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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踹了景帝


 话落下,人就钻了进来。


 尔岚立刻紧绷着身体,低垂着头,看也不敢看,却也不离开。


 姚雪无奈,赶在景帝说话前,让尔岚下去,省得又给加上点罪名。


 尔岚落荒而逃,她太不容易了,姑娘是她的主子,可皇上又是天下人的主子,她该怎么办?


 出了卧房,尔岚婆娑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姚雪没有起身,就那么慵懒地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景帝,玉树临风什么地,也就不用描述了,眼前的人已经超出这个词的含义了。


 抛开一起不利于她的因素,静下心来,端看人,的确是太养眼了,细细观摩下,不知道哪个地方竟然和现代的秦越有那么一点点的重合。


 不会吧,难道想秦越了?才会把这人看作是秦越?


 “雪儿,你如此的羞涩和娇俏,是因为看到朕了吗?看来,朕已经走进雪儿的心里了,是不是?”


 景帝难得看到姚雪女儿家的这种性情,不由地分外高兴,当然他也不是说不喜欢姚雪那种洒脱狂傲不屑一切的傲娇,但要是多了一份娇俏和羞涩,岂不是更动人?


 男人嘛,有时候的确是无法理喻的,这样的想要,有了之后,又想要那种的,不过,景帝知道,不管哪一种的,他只想在他的雪儿身上要,其她人,还是算了吧。


 姚雪直接干脆地给了景帝一个俏丽丽的白眼,身子一转,背对着景帝。


 景帝摸摸鼻子,满天下,也就只有这个小丫头敢对他甩脸子了,就连母亲都没有这样过。


 可他还就是甘之如饴。


 唉,这就是所谓的发贱吧。


 景帝坐在榻边上,伸手把姚雪的那根麻花辫子拿在手里,轻轻地抚摸。


 现代的姚雪,也很喜欢把头发编成麻花辫,长长的,要不在胸前,要不在身后,走路时,一甩一甩的,很是勾人眼魂。


 听那边的母亲说,她们年轻的时代里,大多数女孩儿都是长长的一个大辫子。


 后来,慢慢地就少了,即便是长长的头发,也都披散在身上,虽说如瀑布一般,也是一道风景线,但总觉得不如麻花辫子那么让人心里悦动。


 而姚雪从小到大,头发编辫子的时候多,披散的时候少,等到长到一尺长的时候,不管是姚妈妈,还是他的陶妈妈,争抢着给姚雪编辫子。


 而他就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俩人装扮着姚雪。


 尽管那张脸是人人逃避并且讨厌的。


 可只有他,心里喜欢极了。


 下意识地犹如现代的秦越,把辫子握在手里,呢喃道,“雪儿,等你长发及腰,嫁给我可好?”


 贵妃榻上的姚雪倏地一颤,这话、怎么、这般地熟悉?


 姚雪的颤动令景帝回过神来,连忙道,“雪儿,不理会朕,是生气朕来晚了?朕不是故意来晚的,实在是今天太忙了些。”


 姚雪冷哼一声,“忙?今天又不是大朝会,你忙什么忙,你是在后宫温香软玉地忙吧?”


 这话一出口,姚雪就瞪大了眼眸,这是神马意思?


 这满嘴的深宫怨妇的酸溜溜的话,怎么会从我的嘴蹦出来。


 不不不,不是我,一定是姚雪华说的,绝对不是我姚雪,我姚雪可不是能说出这种话来的人,对,是姚雪华说地。


 让你说,让你玷污我的清白。姚雪抬起手拍着嘴,这是姚雪华的嘴,打打无妨。


 可景帝却震惊了,下一刻,心中翻腾着惊喜。


 他的雪儿这是在吃醋吧?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这话足以证明,他的雪儿已经喜欢上他了,已经开始喜欢,那就离爱,不远了。


 就如那句话,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姚雪向来是个主动搏击的人,她脑子一动,身体跟着动,一转身,双手一撑,整个人朝贵妃榻最后的靠背靠了上去。


 可她的辫子是在景帝手里握着的,所以这一撑一退一扯,“呲”地一声,疼地姚雪咬牙,下意识脚就朝景帝踹过去,嘴里还叫骂道,“秦越,你要死啊你,又玩我的辫子,说了多…少…回...”


 姚雪眨巴着眼眸看着被她一脚揣在地上的景帝,心里哀嚎,妈呀呀呀地,要死的人是她了。


 地上的景帝仰着头,看着看他的姚雪,心里乐蹦了,秦越,这一下,确定无疑了,眼前的小丫头真的是他的雪儿。


 可这会子,却还不能说出来,等到进了宫,洞房花烛夜时再告诉她,也给她一个惊喜。


 姚雪不知道景帝就是秦越,所以不觉得那句话带来的震撼,让她害怕的是她竟然敢把皇帝踹下去。


 瘪瘪嘴,卷缩着身体,下了贵妃榻,跪在景帝面前,声音委婉,带着求饶,“皇上,臣女一时间忘记皇上是皇上了,才得意忘形,还请皇上恕罪,如果皇上一定不恕罪,就请皇上治罪臣女一人,放过臣女的家人可好?


 臣女在寺庙里养了九年,已经成了一个没有规矩的野丫头了,一时半会的无法做到贵女那样的,所以,才会犯下如此大罪,臣女不是故意的,是一时间忘记了,这是在伯府,不是在延恩寺。”


 景帝装作怒气的样子,“那你把朕当做什么了?寺庙里来游玩的登徒子?你刚才那一脚是收拾那些登徒子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娴熟,可见做了不少次,那个秦越何许人?姓着国姓,难不成是皇家里哪家的子嗣?”


 姚雪又想翻白眼,可这会子,哪儿敢,只好老老实实地低声道,“回皇上的话,臣女到底是个女孩儿吗?为保护自己的清白,当然是下狠手了?没有武功,就只好用脚踹人了,穿着袜子,穿着鞋,也不算是失去清白的。


 至于那个秦越,臣女也不会知道是不是皇家子嗣,反正听人那样叫他,臣女能够记住他,的确是他的次数最多,臣女在寺庙里,为了方便,头发就束城这样的辫子,那个坏蛋,一见臣女就抓住臣女的辫子玩儿,所以,臣女就记住他了。”


 景帝心里要笑死了,可脸上还是要帝王的怒气,“朕,长这么大,只有踹人的份儿,今个儿却被人踹了,还是一个小小丫头,你也说了,放过你的家人,好,朕看在太皇贵妃的面子上,放过伯府里的人,只是你,直接的罪魁祸首,朕,该怎么处罚你?”


 姚雪的手卷着辫子,低垂着头,她能怎么办?


 等到上了刑场,宣布罪名时,是因为她把皇上踹下榻而被处死,是不是也可以名动天下?


 这样想,嘴里就给秃噜出来了。


 景帝再忍不下去,一声笑喷出口来,在姚雪头上重重地敲打了一下道,“你,你还想怎么的名动天下?蝴蝶利用完了,开始利用朕了?朕真的就那么好利用?”


 姚雪倏地抬眸去看景帝,“皇上不生气了?”


 景帝也给姚雪翻了一个华丽丽的白眼,恨声道,“扶朕起来,地上很凉的。”


 姚雪的心算是放下来一半儿了,于是连忙站起来,双手搀扶着景帝站了起来,又扶着坐在小八仙桌边的圆凳上,倒了杯茶,双手递给景帝,“请皇上喝茶。”


 景帝看着姚雪,怒声道,“这么晚了,喝了茶还能睡觉吗?”


 姚雪低声嘟囔道,“是白水,不是真的茶水,臣女明天及笄礼,那儿还敢喝茶。”


 景帝这才接过来,喝了下去,放下茶盅后,就又看着姚雪,越看心情越喜悦,然后,伸出手,就把人捞在怀里,坐在腿上。


 姚雪下意识地就要挣扎。


 “别动,就让朕抱一会儿,抱一会儿就好。”


 姚雪已经感受到了景帝身体的变化,瞬时一动不敢动。


 前几次,景帝对她不老实,姚雪不是很那么在意,可这一次,说不清楚地,莫名地就有些抵抗,因为心颤动地太反常。


 和前几次不一样。


 该不会这是自己的吧?


 如果说自己的,这种反常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对的还是错的?


 姚雪第一次茫然了。


 恰在此时,耳朵边传来景帝幽然低婉地声音,“丫头,你放心,有朕在,没有人能够伤到你。”


 姚雪回过神来,想到采花大盗,于是出口问道,“你都知道了?你也认为那个采花大盗是为我准备的?才会加固防卫?”


 景帝的唇在姚雪头上轻轻地吻了下,道,“一切都要想在敌人的前面,就不会措手不及。”


 姚雪点头,随后想到顾静嫣,闷声了些,“只是顾姐姐那边一定不好过,忤逆祖母,这可是大不孝,今晚上顾姐姐一定会被折腾的。”


 想想那个没有见过面的老太太,姚雪咬牙,“真该让她真的病死了,省得祸害顾姐姐。”


 景帝冷笑一声,“死了,倒是便宜她了,还是活着吧。”


 姚雪就道,“对,让她睁着眼睛看着她看重的儿子,孙子,一个个地成了阶下囚,才能算是给顾姐姐报了仇,皇上应该修改一下孝顺的定义,像这种老人就不该孝顺她,一个孝字,拿捏了多少好儿郎,助长了多少歪风邪气。”


 小丫头这是给他找事干呢,景帝无奈道,“这种事,又怎么可能说得清楚,大面上过得去就行了,朕的龙卫如今慢慢在暗查一些这样的人家,一旦查出来,绝不姑息,但是修改孝顺律条---”


 景帝一声婉约道,“丫头,朕做不到啊。”


 姚雪噗嗤一声笑喷出来,随后身体还是动了一动,被这样抱着,实在是有些不舒服,却又没有再强硬着挣扎离开。


 景帝的心越发激动起来,却也知道,不能太激动了,太激动,受罪的可就是他了,只能看不能吃,天底下的君王估计就只有他了。


 委屈升腾着,就在话音里散发了出来,“丫头,明天就进宫好不好?”


 姚雪身体一僵,“明天?不是说及笄礼过后,还要等教导嬷嬷进府来教导规矩礼仪,怎么着也得七八天吧。”


 七八个小时朕都不想等了,计划不如变化快,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姚洹这才是失踪,万一传出来死讯,他就要等三年才能和丫头洞房,那他岂不是又要素三年,那可不好玩儿,会憋坏的。


 “朕,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要那些规矩干什么?刚好及笄礼的衣服是正红色,就穿着那样的衣服进宫刚刚好,朕借着这个吉服和你拜堂,御史们也说不出来任何话,错过了及笄礼的吉服,进宫时,就不能再穿正红色了,朕给不了你皇后的位置,就不想在其他方面再委屈你。”


 姚雪的心不感动是假的,可是,她的心同意也在颤抖,她该怎么办?


 姚雪的心不感动是假的,可是,她的心同意也在颤抖,她该怎么办?


 窗棂扣响。


 景帝的手臂就一紧。


 姚雪的身体就一僵。


 景帝的唇在姚雪的耳畔边,栀子花香萦绕着,姚雪突然地出口问道,“梅花水榭那天,你是在什么时候换了栀子花香的?”


 景帝轻声呢喃道,“一直就在身上,是你心思不凝,没有最先闻出来而已。”


 “是这样吗?”


 “小丫头,那个时候,你的心里就没有朕,又怎么会去关注朕的这些细小情趣,可朕却知道,栀子花是你的最爱,所以才会日日夜夜佩戴在身上,就连朕的寝宫里,御书房里,点的都是栀子花香。”


 窗棂再次扣响,这一次声音里带着急迫。


 姚雪连忙道,“皇上,一定有急事了,快去吧。”


 景帝不得不松开姚雪,在面对面时,终是没有忍住,唇压在姚雪的唇上。


 姚雪一个惊颤,又想要推开,却最终忍下来。


 而景帝来不及温柔细卷,狂风暴雨一般,掠夺了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情意缱绻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好在明天晚上朕就能真正地爱你了,丫头,等着朕的花轿来接你。”


 姚雪怔怔地看着那个情话满嘴的妖孽消失在眼前。


 一切又都归于宁静,却又好像满满地充塞在房间里,那么闹腾人的心。


 好久之后,姚雪坐下来,端起景帝刚才喝的那个茶盅,看了看,放在唇边,上面,还留有景帝的味道,依旧还是那股子淡淡的栀子花香。


 忽地,姚雪心里泛起滔天大浪。


 景帝说,他知道栀子花是她的最爱,怎么可能?还在为找不到小说的最新章节苦恼?: 或搜索 《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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