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你也遇到了!
大沉子趁王健犹豫不决之时,一个用力翻身把王健掀翻在地上,形势急转直下,又换王健被大沉子死死压在地上,王健正在挣扎,一股令人恶心的尸臭却憋得王健只想吐,原来是大沉子伸手捂住了王健的口鼻,顿时王健想呼吸却不得力,想骂大沉子却张不开口,只得心里暗暗懊悔着不知如何。
王健和大沉子还在纠缠之时,东南方向的那个石人却慢慢移步朝王健走来,待到了王健的跟前,那石人举起石剑便朝王健刺来,不能坐以待毙,看着石人举剑朝王健头上刺来之时,王健快速伸出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剑身,这石剑虽然是石头所铸,却也威力不小,王健只感觉手中麻木一般,捎带着疼痛难忍,血就不停地朝王健的头上脖子上滴来。
王健双手抓着剑身不让石剑靠近王健,石人却用力要把剑插向王健的头颅,纠缠之际,剑头一斜转了方向,直直刺向了大沉子的脖子,大沉子被剑刺中,却没有血流出,然而大沉子却像喝了毒药一样,沿着蜿蜒的楼梯便冲了上去,王健爬起来要去追大沉子,却被石人横剑挡住去路。
王健目光看着面前的石人,决定不和这石人纠缠,搞清楚大沉子的事情才更重要,大沉子现在已经成了鬼,是鬼就劝他投胎转世,不要因为咽不下一口恶气就当鬼迷途执迷不悟。
这墓室四四方方的,石人却不去护卫棺椁,偏偏拿着剑横在楼梯口挡着王健,摆明了要拿王健开刀,既然你不忠于职守,那王健就让你痛心疾首。
王健朝左边装女尸的棺椁鞠了鞠躬说:“美女啊美女,请别介意我的无礼,实在是你的手下太霸道,非要置我于死地。”
说完王健做着挑衅的表情,看着石人朝棺椁走去,石人大概明白了王健的意图,开始迈着掷地有声的步伐朝左边棺椁走去,王健还没来得及高兴,这时其它三个方向的石人也都迈步朝王健奔了过来,王健惊讶之下顿时后悔不迭。
这该如何是好?忽然地动山摇起来,墓室的顶部不断有灰落下来,顷刻之间王健便站立不稳,停了三秒中,又一轮地动山摇开始,王健蹲在地上不敢动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候四个石人却都各自拿着石剑归了位,王健胸中十分疑惑,石人刚才还要死要活地赶着杀王健,这会儿怎么都服服帖帖的归位了?
王健快步走到楼梯口准备出去追大沉子,大沉子这时候却又突然朝楼梯走了下来,大沉子一会儿的功夫怎么把自己弄得破破烂烂。
王健和大沉子眼睛对视了一下,顿时心中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王健紧握着拳头时刻盯着大沉子的举动,随时提防大沉子朝王健撒泼,果然,大沉子看到王健之后,叫了声老王,张开臂膀就朝王健奔了过来。
王健急忙后退两步,这个大沉子是不是疯了,即便成了鬼也不该如此对王健,刚才把王健掐得要死,这会儿又要故计重施,王健看大沉子快要到王健跟前时,挥拳朝大沉子鼻子上打去,大沉子伸手就去捂鼻子,王健看他还敢装蒜,就不再客气,伸手又去掐他脖子,见大沉子被王健掐得直翻白眼,鼻子里被王健打得正在流鼻血,王健急忙松开了手。
坏了,鬼是不可能流鼻血的,王健眼前的大沉子,肯定不会是鬼。
王健激动着问大沉子:“你是大沉子么?你刚才怎么敢掐我?”
大沉子一只手捏住鼻子说:“老王,我不是大沉子,难道还是三愣子啊,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东西,老子要和你拥抱,你却又打又掐的,还敢恶人先告状,说老子掐你。”
王健当然不敢就此相信大沉子说的话,王健让大沉子把脖子抬起来,大沉子抬起脖子时,脖子上却没有刚才石剑的伤痕,这个果然不是刚才的那个大沉子,莫非世间会有两个不同的大沉子?
不对,刚才那个大沉子身上有一股很强的令人作呕的尸气,应该不是阳间之物。更何况大沉子是掉进了沼泽淤泥里,淤泥里那是什么地方,任谁掉进去也断难活命。
王健疑惑地问大沉子:“大沉子,你不是陷到淤泥里了么?如何没死又出现在这里?”
大沉子一只手还在捏着鼻子防止鼻血继续外流,一只手却做势狠狠地朝王健打来,王健一挪步躲了一下,大沉子说:“老王,咱俩一个月没见,一见面你就咒我死啊?”
一个月没见?听大沉子这么说王健大吃了一惊,疑惑着问大沉子:“王健他们才分开两天啊,如何你已经过了一个月?你是不是在洞下面被吓晕了?”
大沉子说:“不可能,我自小都跟着我爹在山上打猎,对时间和方位的灵敏度超强,就算没有一个月,也得有个二十五天左右,绝对不可能是你说的两天,是不是你记错了时间?”大沉子反问着王健。
如果真像大沉子所说他没有记错时间,王健也更不可能记错时间,那么为何会出现如此大的时间差?莫非还是这个山洞古墓里有古怪?
王健问大沉子如何在淤泥里逃出生天,大沉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大沉子说:“他娘的草原太不是东西了,我走进草原,才发现下边是淤泥,我就陷了进去,后来我越陷越深,才发现什么东西在下面拉着我的两条腿,后来我整个身体都陷进了淤泥里,我的口鼻耳朵全身都被淤泥包围的严严实实,正被憋得快死之际,我就被拉到了一个洞里,等我醒来的时候,一个粗大的藤子紧紧缠绕着我,那藤子太他娘的粗了,我和我爹上山打猎这么些年,也从没有见过。”
听大沉子说见到了藤子,王健问大沉子:“那藤子是不是青色的无叶。”大沉子点点头问:“怎么?老王,你也见到那藤子了?”
王健一本正经地对大沉子说:“我不但见到了那藤子,还喝了藤子里的血,而且,那狐狸带我们去的草原本就是沼泽,只不过是施了障眼之法迷惑我他们走进去就是了。”
大沉子听王健所说之后一拍大腿,开始对那狐狸骂骂咧咧,王健又接着问大沉子:“后来呢,后来你又遇见了什么?”
大沉子说:“后来他马德竟然又出现了狐狸,那狐狸都带着铁链镣铐,身上背着重型弓弩,有个红毛的狐狸还穿着铠甲,当时就把王健吓晕了。
我醒来后狐狸每天都给王健灌不知名的液浆,马德那液浆黏糊糊的,那藤子还每天吸我的血,后来不知怎么的,绑我的那藤子好像得了羊角疯一样,全身抽搐着,把我折腾的够呛。
我瞅准机会挣脱开藤子,我见上面的藤子一眼看不到尽头,我就顺着藤子往上爬,等我爬到了藤子的顶端,我还以为能逃出生天,没想到藤子上头是密密麻麻的荆棘,这荆棘一碰特别扎人,我怕狐狸追过来,就用胳膊挡在头上硬着头皮往上钻了上去。”
说完大沉子伸出胳膊要王健看,只见大沉子的左右胳膊上到处都是累累的伤口。
王健没有开口打断大沉子的话,大沉子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我爬了上来之后,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在的是什么地方,后来我来到一条通道,里面画满了好多古怪奇异的画,我还没看个清楚,就突然天旋地转,我被转的晕晕乎乎,醒来后就到了大厅里,大厅里恐怖异常,上面还吊着狐狸骷髅,我远远看去大厅石板下有亮光,王健还以为有人住,就顺着楼梯下来了,刚碰上你就被你一拳打得血流如注,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晓了。”
王健沉思片刻,对大沉子说:“大沉子,你说的那群戴着铁链镣铐背着弓弩的狐狸,我也曾见过。”
大沉子急忙凑过来想要听,王健把这两天以来的是是非非给大沉子说了一通,大沉子听得目瞪口呆。
大沉子愣着神伸出手拍拍王健说:“老王,刚才我在上面石块旁发现的一条细长的金黄色的丝,用牙咬了咬之后,发现它竟然是黄金做的,那不会就是你说的朱雀丝吧?”
王健点了点头急忙问:“大沉子,你没有对那朱雀丝做什么吧?”
大沉子像泄了气的球对王健说:“还做什么呢?那朱雀丝也真邪乎,我发现那是黄金做的,就要去拽,没想到我刚拽了一下,整个大厅都开始晃晃悠悠的,王健急忙撒手,后来见晃动停了,我又去拽,马德上面大厅好像是有意和我配合一样,又开始晃个不停,最后吓得我赶紧松了手。”
王健恍然大悟笑着说:“我说怎么刚才这墓室晃个不停,原来是你贪心拽朱雀丝搞出来的,大沉子,你还真是个秉性难移的愣种啊。”大沉子一听急了就要来打王健,要知道大沉子是最烦别人叫他愣种的。王健急忙道歉。
说归说,要不是大沉子在上面拉朱雀丝,这几个石人还不知如何要对付,只是令王健不解的是,为何墓室震动石人便停止了对王健的攻击。莫不是石人也怕震动,王健把刚才在墓室里的经过对大沉子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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