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初为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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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言语几乎让武植有一种要昏倒过去的心情，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呢？


 武植直听得心头火起，但见到众女巧笑嫣然，尴尬的情绪倒占了大半。心头暗想着，管他妈的，老子又不是来相亲的，长得怎么样管她们个屁事，清净无为，阿弥陀佛！


 硬着头皮走了进去，站到讲台上武植清了清喉咙才道：「恩……恩……那个……那个……我是你们碧琼老板请来教你们唱歌的，我……我叫武植，现在我们开始吧！」


 短短几句话武植却说得心惊胆颤，赶紧把话扯到正题上，可是已经是来不及了，一个穿绿衣的女子道：「武……武公子，你能不能先唱一段给我们姐妹听一下。」


 此言一出，其他女子顿时都起哄道：「是呀，武公子大名我们姐妹仰慕已久，但是不能亲闻公子高歌实为憾事，今天有这样的机会，不如武公子就成全我们姐妹吧！」


 还没说完众女均掩嘴娇笑起来，一时间教室里是花枝乱颤，一片莺声燕语。


 武植怒气越来越旺，心中暗想着，老子会怕你们一群小丫头，老虎不发威，你该当我是病猫？脾气一上来了，张问心也没有了刚才的尴尬，当下微笑道：「恩，这个嘛！是当然，只是你们想听什么样歌？现在也只能为各位姑娘清唱一段了。」


 众女见武植答应了都是兴奋不已，叫嚣开来，什么「柳如风」「古怨」……等等不知名的歌曲，直搞得他头都大了，自己那里会这些东东呀！


 摆了摆手，等众女安静下来，武植才恩道：「那你们说我到底该唱什么？」


 又引发一轮争论，他只得再次阻止了这帮女子们，笑着说道：「这样，这样，我唱我自己的歌，你们应该没有意见吧？」


 众女听他说自己的歌均是奇怪的看着武植，倒是有几个听过他唱歌的女子拍手笑道：「好呀！武公子自己的歌别有一翻风情，不知这次又有什么新意。」


 众女见有人这样说，也不再发话，武植微微笑了笑，思量了片刻，才缓缓唱道：「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明朝清风四飘流，由来只闻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一曲唱完，众女仿佛置身梦中，全都呆了，眼中尽是痴迷神色。半饷才会过神来，一女子道：「武公子的歌真是另辟跷径，曲风缠绵荡漾却又看破红尘……」


 众女一阵赞叹声，让武植一阵郁闷，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呀！刚才还因为自己的长相，对自己冷嘲热讽，现在就开始对着自己发花痴了。


 等她们安静下来以后，武植才道：「好了！今天教你们怎么发音。」说着心中想到了一首歌，不由微微发笑，继续道：「你们跟着我唱。」


 接着又清了清喉咙唱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众女先还跟着唱了一句，听到后面均是一愣，续而都笑得花枝乱颤。张问心却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要笑，这是最基本的唱功，要是你们觉得好笑的话，那么你们永远没有办法提高自己的唱功。」


 众女顿时不再发笑，要知道在宋代，多才多艺的艺妓才是最吃香的，有了才艺，不单可以不用出卖肉体，而且可以名声大躁。于是在武植的监督下，众女开始一本正经的跟着唱了起来。唱了几遍，武植便让众女自己继续练习，而他自己准备要跑路了。


 听着众美女一本正经的唱着这首经典儿歌，武植再也忍不住了，丢下众女，出门跑到房间前面的花园里，哈哈大笑起来。花园里路过的几个丫鬟都奇怪的看着他在大笑，都以为这个家伙是发疯了，不古看在他是老板娘请来的贵客，也没有人敢来打搅他。


 「武公子因何发笑？」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用回头武植也知道是碧琼来了，连忙收住了笑声，转身对碧琼微一鞠躬道：「碧琼姐姐早！」


 碧琼正由一个丫鬟搀扶着，缓步走向武植，在丫鬟的搀扶下，到凉亭里坐了下来，才对武大道：「武公子也请坐呀！」


 尴尬的笑了笑，武植也走进凉亭，刚坐下，碧琼又问道：「对了，武公子还没有告诉我，刚才因何发笑？」


 武植模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理由，便嘿嘿干笑两声敷衍道：「没……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个笑话！」


 碧琼微微皱眉，笑着说道：「那说出来姐姐也开心一下？」


 武植这下为难了，碧琼这样的老江湖，又怎么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话呢？但是实话实说似乎又显得自己教得不用心。


 突然灵机一动，张问心嘿嘿笑着道：「既然姐姐要听，武大也不客气了，不过事前先说好了，不许笑掉了大牙哦？」


 碧琼也忍不住，掩嘴微笑起来，旁边的丫鬟也直笑得花枝乱颤，但是因为碧琼在，也只有强直忍着，俏脸直憋得通红。


 望了望那丫鬟，武植微一思索道：「古时一穷书生发奋读书，遂在自己的陋室门前写下对联以自励，上联是：睡草屋闭户演字，下联是：卧脚塌弄笛声腾，横批：甘从天命。」


 说完武植就满脸笑容的望着两人，那丫鬟正睁大眼睛好奇的望着他，碧琼微皱眉头道：「这也叫笑话？这对联没有什么不妥呀？」


 武植嘿嘿笑道：「好笑的还在后面呢！」


 于是接着道：「一天，一河南人路过此地，见此联心生好奇，就用家乡话大声地念了起来：谁操我屁股眼子，我叫他弄得生疼。横批他给念反了：明天重干。」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武植这一番模仿着河南口语，还真是学的微妙为俏。


 碧琼先是一愣，续而也大笑起来！那丫鬟却愣愣的看着两人，见两人笑得开心，实在忍不住出声问道：「武公子的笑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她好奇的表情武植不由得又笑了起来，碧琼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回头对那丫鬟叱道：「小丫头，问那么多干什么？」话还没说完自己却不由婉尔地笑了起来。


 那丫鬟顿时也红着脸不再说话，估计也猜出了其中的意思了，其实只是刚才一时没有懂河南方言的意思，至于碧琼，见过来自四面八方的客人，当然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碧琼那嫣然一笑的成熟风情看得武植心里一热，眼前恢复了精神的碧琼的风姿，比起柳如烟来又多了一番媚态，更容易激起自己的欲火，便厚着脸皮笑道：「就是嘛，碧琼姐姐就要这样笑起来才好看嘛，小弟我的魂魄几乎都被姐姐这一笑给勾走了！」


 女人都喜欢别人说自己漂亮，碧琼也不例外，被武植一夸不由玉脸微微发热，又对那丫鬟吩咐道：「你下下去吧，我和武公子说一会话！」


 那丫鬟见碧琼脸色并无责怪自己的意思，放心地离开了。


 丫鬟走后，碧琼也不说话，带着武植直往自己的厢房去了，进了房里，让他在桌边的椅子上坐好，而自己就坐在床沿上，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文武双全的男子。


 在风尘里打滚了二十多年，碧琼也算是阅人万千了，她从来没想道过自己会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男子深深所吸引住，柄着自己想到就去做的习惯，碧琼这一次把武植领来，就是想看这个把自己吸引住的年轻男子能够给自己什么样的震撼。


 碧琼也知道，这一次武植之所以应允自己当了众歌女的老师，传授唱歌以及写曲技巧给她们，恐怕是看在云颜和鲜落霞的面子上，未必会那出真本事来教的，如果自己能够用自己的魅力把他收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的话，那么也许还有可能让他拿出点真采实料来传授给那些各女们。


 被一个风姿迷人的姐姐领到了房间里，傻子都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武植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干坐着什么事也不干。迎着碧琼灼热的目光，武植站起了身子坐到了她的身边，调笑道：「姐姐领我过来，是不是准备要把弟弟我的魂魄给勾掉呢？」


 碧琼也是久经战阵的人了，虽然这几年来都没有接纳过什么男子，但调情的本领却是没有落下，一只手抚上了武植的胸膛，娇笑着说道：「姐姐老了，恐怕勾不住你的魂魄了，现在姐姐的魂魄倒被你勾了去，你要怎么赔偿姐姐呢？」


 「把我自己陪给好不好？不过姐姐是头老虎，弟弟我这点肉，恐怕还不够你吃上几口呢！」武植笑道，一把将这个已经快四十了却还是艳光四射的尤物搂进了自己的怀抱，双手开始不客气地游动起来。感受到了手下身体仍然是那么丰满和圆润，武植不由暗叹碧琼的保养工夫到家，三十七八岁的人了，身体仍然可以保持得象不到三十岁的熟女一般曲线玲珑，而且肌肤也是滑腻如脂，抚摸起来手感超爽。


 碧琼的欲火很快就被挑动了起来，气喘吁吁地回答道：「你的能耐巧儿早告诉我了，那天折腾了她一个晚上，也不体谅她还是个初次承欢的小女孩！不过姐姐不怕，有本事你就尽管在姐姐身上使好了！」


 武植自然不会客气，顷刻间就已经将两人的衣物除尽，才开始仔细地打量着这个风姿迷人的姐姐的动人肉体来，只见碧琼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自已。武植只觉得心神皆醉，又上前搂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身体马上起了最原始的反应。


 碧琼这下心醉神迷，抱住了武植，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着他的背部，整个娇躯完全朝武植舒展开来。


 武植满怀欢畅，嘴巴在碧琼脸上乱亲乱吻，喘着粗气道：「姐姐，现在弟弟来勾你的魂魄了哦！」底下坚挺的欲望凑了凑，感觉触着那滑腻腻的娇嫩处，便用力一耸，顿时破门而入。


 碧琼「嗯呀」一哼，声音又娇又腻，四肢紧紧缠住了武植的身体，销魂受用地闭上了撩人的美目。武植舍弃了温柔的手段，他深深明白，要征服碧琼这样的美艳妇人，就必须要用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来打垮她们，于是便埋头展开了最猛烈的进攻


 一个时辰以后，武植才心满意足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朝练歌的教室走了过去。


 武植走进了练歌室里，发现众女子都没有在练习，便大声说道：「你们都不愿意练习么／那我教你们唱两首新歌，明天开始教你们自己写歌，谁要是今天学不会新歌，那么干脆明天就不用来了！」


 此话一出口，众女便禁若寒蝉，武植也不知道她们到底是怕碧琼处罚她们，还是怕自己真的赶她们出去。心里在思量着，她们恐怕还是怕碧琼姐姐要多一点，估计她们被他赶出去后，碧琼会很严厉地处罚她们吧。


 剩下的时间武植教了两首比较抒情的歌，等她们会唱了一忽便不再理会了，让她们自己练习，等到有人不懂问到他的时候！他就是一句「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就打发掉了。


 众女于是继续练习着，时不时互相询问互补，也有大胆的跑来问他怎么创作曲子的，武植只是把自己的认识告诉她们，顺便说道：「灵活运用，不要照本宣科，创意最重要。」


 正在和周公下期的时候，武植突然听到女孩子们发出了一阵笑声，便醒了起来。只见众女都朝门口的方向望去，有好几个还在大声地笑着。


 顺着众女的目光望去，却正好看到鲜落霞俏生生的站在门口，望着自己，满面皆是笑意，背后一片夕阳红霞透过，映衬得鲜落霞仿佛出尘仙女一般，张问心一时间不由的痴了。


 不知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才把他拉回现实中。武植看着众女都杂笑着自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尴尬的笑了两声道：「呵！呵！今天就练到这里吧！」


 武植和鲜落霞两人牵着手，并肩走在云虹阁后院，鲜落霞个子稍微比他要高一点，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拖得长长的，冬季尚未过去，四周尽是光秃秃的花树，显得有点凋零没落，可这并不影响两人的心情。


 两人走到假山旁边，鲜落霞轻叫一声咯咯笑着挣脱武植的手，跑到假山边上的水池，轻轻用手拨弄着水面，偶尔调皮的用水泼向他，不时发出娇笑，武植微笑着躲开，并没有使她如愿，鲜落霞并不为忤，只是咯咯笑着。


 看着鲜落霞兴奋的样子，武植不禁想着，前几天在这里见到面前的玉人时，顿时惊为天人，何曾想到我武植居然也能跟这样的仙女在一起。


 鲜落霞看到他站在旁边傻笑，调皮的一笑，悄悄捧了一捧水，往前走了几步，大叫：「阿大！」


 武植刚回过神来，一片冰凉的水珠已经泼到自己的面上，紧接着听见鲜落霞一阵娇笑，于是武植故做生气道：「好啊！你竟敢偷袭本公子，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


 鲜落霞呵呵笑着，对他招了招手道：「来呀，你追得上本姑娘再说。」说着居然转身逃了开去。


 两人嬉戏了一会，便坐在假山旁边休息。鲜落霞依偎在武植怀里，仰起玉面，问道：「阿大，你刚才在想什么？」


 伸手温柔的帮鲜落霞把刚才嬉戏弄乱的头发捋了捋，武植温柔地说道：「我想到我们刚在这里见面的情景了，只觉得好象一切都是在做梦，但愿这个梦永远也不要醒才好！」


 鲜落霞愣了一下唤了声：「阿大……」便不再说话。


 武植低下头看着鲜落霞娇美的面容，嗯了一声，但鲜落霞只是望着自己，便觉得很奇怪，于是问道：「落霞，你怎么了？」


 鲜落霞也不答话，只是伸手轻轻的抚摩着他的脸，眼神迷离，喃喃的道：「阿大，你就当这是个梦吧！但愿我们两都永远不要醒。」


 迷惑的看着鲜落霞，武植正想说话，岂料鲜落霞却坐正身子道：「阿大，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我一会还要到大厅弹琴，现在要下去准备一下。明天是我的生日，傍晚的时候你也来和云颜姐姐一起帮我庆祝吧！」


 回去的路上，武植一直在想着应该拿什么作为生日礼物来送给鲜落霞，要吗就不送，要送就送点特别的，干脆就做个生日蛋糕来当礼物吧。


 要做生日蛋糕，蛋糕的部分很容易做出来，可是奶油部分该怎么办呢？


 重生之前，身为张问心的时候武植也曾经在网络上看到过，要得到奶油有两个方法，一就是提炼，二就是仿制，提炼的话没有专门的工具，而仿制的话诸如山梨酸和笨甲酸钠等几种溶解性和油脂性原料都没有，想都不用想。


 回到糕点作坊里后，武植哪都没去，直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搅尽脑汁地回忆起过去在网上曾经看过的各种关于炼制奶油的方法来。


 幸好在重生过程里被那股莫名的能量改造过，武植的记忆能力变得非常的好，很多前世从网上看来的知识都还清晰地记得，最后终于还是给他寻到了几种可行的原始炼奶油的方法，并且还有两种是在目前的条件下很容易就可以操作的。


 第一种就是古代印度人的制作方法：把牛奶静放一段时间，就会产生一层飘浮的奶皮，奶皮的主要成分是脂肪。印度人把奶皮捞出装入皮口袋，挂起来反复拍打、搓揉、奶皮便逐渐变成了奶油。但这种方法颇费时间，而且从牛奶中产出的奶油量也很少，所以武植没有考虑用这种方法。


 另外一中就是1879年的时候，瑞典的德·拉巴尔发明了奶油分离机，这是借助滚筒产生的离心力，利用奶油与脱脂奶的不同比重，使奶油得到分离。


 虽然目前并没有这种分离的装备，但是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来进行，那就是把牛奶放进木桶里，然后用棍子搅拌，从而产生离心力早成牛奶在木桶里滚动。同时在搅拌的时候还可以通过加热来让水分挥发，时间久了以后牛奶就自然会形成两个分明的层次，等到水分蒸发得差不多的时候，在木桶壁边上的那一层基本上都是奶油。


 找到了方法，武植马上交代掌柜的派人去多挤一些牛奶回来，按照他的估计，要想提炼出足够制作一个大生日蛋糕的奶油，恐怕要一大桶的牛奶才能够提炼出来。而武植自己则是花费了两个多时辰，才终于准备好做蛋糕所要的其他各种原料。


 说实话，能够找到牛奶还真算是有运气的成分存在，原本只有去到北方蒙古河套地区才会人饲养奶牛的，山东一带是根本不可能出现奶牛的，之所以清心阁糕点坊会饲养奶牛，完全是出自柳如烟那身为御厨的父亲要求的缘故。


 当初柳如烟的父亲柳大原告老还乡开办了清心阁糕点坊的时候，就已经特地让人去北方的草原上去购买回了十几头奶牛回来，在乡下的一处建立了一个饲养场，经过了十来年的繁殖和培育，如今奶牛的数量已经发展到了五十多头了。


 之所以要饲养这些奶牛，是因为在制作很多种糕点里都需要用到牛奶作为重要原料。当初柳大原在皇宫里当差的时候做糕点当然不愁没有牛奶可用，因为皇家自然有专门饲养奶牛的地方每日提供鲜奶，如今回到了家乡，就只能够自己来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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