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秦局升职遇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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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聚餐，当然是皆大欢喜。不过还是苦了方秀艳和老公艾国强，方秀艳是半醒半醉；而艾国强却醉得不省人事，当晚吐得一团糊涂，让方秀艳和女儿忙乎了一晚上，要送他去医院输液，他就是吱吱唔唔不同意，也不配合，像死猪一样谁也弄不动，也只好作罢。第二天艾国强还没有醒酒，昏睡了一天。
三天假期一晃就结束了。方秀艳前一天晚上送女儿到租住屋，安排好一切，第二天一早就赶到单位上班。她正在处理近几天积压的公文。老馆长尤然走了进来。
“馆长好！请坐吧！”方秀艳起身让坐，递上一杯茶。
“小方啊，这中秋小长假，没有出去走走？”尤馆长闲谈道。
“哎呀，哪有时间和心情哟。”方秀艳坐在尤馆长的对面，漫不经心地道：“这陪女儿读书的事就够烦的了。”
“也是的啊。”尤然话锋一转说：“那元旦文艺晚会的演出方案拿出来了没有？”
“哦，这不，文艺部的小刘刚送过来，我正在看，待会儿送给您审阅。”方秀艳答道。
“不急、不急。”尤然好像有什么心思似的，犹豫了片刻，小声问道：“关于秦副局长升职的事，最近听到什么风声没有？”
“没有呀。”方秀艳心里很想知道有什么风声，但又不得不装着很平静地回答。
“听说，文局长有些想法，也许心目中另有他人。”尤然接着又哈哈大笑道：“我只是说说而已，说说而已。”接着就起身悠哉悠哉地走出了办公室。
方秀艳送走馆长尤然，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老馆长告诉我这些，看似随便一说，其实他知道我和秦副局长的关系，也是想通过我去告知秦副局长，他的转正问题还悬着呢。是否要走走路子、找找关系、通融通融？也许秦波知道该怎么去作。想到这些，她迫切想和秦波见见面。
方秀艳起身走到门口，向走廊左右望了望，赶紧关上办公室的门，拿出手机给秦波打电话：“喂，你在哪里？说话方便吗？”
“我在办公室，你说。”秦波回答。
“这样吧，电话上说不清楚，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见面说吧。”方秀艳道。
“好的，那现在就去南方咖啡厅吧。”秦波边说边准备出门。
看到方秀艳走出办公室进了电梯，老馆长尤然会心的笑了。
南方咖啡厅，是一位本地人在国外打工几年后，回家乡开办的一家南方风味的咖啡厅，请有南方阿妹当服务员，原料都是从国外采购的正宗咖啡豆，尤其是在咖啡中放点进口的炼乳，那咖啡更加纯正，喝一口就会让人回味无穷，留恋往返。因此，这个咖啡厅的生意一直很好。
秦波先到咖啡厅，要了一间包间，坐下后用微信给方秀艳发了一个包间号。
不一会，方秀艳来到包间，刚坐下，两杯咖啡也上来了。
“秦波，我约你出来，就是想问你转正的事。”方秀艳先脱下风衣，苗条的身材显露出来，前胸两团高高挺起，十分迷人。她用小匙轻轻绞着咖啡，呷了一小口，然后说：“眼看到年底了，你的职务问题能落实吗？”
“秀艳，谢谢你的关心！”秦波也呷了一小口咖啡，说道：“我的问题，应该说是有把握的；听说最近组织部门要安排人来局里考核。不过，这事说来也是一波三折。”
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文化局副局长秦波要升任局长的消息早在全局上下传开了。因为局长要调任宣传部副部长，接手的应该是常务副局长秦波，如果秦波真的要上位，局长的推荐很重要。开始，文局长为了自己能平稳调动，一直是向组织部门推荐自已的副手秦波，他知道，秦波年轻有为，在副局长的岗位上工作多年，工作能力强，群众基础好，推荐秦波上位顺理成章。……
原来，文化局副局长秦波要升任局长的消息早在全局上下传开了。因为局长要调任宣传部副部长，接手的应该是常务副局长秦波，如果秦波真的要上位，局长的推荐很重要。开始，文局长为了自己能平稳调动，一直是向组织部门推荐自已的副手秦波，他知道，秦波年轻有为，在副局长的岗位上工作多年，工作能力强，群众基础好，推荐秦波上位顺理成章。
不知怎么会事？后来文局长自己改变了自已的想法和决定，把推荐秦波上位的事放在了脑后，而第二副局长程光成了热门人物。
在一次汇报工作时，市委一位领导语重心长地告诉秦波，平时要注重和局长搞好关系，多向他请示汇报工作。
听到领导的话，秦波心里清楚，和现任局长搞好关系很重要，革命干部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当不当局长无所谓，关键是人要争一口气，要有上进心。
秦波想到这里，决定找局长谈谈心，于是便起身来到局长办公室，敲了敲门道：“文局长！在吗？”
“请进。”文局长头也不抬地说道。过了一会，他才抬起头来，见是秦波，又道：“坐吧！”
“文局长，您忙，我等一会再来。”秦波转身要走。
“不忙、不忙。”文局长见秦波要走，放下手中的文件道：“你坐、你坐。有什么事请讲。”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是过来坐坐，关心关心局长工作调动的事。”秦波很聪明，他根本不问自己的事，而是关心局长的事，这样就可以把局长的话引出来。
“小秦啊，谢谢你的关心。”文局长心里清楚秦波是怎么想的，他要知道什么？便打着官腔说：“我的工作调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关于局长的人选嘛，现在谁也说不准，还是由组织部门来决定吧。”
这话一听，秦波知道事情有变。前段时间，谈到这个话题时，文局长都很恳切，从来不吱吱唔唔，不拖泥带水。今天却一返常态。
“是吗？我能向前进一步，还不是全靠您的提携，您的建议很起作用。”秦波又把局长抬举了一番。
“哈哈，小秦呀，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这个岗位竞争的人太多、太激烈了。”文局长摆出一付无奈的样子。
“我知道，这关键还是取决于您的态度。要不，我请您到‘时光倒流茶吧’去喝喝茶？”秦波有意把时光倒流茶吧说得特别重。
“这有事无事的到那个地方喝什么茶？”文局长抬头瞟了一眼秦波，心里却不禁“格噔”了一下，接着佯装很平静的样子，又漫不经心地说：“哪里还有一个时光倒流茶吧？”
“文局长真是贵人多忘事。您上周不是去那里品过茶吗？”秦波这时超常的冷静，不慌不忙地道。
“啊，我去过？”文局长这时有些失态，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只好冷静下来，语气有些缓和地说：“秦波，平时我对你一直不簿，有话好说。”
“文局长，感谢您一直对我的关照！”秦波话锋一转道：“有机会多帮我说说话。”
“好说、好说。”文局长沉思了一会，又谈谈一笑说：“我们同事多年，那是必须的。”
“那就谢谢文局长！”秦波接着说：“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我心里有数，请您放心好了。”
方局长又抬头看了一眼秦波，就开始批阅文件。
“文局长，您忙，我就出去了。”秦波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局长办公室，出门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哎，事情就是这样的。”秦波把和文局长谈心的前前后后讲了一遍，看了看方秀艳的表情，心里踏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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