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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一〇 报复


 羽把郁巧巧两条腿拢起来然后自己两条腿并拢把放到自己腿上这才笑着说道:“宝贝儿你说爷坏吗?”


 郁巧巧闻言很是认真地思量了一阵子然后才笑嘻嘻地看着陈羽说道:“平常的时候爷算是半个好人但是到了那种时候爷便是天底下最坏的男人了!不过……婢子喜欢!”


 陈羽闻言面上微笑心里苦笑他不由得想到至少自己在巧巧眼里还算是个好人否则的话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开口了。


 郁巧巧很自然地双手环住陈羽的脖子微微地歪着脑袋看着陈羽只见陈羽伸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个小妖jīng是不是打算引诱爷来着?刚才还没喂饱你?”


 郁巧巧闻言顿时眼睛里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说出话来那声音也极是撩人“婢子哪里敢呢婢子知道爷一定是有事情要去忙了婢子等着爷闲下来来来调教婢子!”


 陈羽闻言不由得暗赞一声这丫头真是水晶般玲珑的心思便连自己有心事都能瞧得出来当下他不由得笑道:“倒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去办而是有句话要跟你说你若是依着爷的话去做爷明儿便继续调教你如何?”


 郁巧巧自然知道那调教乃是一件怪羞人的事儿因此也不好自己主动说要当下闻言便咬着嘴唇杏眼含chūn地点了点头然后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当下陈羽说道:“我最近自我察醒觉得自己xìng子太过狷狂。倒不是常用来说书生的那种那种狷狂而是而是一旦遇到事情便容易不理智做事太冲动!间或有那么一次两次的倒也无伤大雅但是最近这些天来这种事已经不是一件两件了虽然爷当时的考虑现在看起来也都是有道理的甚至必须那样做才行即便是现在再去看也必须得那般去做但是我还是想或许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郁巧巧听得很是注意竟像是忘掉了刚才那点儿绮腻的心思似的认真地听着陈羽略显紊乱的话语。只听陈羽又说道:“于是我便想着须得要找个人来时刻提醒着我有什么事儿的时候帮我出出主意我做事太急躁了的时候也能及时劝着我点儿。否则按照我这xìng子长久下去必然是要惹大祸的。你看呢?”


 郁巧巧听着很是有些道理便点了点头然后就见陈羽笑着问她道:“而你作为我的书童以后便要时刻提醒着我些才是啊!”


 陈羽不说她倒是快要忘了自己书童的身份了事实上她现在经常有已经成为陈羽侍妾的错觉。虽然一下子想起来自己不过是个书童但是听了陈羽后面的话她却又想书童怎么了?我这个书童可是价值十万两银子呢?再说了只要是爷宠爱管它什么书童还是侍妾呢!因此当下郁巧巧便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且说第二rì那冯思道便带了自家小妾冯三娘来到陈羽府中陈羽见她果然是很有几分姿sè再配合那自然流露的成熟风情倒真是不错不过陈羽觉得她还不足以与绮霞几人相比陈羽便觉得她还不足以迷住何进远的儿子何通。


 事后陈羽也曾命那刁子温打听何通此人根据刁子寒调查得知原来那何通竟而确实经常喜欢玩弄一些成熟妇人陈羽这才相信了。当然了那是后话此处暂且不提。


 当下陈羽唤出杏儿来接待了那冯三娘引着她去看整个院子这里陈羽又唤了刁子寒来介绍给冯思道两人便也一同出去了那消息的收拢、分析、传递等都需要他们两人好好的核计核计。


 陈羽左右闲着无事便自往后院里去寻绮霞一块儿晒太阳。到了后院儿只见绮霞小脸红扑扑地坐在院子里指挥着一帮丫鬟婆子的翻晒家里的各种衣物之类。


 当下陈羽走过去绮霞忙笑着命人也搬一把椅子来陈羽便与她一同坐着说些往年趣事倒也怡然自得。


 绮霞的身子一rì重似一rì陈羽便为她请了长安城里最著名的产婆叶七娘那叶七娘每隔十天就会到家里来一趟指挥着丫鬟们以后该怎么服侍又交代些必须注意的地方陈羽和绮霞都是第一回为人父母对这些事儿既不懂又期待因此便都学的很是上心。


 按照叶七娘的说法大概在明年三四月间绮霞才会生产所以现在她的肚子虽然已经不小了却也还可以自如的行动只是那坐姿却已经没有什么美观可言了。而且身在孕期的女子情绪起伏不定最是易受外界的影响前些rì子陈羽在外面忙这个忙那个的不得闲儿陪她便见她每rì里蹙着眉尖。这几天陈羽得了闲儿很是在家里陪了她一些时间说来也怪只要有陈羽陪在身边不拘做些什么哪怕是陈羽乏了就躺在绮霞床上睡觉绮霞也总是高兴的不得了那脸上的笑意让谁看了都忍不住要羡慕。


 陈羽自然也觉了这件事他心里自然是有些愧疚绮霞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孩子可是自己却跑出去惹是生非留她一个人在家烦闷这实在是一桩该死的罪过儿因此


 觉前些rì子亏欠了绮霞不少便在这几天里尽力的描以此变着法儿的逗绮霞开心倒把几个小丫鬟见了眼馋的了不得不由得私下里嘀咕将来若是能嫁一个这样知道疼人儿的相公便只过个三年五载的这一生也不算亏了。


 且说陈羽坐在那里同绮霞闲话过了不一会儿前面的丫鬟过来说刁子寒求见当下绮霞便说道:“相公你有事儿尽管忙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呆着晒晒太阳就好。”


 陈羽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便对那丫鬟说道:“且叫那刁子寒进来便是我便在这里听他禀报。”


 丫鬟答应了下去了不一会儿便引了刁子寒来刁子寒自然知道坐在陈羽身边的是家里的正室夫人当下便施礼见过了陈羽与绮霞然后说道:“前些rì子爷的话着长安府巡检司与南城兵马司多多的压一压那老马车行又命孙大人的羽林卫南镇抚司也对他们施加一些压力但是从最近的消息看长安府巡检司直出手了一回便不知怎么缩回去了据说是有人打过了招呼那老马车行是不敢动的随后南城兵马司的人也退了只有孙大人的南镇抚司衙门还对他们施加了一些压力但是现在看来收效甚微。主要是因为那老马车行不过是一个商行又没有什么劣迹可寻所以孙大人那里便有些作难。”


 陈羽手里捻着绮霞的小手静静地听着刁子寒的汇报转眼看绮霞时她听着倒是觉得新鲜是以那一双美目一眨不眨地地盯着刁子寒关键是这些事儿都是陈羽同郁巧巧顶多加上杏儿一起参赞绮霞身在孕中又最不擅长这些事儿所以她一直不知道现在听起来也便不免有些糊里糊涂的。不过既然是家里的事自家相公又听得那么专注绮霞便知道这件事挺重要因此便也想要闹个明白也好给自家相公出出主意什么的。


 陈羽见了她的模样便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绮霞听见声音只回头嗔了他一眼然后捏一捏他的手示意我听着呢你别捣乱便继续看着刁子寒听他说。那刁子寒别说没注意到两人件的这些小动作便是注意到了也只做没看见照样连停都不停继续说他的“还是孙大人前些rì子寻了个由头由司马百户皇甫胜大人出面说他们老马车行有些马匹牲口是违禁的需要排查一番这一下子就停了他们七十多匹马连带着生意也受了不小的影响。刚才在前面书房里小的已经把这些事儿告诉给了郁小姐郁小姐说只怕那老马车行的掌柜的赫山不rì就要登门了。”


 陈羽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对绮霞说:“你不知道我本来是要入股这一家老马车行我拿军马入股而且作价便宜只是图个长久的打算这样一来彼此获利最是一桩好买卖那老马车行的掌柜的最初也同意了但是我这边已经说好了买马的事儿他那边却又突然不同意了说是有一位大股东说什么都不许咱们入股!你说说这可不是戏耍我嘛!我又岂能与他干休!对了子寒那胡大海那边可曾派人去了?”


 刁子寒闻言忙答道:“去了胡大海派出了七八拨人轮着番儿的滋扰寻事扰的老马车行不好做生意想来那掌柜的赫山也定是头疼不已呢。”


 “嗯”陈羽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也算是他胡大海尽心了。”


 说完了他又转过头对绮霞道:“刚开始的时候我却是觉得老马车行不错底子扎实作风稳健所以才会想着入股不过却也并非入它老马车行的股不可的其他车行也是尽可以的但是我恼就恼在他们先前儿答应了后来却又推拒这简直就是拿我不当回事儿我最是受不得这个气的因此便不愿意轻饶了他们。他们不愿意让我入股我还非得让他亲自来求着我入股不可!”


 绮霞自然是深知陈羽脾xìng的闻言也丝毫不以为怪只是笑了笑把陈羽的手合在自己两手之间然后才说道:“相公的意思我当然明白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也不必与人家弄死了人家那般做说不定有自己的苦衷呢?相公就当是为妾身肚子里的孩子积福吧得到那什么掌柜的像巧巧妹子说的那样来求饶时便不要再与他们计较了咱们再寻另一家入股便是相公你说呢?”


 陈羽闻言抓紧了绮霞的小手笑道:“还是你是个菩萨心肠的太太的脾xìng你倒是学了个十成十呵呵也罢就像你说的就当是为我未来的儿子积福了等到他来求饶时我便不会为难他就是。”


 说完了他又对刁子寒说道:“现在想来时候也差不多了你就去前面书房告诉巧巧让她派了人出去跟各大车行多接触一下就按照当rì我对她说的办法稍微的做一下声势就说咱们手里有大批上好的军马要卖如此再给他们老马车行加一道弦儿。”


 刁子寒答应了便要退下去陈羽却又把他叫住了嘱咐道:“你切记要提醒巧巧一句便说是我说的一定要找那与咱们没什么关系的人出去散布不要闹到最后整个长


 知道爷手里弄到了大批的军马那是御史台的弹劾奏可就不轻松了。你可记住了?”


 刁子寒躬身应道:“小的记住了一定提醒郁小姐。”


 陈羽摆了摆手那刁子寒便下去了这里陈羽自与绮霞继续说话儿又说些趣话儿逗弄几个小丫鬟不提。


 且说自那rì从拢翠观里回来二少nǎinǎi便始终的心绪不宁就是坐在那里也老是觉得心里在打架一会儿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找了绳索来自去把陈羽五花大绑了然后用那沾了水的牛皮鞭子狠狠地抽他一顿才罢又一会儿却又想起当rì那般火辣处当时两人**着下身并在一处那好大的家伙想起来真真是叫人心悸又心热。


 每到此时二少nǎinǎi便支退了所有伺候的下人便连银屏儿也远远的支开只一个人呆呆地枯坐那两条腿儿恨不得绞在一处只索两腿之间的那处儿不再那么痒的挠人便好。


 银屏儿这几rì也是暗地里纳罕不已怎么拢翠观一回来这二少***xìng子倒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没事儿喜欢一个人独坐不是对月长叹就是暗自神伤便是平rì里也显得没jīng打采经常不知怎么就走神儿了眉目间也不见往rì的杀伐决断反倒是一副愁绪倒跟个怀chūn的少女似的。


 银屏儿私下里推演了无数遍当rì的事儿但是无论如何她也不敢相信那躲在被子里面的小冤家对二少nǎinǎi做了什么。依着她想若是陈羽真的对二少nǎinǎi做了什么二少nǎinǎi只怕是当时就叫嚷起来了他哪还能轻松地出去。便是当rì里陈羽使了手段这二少nǎinǎi可不是个肯轻易饶人的人事后又岂会这般安静?


 但是如果当rì里没出什么事儿的话二少nǎinǎi这番变化却又如何解释?


 以银屏儿聪敏灵通的心思却是怎么也思量不出来可恨的是自从那rì之后这陈羽便不肯到这边府上来了就好像是这边有等着吃他的老虎一般因此银屏儿也没处询问去便是那当rì随着二少***小丫鬟银屏儿也怕问了反而惹人疑心便只是旁敲侧击地问了一点儿便罢了手。


 这还不算阖府上下所有人里她是和二少nǎinǎi靠的最近的人二少***异样她自然瞧在眼里但是却又害怕别人知道便总是替二少nǎinǎi打着遮掩。两人也好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二少nǎinǎi这么聪明的人很快就现自己的变化被银屏儿知道了便索xìng也不再支开她只是也不对她讲什么两人便这般闷着葫芦共同的遮掩着。


 其实二少nǎinǎi回来之后每rì里思量最多了还是该怎么狠狠的收拾那陈羽一番但是一来陈羽如今已经脱了奴籍离了陈府二来人家现在正是当宠的臣子他姐姐柳隐现在已经入了宫因此便连二爷对上那陈羽时也不敢过分的张狂了又何况是自己呢?


 再说了这陈家的力量即便是能用也不敢用如果自己调动陈家的势力来收拾他的话肯定要有人起疑心了——这二少nǎinǎi平白无故怎么倒是突然对陈羽横挑鼻子竖挑眼儿起来了?


 但是思来想去二少nǎinǎi还是觉得该给他些教训才是不然自己岂不是吃了一个哑巴亏?虽然这哑巴亏吃的有些让人难舍经常下意识里恨不得再吃一次才好但是自己一个女人家这方面的事儿应到了身上自然是要给他点儿厉害瞧瞧才是便是不弄死他至少也要叫他脱层皮好叫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虽然说这个时候的女人往往是最糊涂的时候她们甚至已经开始下意识地回避自己内心的感觉把快乐强作耻辱把漏*点解为愤恨但是二少nǎinǎi到底是二少nǎinǎi只思量了几天便还真的给她想出了一个主意来。


 这一rì一早起来把府里的事情支派好了二少nǎinǎi便命人备了马车然后去前面太太处言语了一声便携了银屏儿等几个丫鬟下人的直奔自己的娘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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