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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内贼

第6章 内贼

积雪被一一清扫,傍晚时分赵箬的马车便已经到了汴京,楚括在一旁护送,楚恪到了汴京之后便要驾马离去。

“赵箬。”

他拉起马缰,马尾刺啦甩地面上,扬起一阵风雪,更衬得马上人身姿挺拔。赵箬一手打开轿帘,半边侧脸隐藏,美人如花隔云端,他靠近她,声音鬼魅中带着诱惑,“孤可保赵家,但孤却不做免费的事情。”

赵箬扫了他一眼,他扬长大笑而去,她只将轿帘放下,轻声吩咐马夫,“走吧。”

一旁的楚括看着两人似乎惜别的对话,只将一双铁拳攥的更紧,可作为温润如玉待人亲和的四王爷,在一路上他还得挂着笑容。

因为大雪封途,再加上中间又有太子掺和,原本要给大长公主的惊喜变成了惊吓。

风华绝代的大长公主楚约年近三十,看上去却仿若二八佳人,脸庞白腻,身姿纤浓合度。此刻她穿一件金色织锦服,外头罩着一件大红色棉绒披风,整个人在相府门前,与周围雪景映衬,茫茫然入了画一样。

“箬儿怎么还不来?”楚约看着一边的丈夫,一双眉眼如同迭起的山峰。

赵寅拉住她的手,既是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快了。”两个人是丞相府的男女主人,主子都出来迎人,整个家里除了重病的老太君以外都在风雪中等候。

赵家旁支不说,现在丞相府中住了共有三支。当年赵家没落,赵寅长兄赵渊放弃入官致士,自甘为商人,供养母亲和两个弟弟读书,因此赵寅和大哥感情极深,三弟赵挥却因年幼受宠,至今还是个白身。

“公主,二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一旁在风雪中站了多时的赵渊的嫡长女赵莞,柔柔的安慰大长公主。楚约拍了拍她的手,叹了一口气,眼睛却依旧牢牢盯着门前。

赵莞收回手,眼睛垂落到门前的雪地上,不知怎的,竟觉得今天这白,分外的刺眼。

不一会儿传来了车轮压在积雪上嘎吱嘎吱的声音,门前几人眼睛一亮,果然看见一辆青蓝色的马车,过了积雪到丞相府门口干净的路面上,与青石板碰撞,发出嘎达嘎达清脆的响声。

楚约忍不住上前一步,却见轿帘被一双莹润小手挑起,轿中人下了轿子,眉目弯弯的看着她,“阿娘……”

楚约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一边道,“阿娘的女儿,你怎么这样吓阿娘?”虽是怨怪的话语,可里头的思念却也不会被忽视。赵箬还想说什么,一边的赵寅也开了口,眉目中隐藏不了的激动,“雪地里站了一天,也都乏了,回去让下人熬上参汤,各个院子都送上一份。”

赵莞立在几人身边,看着那旁眉目婉转脱俗的少女……自古美女相轻,比较的心思肯定少不了。可在这样硬生生逼退万紫千红的艳色前,一切似乎都淡了,她叹了口气,扶着丫鬟的手步入府内。

第6章 内贼

楚约身边的嬷嬷并着刘嬷嬷将楚约和赵箬一块扶进了内室,老太君还病着,赵渊出门经商并不在家,赵挥等迎来楚约便出门去找那些个同道中人扫雪煮茶了。

“好孩子,等过了明日人都聚齐了阿娘再带着你一一拜访。”楚约搂着赵箬,一刻也不肯松手。只是她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当年生产时又走了一趟鬼门关,今儿在外头迎风站了许久,没一会儿就咳嗽起来,赵寅忙拍她背,“你瞧瞧你,你自己都这样子,还不快回屋躺着。”

楚约摇摇头,“我还箬儿有许多话没说呢?”

“什么时候说不是说?”一边赵箬也劝她,“阿娘先喝了药休息,明儿一早女儿便陪同阿娘一起用饭。”两个人一同劝说,才把人劝走。

等楚约走了之后,赵寅原本慈爱的脸突然变得严苛,他看着赵箬,“你可知错?”

赵箬仰头看着自己父亲,跪下深深的磕头,“女儿知错。”两滴泪自她眼角滚滚滑下,今时今日见到了活生生的父母,她脑海中却越发无法忘记那日赵家满族被诛时的场景,父亲为官一生,擅长中庸之道,若不是自己,又怎么会牵进这一滩泥潭中?

赵寅看着女儿跪下,想着她身子羸弱刚要扶她起来,又想着这几日让人胆战心惊的事件,虽没对她名誉造成什么影响,但也得好好的给她长个记性,硬是逼自己冷下心肠,“你********?”

“女儿错在,不该泄露自己行踪。”赵箬知道父亲想说些什么,可她如今要告诉他的却是另外一件事,“父亲不觉得奇怪吗?女儿远在乡下,常年不回汴京,那些个杀手想杀我乡下有的是机会,却偏偏等到了这里,反倒像做戏一样。”

赵寅看着身姿处初初显露,渐有了倾城之貌的女儿,沉了沉眼眸,“还有什么,你都说出来。”

“我来汴京,只是自己一人心血来潮。只告诉了那人……可以说是巧合,可他偏偏又来救我了,连着两个巧合,只怕是人为。”

赵寅半天没说话,赵箬看了他一眼,道,“父亲。”

他看着赵箬,连说了几个好字,“你总算是长大了……”,眼眸中闪过几许赵箬不太懂的神色,他又开口,“从前父亲母亲不在你身边,你来了汴京总怕你不适应,孤单,楚括那小子愿意陪着你,纵然他有私心,也无不可,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算计我赵寅的女儿。”

官居一品的城乡好比修行多年的狐狸,此刻他眼眸闪烁,让人看着只觉得有说不出的危险。

“父亲……”赵若呆愣的看着自赵寅,既然父亲一早便知,为何不早早的,“只怕你想不通透,去年只一天不见那小子,你便哭的如同一个泪人,我怎么忍心”,摸了摸赵箬的头,“他非良配。”

赵箬点头,又抬头道,“父亲,家中有内贼。”

阿娘是长公主,又是丞相夫人,成亲之后本该打理一切中馈,可自生了她之后身体便越发文弱,只讲一切事宜都扔给了家里其它人处理。上辈子若不是内贼,她被贼人掳走,又回了丞相府这事儿又怎么会传出,若不是有内贼,父亲通敌叛国的“证据”又怎么会出现在大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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