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乌鸦和疯女人
写在前面的话
骨头准备写完了这章后,就将她们的故事放下了,算是对这世没能成为白少爷的乌鸦,和走上了不同生活轨迹的白梓的交待,同时也利于白少爷那边主线情节的连贯。因为只是个过渡和交待,所以不会很好玩,(且稍带黑化)请见谅!
写这章时,咱一个不小心就黑化了,写了好多这种和那种的东东,虽然当时写得很快很顺利,但回头看来根本就不能到起点,所以只能将它当成里番了。(写了三千左右,能用的只有五六百字)想要看里番的大大们,可以到狗窝公开或私戳管咱要,咱会帮你保密滴!笑~
好了,废话说完了,咱圆润的滚去碎了,错字什么的就以后再说吧!(错字已改)欧亚斯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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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但它的光芒却依旧照不进,那只有一小方通气口的地下室。只有经过无数次折射的暗光,在被子上洒下淡淡的光晕。
与京城某酒店那穿迷彩服的人同时,地下室的榻上也坐起了一个人,她暴。露在空气中的上身赤果着,露出满是旧伤上叠加新伤的身体,曲线并不明显的胸部,正因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着,那双总是充满戾气和阴狠,从未向谁示弱过的眼眸,如今居然浮现出难掩的痛苦,和癫狂欲疯的自毁。
她伸手抹去额上淌下的冷汗,有些失神的目光望向窗外,不久后便将这些不属于自己的感情,收拾得一干二净。渐渐的,那抹目空一切和阴狠毒辣,再次占据了她所有的面部表情。“切,自已为得到了救赎,其实不过是被养成了家猫罢了!挡住了我的就摧毁,想要得到就去抢夺,你这种白痴,连这点基本道理都没弄懂,居然还好意思继续活着?”
“嘤嗯……”从她身边的被子里,传出一声模糊的呻。吟,那团深埋之中的物体,蠕动着向上拱了拱,冒出半个脑袋和一头油黑的直长。
她将被子微微揭开一角,动作粗鲁却轻柔的将长理到对方耳后,将那女孩精致的面庞,从头的遮挡下解救出来。她俯下身细细打量着熟睡的女孩,嘴角的肌肉僵硬的扯了扯,显然并不习惯露出真心的笑容,“疯女人,你说那家伙傻不傻?居然被你养得束缚住了自己,直到现在都还走不出来,还真是让我看不惯,不,是越看越觉得让我厌恶了!”
女孩的睫毛忽闪了几下,水灵灵的大眼睛渐渐睁开,她神色迷糊的打了个小哈欠,在猛然对上那人的视线后,身体明显的向后畏缩了一下,“呜呜……”
“贱。人!”看到女孩下意识的防备,她眉心一皱,眼中的阴狠戾气更盛,一手抓住对方的上臂,向自己的方向拉扯,另一手手掌平摊高高举起。
看着即将甩过来的巴掌,女孩吓得缩起肩膀,紧闭起颤抖的双眼,战栗的等待着日常的虐。待。
“艹!”一声不甘的怒骂之后,高高举起的巴掌,被愤愤不平的收了回来,她扭头向地上吐了口吐沫,语气凶恶的紧咬着牙,“老子居然被个梦影响了!真Tmd!”
女孩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怯生生的望向积怨难平的她,讨好的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你Tmd别得意,老子可不是你养的那只家猫,不会把你当成所有来爱护,要是下次再敢惹老子不高兴,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大马路上去!”
女孩吓得又抖了抖,但却一动都不敢再动。
“你说,她会不会回来找你?”她伸出粗糙而满是伤痕的手,轻轻的压在女孩纤细白皙的脖子上,用指腹感觉着对方的颈动脉,神色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如果我现在杀了你的话,是不是你就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她的身上散出越来越强的冷寒,引得女孩无血色的脸更显苍白,长长的睫毛颤微微的闪了几下,透明的泪水渐渐积攒成滴挂在眼角。
“算了,”她突然邪气的笑了笑,浑身的杀气随之收敛无踪,抚摸在女孩颈上的手,变得**了起来,“乌鸦总不能怕只家猫吧!最好她真的有胆子来,老子绝不会放过她第二次!”
女孩一脸茫然的望向她,纯洁一片的眼眸中充满好奇,带着专属于小女孩的天真和诱。惑。引得她舔了舔嘴唇,俯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
我叫乌鸦,当然,这种名字只不过是外号,不过老子一向没有真名那种东西,又还蛮喜欢这外号的,所以也就姑且这样自称吧!
真正说起来,这名字跟随我也不过才五年而已,那时我才刚刚跟了英雄哥,这名字便是他随口给我起的。他说,人都得有个自己的名字,总不能一直叫小要饭的、小乞丐、小偷、小流。氓一辈子,而我们收债的生来就长了张讨人嫌的脸,就跟全身长满黑羽毛的乌鸦一样,所以我就干脆听他的叫了乌鸦。
话说,老子现在都记得当时的情景,那个开口闭口都是生。殖器官,从来就没剪过胡子的糙汉,在那一个阴雨的下午,居然还Tmd挺有哲人气质的。
我不记得自己从哪儿来,自打我有了记忆的时候,就已经是在垃圾箱里找东西吃了。当然,老子也并不是没遇过世俗所认定的好人,什么笑得跟白痴似的街道大妈,母性大的二B白领,脸快笑僵了的义工等等。可惜,我就是无法去依赖他们,每每找机会从他们身边逃开,重新继续过我那坑。蒙。拐。骗,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我想,我应该就是那种骨子里满是坏水,完全无法感受别人善意,而且活该过低贱生活的,那种彻头彻尾的坏人吧!
常有人觉得我可怜,值得同情,特别是在他们现我的生活方式,跟他们所见的一般人不同时。他们会给我找很多的理由,什么童年受创心理缺失,所以才导致我现在的行为极端偏见,但我自己却从来没这么觉得过。当然,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而让我在被抓时少住几天狱的话,我倒也不会去否认什么。
但其实,他们所谓的正常生活方式,我是真的理解不了,也从未经历过。自己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我倒是过得很顺、很自然,也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我想,这就像鸟儿和鱼说,飞翔有多快乐一样,尼玛连种类都不同,理解得了才怪呢!
我以为命该如此,自己会就这样一个人活下去,但谁让我从小捡东西捡习惯了呢!大概在七八年前,我在一条小胡同的垃圾箱边捡了个人,她穿的白色长裙被撕得衣不蔽体,身上交错着青紫的指痕,一眼就能看出她是被人强。搞过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子正值。情期,居然脑抽的把她捡了回来。强。行扛走的具体过程就不说了,不过脸上倒很是多了不少的抓痕,脖子上更是生生被她咬下了一块肉。这家伙当时的那副样子,就像要吃了老子似的,那股子可怕的疯狂劲,真是对老子的味!可惜弄到了家后,她就变成了一只兔子,不但畏畏缩缩的藏在墙角,而且连话都没再说过。不过老子一向不是个挑食的人,所以也就没计较这些。
我以为日子会就这么过了,没想到却遇到那个比我还恶心,明明激起了我的杀念,但却总觉得格外熟悉的家伙。当天晚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跟老子长得很像,但似乎是因为从小营养跟得上,所以个子比我高得多的家伙,我看着她像只流浪狗般,被疯女人捡回了家,然后一点一点的长大,因为无法保护疯女人而癫狂,自以为已偿还了一切后,懦弱的从新建的国际连锁酒店楼顶跳下去,直至后来换了个年轻的躯体,成为了我白天看到的那个恶心人的家伙。
说实话,即使它看来很真实,一切的一切都像生在我眼前一样,我还是觉得梦里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说不上原因的,我居然毫无道理的便相信了它。但也正因为这份相信,让我更觉得那家伙讨厌,恶心得一塌糊涂,即使我已明白她其实就是我自己。
当然,我能感觉得到,她也很讨厌我,觉得我是个无可救药,没有存在意义的人渣。但那又怎样?老子才是赢了的那个,什么救赎,什么生存意义,全Tm是狗屁!
老子将那个梦仔细的想了想,我们之所以会变得不同,原来仅仅是因为老子早晕过去几分钟,所以当天赴约晚了的疯女人,才会捡到回应招唤的她,而没能现倒在垃圾箱后面的我。何者为幸?何者为不幸?在这一点上,我们这两个相互厌恶的人,想法倒是出奇的一致,都认为自己才是幸运的那个。但就目前的现况来说,老子随时可以跟疯女人搞一搞,而她丫的最多只能去自个摸,所以当然应该是老子幸运才对!
不过,那个白痴的人生经历,倒也让老子有些收获,至少我现在知道疯女人叫白梓,喜欢白色的纱裙,写些文藻优雅华丽的文章,更重要的是,我还得知了害她变成疯子的,那个曾是她继父的人的存在。
我想我应该找机会,去拜访一下那个有梓树的院子,如果那个姓赵的王八蛋,现在还幸运的住在那儿的话,也好让老子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毕竟,身为一只浑身漆黑的乌鸦,若是做得比只家猫还不如,岂不是会被别人笑掉大牙!
*
几天后,乌鸦穿着只剩一只袖子的衬衫,一脸得意的走进了小小的地下室。她将拿在手里的东西扔到榻上,脱下破衬衫甩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弯了的烟点上。
榻上的女孩打量了她一眼,这才慢慢爬到东西面前,歪着脑袋察看起来。
被扔在榻上的东西很简单,只有身份证、户口本和一份房产证,三者间唯一相同的是上面的名字——白梓。
“拿着吧!这都是属于你的。”她深吸了几口气,将一根烟燃到最后,然后顺着透气口扔到外面,阴险的邪笑着,“至于那个姓赵的杂碎,你大可不必着急,他现在欠英雄哥一百五十万,以后想怎么活着伦不到他自己作主,游戏慢慢玩才有趣,和那只冲动的家猫相比,老子我有的是时间慢-工-出-细-活!”
“当当”
“居然有人来敲门,房租应该还没到时候收吧?”乌鸦并没有想要得到女孩回应意思,直接不耐烦的捡起地上的衬衫,胡乱的重新套在身上,警告的瞪了女孩一眼,扣紧钮扣后才去开门,“你,不许说话!”
“您好,请问您是手机号为xxxxxxxxxxx的乌鸦先生吗?这是您的快递,请签收。”
乌鸦歪歪扭扭的写下名字后,接过那个体积有些大的快递,望了一眼被扔在门外的,那只染了血的残袖,毫不犹豫的回了地下室。
她动作粗鲁的将包裹上的封条撕开,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的连身裙,正打算扔在地上时,目光正对上了女孩的视线。她的眼神下意识的游移了一下,随后将裙子扔在女孩身边,“拿着吧!老子又不是小气的人,才不会和一只家猫计较呢!”
女孩拿起榻上的裙子,脸上露出明显的欢喜之色。
“疯女人!老子那么辛苦的为你报复,难道还抵不上那只家猫送的一条裙子?”乌鸦气得叉着腰,头顶上差点冒出烟来,一脸愤愤不平的扭过头,“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女孩将裙子抱在怀里,偏头看着气乎乎的乌鸦,许久后伸出手去,用小指的指尖碰了碰她的手背。
感觉到手背上传来的触感,乌鸦难掩眸中的喜色,“这是……你第一次主动碰我……”
当晚,乌鸦又作了一次怪梦,里面有个还不叫白雪,也还不叫乌鸦的小乞丐,她颤抖的环着自己的肩膀,默默的念着“你们都是大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任何人”,便那样被冻晕了过去,错过了几分钟后四处寻找她的人。
“不过是再次相遇的时间,一不小心被推迟了而已,才没有错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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