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草 夜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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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
余婶端着菜刚到门口就看到了一身新衣的燕儿，超凡脱俗，气质优雅，不由自主地蛋起了舌头。
“哎，罗小姐，你可真命好啊，有申总镖头这样的男人疼你，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啊！”
余婶虽是中年妇女，可也是女人啊，对燕儿的羡慕自然是由心而发的。余婶几句话说得燕儿有些不好意思了。
申旗万和燕儿两个年轻人要喝酒，余婶当然是不好在场了。她把菜整齐地摆好，酒都没给倒上，便想着赶紧离开算了。
“申总镖头，你们慢慢喝，我今晚家里还有点事就不过来了，你照顾点罗小姐吧！”
余婶巧妙地找了个借口，便解下围裙。
申旗万觉得余婶太会找台阶下了，便随口说了句：“那行，余婶，天黑，路上小心点啊！”
余婶离开，申旗万便不再那么拘束了。他招呼燕儿坐了下来，眼睛却没离开燕儿。“太漂亮了。”申旗万不由自主地夸了句。
燕儿矜持地笑了笑，便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她主动端起酒杯，充满深情的双眼温柔地看着申旗万说：。“来，申……。”
“申……，申……大哥。”燕儿不想再把申旗万称为申总镖头了，她觉得改称大哥才显得更为亲切。
申旗万听到燕儿这么叫她，虽然很不习惯，但却很受用。
“嗯，来，燕儿，祝贺你考入西北联大成为大学生。”燕儿这也是第一次听到申旗万这么叫她，以前是孟老大叫，现在是申旗万叫，这种久违的亲切让燕儿有些激动。
两人干了一杯，相视一笑。
申旗万的笑是隐含着一年来自己费尽心思为了燕儿，今天终究修成正果，内含着一种功成名就在其中。
燕儿的笑却隐含着对申旗万一年来虽未见上几面，却始终在背后默默无闻付出关心。自己也含辛茹苦，努力奋斗终于如愿以偿得以胜利的笑。
两人的开心融入了酒中，你一杯我一杯，借着微弱的灯光，尽情享受着二人世界。几杯酒过后，燕儿的脸上已经粉如桃花，两只眼睛绽放着痴情。
眼前的申旗万年轻帅气，比起当年的孟老大不知道英俊了多少倍。燕儿放肆着醉眼，细细地品味着申旗万。
一年多，燕儿除了学习、休息，仅有的空闲都用在了远眺教堂，欣赏着教堂里外青春焕发、积极上进的大学生们。
这种和男人如此近距离地聊天喝酒，燕儿在梦中都渴望过好多次。
燕儿一年前的生活前呼后拥，就连喝酒吃饭也有一大堆男人陪着，而且根本不需要顾及面子呀、着装呀什么的。
现在面对申旗万，燕儿不知不觉就有了些许羞涩，这个变化连燕儿自己都觉察到了。
燕儿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傻笑着对申旗万说：“申大哥，我的脸是不是在发烫呀！”看得出，燕儿太希望申旗万能伸手摸一摸自己的脸了。
“不会吧！就几杯酒脸就发烫了？我看看。”申旗万挪过凳子靠近了燕儿，他把手慢慢伸向燕儿。
“机会来了。”
燕儿心里渐渐感到了温暖，暗暗得意起来。她闭上眼，把脸伸向了申旗万。申旗万的手刚要触碰到燕儿的脸庞，忽然缩了回来。
“呸，呸，我这是在干吗呀！这不是君子所为啊！”申旗万暗骂自己卑鄙，恨不得把手放在桌子摔几下。
燕儿等了半天，没感觉申旗万的手在哪里。她慢慢地睁开眼，却见申旗万傻傻地正看着自己。
“怎么？一个威震四方的红帮老大就这么小的胆量啊！”
“不是，我……，哎！”申旗万感到自己的争辩在燕儿面前显得怎么那么无力。他狂喝了一大杯酒，压了压自己的情绪。
“哎，我有些高看你了，就让你摸一下看我脸烫不烫，你就缩手缩脚的。往后你要是娶个媳妇，是不是吓得还不敢睡觉呀！”
“这……，哎！”申旗万被燕儿数落的只顾叹气。
“哈哈哈，申大哥，逗你玩的。来，喝酒。”燕儿的笑让申旗万的心里一下不那么紧张了。
“喝。”
这一次燕儿也换了大杯，满满的一大杯酒燕儿一饮而尽。她翻起杯底，有些自豪地向申旗万展示了下，申旗万只有奉陪着也喝干了一大碗。
“申大哥，你看不起燕儿，嫌燕儿脏。是不是？”
“没有，你怎么这么说呀。是不是醉了？”
申旗万没料到燕儿直来直去把这样的话说了出来，他是男人，又岂能对燕儿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动心呢？
只是申旗万心中的顾虑，燕儿永远不懂，他也不想解释。
“还说没有，哼！你这都已经写在脸上了。”
“啊！”申旗万惊恐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没发现有啥变化啊！
“哈哈哈哈……，申大哥，你笑死我了，哈哈哈……。”
燕儿看着申旗万这一系列动作，大笑不止。申旗万这才发现自己被燕儿捉弄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申大哥，跟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说心里话，我这辈子就今天才感到最开心。”
燕儿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把弄着酒杯，仰望着天花板，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珠子里绕圈圈了。
“申大哥，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想都没想过会上大学。我原本以为跟着孟老大就那么混着，混到哪一天混不下去了，两眼一闭，这辈子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孟老大多行不义，自掘坟墓，死在镇长手中。我要投河自尽你却救了我，不但没有怨恨我曾经诬陷过你，还费尽心思把我送到这里，请老师教我学习。为了让我能考联大，让学校能招录我这个特殊学生，你又动用了镖局所有力量和上元观的老百姓来给西北联大修教学楼。申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我，你这么做值吗？”燕儿说完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燕儿，别说了，人活着没有什么值不值的。只有活的后悔与不后悔。你也不要再瞎想了，开学后就好好学习，大学里学的社会上永远学不到。你还年轻，路还很长，大学里的新文化新思想会助你走得更远。”
“申大哥……，呜呜呜。”申旗万的话让燕儿的心里更加感动了，燕儿想说的已经让哭声完全替代了。
申旗万只有静静地看着燕儿哭，对待女人哭，申旗万实在是束手无策。
在外界申旗万是个雷厉风行，敢作敢为的硬汉，可在燕儿面前，申旗万更像是个被撞晕的傻子。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喜欢上燕儿了。”申旗万开始问内心深处的自己。
他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腿，告诫自己：“我申旗万千万不能有这种非分之想，她现在是大学生了，前途不可限量，不能让她在我这里止步了。真的喜欢她爱她，就该让她飞得更高更远。”
燕儿止住了哭，擦了擦眼泪，又倒上一大杯酒，对申旗万说：“申大哥，你对燕儿的好燕儿永远记在心里，一年前我就发过誓，我要用我的方式来报答你。今天我不想错过，我要把我完完全全交给你，你不用为我负责，也不用给我什么名分，给，我也不会要的。以后你若需要我，我随时出现在你面前，我会永远做你背后的女人。”
燕儿说完，端起大杯一干而尽。她轻轻站了起来，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
微弱的灯光下，申旗万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燕儿脱下了最后一件衣服。
申旗万再也忍不住了，他直接冲向了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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