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剑之锋利
“啊!”赵箬吃痛地轻声叫了一声,楚恪便立刻趁机而入,肆意地掠夺着赵箬口中的空气,赵箬拼命挣扎着,嘴唇上已经又疼痛变成了麻木,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中留了出来。
半晌,楚恪终于放过了赵箬那红肿的嘴唇,他轻轻地吻着赵箬脸上的列水,又恶狠狠地对着赵箬说道,“你是我的!你只准为我而流泪!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楚恪的妻子!”
赵箬的眼中满是愤怒与委屈,楚恪今日的举动伤透了她的心,她心中一横,猛地往楚恪的脖子处狠狠咬了一口,楚恪没想到赵箬会突然如此,立刻条件反射地放开了赵箬的手,抚上自己的脖子。
赵箬的眼中带着狠戾,她迅速地抬起手,猛地往楚恪的脸上掴去。
“啪”一声脆响,打破了房间中宁静,赵箬往后退了一步,对着一旁已经吓得不知所措的白芍怒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将太子请出去!”
白芍从未见过这两人如此剧烈的争吵,也从未见过赵箬如此凶狠的模样,她被赵箬的模样吓了一跳,又赶紧哆哆嗦嗦地向着楚恪走去,“太……太子殿下……请,请出去……”
楚恪不可置信地看了赵箬一眼,他那双丹凤眼中的怒气依旧燃烧得热烈,他狠狠地甩开了白芍的手,大步走出了房门,又对着两旁的侍卫说道,“太子妃身体抱恙!需要好生休养!半个月内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赵箬听闻,顾不得嘴唇上那火辣辣的疼痛,连忙冲上前去,对着楚恪喊道,“楚恪!你简直是疯了!”
然而,还没踏出房门,赵箬便被门口的侍卫拦在了一旁,楚恪满身怒气地大步走着,像是没听见赵箬的话语似的,一点也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赵箬眼中的怒火都快要溢出来了,她转身回到屋内,看着满地的狼藉,心中便不由得一阵来气,她在屋中到处踱步走着,重重地呼吸着,一旁的白芍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呆呆地一人在地上收拾着打翻的残羹。
赵箬将房间的门窗全都打开了,让微凉的风儿吹着自己满是狂躁的身体,过了许久,赵箬终于觉得自己平静了一些,这时,白芍也将定西全部收拾好了,她有些怯生生地对着找哦若说道,“小姐,还饿不饿,我去叫厨房再送些来。”
赵箬看了一眼白芍,冷冷说道,“气都气饱了,给我倒杯凉茶吧。”
白芍连忙帮着赵箬岛上一杯茶,小心翼翼地对着赵箬说道,“小姐,你可别生气了,别气坏了身子,这可不值得。”
赵箬接过茶水,喝了一口,那凉茶的清凉感让她的脑袋清醒了不少,便对着白芍说道,“白芍说得对,我才不该为这痞子生气!”
说罢,赵箬站了起来,看了看这空荡荡的房间,心中的怨气还是没有消散,便又咕哝地说道,“哼,他倒还真拿自己当成我夫君了,好大的架子,竟敢将我禁足!”
说罢,赵箬打开了自己的衣柜,将其中的几件男装拿了出来,对着白芍说道,“去叫刘嬷嬷过来,我们今晚从这里逃出去。”
白芍一听,立刻愣住了,连忙对着赵箬说道,“小姐,这里可不是相府,前后壳都是军营,相处着府中出去,简直就比登天还难。”
白芍的话提醒了赵箬,刚才是她意识冲动,这才想到了这个不经大脑思考的念头,的确如同白芍所说的那样,从这儿出去的几率真是太小了,别说是军队了,就只是一个篱就能完全将她们抓回来。
赵箬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让她的理智渐渐回归,她缓缓走到梳妆台旁,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唇儿,那破裂的地方看上去十分严重,恐怕没个十日定是不能出门见人。
看着镜子中有些凌乱的自己,赵箬的唇角扬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这楚恪想要用这个方法让自己出不了门,那她就偏偏不让楚恪如意!
赵箬将一旁的抽屉打开,从中拿出一个碧绿的瓷瓶将其中的粉末倒在手上,轻轻点在唇部手上的地方。
白芍见状,连忙问道,“小姐,这伤口处可不能涂抹胭脂,会让伤口变得更加严重的。”
赵箬忍受着疼痛,对着白芍说道,“这瓶药粉是楚明珠曾经送给我的,是她府上的沈大夫配置的,能够家快伤口的愈合速度。”
白芍点了点头,又有些畏惧地说道,“小姐,太子殿下现在正在气头上,依着他对你的情意,明日定是会将你放出去的,小姐就别生气了。”
第316章 剑之锋利“哼!”赵箬冷哼了一声,她眯着那双绝美的眼睛,看着镜中狼狈的人儿,冷冷说道,“他这气,要等到楚流云回去的时候才会消除,在这之前是不可能让我出去了。”
白芍摇着头,叹息说道,“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做?”
赵箬直起身来,理了理那一头乌亮的青丝,那双清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明的神色,“等着吧,我有办法,不过三日,他便会求着让我出去。”
楚恪回到自己的房中,便瘫坐在了椅子上,满脸都是疲惫与愧疚之色,他拿起一旁的酒壶便往自己的口中灌去,突然之间,一把银色的剑柄抵住了他手中的酒壶,楚恪回头一看,便见鹤风那张冰山脸正满是不屑地看着他。
“又做了什么违心的事情,让你如此颓废。”鹤风从楚恪的手中夺过酒壶,在一旁的酒盏上轻轻倒了一杯,拿起,自己喝了一口。
楚恪伸手将他手中的酒壶抢了回来,叹了一口气说道,“箬儿可能会恨我,我今天伤了她。”
鹤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口中却是淡淡说道,“为了何事?”
楚恪在喉咙口猛灌了一壶酒,喃喃说道,“为了不让她见楚流云。”
鹤风苦笑着将手中的酒喝完,将那柄长剑放在桌上,“你这又是何苦呢?依我看,楚流云与赵箬并没有任何情意。”
楚恪的眼中闪过一道光,他像是在鹤风的话中看见了希望,立刻追问道,“你是从何处看出来的?”
鹤风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楚恪那双眼睛又暗淡了下去,如果事情真的如鹤风所说的那样,那他今日的所作所为还真是犯下了大错,恐怕赵箬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了。
想到这儿,楚恪的心中便被内疚与恐慌占据了,他站起身来,想立刻回到赵箬的院子中去请求原谅,但又害怕在此时再见到赵箬,定会被她从院子中念出来,今后两人再也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了。
鹤风看着楚恪这痛苦的模样,只是冷哼了一声,“你这又是何必?弄得自己也痛苦,她也痛苦。”
楚恪没有说话,他定定地看着窗外的一棵树,下了狠心,对着鹤风说道,“事到如今,不管她对楚流云有情还是无意,我都不会让她去见他,也好让她断了与楚流云的关系,安心地待在我的翼下。”
鹤风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沉了沉,他将酒盏放在桌上,拿起桌上的剑,便走出了门,独留楚恪一个人在屋中惆怅。
笑忘阁的生意十分惨淡,由于百鸟先生与季先生的死,原本那些百鸟先生的戏迷都不再光顾笑忘阁,这样一来,笑忘阁就已经没有任何固定的客源了,从一个热闹非凡的酒楼,被迫变成了一个凄清的小客栈。
笑忘阁中的人们也变得十分颓废,百鸟先生与季先生一直是笑忘阁的主心骨,现在笑忘阁中的人已全然是一盘散沙。
楚恪被政务缠身,依然没有闲心去管理笑忘阁的事情,便只好派鹤风去看看情况。
近日“红玉楼”的人似乎十分嚣张,像是死死吃定了笑忘阁一般,竟然还带着银两来到笑忘阁的门前,想要与掌柜买下笑忘阁,说是成为“红玉楼”的副楼。
掌柜自然是不肯妥协,于是“红玉楼”的那方便派来了几个壮汉,威胁着掌柜,若是他依旧不肯将楼阁卖给他,他便要用拳头来向掌柜说道理。
幸好当日鹤风便在笑忘阁中,一看情况不对,便立刻走上前去,三下五除二便将那些壮汉踢到在地,“红玉楼”调试的人见状,立刻又叫了楼中的几个高手来,还威胁鹤风说道,“你这穷酸剑客莫要管这等闲事,否则,就别怪我们无情。”
鹤风哪将这些人的威胁放在眼里,直接提着长剑走到“红玉楼”的门口,对着挑事的人放话,“还有多少人想要试试我这把剑的锋利?这笑忘阁是我喝茶的地方,绝对不容许你们胡来。”
“红玉楼”中的人不信鹤风会有以一敌百的本事,仗着人多势众,便全往他身上扑去,其中不乏又几个江湖上的高手,然而,鹤风伸手灵敏,剑还未出鞘便将那些人全部打倒在地,怎么也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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