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达拉翁·普多比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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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之国？”
侍从官理查德·布里托脸带疑惑，
对于自己的心腹，提里昂神色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果然侍从官的脸色立刻变了，
“阴险卑鄙的汤姆，这想把我们整个国家所有人变成肮脏野蛮的海盗！他玷污了高贵的血脉，叛国者！恶魔！”
“冷静，我的朋友，我们都知道他不好对付，否则我也不会和他默契联手先让其他兄弟姐妹死的不明不白，”
大王子脸色带着显而易见地赞赏，
“在我们战败丢失所有大陆世袭领地的被困海港即将全军覆没时刻，从天而降拯救所有人，
又恰巧国家内忧外患，财政入不敷出，
以保护那些贵族安全撤退名义，毁灭利兹瓦，‘不小心’切断了我的羊毛贸易，让整个国家只能依靠他的海盗团，通过劫掠获得收益平衡国内亏空，即笼络所有人又可以扩大自己力量，真这样用不了多久他确实可以取代我的位置，利益，只有利益才是最诚实的！我这个亲爱地兄弟还真是会给我添麻烦！但以为这样就可以取代我？想的太简单了！
布里托，起草一份削减海军经费的预案，我要从今天开始我那个不省心兄弟休想拿到一便士补贴，让他花自己钱去养那些海盗吧，希望这些桀骜不驯的海盗在他发不出薪水的时刻仍保持着对他的忠诚，
停止造船厂我兄弟下的那三艘三百英尺巨舰建造订单！天，国家如此艰难时刻，还建造如此昂贵的玩意，简直是犯罪！”
“我的殿下，需要暂时停止对外贸易么？”
“不，贸易绝对不能停，这关系着我们的未来，只要贸易存在，我们就有源源不断有税收与金币，更重要的是只要能维持贸易线我们就不会被文明世界抛弃，这非常重要，所以，我们相反要扩大贸易！”
提里昂语气斩钉截铁！
“联系各国商团代表，我们要羊毛大降价！低于市面一半价格！
利兹瓦已经毁了，这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但只要有钱赚，利润够高，亲人死了又如何？心里不满又怎么样？只要金灿灿的金币堆在眼前，那点不愉快所有人都会选择忘记！”
“可是，这个价格的话我们赚不到钱！甚至要陪一大笔钱，国库已经禁不起这样消耗了。”侍从官冷静地提醒。
“是的，我当然知道，我会从我的支持者哪里筹集一些资金渡过这段时间，就以垄断公司贸易股份做抵押，他们会很乐意的，同时我会通过法案重铸钱币，又会获得一大笔资金，但现在我们需要更多羊毛！上好柔软的长羊毛，我们要扩大养羊规模，我们只有不到两百万人口，种的粮食盈余太多，不需要那些多的农民，告诉那些贵族，与其将那些粮食堆在仓库里发霉腐烂或者酿酒，不如把这些农民赶出土地，空出土地统统养羊，这比苦哈哈地从贫瘠土地里刨食至少高出几倍的收入，
这些农民同样会成为新的劳动力加入到我们的羊毛行业，但这还不够！该死，
劳工法令虽然可以降低成本，但对比一半的降价还是远远不够，
我们需要更好更便宜的劳动力，那些妇女和儿童！对，你去过那些城市作坊里看过，她们只需要四分之一的费用就可以，老实听话，手巧又吃苦耐劳，比那些整天一有空就去酒馆喝酒闹事，吹牛嚷嚷要干大事的家伙好太多了，”
“这样的话却实可以弥补降价造成损失，并且会有盈余，但是我们该怎么让这些人走出家庭，毕竟固有观念不是轻易改变的，我们千百年来就是这样！”侍从官适时提出了新的疑问，……
“这样的话却实可以弥补降价造成损失，并且会有盈余，但是我们该怎么让这些人走出家庭，毕竟固有观念不是轻易改变的，我们千百年来就是这样！”侍从官适时提出了新的疑问，
“很简单，推动她们觉醒，我要树立一些典型，没有什么比树立一些女性典型更有说服力了，
让她们知道那些外出作坊工作，能给家庭带来收入的女性的家庭地位改变，看看那些有自己收入年轻女性的自由幸福生活，
只要让她们知道，见识过，她们就会羡慕，不甘心，改变很难又非常容易，她们只需要一点勇气走出固有圈子去那些作坊里工作，一切唾手可得，然后她们会发现另一个新世界，再也不能忍受回到过去生活！
这样她们就意识到自己也应该有受教育和工作的权利，就叫，就叫女权觉醒!”
“不愧是您，这么快就想到了应对方法！”侍从官元·理查德·布里托·芳就差双眼冒小星星了，
“但您不是绝对的男性主义者，看见女性就恶心么？”
“那些都不重要！比起即将获得的利益，我可以忍受那些愚蠢的女人，罪恶之源，甚至给她们带来某种曙光甚至救赎，这是以她们会给我们带来大量的税收并将羊毛制品成本打下来为前提，
另个问题是，詹姆和它的海盗团一定要解决，越快越好，在我切断供给的军费后，他一定会派出自己的海盗团四处劫掠，我们自己的船很可能成为目标，不，这是可以预见必然，这对我们海上贸易是个大麻烦，所以詹姆一定要解决，
这样，我们做些准备过几天就去奥托蒙德迎接我们这位英雄的海盗王子吧！”
侍从官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件事，
“殿下，可是埃兰王国使团过几天就到了，这是你埃兰希格莉法公主的订婚仪式，您要是不在的话，”
“授权随便找个代理人参加就好！人生总是有各种身不由己，
哼哼，你能想象我要和一个女人结婚的样子么？简直是噩梦！”
另一边奥托蒙德一间具有特色的叫做猫咪脚甜品店里，碧非·奥微尔·安波黎纳里斯将点缀葡萄干，草莓干和一些坚果碎的布丁放入嘴唇，漂亮地双眼舒服地眯起，良久才对着压抑着怒气老人说道
“我可不在乎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我有自己的规则，
第一我不会对活人使用变形术，
第二代价，尊敬的约翰蒙德大主教，您能付出什么代价呢？”
“代价？看来尊敬的菲碧小姐，你还没有看清形势，还不知道你们安波黎纳里斯家族最近做了什么？你们背叛了整个默西亚王国，在卡斯蒂永战役里发动了可耻的叛乱，最终让王国战败丢失所有大陆领地，只要我把你的行踪告诉官方，你别想活着走出这个国家！”
“呵呵，你可以试试，你是不是太小看安波黎纳里斯了，不过我还真想尝试整个默西亚所有力量能不能杀死我呢，这样我的历练也算提前完成了，当然前提是你们国王那个老狐狸不出手，虽然他在这块土地上确实可以为所欲为，但我也不信他有这个胆量。”
约翰·蒙德大主教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自家国王他见过，不过一个行将就木，已经逐渐将手中权力已过渡给大王子的比自己还老的老糊涂而已，怎么到这个安波黎纳里斯嘴里变的很厉害似的，
碧非·奥微尔·安波黎纳里斯看着明显不明白的大主教，心里再次调低了对新教的期待，堂堂新教大主教对自家国王底细竟然一点都不清楚，无知到这种程度，就没想过，斯维恩家族为什么会放弃自己繁华大陆的世代领地，甚至不惜远离文明中心即使被嘲笑排斥也要漂洋过海来这个蛮荒岛屿？甚至掏空家底也要把自己重心放在默西亚？……
碧非·奥微尔·安波黎纳里斯看着明显不明白的大主教，心里再次调低了对新教的期待，堂堂新教大主教对自家国王底细竟然一点都不清楚，无知到这种程度，就没想过，斯维恩家族为什么会放弃自己繁华大陆的世代领地，甚至不惜远离文明中心即使被嘲笑排斥也要漂洋过海来这个蛮荒岛屿？甚至掏空家底也要把自己重心放在默西亚？
斯维恩家族的秘密实际上在旧教高层已经算是人尽皆知了。
“那么你为什么不试试呢？我想你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所以，请放下你那些没用地小心思！”
“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沾染你们这倒霉的家族！好吧，说说，你到底要什么？”约翰蒙德大主教长须了口气，但这也在他的预料中，
“这才对嘛，我的大主教，我对那些异教徒的教典很感兴趣，听说有一本《尸食教典仪》的异教徒圣典在你们那，就拿这本当报酬吧！”
“绝对不可能，这是一本被封印的危险典籍，每个看这本书的人都会被邪恶污染，绝不可能将这种东西交给别人！你会不会变成恶魔什么鬼东西我不在乎，但这本书丢失我没法交代，
你可以换一个，嗯，我想想，我这里有一本描写异教徒祷告的《十二时辰书》可以交易给你。”
“《十二时辰书》？我听说过，据说只是一本描写异教徒祷告过程中异想天开的诗歌！也可以，但是”碧非·奥微尔·安波黎纳里斯又忍不住吃了一口甜腻的布丁，继续，
“只是这本书价值远远不够！我想想，外加两百枚金币，不讲价，而且只接受杜卡特金币或者等同价值的新币！”
约翰蒙德大主教嘴角抽搐下，许多国家最开始的钱币都是足金足银的，但只有杜卡特金币一直是足金，从未改变过，这也是许多国家公认的硬通货，
因为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任何时候钱总是不够的，所以诞生一个一本万利的生意，铸币！每当一段时间或者财政捉紧，许多国家财政大臣就会通过议案重新铸币，一般是将以前的钱币融掉添加一些其它金属，塑造出更多的钱币，实际上就是人为的凭空产生更多钱，
经过多次重塑，现在默西亚钱币含有金银量已经只有最初始的一半，国家内普通明众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照常使用，但是对外贸易的时候这些新币就会造成本国钱币的通货膨胀，因为里面的贵重金属减少而贬值，也就是按照对面这女人的出价至少要三百枚现在默西亚流通的那种会生锈的纯金币。
约翰蒙德大主教想了想发现自己手里根本没有这么多钱，张嘴想讲讲价，但看着对面那明显不想再谈的可恶女人，忍不住咬牙！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没钱合伙人有钱啊，为了共同的伟大事业自己出更加珍贵书籍，而有钱的合伙人出这笔钱很合情合理吧？对，绝对合情合理，虽然这事都是因为自己失误而导致的，但是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没必要计较这些谁对谁错不合时宜的小事！
“好，我会很快将钱和异教徒典籍给你，同时我会带只羊来，我要求这只羊绝对听我的话！”
“成交！”
不久碧非·奥微尔·安波黎纳里斯愉快地拿着手里十二时辰书，得意地笑了起来，眼角弯弯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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