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0一章爱恋
你要的是什么?吴晓茅马上问了一句。
我要的是一个给我精神依赖的男人,能给我精神、心理上的满足,这就够了!张荷想得很简单。
你已经二十八岁了,还是这样单纯?吴晓茅觉得这不是一个这个年龄的女人说的话,吴晓茅也不是没有听说过,现在的女孩子还是蛮现实,就算是找一个年龄大一点的没有关系,可以少奋斗十年。
我看你不是说我单纯,而是幼稚是吧,觉得我幼稚吗?张荷不高兴了,松开握住吴晓茅的手。
如花美眷,不敌似水流年啊,再牢固的感情,经不起时间的磨蚀,再动人的誓言,敌不过长期的相处带来的冷漠!你想过婚姻毕竟会要朝夕相处吗?吴晓茅说。
我没有经历过婚姻生活吗,你以为我还是一个小姑娘吗,对这一点都不懂吗,我只是在乎你,愿意追随你,我只是觉得你是一个精神非常强大的人,能够照亮我的人生。但我看错了人,你就是一个软弱的人,一个胆小的人,一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你还要去当一艘舰的舰长,我靠,我真替你担心张荷已经耐着不住性子了拿起桌子上的包,起身就要走人!
吴晓茅手一伸,抓住了张荷的手臂:就这样性急怎么行,坐下来!
坐下来干啥,跟你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也谈不出一个什么结果
先坐下来说话好不好,时间也不早了,我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气冲冲回到锦州!
挣不脱吴晓茅的的手臂,张荷只能坐回到原来的椅子上,别过脸,不想再理会吴晓茅。
我答应你,好不好?
答应我什么,我可没有想你提过什么要求?张荷还是再说气话。
我们做朋友啊?吴晓茅马上说。
不稀罕呐,朋友我有的是!张荷还在赌气。
我依稀记得一句话:如果一个人为你生气,那他就是在乎你的,是这样吧?吴晓茅说。
张荷扭过脸没有作声
你倒是说一句话啊,刚在我没有及时答应你,你生气,现在我主动提出来做朋友,你又没有态度,你要我怎么弄?
我有的是朋友!张荷还是那一句。
我说张荷,你该不会要一步到位吧?吴晓茅故意打趣她。
想得美,谁说要和你一步到位了,我是那么轻率的人吗?
这不就对了吗,现在朋友,将来就你说行不行?吴晓茅问。
嗯,我没有强迫你啊,你自愿的吧?张荷问。
不就做一个朋友吗,还说得跟逼婚一样,有那么郑重其事的吗?吴晓茅说。
我可跟你说,不以结婚为目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你不会是耍流氓吧?
有这么帅的流氓吗?吴晓茅抖了抖衣领,故意问张荷。
嘿嘿,还帅呢,顶多不算难看吧,都三十老几的人了,能帅到哪里去,男人帅不是长相,而是气质!张荷对男人的见解还真不一样。
人们常说,男人在三十到四十这段时间应该是最成熟的时期,也就是最有魅力的时候了,我现在正是黄金鼎盛时期!吴晓茅忍不住替自己吹嘘起来。
你还奇货可居是吧,你平时在舰上也这样能吹不?张荷问。
也不啊,在舰上我们的部门战士觉得我还蛮好的吴晓茅忍不住讲起自己在南海上替战士出头,叫人把码头上的保龄球馆给砸了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还是蛮有担当的啊!张荷故意这样说。
什么担当,自己的兄弟吃亏了,我还能不管,我是他们的部门长,我要是不出头,今后他们还会听我这大哥的?
关键是要有道理是不是,你不能纵容自己的部下危害社会不?张荷觉得。
哪里危害社会了,你是不知道部队后勤部那些杂碎,口口声声是服务舰艇、服务基层,我们的战士一到那里休闲娱乐,他们就找茬,你说我能忍,为这事我还挨了一个处分!吴晓茅说。
挨了处分,你还能送到舰艇学院副长班深造,你是不是有后台?
没有,我能来这里读副长班,都是因为一个人的影响,要不我都早走人回地方了!
是谁?
熊辉!
熊辉是谁啊,他是什么人?张荷觉得这个人应该不简单。
海军政治部主任!
政治部主任是一个什么官啊?张荷不知道部队这些头衔。
地方组织部长知道不?吴晓茅问
知道啊!就是管干部的啊,权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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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政治部主任相当于海军的组织部长,昨天他还来过学院!
你们认识?
本来不认识,不就是南海打仗的那一阵子,海军指派他在编队担任政工组长,我纵容手下砸人家保龄球馆的事情惊动了他,所以就认识了!
知道你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还敢用你这样的军官?张荷有些不明白了。
嘿嘿,他觉得我还算是一个可造之才吧,他在我面前讲述他从军的经历,他原先是一个大学教授,海军原来的政委看上了吗,就把他挖到海军了,他的经历,包括思想信念上的一些变化,打动了我,所以我就来这里了!
肯定是一个有着强大精神意志力的一个人吧?张荷忍不住问
两人交谈之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张荷一看手表,这才惊叫一声:坏啦,我得走啦,现在都已经七点了!
要不住下吧?吴晓茅觉得一个女人晚上开那么晚的车不安全。
不呢,我必须回去,我跟开发商只请了一天的假,明天还有事情要安排!
你能行吗?回到锦州要到十点以后!吴晓茅替他担心。
没事的,我开车快!
如果你执意要回去的话,那就赶紧!吴晓茅马上结账准备走人。
张荷拎起包起身朝车子走去。
开车不要太快!吴晓茅一边叮嘱她。
没事的,我小时候像一个男孩子,高速上不能低于120码,那又要准备几张大钞罚款呐,关键是不安全呢!吴晓茅说。
上高速不到120,没有感觉啊,你不觉得啊?张荷说。
那你是开惯了快车!老司机忠告:快的时候能快,慢的时候能慢才是高手!吴晓茅很懂行。
我不是高手,我是开车常常让高手感到害怕的这种!张荷说。
这世间要是没有女司机那还真的是没有意思!
不准歧视女司机,我可不是马路杀手!除了罚单多点外,还没有事故记录!张荷不满意吴晓茅这调门。
我知道,你们有钱人就是任性,超速抢灯不会在乎,不外乎是罚点钱!吴晓茅说。
张荷上车打着火后,马上就感觉到马上就要分别了,意味着这些天看不到对方了,她不由得有些不舍
吴晓茅等在车边半响不见车子起步,张荷坐在驾驶室里面好像是想什么事情!
怎么啦?吴晓茅拉开车门:是不是车子有问题啦?
你真蠢!张荷望着吴晓茅抱怨了一句。
看着张荷黯然的神情,吴晓茅好像明白了一点,他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才能恰到好处。
吴晓茅鼓起勇气伸出手抓住张赫的手,张荷没有拒绝、逃避,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十指相扣,传递着彼此爱恋和不舍
够了吗?吴晓茅笑着问。
嗯张荷的声音很小,她就不明白,为什么要到离开的时候才会想起温存,而这之前只知道和他斗嘴呢?
现在七点一刻啦!吴晓茅提醒道。
你下去吧?张荷松开手说。
欢迎今后常来看看!吴晓茅打趣道,推开车门下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渐渐驶离,吴晓茅在后面挥了挥手,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军装外套丢在张荷的车上。
真该死!吴晓茅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穿着里面军衬衣回去,门卫肯定会要仔细盘问,看来自己这一回又是一件麻烦事,明天他还得找几个同学看有不有剩下的军装,要不就会要到军品服装店去买了
黄国昌这些天没有闲着,他授意检察署长马上立案侦办朱丽伦。
具体事项就是朱丽伦在新北市担任市长的时候,市政建设招标存在猫腻行为;还有在他接任前大额资金使用是否存在违规现象;还有就是太平岛的问题,据有人透露,朱立伦授意驻守在太平岛的人员,故意不抵抗,和北京私下达成约定,将太平岛拱手让人!
检察署当然也是黄国昌的人,当然知道黄国昌的意思,不就是要把朱丽伦办了,之前他们民进党的领导人陈水扁就被国民党投入大牢的,现在大陆打压黄国昌,黄国昌就要拿朱立伦下手。
民进党已经堕落到没有是非曲直的地步,他只在乎输赢,对错不重要,真要是论对错,就轮不到他黄国昌上台,国民党这帮斯文人不知道政治斗争的残酷性。
黄国昌就是要拿下朱丽伦,把他投进大牢,来回敬北京对他的羞辱。
检察署的特侦组再次开动这台机器,对于朱丽伦这样廉洁的领导人展开调查,多少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但这没有关系,黄国昌不相信朱丽伦当这些年领导人没有一点经济上的问题。
这个时候,特侦组多少有点像东厂、锦衣卫的感觉,就是特务一样,按照黄国昌的意思,成为政治斗争中的一柄利刃。
朱丽伦很快就被特侦组传讯,其实特侦组的办案人员是相信朱丽伦的。但是检察署长和特侦组长给他们下了死命令的,必须找到朱丽伦任职期间的政治经济等方面的问题,要不就等着回去抱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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