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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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走了半个钟头的路后,两人在一处山丘俯视而看见远方有村子。
村子远远看去,似乎是由数十家简陋的石屋组成的一个规模不是很大的村落。
白云悠悠,炊烟袅袅,各家各户的房顶上都顶着一个由石砖堆砌而成的烟囱。
两人的穿着显得与这个村落格格不入,步入到村落门口时,正巧碰见位汉子,穿着单薄,只有单薄的几块布缝制而成的半衫,而他脚踩着草鞋,弯着腰背着几捆草枝,丝毫看不见前方的行人,他无需避让,因为行人看见他会主动避让。
然而当汉子撞向他们,由于身后背着这几捆的草枝,重心不稳,抬头一仰,翻在地上,像是撞在了巨石上面。
反观李随风则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即使是普通的刀剑都伤不了他分毫,这点微不足道的撞击,犹如鸡蛋碰上了石头一样。
反应过来的李随风急忙扶起汉子,同时卸下了他身后的草枝,放在地上,急忙道歉,询问:“身上有无伤势?”
只见汉子抬起头,看见他们穿着打扮不像是本地人,挥挥手,没有说话,而是背起地上的草枝,继续赶路。
这汉子和那牧羊童似乎很排外?
不只是他们,李新月同样注意到当他们走进这个村落的时候,所有行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自己,路上的行人,由毛皮革和几根粗木桩撑起来的卖肉摊的屠夫,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劲。
但两人继续往前走着,纵横南北十字街,很快他们便走到十字路口处,中心摆着一座巨大的雕像,面貌似人,其后背长着六翼翅膀,虎足,蛇尾,雕像全身由不知何种金属炼制而成,乌黑。
李随风问道:“这是何种族?”
尽管世界上有很多种族共存共生,比如:上古龙族。
但都有明显的外貌特征,而眼前这雕像,似人非人,不是飞禽也不像走兽。
李新月解释道:“这雕像是这位陨落的真神的面貌,而这雕像也不是座普通的雕像,是能够从人们意愿中吸取信仰之力的供奉神像。”
据古籍中记载,神灵体内演化的世界,都会供奉一座神像,养育体内子民的同时,也会从中吸取信仰之力,来获得无上伟力。
神灵施福于这方世界里的子民,降临甘霖,神灵挥手间,疟疾消散,痛苦消失,而子民效忠于它,信仰于它,同时也会反馈于它。
“而这神像位列于镇子路口的中心,却不在神采奕奕,光芒黯淡,说明人们已经不在信奉它了。”
“这里所见的贫瘠,估计也和这位神灵死亡有关系。”李新月猜测的分析着。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你说的没错。”顺着这道声音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时在他们不远处站着位老奶奶,身着衣衫褴褛,古稀之年手里拿着根老木棍,支撑着她弯下来的身躯。
只是她杵着木棍走到神像的前面,双手合十,虔诚的祈祷着。
李随风发现有一粒微小的微光自老人眉心前迸出,沉没进乌黑的神像里,随后老人才缓缓说道:“不知何时,自神灵不在显灵时,灾祸四起,疟疾四散,有人病死,有人饿死,祸从天生,恨从心起,当人们丢掉信仰,便也彻底陷入了绝望。”
在交谈中得知老人姓杜字惠年,是部落里唯一一位巫师,而身为巫师的老人年过古稀却无子嗣赡养她,只有一位亲传弟子常年陪伴在她身旁。
杜惠年的住所也只是在部落的西边角落处,简陋的木房一大一小互相紧挨着,外围的栅栏围住了院里的家禽,以免它们都跑掉。……
杜惠年的住所也只是在部落的西边角落处,简陋的木房一大一小互相紧挨着,外围的栅栏围住了院里的家禽,以免它们都跑掉。
院里也种有蔬菜,算是自给自足了。
等李随风二人在老人家的带领下来到她的居所,她那弟子看到有客人,走出屋子相迎。
杜惠年的弟子,姓刘单字一个敏。李随风打量着他,年纪约莫而立之年,魁梧的身材,古铜色的肌肤,看上去很是壮实。
杜惠年介绍着李随风与刘敏说道李随风:“这二位是来自世界外的贵客,看来这个世界又开放了。”
可谁知当刘敏听闻这两位是来自世界外的人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拢,自顾自的继续回到小木屋里去劈柴。
晾在一旁的杜惠年有些尴尬,向着李随风二人解释道:“他就那样,还请你们不要往心里去啊。”
“自然是不会的,”李随风有些疑问,向着杜惠年问道:“为什么这里的人,这么排斥外面的人?”
劈柴的声音格外清脆。
杜惠年神情颇为无奈,同时刘敏在砍柴时向着自己的师傅喊道:“他们和白钰一样,没有利用的价值了就把我们丢掉。”
“唉”杜惠年无奈叹口气,握着那根木棍指了指院里那两把小木凳,“你们坐,这都是些陈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曾经也同与你们有过很多次外面世界的人降临这片荒原上,初次见面时,我遇见过一个外面的男子,自称是风雪阁的修士,温文尔雅,知书达理。他们不仅在这里停留的段时间里开创学堂,教这里的人们念字读书,还教会人们修炼。”
“他既然自称是风雪阁的修士,那他的名讳自称什么?”李新月听到杜惠年讲到上次降临到这里的竟是风雪阁的修士,那帮行事总是让人琢磨不透的怪人。
杜惠年疑狐问道:“他自称白钰,莫非你认识他?”
李新月点点头,白钰之名可是如雷贯耳,脑海里想起白钰的身影,瞬间打了个冷战,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他说话比登天都能。
但也没想到,他竟然降临过这里而且还教书育人。
“后来呢?”
“后来因为习得修炼之法,有些人不知何种原因,突然暴毙身亡,而这找不到根本原因的罪名,全部怪罪在他的身上,一夜之间,他遭到全部落的人追杀。最后追杀他的人一个都没有再回来,而他也消失了。”
陈年旧事,杜惠年剩下的也只有这个吊坠和不知取舍的回忆。
杜惠年突然说道:“既然二位是世界之外的人,那么能不能请你们帮我去古龙峡那边去采集一株星螺,而那个地方只有你们外面世界是人可以进入到那个古龙峡里,像我们一旦踏进就会瞬间暴毙死亡。”
“而我需要星螺炼制出圣水,同样你们也需要它来熟悉这里的环境。”
两人没有直接答应杜惠年,也没有拒绝她,是因为碍于这方世界的规则,李新月的修为被压制的极狠,而这股压制力她也很清晰的感觉得到。
只是杜惠年的提议出星螺可以解除这股压制,这未免有些匪夷所思。
杜惠年解释道:“星螺所提炼出来的圣水,滴在神像上,可使神像恢复一丝灵气,同样可以反哺到你们身上,顺利的融入到这方世界里来。”
她缓缓起身,木棍支撑着她那羸弱老朽的身躯,走进木屋里,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翻西翻,走来走去。
过了半晌,杜惠年走出木屋,只是她的手里多了份被红绳系好的牛皮卷轴。……
过了半晌,杜惠年走出木屋,只是她的手里多了份被红绳系好的牛皮卷轴。
打开一看。
牛皮卷轴上由针线缝制出整个世界的面貌,标记出荒原,城邦,山林,以及古龙峡的地标位置。
杜惠年附声说道:“这牛皮卷,是他所留,一同留下来的还有一把奇怪的石钥。”
由不知什么材质的岩石雕刻而成的石钥,同样是他在临走时遗留下来的宝物,“这么多年,我一直珍藏着,他曾说过;当有一男一女踏寻到这里,并愿意前往去古龙峡,就把它交给他们。”
接过这张牛皮卷和这把石钥,仔细打量着这把石钥,李随风用手掂量掂量在手里的分量,不是很重,外表看起来也是普普通通,看不出什么材质的石料,用牙轻轻一咬,很是坚硬。
反观,李新月一直在盯着这把石钥,低头沉思着。
她有点想不明白,白钰早就预料到我们会到这里?不可能的事,他又是怎么会预测到,会是我们的呢?难道就不可能是其他人。
然而,他们并没有只身前往古龙峡,李新月带着李随风在刘敏的带领下,逛了逛这小部落。
据刘敏所说;这落在大北荒原上的部落,其名叫‘犬戎’部落,而在这之前犬戎部落也并非是部落。最初各家各户也都散落在大北荒原各处,只是后来荒原上出现了一种名为簇侄的凶兽,其声音宛若婴儿的啼哭,不知情的牧人上前便会被它杀害。
但,白狼的出现不仅庇护了我们不在受到簇侄的袭害,渐渐的,大北荒原上受到过白狼庇护的牧民们,开始信奉它,替代了曾经原本的神灵,家家户户挂有白狼的图腾。
李随风与李新月听着刘敏讲述着‘犬戎’部落的由来,却又听见他自顾有些叹息,继续说道:“师傅她却依旧信奉曾经原本的神灵会重新现身重新庇佑他的子民们,而她老人家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本古籍;按照上面的办法炼制出的圣水,去滋养那黯淡无光的神像,可是星螺只有古龙峡深处才有,身为本世界的人是无法擅自踏足进峡里。只有像你们这样的外来人,才不会受到古龙峡的诅咒。”
刘敏望了望路尽头,继续说道:“所以师傅他老人家一直在等外来者的降临,而你们也是自我了解到的第三批降临者。”
刘敏带着他们来到了犬戎部落的自由集市里,去物色前往古龙峡的装备。
古龙峡的样貌,连他都不甚了解,更别说古龙峡里面有什么大凶之物了,但刘敏却听闻过“古龙峡里有龙啸传出”
是否是真龙,就不得而知了。
比竟,龙这种生物只存在古籍之中。
“努奇图,这玄甲几贝?”刘敏向铁匠铺的努奇图,手握拳放在胸口,李随风看着两人见面先这样,应该是犬戎部落互相打招呼的方式,他也照猫画虎做做样子,只可惜那努奇图,虎背熊腰,黑须,煞眼,怒眉,生得一副凶相,他只是淡淡打量了李随风一眼,冷哼一声,手里继续拿起打铁的石锤,继续敲打起石台上被石台里的烈火冶炼到通红的胚子,也没有回答刘敏。
把他们一行人晾在原地,刘敏自然也知道部落里的族人大多很是排外,也没有与怒奇图计较。
只是这玄甲,不论成色还是品质都是上等货,对他们进入古龙峡或许有些帮助。
努奇图把胚子浸泡进冷水里瞬间冷却,顿时间整个铁匠铺白烟滚滚往外冒,好在他们一行人并未靠在铁匠铺太近,在白雾里只听见努奇图喊道:“十贝文!”
乍一听,才十文。……
乍一听,才十文。
李随风并不觉到这玄甲很贵,转头看了一眼李新月,并瞧瞧伸出手。
李新月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从袖口里掏出一个钱袋交给他。
他打开钱袋,倒在手里一粒碎银,放在铁匠铺摆放刀剑的柜台上,很是豪气的说道:“不用找了。”
只是努奇图只是淡淡撇了一眼,那柜台上毫不起眼的银豆,只是轻蔑的说道:“银子不值钱。”
这时,刘敏站出来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十个像是贝壳一样的小物件,只是这十个小物件虽外貌很像贝壳,但却纹有某种小图腾。
“这里是用贝文,为商货买卖的筹码,用以购换粮食,而非金银。相反这里的金银价格低廉,作用不大。”刘敏这才拿着玄甲解释着。
刘敏示意李随风穿穿看,是否合身。
这努奇图一手锻造的好本领,打出来的玄甲不管是成色还是品质都是极好的,李随风把这玄甲套在身上,这玄甲看似由金属所制,但穿在身上却极其轻盈,丝毫感觉不到这身玄甲的重量,正好护在了身前,遮挡住了要害。
随后便脱了下来,递给李新月,附声解释道:“我天生抗揍,这玄甲虽然有些不适合你们女孩子,但穿在衣着里也正好是一件很不错的护身宝物。”
接过玄甲的李新月,不知如何该表达。
继续走在犬戎部落里的街道上,路过行人大多都会打量了一下他们。
用怪异的眼神,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让他背脊发凉。
就在李随风刚要询问刘敏,为何犬戎部落的人都这么排外的时候。
“踏踏.....”
马蹄声自前方传来。
街头前方,有一队穿着铁甲,手持弯刀的彪形猛汉,骑着野马,停在了他们面前。
街上的行人,四散开来,纷纷让行。
犬戎部落的铁骑军,刘敏自然认得他们,更认得为首的那名汉子。
名为‘铁真’的年轻将军,麾下的铁骑军个顶个的骁勇善战,更是听命于部落酋长。
刘敏伸手握拳放在胸口上,把头低下,目光不敢直视对方,也表示尊敬对方。
“不知阁下所为何事而来?”刘敏恭敬的询问着铁真。
坐在高马上的铁真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目光也没有在他的身上,而是看着他身旁衣着怪异的那两名年轻人,冷声说道:“你们是外来者?”
当铁真看见这两名男女点头承认,便对着身后的铁骑军发号施令“把他们拷起来,带走。”
铁骑军中有两名侍卫下马,手里拿着铁拷,面对突然其来的变故刘敏有些不知所措,急忙挡在前面劝阻着。
铁真坐在战马上,依旧冷声的发号施令:“拷走!”
两名侍卫推开挡在眼前刘敏,直直奔着李随风和李新月前去。
若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拷走,李随风架出武姿,虽然无法运转体内灵核,但凭借自身强悍以及一些体术,对抗这些家伙应该足够了。
护卫见他摆出的架势,不由冷哼一声,各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刘敏站在一旁,看来少不了一场战斗了。
犬戎部落的汉子,各个都好战,更不用说铁骑军的人。
他们大多都是经历过生死。
铁真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没有阻拦,他倒要看看眼前这位弱不禁风的少年,怎么能够敌过身经百战的铁骑兵。……
铁真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没有阻拦,他倒要看看眼前这位弱不禁风的少年,怎么能够敌过身经百战的铁骑兵。
两名护卫把手握拳放在胸口处,低头。
“在下,溪林”
“在下,罗利”
在战斗前,按照犬戎部落的规矩,先敬军礼表示尊重对方。
李随风同样用犬戎部落的礼仪,做出相同的军礼。
“在下,李随风”
双方摆出架势,都没有轻举妄动,脚步慢移,眼神如鹰,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寻找着破绽。
局势形成夹击之势,罗利安奈不住率先发起进攻,大步贴近李随风的身前,双手如熊掌般拍来,迫不得已李随风用右手臂侧挡,而后左手呈上勾拳,还击。
可惜,这上勾拳扑个空,罗利头部一歪,脚步点地,急忙与他拉开身位。
在这个空档,溪林踏步上前,腾空侧踢,却被反应过来的李随风以双臂抵挡,双方各自后退几步。
罗利和溪林互视一眼,两人的身形一同向他攻去,一左一右。
这种攻势足以让他左右都顾不上,从而败下阵。
负责佯攻的罗利,抓住了李随风一条胳膊,死死拷住,腿攻下盘,让他重心不稳。
只是他们小瞧了李随风的本事,当罗利下攻他的底盘时却发现自己根本撼不到他,仿佛是踢在巨石上面,剧烈的疼痛感自下快速蔓延到全身。
当溪林近身到李随风的身边时,很快就被他抓住臂膀,怎么挣脱都挣不开。
侧身过肩,溪林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犹如是有军中大力士之称的溪林也无法抵御他的力量。
反观,溪林,罗利,倒在地上,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势,却没有伤及到性命,他下手极有分寸,点到为止。
李随风站在胜利者的位置,弯腰以犬戎部落的军礼,“承认了,各位。”
犬戎部落,好战,崇尚强者,但更尊敬尊重彼此的武者。
“不必拷走了,带走吧。”铁真坐在高马之上,指着李随风和李新月,他很欣赏眼前这位外面世界的人。
李随风站在那里无动于衷,说道:“能不能告诉我,缘由。”
“等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撤”
一声号令,铁骑军齐刷刷的转过身,罗利和溪林两人,低着头回到队伍里,败者是没有尊严的。
在铁骑军里分出两队人马,其中走出的侍卫牵着两匹空马,并把他们围在其中。
李随风也没有犹豫,起身上马,与李新月一同跟着铁骑军看看到底是福,还是祸。
上马之后,李随风嘱咐着刘敏说道:“古龙峡,我会去的,请你们等着我们回来。”
犬戎部落的街道,看不见行人来往,铁蹄声回响在街道上,刘敏站在那里看着铁骑军渐渐远去。
李随风坐在马背上,问铁真:“我们去哪里?”
“去见部落酋长。”铁真冷冷回答。
“部落酋长,想要见我们所谓何事?”
铁真转头看向他,说了句“去了,你就知道了。”
李随风想要继续问询的想法,也只好作罢,部落酋长想要见他们。
他猜测,酋长肯定是需要外面世界的人,来解决某些只能是,这个世界之外的人,才能解决的事。……
他猜测,酋长肯定是需要外面世界的人,来解决某些只能是,这个世界之外的人,才能解决的事。
究竟是什么?
犬戎部落的酋长府上,落在犬戎部落的最北侧,路程不远,半个时辰左右,铁真带着他们来到酋长府上。
可当他站在酋长府上,不像李族那般的宏伟壮阔的府宅大门,反而只是比简陋的木房稍微宽敞一点。
而早在酋长听见远边传来的马蹄声,就早早在门前守望着。
酋长姓贺单名一个甲字,这犬戎部落上上下下百口人,十几户人家,大多生活简陋朴素,他身为部落酋长自然与民同乐,在酋长的带领下两人进入了他的府宅。
院落不大,种有瓜果蔬菜,养有家禽,中年妇女在院里的水井打着水,看见一行人进入院中,对着众人露出微笑。
贺甲开门见山的说道:“你们逛过了犬戎部落,见过了那神像,感受如何?”
李随风摇摇头,没有回他的话,因为在他眼中,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对于曾经抛弃他们的神明的憎恨,即便过了很多岁月,也一直延续到至今。
“很糟糕,对吧”贺甲给李随风和李新月找来两个木凳,示意他们坐下来聊,铁真守在木屋门外。
“你们是否在寻找它所遗留下来的宝物?”贺甲想了想说道:“一个叫做浑源神格的东西。”
浑源神格?李随风自然没有听说过浑源神格是什么东西,可坐在一旁的李新月有些吃惊的问道:“你知道浑源神格在哪里?”
贺甲笑了笑,点点头,“曾经也有和你们一样的外来者,想要寻找浑源神格,只可惜他们没有太多的诚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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