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新扎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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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九龙刑事总部。
重案组的沙展李辉吹着口哨走出停车场，来到侧边前等待电梯。
旁边同样在等电梯的两位madam看到他过来，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开始交头接耳，说到起劲处还嗤嗤的笑出了声。
李辉上下审视了自己两眼，以为今天的造型引起了师姐们的注意，挺了挺胸，理了理衣服。
乘着电梯来了，走进电梯左手挡住电梯门，凹了个pose，自诩帅气的对着两位师姐微微一笑，右手做出一个请进的手势。
不料，两位师姐走进电梯之后，看着李辉笑得更厉害了，偏偏又要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一时憋的腰都直不起来。
李辉感觉有些奇怪，恰好电梯门开了，两步走出。电梯门刚关就听到后面飘来的笑声，隐约还有什么新扎师兄之类的字眼传来。
李辉带着疑惑走向大房，路上刚好遇到毕Sir：“占叔，早晨。”
毕Sir一见他也笑出声：“早晨，阿辉啊，听说你昨天被一个新扎师兄用炮怼住，吓得当场屁滚尿流，直接晕了过去，你以后怎么可以再见太阳啊？”
李辉满脸尴尬的看看左右，伸手揽住毕Sir的肩膀连忙说道：“嘘。嘘。”
毕Sir拍开李辉搭过来的手，满脸不爽的说道：“嘘什么鬼啊？要是碰到我，我就一拳直接打倒他，总好过你现在被人当作笑柄好呀！”
“你不是吧，一世人两叔侄，你不帮我把那个人刮出来好好的整整他，你还这样糗我，我以后还可以晒太阳吗？”看到四下无人，李辉一脸气愤的说道。
“你是说我没照顾你咯？”毕Sir也是一脸气愤。
“你有照顾我？你有照顾我？你有照顾我，我就不会跟了你十一年了还是个沙展呐！”李辉越说越气，拍着自己肩膀喊道。
“只怪你自己不争气啊！大佬啊，你只会泡妞、偷懒和推卸责任，被人用枪指着就吓得屁滚尿流，现在大楼起码一半人都知道了，你叫我怎么照顾你。”毕Sir拍拍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嚷这么大声干嘛？现在连不知道的都知道了！”李辉指着周围围观过来听八卦的众人喊道。
“干什么！都围观在这里，家属答礼吗？还不走，不走的我把你们都调去守和合石好吗？”毕Sir没好气的冲着周围一圈人喊道。
“还有啊，说好把队长位置空着，等强哥退休就让我上的，这个新来的什么情况？”李辉皱着眉头问道。
“你真是‘新界的士’出不了城，阿叔现在给你找了个好阿头。人家美国名牌大学毕业，回来考了警察，督察训练班拿了荣誉警棍加施礼荣盾。听说成绩甩了同届所有人一截，大Sir出面抢回来的。我把分到你们队做阿头，够意思了吧。你跟在他后面好好混几年，攒点功劳阿叔这个位置你都能想一想，够你吃到退休了。”毕Sir神神秘秘的凑到李辉耳边窃窃私语：“好了，赶紧去大房，昨天都没来了，今天还要迟到吗，别一来就招人嫌。”①
“这话说的倒是挺中听的，知啦知啦，别忘了给我把那个衰仔刮出来，别管哪个环头的，狠狠整整他啊！”李辉一边说着一边赶去大房。
六队大房里，大口环的办公桌旁，队里的几个人都围在这。
“你们知道辉哥昨天没来为什么没来吗？”大口环偷偷的散播着刚刚才从饭堂听到的消息：“听说是一个新扎师兄路上一打三，三个带枪的，被他直接打死一个，打晕一个，最后追着一个进了早餐店。结果刚好把在吃早饭的辉哥给劫持了，那个新扎师兄直接用枪顶着那个劫匪脑袋让他开枪，结果劫匪吓得投降了，辉哥更是直接吓尿了，后来还晕倒送去了医院。”……
“你们知道辉哥昨天没来为什么没来吗？”大口环偷偷的散播着刚刚才从饭堂听到的消息：“听说是一个新扎师兄路上一打三，三个带枪的，被他直接打死一个，打晕一个，最后追着一个进了早餐店。结果刚好把在吃早饭的辉哥给劫持了，那个新扎师兄直接用枪顶着那个劫匪脑袋让他开枪，结果劫匪吓得投降了，辉哥更是直接吓尿了，后来还晕倒送去了医院。”
周围旁听的几人大眼瞪小眼，好像在说这么刺激？
大房一旁单独的办公室内，武健欣正在看烂赌华整理的报案记录：四天，三个警区一共收到12条关于车辆盗窃的报案。其中四单在闹市区偷的可能不大，一单找到了的也可以不算，还有三单偷的车过于名贵了也不用算，也就是还剩四条，去掉一单货车应该也不是，也就是还有三单。②
“烂赌华，你把这三单case的车牌号发给指挥中心，让他们查查看第三起丢枪案前后，这三辆车有没有在案发附近的路口出现过。”武健欣走到大房，把文件交给烂赌华吩咐道。
“Yes，sir！”
正好这时李辉走了进来，大房里众人似笑非笑的齐齐喊道：“辉哥，早晨。”
“早晨，看你们一个个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好事，我先去跟新来的帮办报到再来收拾你们。”李辉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办公室走过去。
“李沙展是吧，我就是新来的见习督察武健欣，你好。”武健欣正说着抬头看到李辉，发现他就是昨天被吓尿的那个伙计，赶紧走上前去，一把拉着李辉往办公室走去：“正好有些问题打算和你了解一下，来办公室。”
两人拉拉扯扯的走进办公室，门外众人一脸吃瓜相的对视起来。
“你老豆个马拉糕。”办公室门一关上，李辉就怒从中来，张口就骂。
“李Sir，消消气，昨天都是误会，我这不是不知道你是自己伙计吗。”武健欣毕竟有觉理亏，笑脸相对。
“不知道是自己伙计就能这样吗？你知道我昨天差点被他打死吗！今天半栋楼的人都知道了我尿了裤子······”李辉话还没说完。
只听“轰”一声，办公室倒了下来，一堆人跌到地上，抱做一团一片叫惨声。
“唉哟，你们赶紧起来啊。我的老腰。”这是压在最底下的。
“路过，路过。噗······呲。”这是站在最后面捂着嘴笑的。
“唉哟，门老化了，门坏了。”这是抬头看到办公室两人脸色的。
“这门有点问题，是该修了。”这是反应及时开始打掩护的。
“你们这群扑街仔，听够了没，笑够了没啊！”李辉一个个指着这些队员喊着。
“阿辉，别生这么大气啊，对不起啦！大家开个玩笑呐。”唯一一个站在远处的火水强说道。
“happy，大家happy。”李辉把站起来的众人推开，走出了办公室。
“happy。”众人笑声不止。
“没什么可好奇的，昨天上班路上我恰巧遇到了一桩劫案，中途和劫匪交手的时候和李Sir是不打不相识，昨天他受伤我没去看他，这不是想问问看伤势如何了吗，你们有什么好听的。”武健欣往外走出两步，把手上的资料放在了办公桌上。
“说说这件案子，昨天后来我考虑了很久，为什么开始是步行，后来却又改用车了？为什么在这三个地方动手？为什么头两单隔天就做了，第三单等了四天？”武健欣四顾之下说道。
“因为近！开始的两单case中间只隔了一天，因为他们可能就住在附近，或者曾经住在附近，知道那边军装的巡逻路线，所以第三单隔了四天。因为换了地方，他们不了解情况需要观察，还不一定就能找到合适的目标，所以更需要车子在结束后进行逃离。”武健欣说着走到九龙总区的地图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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