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阳奉阴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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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道哀嚎在自己的肤浅思维下，被王浪军收拾了一顿。
这算是一种惩罚。
其实王浪军不想让秦怀道走秦琼的老路，一辈子守着仁义约束自己的行为意识，活的累。
为此，王浪军一直期待秦怀道脱离秦琼的影响，做真男人。
可惜秦怀道自打参与纨绔战队，执行抄家夺财任务以来，表现平平。
说不好听点就是太怂。
跟娘娘腔没两样。
王浪军就没视感到秦怀道在太子皇子与众臣面前硬刚一回，哪怕是打着王浪军先天高手的旗号，摄服满朝上下执行任务也行啊！
这说明了什么？
难道说秦怀道不想这么做么？
亦或是秦怀道没想到这一层厉害关系，傻啊？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这只能说秦怀道顾及秦琼维护仁义之心，忠君报国之志，以及涉及到秦氏满门的生死，压迫着秦怀道的心神，只能屈从了。
可是秦怀道选择屈从，违背了王浪军的栽培。
于是乎，王浪军眼见李二被狄韵给上百个小孩纸教学拼音字母吸引过去之余，走到造纸机旁边，调节造纸机说道：“秦怀道，你给姐夫听好了。
姐夫让你带着纨绔战队传扬布告新学识，就是让你们名扬天下，乃至光宗耀祖的契机。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可要抓住了！”
“啊，姐夫，您说的可是真的？”
秦怀道一惊张目，惊诧的看着王浪军鼓捣造纸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的问道，还有这好事？
说实话，秦怀道不确定这种好事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名扬天下，光宗耀祖，若说没想过，那就不是纨绔子弟。
最起码也在思想上过滤过无数遍。
毕竟这是权贵士族教导下一代的必修课，大小就被父辈灌输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思想。
但思想归思想，只是难度太大了。
想像一下还行，千万别当真。
那不可能实现的。
这不是十一二岁该去立志，当真考虑的事情。
因此，秦怀道一直以来全当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
如今，听王浪军说起这事，性质就变了。
谁让王浪军崛起的时间短，一跃凌驾皇权，老牛逼了。
连带革新治国，做的全是大事。
关键是都做成了。
再看看王浪军捣鼓的造纸机造出雪白的纸张，印刷机印出的布告，哪一件，哪一样不是利国利民功在千秋的大事？
秦怀道本就为跟在王浪军身边办事幸福的要死要活的。
但这只是图一时痛快，脱离秦琼影响力的圈子，还能在兄弟们面前露脸，何乐如不为呢？
可是秦怀道真没想过混出过名堂，名留青史什么的？
在秦怀道看来，那不可能。
因为秦怀道很清楚自己是被秦琼派过来劝慰王浪军不要冲动，做出违背仁义道德之事，最好屈服于朝廷，为民谋福祉。
为了天下百姓的和谐安康，牺牲个人私利。
这才是秦琼交给秦怀道的任务。
所以秦怀道处在两难之境。
一面是父亲严厉交代的任务。
一面是来自王浪军与整个朝堂对抗的任务。
权衡之下，秦怀道自认为表面迎奉王浪军的任务，伺机规劝王浪军从良，才是硬道理。
这是秦怀道中规中矩的打算。
或者说没得选择。
只因王浪军所干的事，闹不好就会掉脑袋，乃至满门抄斩。
这种情况，秦怀道原本不怕。
可是秦琼的影响力，结合家族的兴亡，迫使秦怀道选择中庸之道，保住小命再说吧。
但王浪军提出让秦怀道扬名崛起的机会，情况完全不一样了。
貌似有点矛盾。
这才是少年的叛逆行为。
王浪军很理解秦怀道的反应，在弯腰拾取造纸机造出的手纸，转手递给秦怀道之余说道：“姐夫什么时候骗过你？
瞧瞧，这是手纸，一次性擦手，入厕用的纸张。
还有这种多层吸水的尿片，都是日常消耗，便民用品。
关键是很适合女人用。
这些纸张，结合布告内容，由你带人传扬，传导给有心人，你知道会带来什么效应么？”
“啊，姐夫，你太奢侈了吧？
用这种雪白而柔软的纸张净手，入厕，还做尿片，太浪费了……”
秦怀道捏着柔软的手纸惊呼出声，脑袋瓜不够用了。
若是知晓尿片如何方便女人用的，秦怀道指不定会兴奋成什么样？
或者是惊吓过度，这也行？
王浪军自是用惯了现实社会的一切日常用品，不足为奇。
在无量宫都是这么用度的。
谁让王浪军拥有枯荣草木的能力，以及感知入微的天赋，早已通过无数次感知，分析，改良，嫁接，融合，变异草木，再结合存于脑海里的记忆片段，制造出一些木质机器与造纸什么的，根本没难度。
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不改善生活品质呢？
而王浪军在丹凤门前建造行宫，自是缺乏日常用品，若不乘机制造出来营造轰动效应，两不误，那才怪了。
这不，李二听见秦怀道失声的惊呼，转身跑过来夺走秦怀道手中柔软的纸张说道：“这，这么高级的纸张，你，你王浪军用来入厕？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那些老夫子会喷死你的……”
“切，说的跟真的似的？
这种纸张就是我平日入厕用的，你真以为那些老夫子会为这种事喷死我？”
王浪军视感到纨绔战队与工坊里民众都聚焦过来，不屑讥讽了一句，要脸么？
明明你李二少见多怪，舍不得用这种纸张入厕，好意思栽赃那些老夫子背锅，真够无耻的。
李世民老脸一红，尴尬的把抢来的纸张塞给秦怀道，扬起布告说道：“一定会的。
特别是你用这种雪白的纸张，印刷成布告，四处传扬张贴。
不仅仅是铺张浪费，隐有蛊惑人心造反之嫌。
而且你让这些奴籍贱民染指造纸，印刷等等事项，不被那些老夫子喷死才怪了。
这是亵渎圣贤书……”
“停，这是你的心里话，我很清楚。
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些日常消耗纸张，自明日起普济天下。
包括拼音识字等一些由简至难的文化，会像雪花一样遍及天下，倡导学文化得口粮，获解药的口号，实惠天下人。
届时，人人拥有才学晋升的机会，谁还在意几个老夫子的刮躁，倚老卖老啊？”
王浪军意有所指的警告李二，别耍心机自讨苦吃了。
这也是王浪军督促李二该制定相关律法护航，别闹出什么事情才好。
说白了就是给李二留了面子。
没有当众指挥李二怎么做，王浪军借此机会敲打李二，别不识好歹。
李世民听出来了，嘴唇抽抽着说道：“你，你太疯狂了。
就不怕外人说你谢恩图报，压迫民众学习歪理邪说，图谋不轨吗？”。
“嗯，你李二这么说，是打算不参与进来了么？”
“呃，朕对你这一套一窍不通，没必要参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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