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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先亲一口



  “你、你别闹了,”温若初被他盯得有些结巴了,“我们不是契约婚姻吗?”

  他天生一双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直勾勾盯着人时,眼眸黑亮泛情。

  “我有说,”他拖长音调,视线从她的脸上微微下移,“契约婚姻可以没有夫妻之实么?”

  温若初:“你,大尾巴狼啊你!”

  顾砚深低低笑了两声,笑声低沉,从喉咙发出,有点性感。

  “行啊,刚刚骂人都没见你这么凶。”

  他调侃了句,发动车子,一脚油门飙上公路。

  温若初只是盯着车窗外,假装他刚刚只是开了个玩笑。

  A市交通主干道上车辆很堵,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温若初觉得顾砚深刻意多转了几圈,回家的路比上次长了一倍。

  到了金茂大厦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夕阳西斜,橘红色的余晖占据西边大半边天,光线也暗了下来,凉意攀升。

  温若初一回来就先缩进了浴室洗澡,花洒下水流涌出,她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一件事。

  待会儿顾砚深不会要睡过来吧?

  他不会真的想……

  怎么办啊?谎称来姨妈了?不能以后天天来姨妈吧?

  温若初在浴室里绞尽脑汁想办法,却不知道外面,她的手机一次又一次响起。

  顾砚深换了衣服准备去客房洗澡,餐桌上的手机催命似的一直响,他皱了皱眉,猜想是什么要紧事,勉为其难地走过去看看。

  只见黑色屏幕上闪烁着“乔文年”三个字。

  顾砚深轻嗤一声,不打算理会,直接拒接。

  没想到五秒之后,乔文年锲而不舍地又打来了。

  “真执着。”

  顾砚深嗤笑一声,接通。

  乔文年的声音很急:“小初,真没想到你还能接我电话,谢玲是不是过去找你麻烦了?我代她向你道歉,她不懂事……”

  顾砚深无聊地摸摸耳朵,不想听乔文年做检讨:“确实,我也没想到你还能一直打电话。”

  听到声音不对,乔文年一惊:“你是顾砚深?”

  “是啊,大晚上的,你给我老婆打电话干什么?”顾砚深懒懒地开口。

  “你、你,你要对小初做什么!”

  “我要对我老婆做什么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顾砚深的语气欠儿了吧唧的,却冷淡地划了一道很清晰的界限。

  那是。

  他顾砚深。

  的老婆。

  “顾砚深,”乔文年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压着火,“我知道你是冲着我来的,高中那会儿就是,但若初是无辜的,你这么做不就毁了她吗?”

  顾砚深轻嗤一声:“你这个婚礼前夜出轨的人有资格这么和我说话么?”

  乔文年一噎,果然不再吱声了。

  顾砚深淡淡地扯了下唇角,挂断电话。

  只是,想到刚刚来电显示。

  这小姑娘还留着前男友的电话。

  行,很可以。

  鬼使神差的,他拨打了温若初的电话,三秒后,手机屏幕上显示一串数字。

  顾砚深:“……”

  行,很可以。

  在浴室里磨蹭的温若初并不知道这段小插曲,她在浴室泡了两个小时,才慢吞吞地推开浴室门出来。

  屋内看不到顾砚深的身影,她才松了口气,只是到处都找不到自己的手机。

  奇怪了,难道刚刚吃饭落在乔家了?

  这可有点难办了。

  正琢磨着,在偌大的公寓瞎转,就转到一间深灰色装修的房间。

  它同其他房间都不同,深灰色的色调,没有任何鲜艳的颜色,显得很压抑。

  温若初没敢多停留,刚要转身,只听房间内“嘎吱”一声,房门打开的声音。

  随即,热气扑面而来,浴室门打开,顾砚深只腰间系一条浴巾走出来,头发湿哒哒地垂下,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腹肌蜿蜒。

  温若初:“啊!”

  她慌乱地背转过身:“你怎么在这儿!”

  顾砚深被她问笑了:“我不在自己家,我该在哪儿?”

  温若初捂着脸:“你你你等等,我先走嗳——”

  她话还没说完,手腕先被顾砚深扯了去,一瞬间的靠近,肩膀抵住他的胸膛,他身上的湿热似乎透过浴衣传过来。

  她的头也热热的。

  “走哪去?”顾砚深微微垂眼,好看的桃花眼拉出一道狭长的弧度,眼尾上挑,带着点勾人的味道,“昨晚没做的事,今晚做完吧,温软软。”……

 

  “走哪去?”顾砚深微微垂眼,好看的桃花眼拉出一道狭长的弧度,眼尾上挑,带着点勾人的味道,“昨晚没做的事,今晚做完吧,温软软。”

  温若初:!

  昨晚没做的?

  什么事!?

  顾砚深一步步推着她往屋内走,她只觉鼻息间都是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小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整个身子失重往下跌,直直地跌在柔软的大床上。

  顾砚深欺身上来,未干的发梢滴着水,滴在温若初披散的头发上,画面多了几分旖旎的欲感。

  “等等等……”温若初结结巴巴地,“我,我姨妈期……”

  这是她在浴室琢磨两小时才琢磨出的垃圾借口。

  “这样啊,”顾砚深唇角微勾,似乎看穿了她的小把戏,“那亲一口,我去给你灌热水袋。”

  亲、亲一口?

  温若初手掌抵着他的胸口,手指颤抖得厉害。

  在她现在的认知里,顾砚深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很久很久没见的人,久到就算是个陌生人。

  对他的一切都不了解。

  还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肢体碰触。

  顾砚深俯身下来,俊美的五官在她眼前放大,温若初侧过头,眼泪掉下来。

  她口不择言:“你想要女人可以随便去找,为什么要这样?”

  顾砚深的动作结结实实地停了下来,他似乎没听清,眼里那点玩弄的笑意隐去:“你说什么?”

  温若初也意识到自己的话重了,但已经架在那里了,只能往回找补。

  她侧头看向一边,眼里含着泪,轻声说:“你身边应该不缺女人吧,你想这样那样可以随便找,”她低低吸了口气,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睛,“为什么要这样玩弄我?”

  屋内的气压低了下来。

  顾砚深直起身,漆黑的眼里都是冷淡:“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每天花天酒地泡女人的花花公子?”

  温若初没敢吱声。

  她潜意识里觉得男人都这样,有钱的男人都这样。

  像乔文年那种看起来很老实儒雅的人都会出轨,更别说这种长得痞帅又危险的了。

  她的沉默在顾砚深眼中就是默认。

  顾砚深低沉呵了口气,似乎在忍着什么脾气,从床上下来:“行,温若初,我真是败给你了。”

  他起身就走,偌大的卧室只剩温若初一个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周围都是深灰色调的装修,她一秒也不想待在这里,站起身就跑,跑回自己的房间。

  夜幕降临,黑夜笼罩下来,温若初裹着被子独自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中都是七零八碎的回忆。

  不知怎么,这么多年她从未想起过的事情却在看到顾砚深之后一点点想起来。

  十六岁那年,她念高一。

  A市地皮很贵,几所高中挤在一起,巧的是A市最好的高中一中和最差的高中职高只隔了一条前后门的街道。

  那条街道很乱,一中的好学生从来不敢从那里走。

  那是很平凡的一天。

  温若初十六年来一直遵规守纪循规蹈矩,却在那一天迟到,被迫翻后墙。

  那天职高门口,几个扎着脏辫的男生在打架,准确的说,他们在欺负一个短发少年。

  职高门口来来往往很多人,看热闹的、喝彩的,却没有伸出援手的。

  一中后墙很多翻墙而入的学生,也对身后的风景置之不理。

  温若初性子软,不是能逞能救人的,但她也看不下去那个人群围拢中的少年被拳打脚踢。

  她偷偷拿手机报了警,被问到报案人姓名时,她害怕地挂了电话。

  等职高门口人潮散去,她看到一个纹身脏辫突然抓起那少年的头发,让他被迫仰头看着自己。

  “操,”脏辫说,“敢动老子的马子就他妈是这个下场!”

  少年眼角青一块紫一块,唇角渗出血,但牙齿咬得很紧,泛白的嘴唇紧抿着。

  他的眼睛很黑很亮,直勾勾地盯着人,眼里似乎有股劲儿似的,带着刺。

  隔着这么远,温若初只能看到他的脸,冷白的一张俊脸,还没长开,但特别好看。

  是那种走在人群里就能痞妖到勾人的好看。

  受了伤,又添了几分病弱的败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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