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变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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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湖连环杀人案，是南湖近几十年来无出其右的大案、要案、特案！
林皓当时给程般若做不在场证明之后，就是顺利的把人带走，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么离开审问室，郝蕾一直是憋着一口气。
程般若在这件事里面可能无辜，但是绝对不可能没有任何关系！
“林皓，你这样的行为是犯了大忌！”
从现场目击者们的反应来说，冯争先竟然还和程般若认识。
证据链上，她是所有受害者目前唯一已知的交叉点！
而现在，他们还没有对现场完成考察取证，这个时候程般若来了如果毁坏了线索怎么办？传出案情相关信息导致他们追查受限又怎么办？！
程般若自然是知道郝蕾对自己的怀疑滤镜两米厚。
说实在的，她没有感觉有什么被冒犯的怒火。
毕竟如果是换位思考，自己也是会怀疑自己的。
她开口解释：“郝警官，上次我们见面，你应该已经明白，我真的不是凶手，刚才我和还一直和林皓在一起，没有时间也没有动机，更没有能力做出如此凶案。”
“那你来干什么？”郝蕾双手抱胸，咄咄逼人，“配合调查？那也需要我们邀请你协助之后再到，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她的眼神一直是在程般若的脸上逡巡，女孩脸上有担忧但是却也异常的平静。
旁观者们的窃窃私语已经是让她了解了程般若和死者的关系。
姐夫和小姨子？
什么见鬼的关系。
林皓不耐烦和郝蕾继续牵扯下去，对方是刑侦专业人士，审讯专家，和他算是同事，但是说到底，他先是九州大学学生会纪律部部长，南湖警察刑侦工作只是他明面上的掩盖职业罢了。
凶杀案，一贯是最容易接触可能存在的违禁物的途径的。
他的身份肯定是瞒着所有的警察同仁。
所以有的时候忙起来，忽视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引发郝蕾的不满，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是要配合下去。
最重要的，是抓到鬼面行尸，立即诛杀。
否则南湖连环杀人案，无法告破。
他迈步朝着里面走去：“第一案发现场在哪里，带我去看。”
程般若紧随其后。
郝蕾阻拦不住，对着旁边的警察没好气的说道：“看好这些目击者，继续盘问细节，一丝一毫都是不要放过，外面搜查队有什么发现也是及时通知我......林皓，你等等！”
血腥味的浓郁已经是让人极为反胃了。
卫生间门口拉着黄色警戒条，两个警察面色青白的站在门口。
乍然望去，差点把程般若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什么僵尸呢。
后面才反应过来自己就是草木皆兵了。
两个刑警完全是被扑鼻的味道给憋成这样的，就算是口罩，都是挡不住的那股浓郁血腥。
林皓心里面的侥幸已经是消失无踪。
虽然知道郝蕾不是无的放矢，肯定是有所发现，才是第一时间告知死者是第十一个受害者，立刻并案调查赶赴现场，否则的话，遇到凶杀也是调查取证后才会定论是否属于南湖连环杀人或者是个案。
程般若正要探头跟着往里走。……
程般若正要探头跟着往里走。
她心里面个自己鼓劲，既然是已经见过一次那样的场景，再看一次倒也不算是挑战底线。
毕竟——
自从自己打开了九州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知道了九州和武者的真相，也就意味着从此就是彻底的和过往的平静说再见了。
她不会愿意被灵气撑爆，也不愿意某一天毫无抵抗之力的就是死在违禁物的手上，虽然普通人遇到违禁物的概率很低，但是说实话，自己已经是牵涉其中，那就只能迎难而上。
郝蕾一把拉住她：“小姑娘怎么对什么都这么好奇？里面的血腥比起那晚严望在巷子里还要恐怖血腥许多，你真的不怕做噩梦？”
严望死在胡同小巷，其他的死者也都是在偏僻开阔的地带，但是这一次死者在狭窄的卫生间这个半密闭空间里面，血腥凶残程度是翻倍的。
作为警察，虽然怀疑程般若，但是打心底里，其实郝蕾也不认为这个漂亮女孩儿就是凶手。
于情于理，都是说不通。
没有证据，那她就是普通民众，而警察，本就是要守护他们的。
没看到成年人们看到了都是哭哭啼啼，呕吐不已么。
该说她头铁还是莽撞啊......
林皓大概是抱着和程般若一样的心情，所以才是愿意带她来，当然更重要的是，为了保护她，虽然武者的实力在蓝星受到了绝对压制，但是他还是比起普通人强悍太多。
也是唯一有机会杀了鬼面行尸的人。
他正要开口劝郝蕾放手，毕竟雏鹰总是要自己飞才能长大，过程可能残酷，但是也是为了更好的活着。
九州大学培养的只有一种人，战士！
无勇者之心，怎么立足九州？
伴随的是有节奏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响起，一个晴朗好听的声音传来：“林皓大队长取证的时候，也要这么柔情蜜意的带着小女朋友来见世面？但是选在凶案现场，未免太不怜香惜玉。”
青年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一双狐狸眼透着精明和笑意。
他站在卫生间门口，手上提着的就是一个银灰色的箱子。
程般若好奇的打量他，心想这个时候还能开这样的玩笑话，对方果然也是心理强大之辈。
林皓皱眉，警告的看着他：“温法医，注意你的措辞，不要随便开女孩子的玩笑，显得很不礼貌。说正事，死者的身份确认了么，死因这些验证出来了吗。”
温一凡，南湖警察局借用的法医顾问，精通法医学和医学外科，技术十分的精湛，但是为人有的时候，过于心脏强大加上说话偶尔毒舌。
温一凡慢条斯理的笑了笑，倒是不以为意，眼里带着些微的兴奋和探究。
“死者确实是别墅的主人，冯争先，名字取得挺好，可惜，命不好，死因和前面的死者都一样，活着分尸的。说实话，这么多年，无数尸体我都验过，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工具和力量，能够把人短时间内变成这种......碎肉残渣？”
“这一个，死得最惨，还有很多内脏，应该不翼而飞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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