他,双眼一眯,最后,他轻身一闪,一手重重的踢在了彩的心口,唇角勾起十分狠辣的笑容。
一手,死死的踩到了彩的心口,赢仪看着不断吐血的他,冷笑,“彩,当初赢族人任务之中,听说你的父亲就是幽影军毒人兵的首领,同样是屠杀本王母后与弟妹的凶手,对吗?”
彩的口中吐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他勾着嘴,目光狠辣的紧盯着赢仪,重重的咳了几声:“本以为你会傻傻的什么也不知道,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查到了……赢仪,还记得你弟妹的哭求着你的声音吗?当时,高高在上的王子像条狗一样伏在我们的身前苦苦哭求的模样,到现在我还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说什么?”赢仪的瞳孔一缩,他的目光一瞬间阴狠,踩着彩的动作也越发的大力起来。
好像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心脏好像被挤压一般完全透不过气来。
“十几年前,当初,我跟着我的父亲一起去了赢族,当时,可是亲眼见到了你那可爱的弟妹如何的成为美食被人分食,那滋味,现在回想起来……”
彩眯着双眼好像回味着什么,啧啧两声,“那味道当真美味极了……”
赢仪的瞳孔一缩,重重的一脚踩下,就看到彩吐出大口的鲜血之后双眼瞪大,心脏处破裂,如同当成鱼泡般被赢仪用力的一脚踩下……
内脏横流,赢仪天生神力,所以彩的身体如同鱼泡一般炸裂……
赢仪提起脚,明明彩已经没有了气息,可是他却像是不解气般用力的踩了下去,再提起了脚,再用力踩下……
再提脚,再踩下……
再提脚,再踩下……
赢仪脸上勾起淡淡的笑容,好像解气的笑容,看着脚下彩被他踩到血肉模样不见半分人形的时候他才慢慢的住脚……
随后,他才慢慢的回头,慢慢的的看向了乌怀里的姬落的尸体,他漫不经心的收回了脚,满是血迹的脚上带着丝丝血肉,看起来格外的渗人。
他走了过来,阿布带着赢族人硬生生将幽影军拦了下来,想要过去相救的安业也被拦了下来,他本来可以冲过去的。
可是,他看到赢族那凶残的手段时心中升起了畏惧,顿时,失去了想要解救的想法,眼睁睁的看着赢仪疯狂的将彩凌虐成了一团肉泥。
他,完全不敢上前。
阿布扛着一把重剑,重剑一扫,幽影军完全不是他的对手,阿布虽不如赢族继续了皇家血脉而天生神力,可是在赢族人中他也是数一数二的强者,与赢仪相比虽弱了一些,但也不是无还手之力。
阿布重剑之下,幽影军成了他剑下的亡魂……
乌扭头看着一边的彩被赢仪直接虐杀,伸手,把姬落的尸体放到了一边,他双眼之间浮现了暴怒,“赢仪,我要杀了你!”
顿时,乌快速的朝着赢仪冲了过去,身体划过之时,带起一地的枯叶飞沙。【千↑千△小↓说△网】
他重重的一拳砸到了赢仪的面前,赢仪伸手,突然,他微微晃了晃身体,被暴怒中的乌快速的一拳砸飞……
倒坐在地上,他伸手擦着嘴上的血迹时,目光,看向了掌心的乌青痕迹时,目光,看向了一边不成人形的彩的尸体方向。
他的目光紧眯了起来,手中青紫的痕迹表示他中毒了。
彩竟在临死前给他种下了毒……
赢仪从地上站了起来,如同一道惊雷般朝着乌直直的冲过去,一手制住他的肩,头猛得朝着乌用力一撞……
乌后退了三步,额上顿时红肿了一片……
赢仪勾了勾唇,伸手舌尖轻轻一勾,“看来,你是赢族的杂种吧!”
“哼!”乌冷冷一哼,忍住头晕,就朝着赢仪再次攻击了过来……
乌的父亲是赢族人,母亲是大陆普通人,后来乌出生之后被正室迫害从而逃离赢族人的所在,最后才慢慢的长大……
也继承了赢族人的特性,破坏力十足。
赢仪咧嘴一笑,一脚重重的踢在了他的肚子,乌同样伸手重重的攻击了赢仪的腿,赢仪的腿骨发出了悲呜,可是他完全没有痛感般用力一把揪着乌的头,朝着地上重重的撞了过去……
一下,两下,三下……
赢仪双眼之中满是嗜血的狠辣,压着乌的头重重的撞到了地面,一时半会,乌没有反抗之力……
眼看乌就要死在赢仪的手下之时,突然,赢仪感受到了危险,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之时……
胸前,一柄长剑从背后穿透了出来……
他回头……
眼前,一道身影用着极为扭曲的姿势站在他的面前,头好像没有骨头一样朝后搭耸着,在赢仪不解的目光之中眼前的姬落伸手一把伸手扶起了自己的头,用力的一扭,随后,听到一阵阵的骨骼错位的声音……
原本被扭断脖子的姬落此时却站了起来,一手拿着长剑刺入了赢仪的身体,一手扶着自己的脖子,最后左摇右摇,完全被扭断的脖子被他硬生生的归位……
赢仪瞪大了双眼,在姬落一掌重重拍下之时他快速后退,伸手朝着心口一拍,长剑硬生生被他拍飞了出去……
胸口一个血洞不停的流着鲜血,正在杀戮之中的阿布感受到了不安,回头,看着赢仪身上不停流着血的模样,顿时从战斗之中撤了出来,快速来到了赢仪的面前,“王子,您受伤了!”
“嗯!”赢仪没有痛觉,所以低头看着自己的不停流着鲜血的伤口时他皱眉。
“这龙真圣王太过诡异了,刚刚明明被沉王杀死,这时为何又活了过来?”阿布不明白,他看着姬落又活过来的模样时当下心中十分的疑惑。
明明都被扭断了脖子,明明气息全无了,本该死去的人现在又活了过来……
真的太过奇怪了。
“哼,龙真又是毒人兵,又是强化人,现在他修炼了什么邪功也说不定,有什么好奇怪?本王就是感觉到了违和感之后才追过来,果然不出本王所料……”
赢仪眯着双眼看着姬落走到一边伸手扯起了乌的模样,他眼中的锐利更深了几分,补了一句:“龙真的事情本王一直以来就留了一个心眼,这次,果然猜对了!”
阿布伸手摸了摸下巴,“有时王子的直觉不靠谱,可是这次王子的直觉却十分的准确!”
阿布看着姬落的模样时眼色也沉了下来,有些棘手的轻叹,“把喉骨都扭断也死不了,这龙真圣王的命门到底在哪里?”
赢仪不语,因为他也不知道在哪里。
姬落把乌拖到一边之后立马有人替他包扎,姬落这才双手背后静静的看着赢仪,狠辣的目光之中一片幽深,勾唇,“全杀了!”
幽影军得令,四周,出现了大量的幽影军,好像这是姬落的后手,刚刚与非墨对峙之时都没有出现,很明显,这是他为自己所留的后手。
本不想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
所以这后手则是为他所留……
人数之上姬落完全呈了上风,赢仪皱眉看着自己心口的伤口,正想要冲过去的时候阿布一把拉着他直接逃离……
他可不是王子那种好战本性,没有胜算的战斗他不打。
拉着赢仪就快速的离开原地,一边找着逃离的方向,一边轻叹,“哎……叔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赢仪回头看着身后一大串的幽影军,当下好斗心升起,怎么的想要撕杀一场,可是阿布死死的拉着他不停的逃离……
最后,两人一种朝着南方逃离……
跑着跑着,却跑到了死路,阿布站在悬崖之边看着眼前的下方那不见底的云雾,当下后退一步,“啧,没路了,看来又要做苦力了!”
赢仪一把甩开了阿布的手,揉了揉肩,十分好斗的瞪着追过来的幽影军,他大声狠笑,“呵呵,背水一战,本王喜欢!”
伸手揉了揉肩,赢仪简单的点了一下穴道之后立马朝着几百幽影军直接冲了过去,完全不惧眼前人多势众,反而十分好战的勾起了笑容。
他赢仪十分忠实的继承了赢族皇族的鲜血,好战。
幽影军之中,赢仪一声大吼,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在人群之中大肆的破坏,随后,他赤手空拳将幽影军的士兵一个个葬送黄泉。
姬落带兵追了过来,看着人群之中混战的赢仪,他快速朝着赢仪攻打了过去……
赢仪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他却越来越兴奋,完全不顾身上染满鲜血,于密密麻麻的幽影军之中肆意畅快的撕杀着……
姬落眯起了双眼,快带拔起了一边幽影军士兵的长剑朝着赢仪刺了过去,一剑刺入了赢仪侧腰……
然而赢仪完全没有感觉……
因为没有痛感,所以身上的伤口再多他也感受不到疼痛,仅有的只是肆意的战斗快感。
突然,他的步伐不稳,半跪在地。
随后,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后知后觉,随后才眯起了双眼。
好像,伤的有些重了。
姬落伸手甩掉了剑上的鲜血,目光,看着赢仪,“听说你天生没有痛觉,看来还是真的!”
说完,他伸手一剑又刺入了赢仪身体,看着他完全没有任何痛感的时候,感兴趣的笑了笑。
真的没有任何的痛觉。
长剑从赢仪的身上抽了出来,姬落漫不经心的甩了甩剑上了鲜血,再提起了长剑……
赢仪的伤势太重,勉强的起身躲过的时候后体不断后倒了下去,最后,赢仪后退几步之后看着姬落狠辣勾唇,“本王有没有痛觉与你何干,不过倒是你,看来,你炼了什么邪功?”
姬落伸手摸了摸脖子,随后得意的笑了笑,“朕神功大成,何来邪功之说?”
赢仪摇晃着身体,身上鲜血不停的染红了衣袍,玩味的勾了勾唇,“听说世间有一种葵花宝典,龙真圣王,你该不会自宫了吧?”
一句话落,姬落的表情猛得一僵,随后暴怒的伸手一掌,用力的拍向了赢仪的胸口……
身后,是万丈悬崖,赢仪被姬落猛得拍了一掌,随后,身体向着悬崖之下慢慢的飘了过去……
“仪哥哥!”
远处,飞快的冲过来了一道身影,与姬落擦身而过,飞快的扑向了赢仪,伸手猛得把赢仪抱在怀里,她的神情十分的紧张……
紧紧的抱着赢仪,在赢仪的错愕之时,公仪雪满眼泪水冲着他微微一笑,两人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阿布愣愣的看着两人消失的身影,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姬落根本没有看清那个冲出来的女人是谁,在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个冲出来的女人与赢仪一起消失悬崖之下……
这万丈悬崖深不见底,估计是活不成了。
姬落低头看着赢仪掉落的悬崖,他淡淡的收回了目光,看了远处逃离的阿布一眼,随后,带着幽影军一起离开了原地。
阿布躲入了丛林之中,等幽影军离开之后才走了出来,低头,看着赢仪消失的地方,他的眼中划过一抹悲伤……
想着公仪雪飞身扑过去的模样,他轻轻的叹息着……
一个爱王子入骨的女人愿谅为陪他一起死,王子想必也是圆满了。
“阿布老大,这悬崖估计很深,寻找太过费时,要不要找楚容珍的人马来相助?”
阿布点了点头,眼中的悲伤快速消失,“嗯,把王子的事情告诉楚容珍,还有龙真圣王未死的事情也一起告诉她,让她小心!”
“是!”
赢族人点头,飞快的离开了原地。
楚容珍陪着心情不好的非墨一起离开了丛林,两人无声的并肩走着,她主动伸手拉着他的大手,微微紧了紧,“墨,姬落己死,龙真估计很快会有新任圣王出现,咱们就趁现在发动攻击吧?”
非墨走神,听着她的话,随后慢慢的回头,勉强的轻轻勾唇,点头,“嗯,现在他死了,龙真不久就会陷入一片混乱,是主动攻击的好时机!”
非墨的情绪不好,楚容珍见状,当下心中有着担忧,“墨,别太伤心了……”
楚容珍的话没有说完,非墨大手扣着她的头,重重的揉了两把,最后,他清俊的五官才扬起了淡淡的笑容,“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虽说现在有些难受,但是过几天就好了!”
楚容珍双唇轻轻挪动:“……”
“我与姬落的情义己经消失,虽说以前对他下不了手,可是现在是我打算结束一切,不想为了这件事情纠缠不休,我与姬落早就回不到以前,所以还不如由我亲自早点结束……”
非墨明白楚容珍想要说些什么,所以当下他主动说了出来,将心里话直白的全部呈现了出来:“现在结束之后心里多少有些难受,但是早点完结大家早点解脱,姬落也被龙真束缚得太久太久,是时候解脱了……”
楚容珍点了点头,拉着非墨的手一起并肩的走着,一步一步朝着沉王府而去……
楚容珍与非墨都十分沉默,两人一阵无言的回到了沉王府,刚刚走入了沉王府的时候舒儿一瞬间冲了过来,左瞧右瞧,“小姐小姐,小锦弟弟呢?”
楚容珍摇头:“没有找到,小锦现在下落不明!”
舒儿一听,立马泄气的低下了头,她抿了抿嘴,“哦,这样啊……”
楚容珍现在没有心情理会舒儿的心情,她看着向前走去的非墨,冲着她点了点头之后立马追着非墨走了过去……
非墨走到两人的院子之中后就静静的站立在院子之中,不语,双手背后,抬头看着天空。
此时,天空一片阴沉压仰,连一丝阳光都渗不出来,厚厚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再加非墨此时身上幽暗渗人的气息时,此时,他所站的地方空气更加的扭曲着……
莫名的,让人觉得悲伤。
楚容珍站在走廊之中看着非墨独自一人站在院中的模样,她的双眼划过淡淡的疼痛,想要上前安慰可又不知道如何安慰。
说来说去,是因为她的原因才让非墨与姬落两人走到了这种不死不休的地步。
最终,她咬唇,静静的陪着非墨站在了院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好像暴风雨快要来的前兆般……
天空,越发的压抑。
空气,越发的窒息。
楚容珍轻叹,挥了挥手,暗中的零见状微微点头飞速离开……
再次出现的时候零拿着几壶酒走了出来,楚容珍一左一右提着两壶,她走到了非墨的面前扬了扬,“要喝吗?我陪你!”
非墨眼中的悲伤快速消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他微微勾唇,清冷如玉的眉头轻挑:“……”
“放心,我喝果汁,不喝酒!”楚容珍立马接过了话主动的晃了晃左手上的果汁,仅仅一个表情,她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非墨这才慢慢的点头,伸手,接过楚容珍右手上的酒壶慢慢的走到一边的凉亭之中,他与楚容珍一起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零拿来了两个杯子,放在了两人面前。
楚容珍伸手替非墨倒满,她微微勾了勾嘴唇,“你们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就是喜欢喝酒?今个儿你就喝个够,我陪你,不然让外公陪你也成!”
纳兰凌嗜酒如命,估计一坛两坛是别想灌醉他。
非墨瞪了她一眼,“别,你以为我跟外公是能好好交流的人?”
楚容珍耸了耸肩,“确实不能,你们两人的性格都十分的苍白,根本不会表达情绪,两人一起喝酒估计也是喝闷酒吧!”
楚容珍笑着打趣,好像想到了两人对饮时的画面,当下不小心微微一笑。
非墨看着她嘴角的笑容时,也紧跟着勾唇。
虽然很淡,微不可察,可是他还是宠溺的浅笑着。
抬手,慢慢的饮了一口,辛辣的滋味从喉间滑入,非墨紧紧的握着酒杯在手中把玩,眉目之间还是有着淡淡的忧伤。
“姬落与我有十五年以上的交情,以前,一直都不知道他是龙真皇族的血脉,也完全不知道他最后会成为龙真圣王……更没有想到他与我最后会成为敌人!”
楚容珍听着他的话,点头,“说实话我也蛮自责的,如果我不曾出现的话,你或许会为了帮助姬落成为了龙真旧部的盟友吧?”
非墨听着她的话,抬眸,对上了她微苦的表情时,眸色微暗,点头:“或许吧,于权,于权,于财,于色,我对这些本就不感兴趣。姬落是我唯一的挚友,如果没有你出现的话,我或许会为了姬落而站在了龙真那边……”
楚容珍:“……”
非墨淡淡的苦笑,抬头,一口饮尽了杯中酒,“不过你出现了,对于我来说因为你的出现我才开始有了,懂了情,明了爱,为了得到你不惜一切的时候我就明白我最想要的你,你的地位排在了姬落之上……哪怕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我也不悔,哪怕最后由我亲手杀了姬落我也悔……你最重要!”
最后四个字重重的砸到了楚容珍的心上,她的心一瞬间停止,抬头,对上非墨狭长凤眸之中的深情,她的心也一片的温软。
楚容珍伸手拉着他的手,难得的认真了起来,“墨,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跟你说过,谢谢你!”
这是一声发自内心的谢谢。
非墨双唇轻轻挪动,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楚容珍伸手点了他的唇,“嘘,你听我说!”
示意非墨不要说话,楚容珍接着道:“我一直以来很感谢你,如果没有遇到你的话我或许会因为憎恨而暴走,最终也会变成像爷爷,像姬落这种存在……也是因为遇到你,我才活得更加的肆意,前世所有的遗憾今生因为你而全部补齐……谢谢你能一直疼我,宠我,纵容着我……”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楚容珍心里话一直没有好好的说过,直到现在她才说出口。
对于非墨对她的付出她全部看在了眼里,所以才会更加的感谢他。
没有非墨的存在,她或许真的被仇恨驱使成为了无血无泪的亡灵。
所以这心里话她一直没有说,可是心中对于非墨的感恩也一直记在心中。
非墨拿起酒杯与她微微碰了一杯,不再多言,目光之中带着温柔与纵容。而楚容珍也伸手拿起了酒杯,微笑着,两人一口饮下。
“能得到你的这句话,于我来说一切都值了!”非墨慢慢放了酒杯,情绪明显比以前好了很多,伸手,抚着楚容珍肚子,目光之中闪着淡淡的温柔。
大手轻轻抚着她的肚子,突然,他的表情一僵。
猛得抬起了头,目光之中划过一抹不可思议,“珍珍珍珍珍……珍儿,他踢我了!”
手掌心下突然震动,好像被踢了一下脚似的,非墨当下一愣间惊愣之后不可思议的指着楚容珍的肚子破天荒的结巴了。
楚容珍听着他结结巴巴的声音,当下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挑眉,“什么?”
“踢我了!”非墨脸上的悲伤一扫而过,他看着楚容珍瞪大了双眼,声音微高,“刚刚我摸肚子的时候,闺女她踢了我一脚,软软的,轻轻的,好神奇!”
好像感受到了新世界般,非墨目光之中一片惊讶,还有为人父的欣喜。
楚容珍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的样子,淡淡轻笑,“不过是胎动,有什么好奇怪的?孩子都六个月了,有胎动正常!”
非墨蹲了下来,把头靠在了楚容珍的肚子边,侧身静听,好像在听着什么。
“听什么?”楚容珍好笑的看着他这个好奇宝宝的模样。
“我在听她会不会跟我说说话,万一开口了呢?”
“呵呵……要是真开口了,那还不成了妖怪了?被人发现的话估计会直接到把我给架上火刑吧?”楚容珍笑着敲了一下他的头,无奈。
一遇上这事他的脑子就不灵光了。
“胡说,咱们的闺女怎么可是能妖怪?是公主,是神女!”非墨一本正经的说着,把楚容珍直接逗了。
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好有趣,只要呆呆的,愣愣的……
“那你公主的老娘现在腿酸了,还不快来揉揉?”
非墨一脸你不要脸的模样看着她,随后,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侧身听着她的肚子。
“闺女闺女啊,我是你爹爹知道不……”
非墨的话刚刚落下,肚皮顿时又传来一脚,他立马瞪大了双眼,当下笑眯眯的盯着楚容珍的肚子,像个傻子似嘿嘿笑了起来。
楚容珍无奈的白了他一眼,随后,伸手推了推他的头……
“干嘛,别打扰我跟闺女交流父女间的小情话!”
“滚,谁告诉你是女儿呢?”楚容珍轻呸了一声。
非墨完全是认了死理,摆明了就是认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女儿。
不是女儿也一定是女儿!
“本来就是女儿,我前世的小情人终于快要出生,你嫉妒?”稍微有些孩子气的抬眸看着楚容珍,非墨难得的撒着娇。
楚容珍白了他一眼,“说不定又是你前世的情敌!”
“他敢,要是真是个儿子我掐死他!”非墨瞪大了双眼,一脸认真。
“你敢!”楚容珍当下虎着脸,声音猛得拔高。
“不敢!”非墨低头,像个小媳妇一样立马完全不还嘴。
天大地大,还是妻子最大。
楚容珍这才满意的微微点头,一副老佛爷模样摸了摸他的头,最后,反倒是她自己笑了出来。
非墨的情绪好了很多,亲手杀死姬落的痛楚慢慢的消失,所有的注意力被楚容珍肚子里的孩子完全吸引了注意力……
与孩子单方面的通话之后,非墨心满意足的拍拍屁去了书房……
楚容珍在非墨离开之后她的脸色完全阴沉了下来,挥手,暗中,凤优快速的走了出来,“主子,赢族人来信,赢仪与公仪雪一起落崖生死不明,阿布来信,姬落未死,现在下落不明!”
楚容珍脸色一瞬间阴沉了下来,立马回头,目光阴寒,“姬落没死?怎么回事?”
“阿布传来了消息,赢仪感受到了怪异就追了上去,杀死了善毒的彩之后,姬落突然复活了,原本被扭断脖子的他诡异的复活了,据说好像是修炼了什么邪功……”
楚容珍的气息十分的阴寒,她手中的茶杯瞬间化为灰尘般从她指间的滑落,她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全力寻找姬落的下落,这件事情先不要让非墨知道,你们去处理!”
“是!”凤优点了点头,要离开的时候,他想到了什么事情般回头,“对了,阿布向咱们借兵,说是赢仪下落不明需要人马……”
“借给他!”楚容珍想也不想的同意借兵,因为赢仪对她有恩。
“好!属下马上去办!”凤优点头,当下,离开。
楚容珍重重的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身上,大量的幽沉气息肆意的在她身上索绕,她坐在一边的桌子上,双眼紧眯,幽幽的,充满了杀意。
到了这种地步都都不死,这姬落的的命还真是够硬。
然而,就在这时,楚容珍她好像感受到了一抹气息之后当下向后一倒,一支利箭从她眼前划过……
伸手,下意识握住,手心一阵发烫。
远处,一道黑色的身影在一箭不中之后快速离开了原地……
凤卫快速之人快速跟了出去,楚容珍见状,伸手凤华轻轻挥手,凤华立马紧跟了过去……
凤卫之中有奸细,而奸细是谁还不知道,凤华跟上去就是想要查看凤卫的行动。
一一的监视。
不用看手中箭上的信件她都能猜到是什么,现在小锦下落不明,不在姬落的手中,所以这份信件很可能就是关于小锦的消息。
楚容珍伸手坐了下来,漫不经心的打开了信件,随后,才慢慢的看了起来。
随后,她双眼一凝,眼中划过一抹深不可测的幽沉。
起身,她勾唇,“来人啊,查!”
带走小锦的人终于出现了……
姬落未死的消息由楚容珍这里封锁,没有再传出任何的消息。
皇宫之中,罗莲被控制了起来,由楚辰宁正式扣下,对外称病,不准任何人相见。
目前,还有洪国公手中握有兵权,还不是动罗莲的时机。
洪国公在楚辰宁的面前大闹了一场之外,最终无果,由司语带人直接用理与法将洪国公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耍嘴巴皮子,洪国公一派武将怎么又敌得过司语臣一派?
洪国公被堵得一句都说不出来,想要见罗莲也见不到,更别说要救出来……
最终,只能愤愤不平的甩袖离开了朝中……
同时,安贵人一死的之死在第二天就扣在了罗莲的身上,人证,物证,动机……一一的呈现了所有人的面前。
同时,敬妃罗琦主动承认了一切罪行,说她是不是张烈的孙女,而是龙真旧部罗家八女罗琦,而仁妃并不是洪国公之女,而是她的七姐罗莲。
由罗琦亲自指证,罗莲的罪名被强行扣了下来……
罗琦指证罗莲是龙真旧部的干部,与洪国公之一起合谋想要动乱楚国,从而替龙真复国的大业打下基础……
原本大吵大闹的洪国公第二天立马改变了态度,哭天喊抢的跪在地上说他是冤枉的,说是罗琦这是胡乱指责。
朝中,罗琦把一切都全盘托出,就凭她是罗莲妹妹的身份这一有力的证据之下罗莲的罪行基本上定了下来。
罗琦与罗莲,最终因为罗琦的提证而两人双双入狱。
同时,张烈与洪国公都受了影响,因为是罗琦主动招供,所以张烈所受的牵连远比洪国公要小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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