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Compile 编

 螺旋天？第五层


 此时同论和正绝越过隔离层，来到先行队应该比较多的第五层，随时可以降落，毕竟隔离层是一个单向层，从下面往上可以但从上往下就会被阻拦住，所以这个隔离层是一个平面。


 从第五层的视角看第四层，哪里看起来像是一个矿洞，密密麻麻的人在开采一种矿石，其他的就很难看清了。


 而第五层则与想象的一致，能够感应到很多的副体和先行队成员的存在，直升机往地面上靠近，准备着陆。


 到达隐蔽的角落回收局域群，两人站在第五层的地面，这是与其他层都不一样的光景，这里是一块平原，旁边有一片长着芽的田，村里的树已经没有几颗是带皮的了，地上大多也都是黄土，草都见不到几根，旁边一条小河不知道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河水也并不清明，几家破房子，虽然破旧不堪，但看起来还有烟火气，大约还是有人居住的，虽然大部分居民应该不是副体的水平。


 中等身材的人看了这种情景，叹一口气，


 “咱们，去村里看看吧。”


 “也好。”


 两人刚走进村子门口就听到一阵喧闹，听着并不像什么好事，所以两人互相点头示意一下，随后躲在村后光秃秃的树上，


 “小兔崽子，你又干什么了？你说？！”


 “我……我……爹，我没干坏事……”


 “干了什么好事？”


 “助人为乐啊。”


 “助谁为乐？那群戏班子说的话就是好事？让你帮助的村里人，不是外地人，外地人一来，村里就要遭殃，你知不知道。”


 看样子差不多二十来岁的农民，正冲着**岁的小孩呵斥着，大人的腿，脸，身子，臂膀粗了一圈，但显然并不是强壮，而是浮肿，小儿的肚皮圆圆的，大约也与大人一样有了浮肿病，两人双眼无神，精神萎靡，声音也不似那么洪亮，大人连拿起干柴都很艰难的举起，孩子尿了裤子，坐在地上往后挪，地上的尿渍没有半点黄色，人体怕也是最好的净水器，小孩害怕地张口说明缘由，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但是，但是，爹，那群人说只要给他们一块面窝窝，他们就可以唱戏，那些人说了，听了他们的戏，我们就再也不用挨饿了，爹，我知道村里一直吃不饱饭，只要给他们一块面窝窝，听了戏，就能不挨饿了，爹，我不想挨饿，爹，我吃不下去树皮了，爹，我再吃不下去树皮了，爹……”


 大人听了这样的理由，他沉默了，不知道是否应该去打孩子，但行动已经有了说法，他松开握着地干柴，抱着孩子，手里轻轻地拍打，家里，只剩下这两个人了。


 “不能有下次了。”


 “爹……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再也，再也不敢了。”


 小孩的清鼻涕混着眼泪一并留下，干净的好像干净的泉水，止不下来。


 正绝看到这一幕，有点想哭，白伦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然后示意正绝和他一起找个角落聊聊，正绝点点头。


 “你没感觉的吗？7队的。”


 “我没有，这是虚拟的地方。”


 “你是人吗？”


 “我是啊，只有流泪才算是人吗？更何况我们是来救援的，不是来同情别人的，还有，现在我们过去，无论是什么身份，都不能获得合作机会，在他们看来外地人多与不幸有关，咱们得换个法子去接触。”


 “怎么接触？”


 “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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