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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1章 天何言哉


 第1001章天何言哉


 “你先生的意思是:他不是那种人,他是他!他是一个正常人!他去做官不是去过官瘾,而是去弘道。所以!他与那些过官瘾的人是不同的。还有!他与这些狂、矜、愚的人是不同的,不能一概而论,不能等同而论!是不是?”乐歌问。


 “是!”曾参应道。


 “你编排这些内容在这城,还是为你先生解释、开脱,让人不要误解了你先生!是不是?”


 “是!乐伯伯!我继续往下念!”曾参打断道。


 “好!”乐歌应道。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花言巧语,装出和颜悦色的样子,这种人的仁心就很少了。仁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由内心决定的,心中有仁并不在外表,而是在行动中,在做人处事的结果中体现出来的!”


 “我不是问你这句话的意思,而是!这一句重复了!在之前的篇章里,已经出现过一次了!”乐歌道。


 “是!乐伯伯!”曾参解释道:“我觉得有重复的必要!”


 “这?”


 曾参进一步说明道:“以前是以前的需要,现在有现在的需要!乐伯伯!”


 “哦?”乐歌应声道。


 曾参道:“先生注重人的实际行动,特别强调人应当言行一致,力戒空谈浮言,心口不一。其实!意思就是说!他不是去做官过官瘾的,而是去弘道的,他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乐伯伯!”


 “哦?好!”乐歌挥舞了一下手臂,应声道。


 “谢谢!谢谢乐伯伯!”曾参感谢道。


 “继续往下读文!”乐歌催促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曰:“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我厌恶用紫色取代红色,我厌恶用郑国的声乐来扰乱雅乐,厌恶用伶牙利齿而颠覆国家这样的事情。”


 “什么意思?怎么扯得不沾边了?解释一下?”乐歌不解地问道。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紫色只是红色的变种,先生这是比方说的。意思是!不要变味了,不要以此来迷惑别人。先生认为郑国的音乐是邪淫之声,它扰乱了正统音乐,对人们有害。先生反对伶牙利齿、巧言令色、别有用心的人坏了国家大事!”


 “呵呵呵!”乐歌打断道:“其实!你把这些内容编排在这里,意思是:不要误解了你先生。是不是?表面上你先生是在帮恶人(去恶人、坏人那里当官)做事,其实际上你先生是为了弘道。”


 “然!”曾参点头道:“谢谢乐伯伯!乐伯伯正解!”


 “好!继续!继续往下面读文!”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曰:“予欲无言。”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我想不说话了。子贡说:你如果不说话,那么我们这些学生还能从您这里学到什么呢?先生说:天何尝说话呢?四季照常运行,百物照样生长。天说了什么话呢?”


 “什么意思?你先生开始学道了?道法自然了?”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先生经历得太多太多,对这个社会无语了,所以感叹!子贡追问,先生很生气,说了上面的话。”


 “哦?”乐歌点了点头。


 “其实!”曾参又道:“我把它编排在这里,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去做官的事,别人对先生的误解让先生很无语,不想再解释了。特别是子路!先生面对子路,真的觉得自己的话多了。无论先生怎么说,人家子路就是听不进去。”


 “是啊!是啊!子路这个人我了解!他是这种人!也只有他!敢跟你先生炝。而你先生!却拿他没有办法。他们两人,就跟冤家一样。不过!争吵、争论是一回事,但两人并不计较,不会因为争吵、争论了而不理睬对方!”乐歌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是这种情况!我听说了!”


 “继续!继续往下读文!”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孺悲欲见孔子,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孺悲想见先生,先生以有病为由推辞不见。传话的人刚出门,先生便取来瑟边弹边唱,有意让孺悲听到。”


 “什么意思?孺悲是什么人?”乐歌不解地问道。


 曾参应道:“孺悲:鲁国人,鲁哀公曾派他向先生学礼。”


 “你先生为何不见他?”


 “先生厌恶他!”


 “哦?”


 “先生不愿意见,出于礼他还是婉转地说自己有病见不了。但是,为了表明自己的真正用意、态度,他故意取来瑟边弹边唱,有意让孺悲听到。”曾参补充道。


 “哦?”乐歌不是很理解地点了点头。


 他很想就这件事跟曾参争论,可他并不知道孔子不见孺悲的原因,所以也就算了。


 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谷既升,钻燧改火,期可已矣。”子曰:“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曰:“安。”“女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今女安,则为之!”宰我出,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


 “什么意思?怎么又扯到这个上面来了?”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宰我问:服丧三年,时间太长了。君子三年不讲究礼仪,礼仪必然败坏;三年不演奏音乐,音乐就会荒废。旧谷吃完,新谷登场,钻燧取火的木头轮过了一遍,有一年的时间就可以了。先生说:才一年的时间,你就吃开了大米饭,穿起了锦缎衣,你心安吗?宰我说:我心安。先生说:你心安,你就那样去做吧!君子守丧,吃美味不觉得香甜,听音乐不觉得快乐,住在家里不觉得舒服,所以不那样做。如今你既觉得心安,你就那样去做吧!宰我出去后,先生说:宰予真是不仁啊!小孩生下来,到三岁时才能离开父母的怀抱。服丧三年,这是天下通行的丧礼。难道?宰子对他的父母没有三年的爱吗?”


 “什么意思?后面的一句!最后一句!意思是:宰我连三年对父母的爱都不愿意付出么?是不是这个意思?”乐歌问。


 “然!”曾参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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