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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换脸

冬安这么说并不是冬安有义气,冬安只不过是在诉说事实,格木揍不了,就等于他也走不了。就是他一时间能够逃离这个地方,要是格木被这个玩意给弄得当场嗝屁,同样冬安还是活不了。

冬安用手捂着肚子,虚弱道:“别介,您千万别和我客气,我就呆在这里,我跑哪里去,我就待在这里和你在一块儿。”

格木内心大喜,心道还是咬钩了,这就行,这就是格木需要的效果了,格木接下来只需要再来一个非常自然的顺手推舟就可了。

怎样自然的顺手推舟,又是一个非常值得考究的问题了,太刻意了,冬安这小子也不算太傻,肯定会被发现的。可是要是这样放任冬安不管,这小子后面要干出些什么窒息的操作出来,格木还真没有办法来管控。

自然无非就是一个尺度的拿捏,格木还得寻思寻思,怎么样来拿捏这个尺度。

冬安就在格木思考中的时候,一步一步朝着格木走过来。那些个绸子一样的东西,现在已经变得不那么像电路板的纹路了,而是看上去就像真正的绸子一样。

似乎这些东西真的有自己的意识,它们似乎是感受到了冬安身上的战斗气息,一个人准备战斗的时候和平时放松的时候肯定是有差别的。

对方不并不是人,而是数据体,说不定这个数据体有非常强的感知能力也说不定。

这一点是冬安自己判断出来的,因为冬安在动手之前,十来张绸子就这么嗖嗖过来对冬安进行攻击,试图将冬安也缠住,冬安就算是现在身体行动不便。

只要懂啊做幅度一做出来,否管这个幅度是大还是小,冬安都是疼得痛不欲生,非常艰难的闪躲着。因为疼痛实在是太影响冬安战斗了,格木一时间也心急如焚,冬安这个状况,非常不好。

格木也不想因为冬安的一时大意,就把两个人都同时弄嗝屁了,给别人骗来了他的地盘,还要在他的地盘上被人欺负,不止是欺负,根本就是先把人欺负至死那样,格木很不甘心。

如果真的就这样被欺负到死了,那得他妈的有多憋屈。反正冬安现在也很吃力,格木这么想着内心一股火气就冒出来了。

格木道:“你别动了,赶紧趴在地上,待会我还要听你接着惨叫呢。”

冬安立马意识到格木想要干什么,立马给格木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道:“木哥,您三思,您是没有痛觉,可是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想搞事情没毛病,但是你搞事情的代价我在帮助你承担着,我也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

伤痛确实在格木身上不是太明显,大部分痛感都是冬安在帮助格木分担,格木想这他自己做人也不能不太厚道,怎么说冬安还真就是格木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呢。

格木啧了一下嘴巴,对现在的状况很不满意,但总归格木的脑子比较好使,他对冬安道:“行吧,小狗子,我不动。但是你现在还有没有办法动。”

冬安瞬间歇下来,也就是这一瞬间,那些个绸布一样的东西已经不再对冬安进行攻击,因为冬安这分钟实在没有力气一边保持进攻一边和格木商量对策。

但是敌人这样的“风度。”这样的“绅士风度,”让冬安局的非常奇怪,他还是认为这些东西就是金山研搞出来的,金山研一般整活都是大规模杀伤性吴启,现在也不意外,所以,冬安对于这个东西忽然攻击他,他还是不记恨的。

可是这个不记恨的前提,是冬安一定得确定这玩意确实是金山研留给格木的东西。不然像格木说的,如果是个赝品的话,冬安一点等他咸鱼翻身那一刻,把这个玩意一把火给烧了。

他甚至在怀疑格木和金山研解析的梁子到底他娘的有多大,冬安虽然知道这俩人平时就不对付,可是真正到了这种时候,冬安才意识到他的想法还是过于简单了,格木和金山研不对付的程度可能不冬安想得要严重很多。

所以冬安根本就不知道金山研到底是要记恨成格木什么样子,才能搞出这样的事情来对付格木。

冬安双手扶着膝盖,建安的抬起头,他现在随时都有想晕倒的冲动,可不能再这里晕过去,不然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冬安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他看着格木这个造型,一时间冬安又觉得金山研是一个十分恶趣味的男人,,他道:“你说研哥这脑子是不是比你还有坑啊,您这个造型我都懒得吐槽了,也没听说过研哥信基督教啊,怎么就给我俩整了这么一出,大家不都是兄弟么,这他娘是兄弟能干出来的事情。”

格木忍不住一笑,一笑这绸布就划拉伤口,一划拉伤口,冬安就开始吃痛,连忙道:“大哥,憋笑,留我一条狗命。”

格木立马止住了笑声,到底格木还是比较心疼冬安的,他道:“行了,你研哥不信基督教,所以信基督教的一定不是你家研哥。不说这个了,能够干出这种事儿的不是兄弟,但是关系一定比亲兄弟还亲,所以你也就不要在这种小事上纠结了。”

“说正事!”冬安道。

格木一转头,反正他的头部没有受到这个布条的攻击,只单单是活动头部的话,冬安应该不会受到什么样的痛感,格木用下巴指了指困着自己手臂的绸布,道:“看见这个破东西了。”

“看见了。”冬安回应格木。

格木现在已经是在明示冬安了,他道:“这个东西你有没有能耐把它给扯下来不?”

冬安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道:“做不到。”

格木叹了口气,冬安说出这个回答并不会让他感觉到意外,然后格木想了一下,道:“别的方法你有没有。”

冬安摇摇头表示他并没有什么好的方法,这方法别说指望冬安了,冬安还无比指望格木,他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格木,格木知道冬安这眼神里究竟想传达什么。

格木想了一下,运气好的话,还有另一个办法,格木虽然被绑着像个神像一样,动弹不得。但是格木的眼睛还是可以动的,格木在不断动着眼珠子观察环境,他现在是被这个破绸布万箭穿心没有毛病。而且连带着冬安也一起受连累,但是逆境之中往往有一个词叫否极泰来,这个泰要是不来,就说明是可以嗝屁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并非如此,格木受伤,前胸后背都被打了好多个口子,他现在就一个全身通满洞洞的“切糕”,但是从他身体上掉下来的东西,那些东西散落了一地,冬安要想收集并不难。

也许并不用让冬安飞上来解放格木的双手,一地的身体零件,就是解救格木自己的最好的武器。

格木想到这里,笑了,道:“你对自己的投掷能力有没有自信。”

“有,非常有,一般运动或者战斗的方法基本上都不成问题。”冬安如实回答。

虽然这个实话里面有自己夸自己的嫌疑,不过格木并不在意,因为冬安确实配得上这样的夸奖,不仅如此,还可以多夸奖几下,事实上,格木还真就这么做了,他道:“那行,再问一个问题,准头好不好。”

冬安犹豫了一下,因为他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事情,就道:“我不知道,没试过。”

格木心道行吧,现在就剩下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了,格木道:“你恨我么?”

冬安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泽民去回答这个问题,格木则知道了答案,只要冬安没有立马说出“不恨”这两个字,就等同于恨,不马上说出口就是在给自己找一定合适的借口来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

只要有恨的情绪事情就比较好办了,格木道:“你不用上来了,我现在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方法,看见我散落一地的‘身体零件’没?”

冬安慢慢蹲下时身来,伸手,非常吃力地收集了几个,说是几个,其实也是一小把的分量了,怪不得格木刚才会问冬安那些话题,他想要冬安用这些个玩意儿把这个绸布一样的东西给隔断,只要解放格木的双手,格木应该就能想出一些新的办法来,比如,直接用手把这个绸布一样的破玩意直接给扯断!

但前提,这个只是格木的猜想,也是目前格木能够想到唯一好的方法,既很节省冬安的体力,又能少冒一些风险,从价值上简单判断,这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情。

冬安也赞同格木这样的提议,虽然以前没有尝试过这种扯淡的战斗方式,但是现在来尝试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情,万一呢?

冬安看了看手中亮晶晶的碎片,像宝石一样,他挑了一块比较锋利的,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然后控制力道,侧着把这碎片照着格木手腕的布条打出去,就在这个碎片快要碰到格木手腕布条的时候,所有的布条像是长了一双眼睛一样,清楚地看见冬安到底在做什么!

它们像是有意识,非常有组织有有纪律的,直接将格木整个人给包裹起来!想一个深红色布条搭建出来的鸡蛋一样!

密不透风!它们这么一动作,毫无疑问,这破逼玩意就是在毫不犹的划拉着格木身上的伤口,冬安有被巨大疼痛给折磨得瞬间双膝跪下了,刚捡的碎片也散落一地!

冬安双手撑地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还真他娘是疼到眼前一黑的程度,差点两眼一闭冬安就当场晕过去了。

“操他妈的!”冬安骂了一句,手也在发抖,手汗早就打湿了手心,冬安异常愤怒,这破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冬安不得不怀疑金山研到底是和格木有着多大的仇!

“木哥!”冬安就像是格木已经当场去世一样,在扯着嗓子大声呼喊格木,格木在里面觉得冬安的声音太吵了,他们戴着联络器啊!

格木不知道冬安为什么一定叫他叫得那么大声,只无奈道:“你分贝小点儿,有事说事儿就行,我听得见。”

格木不是现在被绑着,都想非常做作的但这冬安的面,做一个掏耳屎的动作,只不过身体自从被金山研的狗屁实验改造之后,他连掏耳屎的资格都被剥夺了,不要问,问就是没有这个玩意。

冬安听见格木说话,瞬间安心了不少,因为证明了格木还活着,问题不大。但是冬安活着,也能证明格木活着。

这个破布条似乎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攻击冬安的意思,一直都在和冬安周旋,除非是冬安主动进行攻击他才反击。

现在事态就因为冬安的反击,渐渐向时空的地步发展了,冬安对此表示深感遗憾,也非常无奈,甚至冬安开始劝解格木,道:“木哥,您老要不然别挣扎了,直接躺平任操吧。”

格木立马反驳,阴阳怪气,而且说话语速特别慢,俨然一副要教冬安做人的架势,他道:“瞧瞧你那点儿出去,才遇到多大点儿事就想着放弃了,听好了,只要不是生大病没钱治不了,或者身体残疾,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过不去的,如果谁让你过不去,那就算你这被子过不去,停在这儿了,您也得顺一个让你过不去讨厌家伙,让他也停在这里,跟你一起过不起,要不然他妈的亏本!”

冬安听格木的话瞬间醒悟,道:“木哥您说得对,而且这个事儿把,我也不想过不去,想是一码事情,实际情况又是一码事情,那么木哥,您现在这样,要我怎么过去。”

东看看着眼前这个红色鸡蛋陷入了沉思,心道难不成这鸡蛋是吸血长成这个样子的?

不重要的想象力在这个时候被冬安完美的给发挥了出来,冬安想着,格木在里面是要被这个红色的鸡蛋给吞噬掉了,吃肉喝血,最后他妈的连骨头都不剩,等吃饱了喝足了,就会有来收鸡蛋的人,把格木和他一起收出去卖掉,挣一笔大钱。

格木和冬安还不得不帮着这群家伙数钱,听上去就恶心,但事实上,还真就有那么恶心的事情发生,喜闻乐见。

不仅仅如此,这都不算是最重点的事情,最重点的事情是冬安发现,那个数据体,!他娘的就在刚才就不见了。

冬安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个红鸡蛋的体积,目测了一下,刚好够两个人!

“操!”冬安道。

“你要操谁?你研哥?”格木和冬安开玩笑。

冬安却不想在这种时候和格木插科打诨,因为研哥,不对,只能称呼为疑似金山研的人好像是进去了包裹着格木的红鸡蛋里面。当然这个只是冬安的猜想,还不能确定。

冬安咽了口口水,他接下来说的事情,可能会让格木感觉到心肌梗塞,他身为一个合格的搭档,也身为格木合格的兄弟,理应维护兄弟的安全,他想着应该让格木尽可能心平气和的去接受一件比较恐怖的事情。

要不然好好一个被经历身体改造和人格实验的大小伙子,当场被吓傻了得他娘的有多划不来。

冬安受格木言传身教,坚决不做亏本的买卖,冬安也学着格木的样子沉思起来,想了一下问题,紧接着才慢慢开口,道:“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非常严重。”

格木在里面一听就乐了,这小土狗的心态倒是越来越好了,回话道:“怎么,几天不见你还学会说单口相声了?”

格木觉得这样对冬安的夸赞是不够的,索性还想请冬安现象一下美好的未来,这个未来也不一定“美好”只不过这种时候,无论做什么都像是在立一个天大的flag,语气畏手畏脚,还不如直接把这个flag大大方方的立出来。

说不定这个神一样的flag还能被破了呢,根本就不是事儿。冬安既然都这么说了,格木就应该好好的听一下,玩意冬安嘴里并不是传说中的乌鸦附体效应,而是来报喜的呢?

事实证明在绝境下面乐观并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格木知道,冬安也知道。所以当初格木无论如何都要对冬安说实话,而不是给冬安一个什么狗屁的“善意的谎言。”

那些他妈的都是玩虚的,格木和冬安都是喜欢从现实出发去解决问题。

冬安现在风水位置上看,还是算比较好的,格木在这个破红鸡蛋的里面,冬安在外面,所以冬安能够看见格木看不见的情况。

要是能够使用异能就好了,格木现在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换做平时,冬安肯定还是要和格木开一下玩笑,最起码会说,不要想多什么什么之类的,现在冬安八部的格木多想一些,想出来的办法多不多,有没有用根本就不是问题。

重点是脑子不能停,要是脑子停了,对面的敌人可就真的吧冬安和格木当成傻子,而且是彻彻底底的的沙子,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为了不被对面当成傻子,只有不能停止思考,冬安很严肃,最起码对待在合格现在的状况,不得不严肃,他清了清嗓子,盯着眼前这个红红的鸡蛋,道:“它进去了,大概率还是和你在一起的。”

“它是谁?”格木问道。

冬安使劲挠了挠头发,现在是情况让冬安头皮发麻,并且他没有任何实际且有效的办法来化解危机!

“数据体!大哥!你刚才说的金山研的数据体!”冬安几乎是咆哮出来。

格木正准备说让冬安小声一点儿,但是下一秒,格木始终一句话儿都没有说出来,因为格木看见了,黑暗之中站着一个像灯光一样闪烁不定的数据体,冬安确实说得没有错,这家伙跟着格木进来了。

而且还站在格木的面前,现在格木在里面依然是一杯杯五花大绑的状态,也就是说和睦对于现状也没有一个比较好的解决办法。

可是格木依旧是冷静的,他看着眼前的这个闪闪发光的数据体,并没有什么恐惧的感觉,也可能是格木这一路来时时刻刻都处于恐惧之中,整个人习惯了这样的环境刺激。

刺激久了,这个人就会慢慢的麻木。也不能说的麻木,就是格木有能力,或许这种“有能力”也是格木的一种错觉,不过格木觉得,就算是错觉也没有关系。

只要事情做正确了,管他是不是错觉,有用就行。格木也不知道眼前这个数据体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他也是在没有兴趣去揣摩一个数据体的心理活动,只不过为了让冬安放心,格木选择先安抚一下这个刚刚变成人不久的田园犬,他道:“你不要那么激动,年轻人要学着管理好自己的情绪。”

冬安眼皮子抽了抽,脱口而出:“这句话你有资格和我说么?还是你自己先落实一下这句话的内容就行了。”

格木知道冬安数落他,他也不反对冬安这样针对自己,毕竟现在慌不慌乱都问题不大,慌也没用,不慌说不定还有一定的作用,格木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的长辈,你要尊老爱幼懂不懂。还有别以为老子现在听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只是懒得和你说话。”

“格木,你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么危急么?”冬安转换了语气,俨然就是想和格木说正事。

可是在这个空间里面,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什么“正事。”格木还真就一点儿都不着急,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道:“你刚才说,那个破玩意儿进来了是不是?”

“是!”冬安都快要崩溃了,整个人歇斯底里。

格木却好像是看热闹一样,道:“我也给你讲一个恐怖故事,我瞧见这个破玩意了,没你说得那么可怕,它现在正站在我的面前,还卟啉卟啉一闪一闪的,我恨不得当场就给他唱一首小星星呢。”

冬安听的当场崩溃,索性冬安也跟着格木放弃治疗了,他也权当现在和格木的聊天就当是对话台本一样的遗书交流项目。

冬安放弃挣扎,心道确实和格木在一起,绝对不要用一般的思维去思考这群人,根本就说不通,行吧,反正现在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还不如他自己先歇息一下,别他娘折腾了,只要格木不再这个血红的鸡蛋里面嗝屁,一切都还有翻盘的机会。

冬安认为格木也在等着这个机会,要不然格木早就急得跳脚了,肯定是不冬安还要着急的,所以格木都不急,那么冬安更没有必要,来一个皇上不急太监急了!

脑子里冒出这句话的时候,冬安忍不住往地上催了一口吐沫,骂道:“呸,你他娘的才太监!”

格木笑道:“怎么忽然说道了你二哥的事情了。”

还顺带说教道:“做人要文明。”

“骂娘并不是一件不文明的行为,尤其是问候一些没良心人的时候,问候非生物的时候这简直就是一个神圣的意识。”冬安道。

格木觉得冬安说得还十分有道理,所以也就认同了,还顺带夸赞了冬安一波,夸赞完事儿之后,格木一个人被绑着,然后开始给眼前这个数据体唱小星星。

冬安甚至有那么一种错觉,他们刚进来的时候不是要被去搞一个什么狗屁的“被迫出道”嘛,结果,出道没有出来,反而给搞成赌场赌钱了,现在格木唱起了小星星,倒也有一种出道的感觉,说不定来一个靠谱的经纪人,再带一波流量进来。

做做假就能收割一大批钱了,不过就是格木唱歌太辣耳朵,冬安差点儿有一种耳朵当场流产的不祥预感,虽然听不下去,但是冬安还是忍耐着听格木唱完了一遍小星星。

人在绝境下面,能听到自己的人说话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唱歌就更奢侈了。在这个不是格木的潜意识空间里面,能够发生一些什么事,完全就不是格木和冬安说了算了,或者说,他们两个根本就控制不了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现在只能非常被动的走一步看一步。

唱小星星也是其中的一步,虽然冬安觉得格木五音不全,相当祸害人的耳朵,但这些都没有关系,此时此刻,冬安为了缓解压力,甚至都向格木提出这样的要求,他道:“你一个人唱歌倒也是非常没有意思的,这样吧,你叫我教我唱也可以。”

格木一瞬间来了兴趣,他也没有想到冬安竟然会向他提这样的要求,既然冬安要学,格木没有不教冬安的理由,哪怕教坏了,格木也不觉得是自己的锅。

只有教坏了,才能更好的活下去,这是一种生存法则,人善被人欺这个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所以人又又是侯坏一点儿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更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格木在教冬安唱歌之前把这段话给冬安说了,冬安却一时间陷入了沉思,道:“你说那些无才无德还不要脸的人,还活得好好的,我是不是也要成为那样也能活得好好的。”

“大概率是可以的,但是咱们就不要去学那些个倒霉玩意了,晦气!”格木说了一句大实话。

冬安同样也认为格木在说大实话,道:“那你既不要我做善人,我也很难活下去啊。”

冬安说得也十分现实,这他妈就不是善不善的问题,去指望任何一个人的良心都是幼稚的行为,格木道:“这个和善良不善良没有关系,就没有善良什么事情,这是生存的问题,一个无才无德还不要脸的东西想要弄死你,那么你一般会现则怎么做?”

“弄死他。”冬安立马就回答了。

格木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然后格木继续提问:“要是你弄不过怎么办?”

“还是弄死他。”冬安回答道。

“弄不过呢!”格木再说。

“弄!”所以这个弄不弄死,能不能弄死也没有什么关系,先弄再说。

换到现在的状况也是同理,可是格木并没有弄死眼前这个人的必要,应该说没有弄死眼前这个数据体的必要,这个数据体似乎是吧格木当成了一个“容器,”他再次像以前那样环抱着格木,紧接着,这个数据体向他娘的水银一样,“爬”到了格木的身体上,接着,死死缠住格木的那些绸子也分层次全部融合在了格木的身体里面。

不仅如此!这些融进格木身体里的东西,有很大一部分,格木感受得非常清楚,像是水流一样,全部汇集在格木的左耳钉上!

冬安也感受到自己戴着的耳钉忽然发烫,知道里面肯定是出事了!

“木哥!”冬安大叫。

话音刚落,冬安就看见这个巨大的红色蛋壳终于“塌陷”了下去,像血水直接淋在格木的身上,此刻并没有完全塌陷完毕,所以冬安在看格木的时候,还没有完全看见格木的正脸,更多的是看见格木的脚踝和手臂。

最奇怪的事情还不算这个,格木原本已经被刚才绸缎一样的东西给“万箭穿心”了一波,可是现在露出来的胸膛基本就是光秃秃的。根本就没有一点儿受伤的样子!

终于这些东西似乎全被“格木”吸收了,冬安带着耳钉的整只耳朵,红得发烫。

可是现在冬安看见格木的脸,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不知道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以及什么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眼前这个“格木。”

这他娘根本就不是格木!从外貌上看,就是金山研。

这个“金山研,”顶着一头白发,一步一步向冬安走来,冬安却像是见到了鬼一样,不住往后退。

格木并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也不知知道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变成了金山研的样子。他觉得冬安这么害怕他,简直是他娘的莫名其妙!根本就不科学。

同时,格木还觉得冬安这样的反应,就是侮辱了格木,这他娘他不就是被一个奇怪的空间关了一阵子么!很有可能他现在的样子非常丑,丑得惨绝人寰所以就是这惨绝人寰的样子吓到冬安了。

格木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心道也不是没有没有可能,于是他率先开口道:“不是,大哥!您跑什么啊!我又不是妖怪我又不会吃了你!”

格木简直被冬安的反应给气了乐,格木这一开口冬安的脑子就更加混乱。

冬安忽然定下脚步,停在原地深呼吸一口气,他还是没有办法立马就接受好这件事情。或许,本身这就是一件不可以接受的事情,可现实摆在冬安面前,能不能接受和格木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关键格木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他娘的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能够把冬安足足给吓成这个样子,实在不像话。

格木现在也不大敢接近冬安,因为冬安这样子过于反常,格木也不起大冬安在这种时候能够给格木一个回应,先让冬安暂时冷静下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急,在这个空间里面有的是时间等冬安缓过来,退一万步来说,格木现在已经找到怎么出去的方法,格木现在非常敢和冬安打包票,他已经能够从这个破空间里面出去了。

这还得托金山研的福,确实如冬安所说,金山研一直都站在格木这一边,刚才融合进格木身体里,然后汇聚到耳环处的那些东西,其实就是金山研异能的具象化。

格木并不知道金山研到底用了怎样的一种方法,成功的将自己的异能具象化并且提取出来,然后让格木在“强制”状态下接受这个异能。

格木推断着所有的时间点,不如说格木应该吧所有的时间点发生的事情先理一遍顺序,当然,全部理出来倒也是没有必要。

这次异变的开始算起来,其实时间非常的短暂,四舍五入一下,就发生在格木见到那群“绸布”开始,从哪个时候起,应该金山研,或者说接近金山研的物质就已经再次诞生了。

起初格木觉得这件事情他娘的从头到尾就是不合理,事实证明格木还真他妈的没有错,只不过,不合理并不意味着这是一件坏事,相反,这还可能是一件好事。

而刚才那个数据体,还真就不是金山研,是金山研特意留下来给格木做“异能融合:的一种媒介,也就是说,那个玩意,是金山研专门为了而设计的。为的就是让格木顺顺利利继承金山研的异能。

格木猜想,这件事情,应该是金山研本持着不能浪费的心态给格木的,还是金山研考虑得比较久远。

格木推测,金山研应该会料到,格木会随着时间和线索的推移,最终会发现金山是从格木的潜意识里面诞生的这件事奇怪,所以,用脚趾头想想就不难发现,根据格木的做事风格,格木一定会考虑在他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直接将金山研给再次“复活。”

可是金山研比格木考虑得周全,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做事永远是要坐在前面的,所以金山研就算是在自己快要消失的那瞬间,也依然把事情坐在了前面,淡从这一点来看,格木现在也很佩服金山研,也理解冬安对金山研的崇拜其实不是什么狗屁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而是对一个强者崇拜,就是这本简单。

冬安其实比格木和李纯杉都要纯粹得多,对于冬安来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才是和尔婴儿状态那样纯净差不多的存在。

反而是和睦和李纯杉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身上人就一定会有不得了的私欲,哪怕这种不得了,在大部分眼里都属于“正常。”的范围,就是这样的正常,可能才影响了冬安后来的形态,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太大的作用,无非就是感慨一下而已。

格木根据这样分析,金山研做朝前的事情就包括预判格木不能把金山研给完整地再“找寻”回来,这也不是一件没有可能的事情。

所以,格木单单是得到了第二柱的异能要和AW实验室里面的人对抗远远不够,属于分分钟就会被弄死的范围。

这就是金山研把自己的异能拼死老命也要转给格木的原因,格木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左耳的耳钉,他感受不到温度,冬安的食指却传来一阵摊手的感觉。

于是冬安看格木的眼神就变得更加惊悚了,格木叹气道:“我到底长得有多丑能把你给吓成这样?”

格木对冬安这样的表现真的是非常的无奈,他打算用原本动物,也就是田园犬的本能来试一下,毕竟冬安是本能并不会因为一个人格实验就消失。

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光是随便打一场,打累了,冬安就哭喊着要吃饭,这种情况,放在一个正常人身上肯定是要挨打的。

可是放在一个接受过人格实验的田园犬身上,就显得容易被原谅得多,人家本看来可以快快乐乐的做一条田园犬,渴了就喝饿了就吃,也不用担心工作,人际关系,自己是不是上等狗还是下等狗。

不存在太多的歧视就能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了,人家本来就是条田园犬,应该这辈子不出意外好好当狗对于他就是最好的命。

现在变成了人,就得学人,可是人也不是那么好学的。想到这里,格木一边叹气,一边摇着头,他蹲下身来,朝着冬安啧啧嘴,冬安只是这个时候没有长尾巴。

听到格木啧啧的声音,眼神就亮起来了,可是冬安依旧认为,眼前这个人就是金山研,哪怕这个人身上,根本就不是金山研的味道,而是格木的味道。

冬安此刻身体已经感受不到和先前一样的疼痛,在他眼里,就是金山研活了过来,在呼唤着冬安立马过去。

冬安这个人非常兴奋,立马冲上前,几乎是飞奔向格木跑过去,然后一个飞扑,活生生把格木给扑到在地。

格木听到了自己后脑勺撞击地面的声音,虽然格木不疼,但是疼在冬安身上,格木有一些五味杂陈,搞不清楚,这小狗崽子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一瞬间竟然能够这么激动。

“你,不疼么。我是说,你的脑子不疼么?”格木一边问一边给冬安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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