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如何管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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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但媒婆婆也有想不到的地方,当这些徒弟把自己的父母挡下楼后,便马上调转“枪口”对准了师父,望着46杯酒,楚芸都不敢吭声了,天龙只能站起来,笑笑说:“师父不会喝酒,也喝不了酒,但今天这酒,师父肯定喝,不喝你们会不高兴。说句笑话,如知道收一个徒弟要喝一杯酒,那师父还不如收一个徒弟,你们说呢。”随后,他指指费晓慧。“师父的命,今晚交给你了,你说师父该怎么喝,师父就怎么喝,撑死也就是舍命陪君子。”这些徒弟万万没想到,师父竟然会使出这一招,真是绝了,只好把目光都移到了费晓慧的脸上,看她怎么说。费晓慧想了想后,对师父说:“师父,徒儿不敢对师父不敬,但也不能太得罪师兄弟们,徒儿想让师父在每个徒弟的酒杯上喝一口,不管是大口小口,只要师父喝了,那师兄弟的心意也就到了,不知师父是否同意?”到了这时,天龙只能点头,可46口酒少说也要顶上三四杯,何况还是空肚子,能不醉吗?酒席散后,张雄驮着师父回家,放在沙发上,让两个师娘照顾着,自己按费婆婆路上所说,由李建华带路,和所有的男徒弟去费婆婆家睡觉。“你们先睡吧。”费晓慧让16个师妹打好地铺先睡,自己拿了扫帚,先把师父吐在客厅里的污物处理掉,再用湿布抹了两遍,然后把师父那套沾满酒气,粘有污物的练功服洗了,用衣架凉在客厅里,最后巡视了一下花园,捡查了一下门锁,这才回到客厅,关上门窗,回屋睡觉去了。
让费晓慧没想到的是,她的一举一动全让站在楼上的媒婆婆看在眼里。“睡了吗?小芸。”媒婆婆轻声地拍了拍楚芸的卧室,门马上开了。“太保哥没事了。”楚芸穿着新买的小背心和**,指指睡在床上的天龙,然后问:“婆婆,太保哥练功服,是谁洗的?”这楚芸突然成了46个徒弟的师娘,一下子成熟了许多,也开始为这个家操心了。“费晓慧,就是太保收的第一个徒弟。”接着,媒婆婆就将所看到的说了一遍,楚芸就说:“婆婆,要不就让她做这些徒弟的大师姐,你看呢?”媒婆婆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丫头机敏,懂事,也细心,如让她做大师姐,既能给这些徒弟作个好榜样,也能让我们放心,就不知太保是怎么想的。”楚芸笑了。“没事的,婆婆,太保哥听我的,就这么定了吧。”媒婆婆这才点头,笑笑说:“那我明天早上就宣布了。小芸,上床睡吧,明天晚些起来,油条和豆浆我会买好的,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太保。”媒婆婆走后,楚芸锁上了门,关好了窗,这才上床钻进被子里,侧身望着满嘴酒气的天龙,时而用手摸摸他的脸,时而又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太保哥,如不遇上你,我们全家早已被押解到了江西。我原想,让自己的爱永远守着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爱别人,因为我的心早已嫁给了你。可谁知,你的疼爱又把我从南坪带回了滨州,使我从此生活在你的呵护中……”她想着,想着,头往下一沉,靠在天龙的肩上睡着了,但两片性感的嘴唇却微微地笑着。夜色很快就过去了,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费晓慧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伸了只懒腰后,又打了只哈欠,这才坐了起来,抬手揉了揉双眼,自言了一句:“晓慧,你终于回到他身边了,别再傻了。”便迅速地穿上衣服裤子,叠好被子,伸手将同室的师妹全部推醒,轻声地说:“谁也不许出声。如谁吵醒了师父师娘,我就揍谁。三分钟后,在花园里集合。”便出门叫其他师妹去了。宋丽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说:“什么玩意,第一天就想充大师姐,我偏慢慢的,看你怎么样。”小鱼儿也说:“是啊,拽什么拽,师父还是我亲弟弟呢,我凭什么要听她的。”其他师姐妹也纷纷呼应,有意慢慢地穿衣服。费晓慧到了客厅,取下师父的练功服到了花园里,见有根竹杆横在两棵树上,就将衣服挂了上去,打开小铁门,找了块空地踢脚压腿,伸展双手,见张雄和李建华来了,就招呼了一声:“两位师兄早。”张雄和李建华忙回应一句:“师姐早。”便一个扎马步,一个扎弓步。接着,钱木兰从客厅里跑了出来,叫了声:“师兄师姐好。”费晓慧、张雄、李建华也回了一句。随后,章志、王刚、孙得国、赵新华、沈卫国、黄鹏等师兄弟络络续续地全到了,就剩下宋丽、小鱼儿这十五个师姐妹没出来。“女孩子就爱睡觉。”朱文说笑了一句,陆邦跟了句:“正常的,女孩子嘛。”钱木兰听了很生气,但见费晓慧摇了摇头,只好忍着不吭声。“师姐师兄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练武场跑圈,怎么样?”李建华这么一说,费晓慧立即呼应:“好啊,我们两个师妹带队,你们这些师兄跟着。”就这么,天龙的31个徒弟出了楚家,排成两队朝练武场跑。半路,费晓慧看见买油条豆浆回家的媒婆婆迎面走来,忙回头说了句:“婆婆来了,大家听我的口令。一,二,三。”大家齐声叫道:“婆婆早。”一时引得过往行人都把目光移了过来,媒婆婆见了忙大声说:“怎么样,这是金榜太保的徒弟,多神气啊。”这时正好队伍来到面前,她忙说:“晓慧,你出来带队。”费晓慧忙“是”了一声闪出队伍,大声叫道:“抬头,挺胸,拿出精神,注意队列。”媒婆婆听了很是高兴,可突然又一想:“不对呀,我怎么就见到两个丫头?”便快步回到家里,恰巧看见宋丽她们十几个女孩嘻嘻哈哈地从客厅里出来,这脸色顿时一沉,指着大铁门说:“带着你们的东西从这里出去。”吓得这些女孩脸都变了,再一看空荡荡的花园,就知道自己闯祸了,“扑嗵扑嗵”地全跪下了。媒婆婆“哼”了一声,生气地说:“你们是来学艺的,还是来住旅店的,有你们这么做徒弟的吗?幸亏我还没收你们的钱,不然你们第一天拜师就被逐出师门,谁还会瞧得起你们?哼!”一听“逐出师门”四个字,宋丽什么也顾不上了,忙哭着跪爬到媒婆婆的脚下,苦苦哀求。“求你了,婆婆,千万别赶我出去,不然我娘会不认我的,我爹会打死我的。好婆婆,亲婆婆,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小鱼儿她们也争相求媒婆婆,声音马上吵醒了天龙、楚芸、阿依莎、阿丽娜,不知家里出了什么事,急忙起床下楼来到花园,见地上跪着一大片,又看媒婆婆脸显怒气,心想定是这些徒弟在什么地方坏了婆婆的规矩,就拍拍楚芸三人的头,都退回了客厅,来到楼梯口。“你们听着,不管外面的事是怎么发生的,但都是树立婆婆威信的最好机会,不许你们为那些徒弟求情啊。”他叮咛了一句,自己抬起茶几,让阿依莎搬了张椅子来到花园里,背靠着客厅窗户放下,请媒婆婆坐下,再取过油条豆浆放在茶几上,回头朝宋丽她们重重地“哼”了一声,对媒婆婆说:“婆婆,你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们出去一下。”就出门到了对面,对案板前的麦子说:“对王山说一下,从今起,我每天要四五根汤骨,两斤膘肉,越肥越来,这是给徒弟们的,再给你小婶她们配一斤纯精肉,钱向媒婆婆拿。那你忙,我们转转去。”和楚芸、阿依莎、阿丽娜往前面练武场走去。街坊邻居见了天龙都会主动打招呼,他们四个也会及时朝大家笑笑问声好。凡见到街坊邻居的孩子在门口练武,天龙都会停下脚多看几眼,指出不足,再把着手教,临走还会留下一句:“好好练,哪里不懂来找我。”费晓慧带着张雄、李建华、章志、王刚他们在铁锤李饭庄前的广场上扎马步,见师父穿军装牵着两个师娘的手,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很是恩爱,忙问身边的李建华。“师兄,师父师娘来了,怎么办?”李建华摇摇头,身后的章志却说:“师姐,快把队收了,让师父带着我们在场上转转。”费晓慧明白章志的意思,好歹是金榜太保的徒弟,迟早要在城北人面前露脸的,就叫了一声:“收式,散队,师父师娘来了。”便迎向了师父师娘,欢声叫道,很是热闹。到了这时,天龙才发现了自己的徒弟,见他们脸上都有汗迹,有几个的衣服都湿了,就对楚芸说:“小芸,饭后出买四十六条毛巾。”随后对徒弟们说:“出汗是正常的,但要及时擦干,不然在静止状态下被凉风一吹,时间久了,会伤了筋骨,这是练武人的大忌,但多数人都不会注意。”王刚“噢”地一声拍拍头说:“师父,难怪我爷爷常有这种感受,找了郎中,也说不出个根源,都说是着了凉。师父,有什么医治的偏方吗?我是爷爷带大的。”天龙这才想起昨天有个大爷,就伸手拍拍王刚的肩,笑笑说:“别急,应该有偏方,等我找了我爹后,想法治你爷爷的病。”李建华说:“师父,都在练武场上了,不如让我们长长脸。”天龙也不拒绝,朝广场上看看后,点点头说:“好,师父让你们在练武场上露把脸,那往后你们得在擂台上给师父长长脸。”就一挥手,朝场中间走去,那里还有块空地。“太保,带夫人来散步啊。”“你来了,小哥。”“你好啊,太保。”自和华老二切磋武艺后,天龙的脚只要踏进练武场,大家都会向他打招呼或送来问候,这就是滨州练武人都在争取的荣誉和魅力。到了地方,天龙脱了衣服往腰上一扎,徒弟们忙往四处一闪,围了个圈子。天龙先活动了一下肢,扭动了脖子和腰,先打了一套长拳,彻底活动开身子后,这才运功拉开架式打起了很少有人练的伏虎拳。只见他出脚有力,拳拳生风,出手如爪,摆手象尾,以臂代棍,展腿如宏,见四周的人渐渐地围了过来,就笑笑说:“请场上的哪位持棍的叔伯配合一下,试试我的伏虎拳,谢了。”随即就有个手持一对狼牙棒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太保,那我得罪了。”便狼牙棒一舞,就朝天龙打了过去。“师父小心。”
费晓慧叫了一声,却见师父也不躲闪,只见右臂反手一扣捏住狼牙捧,大叫一声“断”,只听得“卡嚓”声响,狼牙捧已被捏断,而左胳膊一挡,又是一声“卡嚓”,骇得费晓慧、李建华、章志、王刚等不少徒弟忙闭上了眼晴,心想师父的胳膊完了,却听得钱木兰欢声叫道:“快瞧,师娘,师父用手臂打断了狼牙捧。”这才敢睁开眼晴,见师父好好地站在那里,抱拳在向中年人道谢,忙高兴地围了上去。中年人伸手拍拍天龙的肩问:“太保,你这铁爪钢臂功,是怎么练出来的?”天龙听了一愣。“大叔,原来这就是铁爪钢臂功啊。”想起在秃石岛上的那几年,就笑笑说:“大叔,四岁时,我的六个师父就把我扔进药水缸,下面点火加温,泡了约有半年多,那时真的很苦。接着,师父们就把我赶到海里,让我天天用手臂击打海水,从早打到晚,那时候的两只手,感觉都不是我的了。师父们说,海水的盐份里既有硬度,又有韧性,只要坚持练,往后必出成就。就这么,我白天击打海水,晚上就用五指抓石,那石头圆圆的,滑滑的,又是放在油里,我抓了五年都没抓起来,不知挨了多少骂。现在想想,也多亏师父逼着我练,不然又怎么能练成这铁爪钢臂功。”中年人点了点头,感叹地说:“是啊。我师祖常说,练铁爪钢臂功的人,万人中很难练出一个,就因为太难太难,难上加难。我师父没练成,我也没练成,现在我大徒弟在练,如太保肯赏脸,传授我大徒弟一二,那你就是我们万厉门的恩人。”天龙忙说:“大叔,你这话言重了,我怎么承受得起。这样吧,你给个地址,约个时间,行吗?”中年人当即乐了,伸手在天龙的胸口捶了两拳,一连说了几声“豪爽”,笑笑说:“太保,我叫郁千宏,城南的区长,家住城东百乐镇,你只要问万厉门,谁都知道。这样吧,四天后的中午,我摆大宴等你。那,我先走了。”天龙见徒弟们都在笑,就在钱木兰、费晓慧、张雄、李建华、章志、王刚他们的头上拍了一下,说:“笑。笑能填饱肚子吗。走,回家吃家。”第一天就露了这么大的脸,徒弟们自然乐得开怀,嘻嘻哈哈地簇拥师父师娘离开了练武场。孙得国是百乐镇人,当即就说开了。“这老郁,是万厉门的现任掌门,只是他老婆的肚子不争气,一二三四五六七,生了七个全是丫头,好胜的老郁这下没气了,只能在择婿上做文章。他说的大徒弟,就是他的二女婿,也是万厉门的掌门继承者,平时见了我不要太神气噢,谁知到头来,还是要我师父……”说话间已到了家,见婆婆坐在椅子上吸着香烟喝着茶,宋丽、小鱼儿她们在拔花园里的草,费晓慧朝大家使了个眼神,刚要去拔草,媒婆婆说:“没你们的事,都吃饭去。”只得和大家跟随师父师娘涌入了客厅。厨房的煤气灶上搁着两只特大号锅子,餐桌上放着三大碗咸菜,一篓面饼,五叠大碗,一大把竹筷。楚芸推着天龙在沙法上坐了下来,说了自己和媒婆婆的想法。天龙点着头,看徒弟们排队入厨房,然后端着碗,拿着饼回到客厅,站着吃饭,就拍拍手说:“你们吃你们的饭,我说我的话。在你们之前,我收了12个徒弟,年龄都比你们大,是跑船的人。别人怎么教徒弟,我不管,也管不了。但你们这些人得听我的,听你们师娘的,听婆婆的。其实,我也就这点大,让你们叫我师父,有点委曲了,所以我也就不立什么臭规矩了,免得你们畏畏束束,施展不开。从今日起,我有多少本事,就教你们多少本事,决不捏捏藏藏,教了上文没下文。除基本功和基本套路外,我会按各人的所长,把我的追魂枪法、摄魂刀法、阴阳棍法、伏虎拳、铁爪钢臂功、飘逸步法、软鞭一一传授给你们,只希望你们用心学,刻苦练,在擂台上一展雄风,捧几块金匾回来让你们师娘乐乐。习武人说得是强身,讲得是武德,路见不平要敢于拔刀相助,即便是强手也要见义勇为,因为框扶正义才是习武者所为,这才是我天龙的好徒弟。我今日放话留在这里,谁敢欺软怕硬做恶事,别怨我一掌拍死他;如谁因为见义勇为得罪了人,别怕,一切由师父扛着,师父此生还没怕过谁,撑死就是玩几招,惹火了我,管它是什么门,什么派,我一杆银钩梅花枪,就能挑了它。好了,我也不多说了,说多了你们嫌我噜索。晓慧。”费晓慧忙应声:“徒儿在听,师父有什么吩咐?”天龙指了指一帮徒弟。“往后,你就是他们的大师姐,师父不在时,由你约束他们。但,你要为人师表,要懂得关心和爱护他们。晓慧,凡事进在前,退在后,师父信得过你,好好干。”费晓慧的眼泪都出来了,忙说:“师父放心,徒儿一定尽心尽力,决不辜负师父的信任。”焦虑了很久的楚芸,总算放下心来,高兴地朝费晓慧招招手。费晓慧忙将碗筷放入厨房,来到楚芸。“师娘,有什么要徒儿做的?”楚芸摇头笑笑,拍拍沙发。“来,坐在这。”费晓慧忙说:“徒儿不能坐。徒儿就蹲在师娘身边。”还真蹲了下来。“张雄、李建华、章志、王刚、孙得国、赵新华、钱木兰。”天龙一口气叫了七个人的名子,张雄、李建华、章志、王刚、孙得国、赵新华、钱木兰忙异口同声:“徒弟在。”天龙指指费晓慧。“往后你们七人,就是我徒弟中的二师兄和八师姐,可别给我丢脸啊,要胁助你们的大师姐,带好师弟师妹。能做好吗?”这七人又异口同声地说了句:“能。”天龙笑笑站了起来,对其他徒弟说:“你们这些人,不等于比他们八人差,师父只想锤炼锤炼他们,看他们有多少斤量和能耐,也许你们中的某一个,往后突然成了他们的大师兄,这就要看你们自己了。”然后把费晓慧、张雄他们八人叫到花园里,见宋丽这些女徒弟已拔完了草,正在整理和打扫花园,禁不住摇头叹息了一声,对八人说:“师父信任你们,也把本钱押在你们身上,你们可不能窝里斗,让师父血本无归。现在,师父只想听你们七人一句老实话,刚才宣布晓慧做大师姐时,你们的心里都不服,是吗?”七人均点头,张雄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师父,说心里话,徒弟刚才是不服。徒弟年龄比她大,功底比她好,凭什么她做大师姐。师父,徒弟现在服了,保证听大师姐的。”章志见师父瞧着自己,就挠了挠脑袋,嘻嘻地说:“师父,我们的想法和二师兄差不离,但往后肯定不会有情绪了,一切全听大师姐的。”费晓慧忙说:“不瞒师弟师妹,我现在心里还发着慌,想想师父怎么会让我做大师姐,怎样才能管好这么多师弟师妹,让师父放心,我这心里真的没底。”李建华说:“大师姐,换了我们,一样心里没底。在这滨州城,谁一下收过46个徒弟呀。”王刚也说:“是啊,基本都是七八个。没事,大师姐,我们每人出条主意,还怕管不住这些师弟师妹。”
见这八人的心齐了,天龙总算按下心来,高兴地在他们每个人的头上拍了一下,笑笑说:“为了奖励你们这么坦诚,四天后的万厉门之行,师父带你们一起去,但都要精神点。”见八个徒弟高兴得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他就说:“今天的任务,就是把睡的,吃的,和日常所需要的,都解决了。怎么个做法,师父不作主,你们自己商量着解决。师父有事出去一下,你们办你们的事吧。”
话是这么说,但媒婆婆也有想不到的地方,当这些徒弟把自己的父母挡下楼后,便马上调转“枪口”对准了师父,望着46杯酒,楚芸都不敢吭声了,天龙只能站起来,笑笑说:“师父不会喝酒,也喝不了酒,但今天这酒,师父肯定喝,不喝你们会不高兴。说句笑话,如知道收一个徒弟要喝一杯酒,那师父还不如收一个徒弟,你们说呢。”随后,他指指费晓慧。“师父的命,今晚交给你了,你说师父该怎么喝,师父就怎么喝,撑死也就是舍命陪君子。”这些徒弟万万没想到,师父竟然会使出这一招,真是绝了,只好把目光都移到了费晓慧的脸上,看她怎么说。费晓慧想了想后,对师父说:“师父,徒儿不敢对师父不敬,但也不能太得罪师兄弟们,徒儿想让师父在每个徒弟的酒杯上喝一口,不管是大口小口,只要师父喝了,那师兄弟的心意也就到了,不知师父是否同意?”到了这时,天龙只能点头,可46口酒少说也要顶上三四杯,何况还是空肚子,能不醉吗?酒席散后,张雄驮着师父回家,放在沙发上,让两个师娘照顾着,自己按费婆婆路上所说,由李建华带路,和所有的男徒弟去费婆婆家睡觉。“你们先睡吧。”费晓慧让16个师妹打好地铺先睡,自己拿了扫帚,先把师父吐在客厅里的污物处理掉,再用湿布抹了两遍,然后把师父那套沾满酒气,粘有污物的练功服洗了,用衣架凉在客厅里,最后巡视了一下花园,捡查了一下门锁,这才回到客厅,关上门窗,回屋睡觉去了。
让费晓慧没想到的是,她的一举一动全让站在楼上的媒婆婆看在眼里。“睡了吗?小芸。”媒婆婆轻声地拍了拍楚芸的卧室,门马上开了。“太保哥没事了。”楚芸穿着新买的小背心和**,指指睡在床上的天龙,然后问:“婆婆,太保哥练功服,是谁洗的?”这楚芸突然成了46个徒弟的师娘,一下子成熟了许多,也开始为这个家操心了。“费晓慧,就是太保收的第一个徒弟。”接着,媒婆婆就将所看到的说了一遍,楚芸就说:“婆婆,要不就让她做这些徒弟的大师姐,你看呢?”媒婆婆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丫头机敏,懂事,也细心,如让她做大师姐,既能给这些徒弟作个好榜样,也能让我们放心,就不知太保是怎么想的。”楚芸笑了。“没事的,婆婆,太保哥听我的,就这么定了吧。”媒婆婆这才点头,笑笑说:“那我明天早上就宣布了。小芸,上床睡吧,明天晚些起来,油条和豆浆我会买好的,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太保。”媒婆婆走后,楚芸锁上了门,关好了窗,这才上床钻进被子里,侧身望着满嘴酒气的天龙,时而用手摸摸他的脸,时而又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太保哥,如不遇上你,我们全家早已被押解到了江西。我原想,让自己的爱永远守着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爱别人,因为我的心早已嫁给了你。可谁知,你的疼爱又把我从南坪带回了滨州,使我从此生活在你的呵护中……”她想着,想着,头往下一沉,靠在天龙的肩上睡着了,但两片性感的嘴唇却微微地笑着。夜色很快就过去了,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费晓慧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伸了只懒腰后,又打了只哈欠,这才坐了起来,抬手揉了揉双眼,自言了一句:“晓慧,你终于回到他身边了,别再傻了。”便迅速地穿上衣服裤子,叠好被子,伸手将同室的师妹全部推醒,轻声地说:“谁也不许出声。如谁吵醒了师父师娘,我就揍谁。三分钟后,在花园里集合。”便出门叫其他师妹去了。宋丽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说:“什么玩意,第一天就想充大师姐,我偏慢慢的,看你怎么样。”小鱼儿也说:“是啊,拽什么拽,师父还是我亲弟弟呢,我凭什么要听她的。”其他师姐妹也纷纷呼应,有意慢慢地穿衣服。费晓慧到了客厅,取下师父的练功服到了花园里,见有根竹杆横在两棵树上,就将衣服挂了上去,打开小铁门,找了块空地踢脚压腿,伸展双手,见张雄和李建华来了,就招呼了一声:“两位师兄早。”张雄和李建华忙回应一句:“师姐早。”便一个扎马步,一个扎弓步。接着,钱木兰从客厅里跑了出来,叫了声:“师兄师姐好。”费晓慧、张雄、李建华也回了一句。随后,章志、王刚、孙得国、赵新华、沈卫国、黄鹏等师兄弟络络续续地全到了,就剩下宋丽、小鱼儿这十五个师姐妹没出来。“女孩子就爱睡觉。”朱文说笑了一句,陆邦跟了句:“正常的,女孩子嘛。”钱木兰听了很生气,但见费晓慧摇了摇头,只好忍着不吭声。“师姐师兄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练武场跑圈,怎么样?”李建华这么一说,费晓慧立即呼应:“好啊,我们两个师妹带队,你们这些师兄跟着。”就这么,天龙的31个徒弟出了楚家,排成两队朝练武场跑。半路,费晓慧看见买油条豆浆回家的媒婆婆迎面走来,忙回头说了句:“婆婆来了,大家听我的口令。一,二,三。”大家齐声叫道:“婆婆早。”一时引得过往行人都把目光移了过来,媒婆婆见了忙大声说:“怎么样,这是金榜太保的徒弟,多神气啊。”这时正好队伍来到面前,她忙说:“晓慧,你出来带队。”费晓慧忙“是”了一声闪出队伍,大声叫道:“抬头,挺胸,拿出精神,注意队列。”媒婆婆听了很是高兴,可突然又一想:“不对呀,我怎么就见到两个丫头?”便快步回到家里,恰巧看见宋丽她们十几个女孩嘻嘻哈哈地从客厅里出来,这脸色顿时一沉,指着大铁门说:“带着你们的东西从这里出去。”吓得这些女孩脸都变了,再一看空荡荡的花园,就知道自己闯祸了,“扑嗵扑嗵”地全跪下了。媒婆婆“哼”了一声,生气地说:“你们是来学艺的,还是来住旅店的,有你们这么做徒弟的吗?幸亏我还没收你们的钱,不然你们第一天拜师就被逐出师门,谁还会瞧得起你们?哼!”一听“逐出师门”四个字,宋丽什么也顾不上了,忙哭着跪爬到媒婆婆的脚下,苦苦哀求。“求你了,婆婆,千万别赶我出去,不然我娘会不认我的,我爹会打死我的。好婆婆,亲婆婆,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小鱼儿她们也争相求媒婆婆,声音马上吵醒了天龙、楚芸、阿依莎、阿丽娜,不知家里出了什么事,急忙起床下楼来到花园,见地上跪着一大片,又看媒婆婆脸显怒气,心想定是这些徒弟在什么地方坏了婆婆的规矩,就拍拍楚芸三人的头,都退回了客厅,来到楼梯口。“你们听着,不管外面的事是怎么发生的,但都是树立婆婆威信的最好机会,不许你们为那些徒弟求情啊。”他叮咛了一句,自己抬起茶几,让阿依莎搬了张椅子来到花园里,背靠着客厅窗户放下,请媒婆婆坐下,再取过油条豆浆放在茶几上,回头朝宋丽她们重重地“哼”了一声,对媒婆婆说:“婆婆,你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们出去一下。”就出门到了对面,对案板前的麦子说:“对王山说一下,从今起,我每天要四五根汤骨,两斤膘肉,越肥越来,这是给徒弟们的,再给你小婶她们配一斤纯精肉,钱向媒婆婆拿。那你忙,我们转转去。”和楚芸、阿依莎、阿丽娜往前面练武场走去。街坊邻居见了天龙都会主动打招呼,他们四个也会及时朝大家笑笑问声好。凡见到街坊邻居的孩子在门口练武,天龙都会停下脚多看几眼,指出不足,再把着手教,临走还会留下一句:“好好练,哪里不懂来找我。”费晓慧带着张雄、李建华、章志、王刚他们在铁锤李饭庄前的广场上扎马步,见师父穿军装牵着两个师娘的手,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很是恩爱,忙问身边的李建华。“师兄,师父师娘来了,怎么办?”李建华摇摇头,身后的章志却说:“师姐,快把队收了,让师父带着我们在场上转转。”费晓慧明白章志的意思,好歹是金榜太保的徒弟,迟早要在城北人面前露脸的,就叫了一声:“收式,散队,师父师娘来了。”便迎向了师父师娘,欢声叫道,很是热闹。到了这时,天龙才发现了自己的徒弟,见他们脸上都有汗迹,有几个的衣服都湿了,就对楚芸说:“小芸,饭后出买四十六条毛巾。”随后对徒弟们说:“出汗是正常的,但要及时擦干,不然在静止状态下被凉风一吹,时间久了,会伤了筋骨,这是练武人的大忌,但多数人都不会注意。”王刚“噢”地一声拍拍头说:“师父,难怪我爷爷常有这种感受,找了郎中,也说不出个根源,都说是着了凉。师父,有什么医治的偏方吗?我是爷爷带大的。”天龙这才想起昨天有个大爷,就伸手拍拍王刚的肩,笑笑说:“别急,应该有偏方,等我找了我爹后,想法治你爷爷的病。”李建华说:“师父,都在练武场上了,不如让我们长长脸。”天龙也不拒绝,朝广场上看看后,点点头说:“好,师父让你们在练武场上露把脸,那往后你们得在擂台上给师父长长脸。”就一挥手,朝场中间走去,那里还有块空地。“太保,带夫人来散步啊。”“你来了,小哥。”“你好啊,太保。”自和华老二切磋武艺后,天龙的脚只要踏进练武场,大家都会向他打招呼或送来问候,这就是滨州练武人都在争取的荣誉和魅力。到了地方,天龙脱了衣服往腰上一扎,徒弟们忙往四处一闪,围了个圈子。天龙先活动了一下肢,扭动了脖子和腰,先打了一套长拳,彻底活动开身子后,这才运功拉开架式打起了很少有人练的伏虎拳。只见他出脚有力,拳拳生风,出手如爪,摆手象尾,以臂代棍,展腿如宏,见四周的人渐渐地围了过来,就笑笑说:“请场上的哪位持棍的叔伯配合一下,试试我的伏虎拳,谢了。”随即就有个手持一对狼牙棒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太保,那我得罪了。”便狼牙棒一舞,就朝天龙打了过去。“师父小心。”
费晓慧叫了一声,却见师父也不躲闪,只见右臂反手一扣捏住狼牙捧,大叫一声“断”,只听得“卡嚓”声响,狼牙捧已被捏断,而左胳膊一挡,又是一声“卡嚓”,骇得费晓慧、李建华、章志、王刚等不少徒弟忙闭上了眼晴,心想师父的胳膊完了,却听得钱木兰欢声叫道:“快瞧,师娘,师父用手臂打断了狼牙捧。”这才敢睁开眼晴,见师父好好地站在那里,抱拳在向中年人道谢,忙高兴地围了上去。中年人伸手拍拍天龙的肩问:“太保,你这铁爪钢臂功,是怎么练出来的?”天龙听了一愣。“大叔,原来这就是铁爪钢臂功啊。”想起在秃石岛上的那几年,就笑笑说:“大叔,四岁时,我的六个师父就把我扔进药水缸,下面点火加温,泡了约有半年多,那时真的很苦。接着,师父们就把我赶到海里,让我天天用手臂击打海水,从早打到晚,那时候的两只手,感觉都不是我的了。师父们说,海水的盐份里既有硬度,又有韧性,只要坚持练,往后必出成就。就这么,我白天击打海水,晚上就用五指抓石,那石头圆圆的,滑滑的,又是放在油里,我抓了五年都没抓起来,不知挨了多少骂。现在想想,也多亏师父逼着我练,不然又怎么能练成这铁爪钢臂功。”中年人点了点头,感叹地说:“是啊。我师祖常说,练铁爪钢臂功的人,万人中很难练出一个,就因为太难太难,难上加难。我师父没练成,我也没练成,现在我大徒弟在练,如太保肯赏脸,传授我大徒弟一二,那你就是我们万厉门的恩人。”天龙忙说:“大叔,你这话言重了,我怎么承受得起。这样吧,你给个地址,约个时间,行吗?”中年人当即乐了,伸手在天龙的胸口捶了两拳,一连说了几声“豪爽”,笑笑说:“太保,我叫郁千宏,城南的区长,家住城东百乐镇,你只要问万厉门,谁都知道。这样吧,四天后的中午,我摆大宴等你。那,我先走了。”天龙见徒弟们都在笑,就在钱木兰、费晓慧、张雄、李建华、章志、王刚他们的头上拍了一下,说:“笑。笑能填饱肚子吗。走,回家吃家。”第一天就露了这么大的脸,徒弟们自然乐得开怀,嘻嘻哈哈地簇拥师父师娘离开了练武场。孙得国是百乐镇人,当即就说开了。“这老郁,是万厉门的现任掌门,只是他老婆的肚子不争气,一二三四五六七,生了七个全是丫头,好胜的老郁这下没气了,只能在择婿上做文章。他说的大徒弟,就是他的二女婿,也是万厉门的掌门继承者,平时见了我不要太神气噢,谁知到头来,还是要我师父……”说话间已到了家,见婆婆坐在椅子上吸着香烟喝着茶,宋丽、小鱼儿她们在拔花园里的草,费晓慧朝大家使了个眼神,刚要去拔草,媒婆婆说:“没你们的事,都吃饭去。”只得和大家跟随师父师娘涌入了客厅。厨房的煤气灶上搁着两只特大号锅子,餐桌上放着三大碗咸菜,一篓面饼,五叠大碗,一大把竹筷。楚芸推着天龙在沙法上坐了下来,说了自己和媒婆婆的想法。天龙点着头,看徒弟们排队入厨房,然后端着碗,拿着饼回到客厅,站着吃饭,就拍拍手说:“你们吃你们的饭,我说我的话。在你们之前,我收了12个徒弟,年龄都比你们大,是跑船的人。别人怎么教徒弟,我不管,也管不了。但你们这些人得听我的,听你们师娘的,听婆婆的。其实,我也就这点大,让你们叫我师父,有点委曲了,所以我也就不立什么臭规矩了,免得你们畏畏束束,施展不开。从今日起,我有多少本事,就教你们多少本事,决不捏捏藏藏,教了上文没下文。除基本功和基本套路外,我会按各人的所长,把我的追魂枪法、摄魂刀法、阴阳棍法、伏虎拳、铁爪钢臂功、飘逸步法、软鞭一一传授给你们,只希望你们用心学,刻苦练,在擂台上一展雄风,捧几块金匾回来让你们师娘乐乐。习武人说得是强身,讲得是武德,路见不平要敢于拔刀相助,即便是强手也要见义勇为,因为框扶正义才是习武者所为,这才是我天龙的好徒弟。我今日放话留在这里,谁敢欺软怕硬做恶事,别怨我一掌拍死他;如谁因为见义勇为得罪了人,别怕,一切由师父扛着,师父此生还没怕过谁,撑死就是玩几招,惹火了我,管它是什么门,什么派,我一杆银钩梅花枪,就能挑了它。好了,我也不多说了,说多了你们嫌我噜索。晓慧。”费晓慧忙应声:“徒儿在听,师父有什么吩咐?”天龙指了指一帮徒弟。“往后,你就是他们的大师姐,师父不在时,由你约束他们。但,你要为人师表,要懂得关心和爱护他们。晓慧,凡事进在前,退在后,师父信得过你,好好干。”费晓慧的眼泪都出来了,忙说:“师父放心,徒儿一定尽心尽力,决不辜负师父的信任。”焦虑了很久的楚芸,总算放下心来,高兴地朝费晓慧招招手。费晓慧忙将碗筷放入厨房,来到楚芸。“师娘,有什么要徒儿做的?”楚芸摇头笑笑,拍拍沙发。“来,坐在这。”费晓慧忙说:“徒儿不能坐。徒儿就蹲在师娘身边。”还真蹲了下来。“张雄、李建华、章志、王刚、孙得国、赵新华、钱木兰。”天龙一口气叫了七个人的名子,张雄、李建华、章志、王刚、孙得国、赵新华、钱木兰忙异口同声:“徒弟在。”天龙指指费晓慧。“往后你们七人,就是我徒弟中的二师兄和八师姐,可别给我丢脸啊,要胁助你们的大师姐,带好师弟师妹。能做好吗?”这七人又异口同声地说了句:“能。”天龙笑笑站了起来,对其他徒弟说:“你们这些人,不等于比他们八人差,师父只想锤炼锤炼他们,看他们有多少斤量和能耐,也许你们中的某一个,往后突然成了他们的大师兄,这就要看你们自己了。”然后把费晓慧、张雄他们八人叫到花园里,见宋丽这些女徒弟已拔完了草,正在整理和打扫花园,禁不住摇头叹息了一声,对八人说:“师父信任你们,也把本钱押在你们身上,你们可不能窝里斗,让师父血本无归。现在,师父只想听你们七人一句老实话,刚才宣布晓慧做大师姐时,你们的心里都不服,是吗?”七人均点头,张雄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师父,说心里话,徒弟刚才是不服。徒弟年龄比她大,功底比她好,凭什么她做大师姐。师父,徒弟现在服了,保证听大师姐的。”章志见师父瞧着自己,就挠了挠脑袋,嘻嘻地说:“师父,我们的想法和二师兄差不离,但往后肯定不会有情绪了,一切全听大师姐的。”费晓慧忙说:“不瞒师弟师妹,我现在心里还发着慌,想想师父怎么会让我做大师姐,怎样才能管好这么多师弟师妹,让师父放心,我这心里真的没底。”李建华说:“大师姐,换了我们,一样心里没底。在这滨州城,谁一下收过46个徒弟呀。”王刚也说:“是啊,基本都是七八个。没事,大师姐,我们每人出条主意,还怕管不住这些师弟师妹。”
见这八人的心齐了,天龙总算按下心来,高兴地在他们每个人的头上拍了一下,笑笑说:“为了奖励你们这么坦诚,四天后的万厉门之行,师父带你们一起去,但都要精神点。”见八个徒弟高兴得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他就说:“今天的任务,就是把睡的,吃的,和日常所需要的,都解决了。怎么个做法,师父不作主,你们自己商量着解决。师父有事出去一下,你们办你们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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