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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本座一点也不吃醋


 “恋爱的酸臭味啊!你没闻到?”


 “酸?酸臭味?”小丸子清醒了大半:“姑娘,什么东西酸了臭了?奴婢扔出去。”


 一脸沉痛的看着小丸子,无力的挥挥手:“算了,你不懂,把佩奇叫进来。”


 “好……”


 “算了,佩奇也不懂,你们去睡吧,就让我把这份甜蜜藏在心里,活活憋死自己吧!”


 小丸子快被吓哭了:“姑娘,您有话好好说,奴婢听着,可千万不要憋着!”


 “你谈过恋爱吗?应该没有,你喜欢过别人吗?我是说男的,活的!”


 “啊?”小丸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奴婢从小跟姑娘一起长大,没有跟其他男子有过接触……”


 邱玉珂乐了,拉着她兴致勃勃道:“那你肯定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那,那是什么感觉?”


 小丸子此时十分惊恐,姑娘怕不是中邪了?要不她的眼睛怎么会发光?


 “那种感觉……不是欣赏,不是崇拜,也不是备胎!就好像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一切都真相大白!虽然他老是端着架子吧,但我就是知道,他喜欢我,肯定对我有意思!”


 “哦……”


 邱玉珂不满:“你怎么不问我谁啊?”


 “谁,谁啊?”她根本不想知道好吗,姑娘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对!


 邱玉珂捂着脸一顿偷乐,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失态:“还能是谁,国师大人啊!”


 “啊?您不是一直想退婚吗……”


 “好在没退!”


 “您不是说国师大人一把年纪了……”


 “那是我瞎!”


 “您还说国师大人跟街头算命的没什么两样……”


 “别人是算命的,他是玄学家!”


 “您还说国师大人凶狠可怖,都把您吓病了……”


 “打是亲,吓是爱,没听过吗?”


 听虽然听过,但姑娘您这突然间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那您……”


 “你现在最好不要跟我说国师大人的坏话,爱情是盲目的,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言罢捧脸作陶醉状。


 “奴婢没有!”小丸子欲哭无泪:“国师大人在奴婢心中一直都是无私伟大造福万民的!”


 “其实他还有很多可爱的地方,你来你来,我跟你仔细说说哈!”


 所以当佩奇一大早看着眼睑乌青的小丸子,正捧着铜盆要去伺候姑娘洗漱,着实吓了一跳。


 “你昨夜没有睡好?”


 小丸子打了个呵欠,因为有些迷糊还险些被门槛绊倒。


 佩奇吓了一跳,赶紧接过铜盆。


 “还不是姑娘,拉着我讲了一晚上话,我都听的睡着了,她又把我晃了起来!”


 言辞之中满是幽怨和不满,但也只能小声嘀咕。


 “胡说!”佩奇不高兴了,指着早已经起床,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揽镜自顾的邱玉珂道:“姑娘明明睡的很好!”


 小丸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俩明明都是一夜未睡,怎么姑娘就能如此容光焕发?


 隐约间,她好像又看到邱玉珂转过头来,星眸闪闪发亮:“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快步走出房门:“我,我去用冷水洗洗脸!”


 邱玉珂放下镜子看小丸子出去了,有些纳闷:“她怎么了?”


 “昨晚没睡好,洗脸去了。”


 三姑娘很是无奈的摇头:“让你们早点睡,你们不听,以后不准熬夜看话本子了。”


 “是,姑娘手腕上的伤好多了。”


 确实,已经不再红肿,破皮的地方也开始结痂,虽然不是灵丹妙药,但比普通药膏好用多了。


 邱玉珂心情不错,洗漱完毕吃了早饭,因为小丸子精神不佳,让她留下看着下人做点心,今日只带着佩奇一个人出去。


 “奴婢不放心姑娘……”想到昨天的事,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佩奇双手攥拳咬紧牙关:“昨日那人要敢再来,我一定会杀了他!”


 “大清早戾气别这么大,”邱玉珂拍拍佩奇的肩头以示安抚:“再说了,不还有大哥吗?还有你小丸子,这批糕点是给大皇子的母妃做的,你可千万要小心点,不要出了纰漏,毕竟我这么信任你!”


 “是!奴婢谨记!”小丸子身负重任,不敢含糊。


 “看好你哦!”


 今日有些降温了,连带府里的马车都换上了夹棉的帘子,厚实有分量,寻常的风是吹不动的。


 邱三姑娘和佩奇从偏门出去上了马车,大少爷邱玉嘉骑在马上吩咐车夫出发。


 走了没一会,邱玉珂就忍不住探头冲自家大哥笑道:“大哥,你最近总跟我在一起,不去找未来大嫂,她不生气吗?”


 虽然降温了,但邱家大少却衣着单薄,只多了件墨蓝的披风,骑在高头大马上十分神气。


 “找她做什么?”


 “怎么?你们吵架了?以前不常听说你去梁府找她。”


 大哥失笑:“傻妹妹,这有了婚约在身,哪能随便见面,成亲之前更不能见了。”


 是这样吗?那明净川为什么有事没事总要找她?


 还说对她没意思,这男人呦,果然口是心非!


 从马车里放眼望去,京都的天空澄碧瓦蓝,一如她开阔的心境,只是不知昨夜那人回去后会不会跟她一样失眠,今天醒来会不会跟她一样思念?


 *


 与饴味斋两街之隔,便是国师府了,此时的国师府前却跪着一对夫妻。


 二人皆四十来岁,男子着布衣草鞋,女子也脱簪素服。


 国师府大门开启,李公公快步迎了出来,上前便要扶二人起身:“李大人,您怎可如此啊?快快请起,请起。”


 男人抓住李公公的双手却不肯起来,面带焦灼:“公公,下官和贱内等了一夜也没等到犬子,不知犬子哪里得罪了国师大人?还望大人海涵,下官愿一力承担犬子所犯之过!”


 李公公哭笑不得:“哪里是什么得罪,国师大人留贵公子在府不过是问几句话,问完就送回去啦!”


 “可到底是什么话?要问一天一夜呢?”那妇人说着就要哭起来了:“犬子一心向学,只会吟诗作对,从来不会惹事生非,国师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夫人不必担忧,国师大人自有定夺。说句不好听的,李大人身为礼部尚书,官拜正三品,一副戴罪的模样跪在国师府前还不知要惹多少非议呢,趁现在没人看到,快回去吧。”


 户部尚书李管却不肯走,只跪地磕头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愿,父代子过!”


 李公公见状也十分无奈,只得快步回‘度生阁’禀报。


 度生阁廊下,大斉国师明净川只着中衣,披了件白狐的大氅坐在圈椅上,青丝未束,如瀑般垂落在地。


 他自晨起便坐在这了,面向满庭的红枫黄叶,静坐不语,亦无人敢来搅扰。


 李公公登上木质的台阶,行至明净川近前:“大人,户部尚书一下朝便带着夫人跪在门外求情,还说,愿意父代子过。”


 明净川转头看向李公公:“他是在威胁本座?”


 “他……应该不敢。”


 “去把李想带来。”


 “是。”


 李想被带来的时候双腿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几乎是瞬间跪在了青石阶上。


 他还穿着昨天的衣衫,发丝有些凌乱,下巴上亦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瞧着有几分狼狈。


 他不敢抬头,只大口吞咽着口水来缓和自己的心跳。


 “你父母就在门外。”男人的手指缓缓敲击着圈椅的扶手,目光落在院内跪着的人身上:“本座请你在府上留宿一夜,他们似乎很不放心。”


 “还,还请国师大人垂怜!”说出这句话,似乎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脑袋重重磕在石板之上。


 “你想的如何了?要对本座说什么?”


 李想一个七尺男儿此时却抖如筛糠:“我,我真的只是,无意间碰到了邱公子,想邀他看戏,正好,三姑娘也在,就顺带一起邀约……”


 “本座怎么听说,往日邱玉珂约你看戏都被你拒绝了,昨日竟反过来了?”


 “那是我……”


 “这个暂且不论,当初陛下给她赐婚的旨意还是礼部拟的,虽未昭告天下,但你父亲身为礼部尚书应该最清楚不过,他就没跟你说过?”


 明净川虽未恼怒,但言辞之中已经有了斥责之意,李想哪还敢再争辩什么,只匍匐在地哭道:“我,我真的不知,若我知邱三姑娘已经和大人有了婚约,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约她看戏!”


 “你……这是把本座想成了拈酸吃醋之人?”


 “不敢!不敢!”


 “呵!”大斉国师冷哼出声:“你还不肯说实话?邱玉珂在梨园遇袭,揽月楼在京中出现,都跟你没关系?”


 “大人,国师大人,我真的一无所知!”


 明净川站起身来,长身玉立如他恍如高山白雪,令人不敢逼视。


 “念在你尚有几分才学,将来亦可做国之栋梁,本座饶你这一次。不过你最好记住,争权夺利的上位者虽是参天大树,但你只是细枝末节,对他们而言,断你如同断发,无关痛痒。但对你而言,是你之身家性命,与府外跪着的一双父母。”


 李想匍匐在地涕泪横流:“是,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给本座带句话,日后若再打邱玉珂的主意,本座决不轻饶!”


 “是!”


 待李想被带了下去,明净川才脱下身上的大氅步入室内:“更衣。”


 李公公招呼左右侍女伺候国师更衣束发,紧跟着问道:“李公子跟大皇子交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大人怀疑是大皇子对三姑娘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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