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即将派往法国的女助理

 很快，我接到了程兰阿姨的电话。


 “为什么？”她问


 “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你不想帮一航？”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


 “不，是不能以这种方式？”我不能如她所愿，但我可以选择温柔地站在她的对立面。


 “这种方式有什么不好吗？”她费解的问我


 “我不能借用未来的名义来放大现在的权力，这不是我该拥有的！”


 “这又何妨，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方法吗？”


 “你之前托我所做的那些事，我都能很好的面对，包括让我更努力的工作，这都没有问题，唯独在刻意搭建人脉这方面，我恐怕不能胜任。”


 “吴立华个人拥有公司将近18%的股票，加上技术部其它老员工的股票，他们整整超过了公司股值的30%，吴青山手上的股票将近30%，如果我们能得到吴的帮助，将来有变动时，他就是我们的定海神针，能帮一航稳定公司的局面。我父亲去世之前，公司并没有上市，公司上市后，股票便分散掌握在各个股东手上，一航目前股权不足10%，没有其他人的支持，回归也不能获得实质性的权力。”


 我这才知道，她让我在吴身上下功夫，是因为他拥有公司18%的股权。


 “你真的不打算帮一航吗？”


 “没有不帮，我说过，只是在【刻意拉拢】吴立华这件事上，我恐怕不能胜任。”


 “那关于我给你的那些股票……”


 “也不能接受！”我的拒绝果断而坚定。


 她释然一笑。


 “其实，那是我个人的全部财产。我赠送给你是已默认你作为儿媳的身份。如果你不接受，我希望我也能借用你的名义开个账户，有机会便可增持伯爵的股票。”


 她的信任另我感动，且这件事不会给我带来道德上的压力。


 “这个可以。但是炒股……”


 “不用担心，账户你帮我正常开通，买进卖出方面会有专人代为管理，你不需要操心。”


 “这一切一航知道吗？”


 “还没告诉他，但我最近我要汇集资金，与银行的账目来往引起过他的关注。”


 我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照片来，不过却不打算此刻追问。她这么信任我，没有理由骗我，待有机会亲自问他。


 就这样，我以个人名义帮她开通了一个股票账户。


 在这之前，我对一航产生过短暂的怀疑，后由于他母亲对我的信任，内心起伏稍微缓和一些。无论如何，我与他各有各忙，彼此在不同的环境。与其整日将心思置于他之上，不如投入工作。我决定，只要他不主动跟我提及那件事，我定不会主动打电话多问一句，或多说一句有关彼此感情与未来的话题。


 下班回家，楼下停车的时候抬台看见自家的灯是亮着的。始觉今日出门时没有关灯。


 急步上楼，拿出钥匙那一刻，门突然开了。


 “一航？”


 “BABY!“


 他敞开双臂，以一种暧昧又带点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你怎么回来了？”说实话，在见到他那一刻，我心头仅有的一丝喜悦僵化在僵硬的肢体上。


 “一定要对我如此冷漠吗？”他抖了抖手臂，等着我。


 我生硬投入他的怀抱，侧脸感受到了他的轻吻。


 我来不及像卸下包包，已被他牵进去。……

 


 我来不及像卸下包包，已被他牵进去。


 这分明是我家，却感觉得自己像个客人一样别扭起来。


 “怎么突然回来了。”我又问


 他将我的包包取下，丢在一边。


 “本来去德国的，但连日来你对我不冷不热的，问你你也不说，所以临时改签香港，飞回来了。”


 他将我头发撩到耳后，我看他俯身过来，故意将脸别过置于他肩上。


 “还不原谅我？”


 他也将巴搭在我肩上，左手轻轻摩挲我的一只耳朵。


 “原谅什么？”


 “你为什么生气？”他将脸侧贴于我的面颊。


 “我以为你会有点自知之明。”


 “什么？”他转身将我抱在怀里。我才不上当，站起身至沙发侧边的小抽屉中拿出那一打相片，丢在小桌上。


 “什么东西？”他拿起


 我独坐在单人位上。我双手交叉于胸前，冷冷地看着他。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没想到吧？”


 “谁给你的？”他头都没抬一下，“也就是一个酒会，一个伴而已。”


 “没有发生什么？”我冷笑


 “你希望发生什么？”他丢下照片，眉毛滑向两边，玩味的眼神显得有些玩世不恭。


 这分明是无赖。我生气地拿起桌上的照片，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那张，重新打开刚才抽屉，果然从里面拿出另外两张，将一张丢在他身上。


 他看了一眼便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拍了拍手。


 “她不过是喝醉了。”


 “她喝醉了，需要你抱着她独自离去？”


 “那时酒会快要结束了，她本来好好的，突然就站不稳了，我不得不抱。”


 “没有发生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


 “有。”


 我再度冷笑。他摊了摊手。


 “送她回去，将她丢在沙发上，她拿着我，不让离去。还有，她当时全身泛红……”


 我故意不看他。


 “其实，她最后喝下的那一杯酒本是我要喝的……酒会结束之时，她给我拿了一杯酒。刚好这边派过去的技术顾问过来跟我告别，因为他第二天要回来。送完他之后再回头，我见她手上的酒刚好喝完，顺手在服务员的酒盘里拿了一杯给她。你知道，我人们通常习惯左手执酒，但我是个左撇子，在跟人告别的时候的时候，我早将之前酒杯换了手。她，偏偏选择了我右手上的酒杯。”


 不容我有任何反应，他不由分手将我拖入他的怀里。


 “还生气吗？”他亲吻我的眼角。


 “你没解救她？”我盯着他的眼睛


 “当然，浴缸、冷水。！”他继续吻我


 “然后！”


 “我就被你打入了冷宫，不过，我很奇那照片是谁给你的？”他将我偏离他的身子拖过来。


 “你问这个干嘛？”


 “胜雪可疑，但胜雪应该没有那种胆量，短短几日便对我下手。”


 “她可是你小妈的侄女。”


 “那又怎样？”


 “她还是他们甄选的。”我暗示，“你不觉得她是特意为你过去的？”


 “可我已经有你了。”……

 


 “可我已经有你了。”


 “不动心？”我用一个用指顶着他的心窝


 “对我没有信心吗？”


 他将我的手拿向一边，低头。我赶紧伸出一只手掌将我俩的脸隔开，他再次将我的手拿开，拥入怀中。我虽觉这件事或不足为惧，但董事长将她安放到他身边，也绝不会如此就善罢甘休。


 他是临时改签回来的，说明天约人去办一些事情，周日便回巴黎。


 “不见你父亲了？”


 “这次不必了，过不久还要回来！”他嘴角浮现出一丝冷冷的笑意，这父子之间虽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实则隐藏着巨大的漩涡。


 后又问了许多他在巴黎的情况。他也问了我这边的一些情况。半年的别离，如胶似漆。但在谈及其它的时候，我发现他的面容不自觉陷入某种阴沉。他发现我一直在看他。笑着说：“别担心，我知道要怎么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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