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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酒桌花木兰




 【这个打野猪的桥段是真实的,但太危险,各位看看即可、不建议大家学。】


 红脸男和白脸女吓得瑟瑟发抖,二人抱成一团差点变成了一个人!


 过江龙没有怕、只有怒!看见自己的竹背篓被野猪当成了玩具,心里骤然腾起一股怒火:娘的个铲子,欺负我?


 他转头对那抱成一团的二人说道:“你们赶紧上树!”说着打开手机开始摄像,把大野猪拱竹背篓的情景录了下来——这是“正当防卫”的证据!


 谁都知道,只要过江龙骂“娘的个铲子”,那就意味着他怒了!


 是的,过江龙生气了!


 阿龙一生气,后果很严重——他决定搞死这只超大野猪!


 红脸男和白脸女手忙脚乱地爬上一颗海碗粗的野茶树,喘着气往那边望,当他们看见那头大野猪以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向过江龙冲去时,二人吓得连声尖叫!


 白脸女看见过江龙弯腰正对着冲来的野猪一动不动,以为他被吓傻了,赶紧扯开喉咙嘶声尖叫:“跑、跑!”


 过江龙没跑,手握柴刀半弯腰、死死盯着冲过来的大野猪!


 红脸男急得放肆摇晃树枝大声提醒:“跑,快跑!快!”


 在二人的心急如焚中,让他们永生难忘的一幕发生了!


 在大野猪冲到过江龙面前约1米远时,他轻盈一跳避开了野猪的嘴巴和獠牙,然后对着野猪的肚子就是一脚!


 那野猪原本是直线冲过来的,被过江龙从侧面重重地踹了一脚后控制不住方向、立马歪歪斜斜往旁边冲了过去!


 那家伙估计是第一次被人修理,挨了一脚之后变得更加暴躁,转过头对着过江龙又一次猛冲过来!眼珠子发红气势凶悍,猛冲时带动空气产生了气旋、那气旋强劲得卷飞了地上的落叶!


 过江龙沉腰低头,嘴里咬着弹弓双手紧握柴刀,在侧身避开野猪前半身的同时,柴刀倏然递出、狠狠砍中了野猪的后腿!


 野猪那狂暴的冲击力与过江龙柴刀的砍力正面对碰,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碰撞力!


 巨大的碰撞力通过柴刀传来,过江龙踉踉跄跄地跑了好几米才稳住脚步。回头一看,那野猪的右后腿冒出了一蓬血花!


 过江龙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只超过两米长的超大野猪已经对他产生不了威胁了。


 野猪最厉害的招数是什么?是“拱”和“咬”——用嘴巴和獠牙把人拱翻、然后趁机把人咬伤甚至咬死!


 也就是说,野猪最厉害的招数全在嘴上!


 野猪嘴上“拱”的力量来自哪里?来自野猪的快速奔跑!野猪快速奔跑靠的是什么?是野猪的脚!


 所以,野猪的弱点就是它们的脚!


 避开野猪最厉害的嘴,打击它的腿,这就是“避强击弱”!


 只要打断了野猪的腿,野猪就跑不起来;没有四肢的加速,野猪怎么可能拱翻人?难道您会傻乎乎地站在那里让它拱让它咬?


 所以,面对野猪时只要不慌张,冷静地避开它的嘴巴,再厉害的野猪也奈何不了人!


 望着柴刀上的血迹,过江龙扭了扭有点发麻的手腕,半弯下腰正面瞪视那头大野猪!


 他知道,刚才那一刀虽然让野猪受了伤,但没有砍中它的关节,也没有砍断它的韧带,那家伙还有战斗力,它绝对不会罢休!


 因为这是一只单独生活的野猪!


 野猪原本是喜欢独来独往单独行动,但这雪峰山的野猪实在是数量太多密度太大,一般的野猪如果单独行动当“独行侠”那绝对护不住自己的地盘,于是便成群结伙共同生存;敢于单枪匹马闯天下的野猪必定身强体壮身经百战,绝对不会受点小伤就退走,绝对会奋起反击打翻对手!……

 


 野猪原本是喜欢独来独往单独行动,但这雪峰山的野猪实在是数量太多密度太大,一般的野猪如果单独行动当“独行侠”那绝对护不住自己的地盘,于是便成群结伙共同生存;敢于单枪匹马闯天下的野猪必定身强体壮身经百战,绝对不会受点小伤就退走,绝对会奋起反击打翻对手!


 既然是不死不休,那就来吧,老子又不是第一次单独打野猪!


 确实是不死不休——受伤让那野猪狂性大发,它双眼发红凶光四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吼声,半低着头四脚一蹬带着一股劲风冲了过来,短而尖的獠牙发出惨白的光!它想把对手开膛破肚、要把对手拱飞再踩在脚下!


 然并-卵,过江龙根本就不怕!相反、他这下是学乖了,不再蛮干,放开“魂力扇”死死套住野猪右后腿的关节,在侧身避开野猪的刹那间,柴刀精准地砍进了关节!


 野猪的冲力与柴刀的砍力再次相遇,两股力量碰撞在一起、发出“嘣”地一声闷响!


 过江龙打着旋、身体转了几个圈才卸掉手上传来的冲击力!


 回头一看,那被砍中了关节的野猪稳不住步伐,斜斜地撞上了一棵野茶树,顿时哗哗声响、落叶无数!


 一般情况下、瘸了腿的野猪绝对会落荒而逃,但这只单独闯天下的大野猪竟然惨叫都没发出一声,转过头又悍不畏死地冲了过来!


 三条腿着地的野猪自然跑不起原先的速度,过江龙从容地咬住柴刀,双手举起铁弹弓身体微微一侧就“嗖”地一声闷响,“石头子弹”精准地击中了野猪的右眼!


 右后腿关节被砍断都没吭声的大野猪在眼珠被击中时却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过江龙毫不手软,轻快地跳着调整角度,接连三发石头子弹都击中了野猪的右眼!


 血水四射,它的右眼珠被打爆!


 野猪的惨叫震动山谷,野猪跑过的地方洒满了黑红的血!


 那野猪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怕”,歪歪扭扭地往野茶林里跑!


 但是,这个时候已经由不得它了。


 过江龙跑步前进,和大野猪保持着平行,用“魂力”套住它的左眼,接连三发石头子弹过去、野猪的左眼也被打爆!


 接下来的打击重点是野猪的鼻子。


 野猪的嗅觉比人类的嗅觉要灵敏得多,它可以嗅着空气里的味道找到目标!


 过江龙把口袋里剩余的五六颗石头子弹全部打了出去,有一颗还打进了野猪的鼻孔!


 瞎了眼瘸了腿鼻子流血的大野猪惨嚎着一顿瞎闯,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下子把山茶树撞得东倒西歪,一下子把凸起的土堆拱得黄土飞溅!


 过江龙跟在旁边任凭大野猪发疯,甚至还有心情去捡刚才打出去的石头子弹。


 接下来该怎么做?


 当然是砍断野猪的另外三条腿!


 然后呢?


 当然是趁它病要它命!


 怎么要它的命?用柴刀砍掉它的脑袋?用柴刀去捅野猪的心脏?还是费劲地去剖开它的肚子?


 如果您这样想,那就说明您没单独斗过野猪。


 超过两米长的大野猪,没有700斤也有600斤,皮糙肉厚地,去砍?去捅?去剖?累不死您!


 还是学过江龙的吧。


 他砍了一根拇指粗细的茶树枝,试了试韧劲,满意地点了点头,拿着柴刀把树枝削尖、然后又看了看那只躺在地上惨嚎着挣扎的大野猪,比划了一下,把茶树枝砍成了两尺长短的样子。……

 


 他砍了一根拇指粗细的茶树枝,试了试韧劲,满意地点了点头,拿着柴刀把树枝削尖、然后又看了看那只躺在地上惨嚎着挣扎的大野猪,比划了一下,把茶树枝砍成了两尺长短的样子。


 看到这里、您绝对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他就是用削尖了的树枝给野猪来了个“双眼贯脑”!


 被树枝从眼窝捅穿脑袋,再厉害的野猪也只能变成死猪!


 野猪的惨叫逐渐低沉,起伏的肚子慢慢平息。


 过江龙拍了拍手,搞定!


 古有“武松打虎”,今有“阿龙打野猪”,爽就一个字!牛皮两个字!酷毙了是三个字!


 点了根烟,过江龙收拾好竹背篓来到那二人藏身的茶树下:“那只大野猪被我搞死了,我要在这里等人来拖野猪。你们什么打算?”


 那对十七、八岁的小恋人在县城长大,只从书上看到过“武松打虎”的故事,现在亲眼目睹过江龙一个人打死一头超大野猪、早就佩服得五体投地,当然是说留下来看热闹。


 过江龙点了点头,让他们继续呆在树上,走开几步便掏出省厅奖励的保密手机给马长腿打电话。


 那白脸女看见过江龙打电话,立马叫道:“哇,你人长得帅,手机也帅——在这里都有信号!?”


 这话过江龙爱听,于是要马长腿去通知她的亲戚来接他们。


 感觉到那男孩子有了一点点的醋意,过江龙便不再理他们,默默抽完烟后把竹背篓在茶树上挂好,拿了铁弹弓往山脚走。他想再打几只野鸡——刚才被大野猪拱竹篓弄坏了三根野鸡毛。


 随着过江龙的离开,山谷里变得安静了。


 但是,野茶山这边是清静了下来,古樟镇却喧闹开了!


 原来啊,白脸女是古樟镇镇长杨林泉的侄女、是雪峰县副县长杨清泉的女儿,而红脸男是林业局常务副局长侯光辉的儿子。年轻人是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怕野猪,但杨林泉在接到马长腿的电话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把两个小家伙骂了无数遍,但手底下却不慢,赶紧组织人员进山接应,然后又把电话打给侯光辉、让他安排镇林业站的人也进山!


 镇政-府和镇林业站鸡飞狗跳,再加上马长腿、亮生师傅和其他三辆去拖野猪的摩托在轰鸣,整个古樟镇想不喧闹都不行!


 当然,镇里的热闹与此刻的过江龙无关,他一个人去打野鸡。


 放开“魂力球”的过江龙沿着一条废弃的小路下山。这条小路铺满了厚厚的落叶,黑黄的落叶中不时可见几簇蘑菇在探头探脑,就连过江龙这样的“山二代”如果不仔细观察也很难发现这是一条小路。


 出了野茶林便是满眼的灌木丛,荆棘遍布藤蔓缠绕;在远处的枝头上,过江龙看见了好几群的“上树鸡”、起码有30只!


 这让他大为惊讶。


 因为“上树鸡”是家鸡,不是野鸡,过江龙绝对能够分辨出二者的区别——在这里生活着一群“上树鸡”,难道这附近还住有没搬去古樟镇的人家?


 如果说这山下还住有人家,那为什么这条路却根本没有人走过的痕迹呢?


 犹豫了一会,他对着那群“上树鸡”吆喝了一嗓子,那群鸡受到惊吓,“咯吱咯吱”飞下树、慌慌张张跑远了。


 过江龙连忙追了过去,拐过几道弯后、发现那群“上树鸡”跑进了一座破旧不堪的吊脚楼。


 用牛头苗寨的经验来看,这座吊脚楼应该有二、三十年没住人了;用“魂力扇”一扫,楼内的情况便一清二楚:一楼的地面是厚厚的鸡粪,墙角长满了苔藓和杂草、有几只母鸡坐在窝里下蛋;连接一楼和二楼的木楼梯已经开裂,此刻那群上树鸡就在楼梯上惊魂未定;二楼没有任何家具,空荡荡的,只有火塘在孤单地张大着嘴巴;屋顶的树皮不再整齐、歪歪斜斜着显得杂乱,估计是被大风吹乱的——那风吹破了杜甫的茅屋、自然也能吹乱这吊脚楼屋顶的树皮。比较有新意的是、一蓬小草在屋顶上蓬勃生长!……

 


 用牛头苗寨的经验来看,这座吊脚楼应该有二、三十年没住人了;用“魂力扇”一扫,楼内的情况便一清二楚:一楼的地面是厚厚的鸡粪,墙角长满了苔藓和杂草、有几只母鸡坐在窝里下蛋;连接一楼和二楼的木楼梯已经开裂,此刻那群上树鸡就在楼梯上惊魂未定;二楼没有任何家具,空荡荡的,只有火塘在孤单地张大着嘴巴;屋顶的树皮不再整齐、歪歪斜斜着显得杂乱,估计是被大风吹乱的——那风吹破了杜甫的茅屋、自然也能吹乱这吊脚楼屋顶的树皮。比较有新意的是、一蓬小草在屋顶上蓬勃生长!


 嗯,看来那些“上树鸡”是由这座吊脚楼的主人搬走时遗漏的家鸡繁衍发展而来的。


 好吧,他认为是鸡、家鸡的鸡,没想到是机、机会的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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