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铅料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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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如诗看着秦白急匆匆的步伐疑惑，心里面暗自嘀咕了起来，不会这小子还真的是约了什么女孩子吧。
“秦先生长得这么精神，估计喜欢他的女孩应该不少。”张小八随口提了一句，不过却被叶如诗狠狠的瞪了一下，道：
“你家是住海边吗，管的这么宽，这人家有没有人喜欢和你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张小八不由得一愣，这叶如诗今天是吃火药还是怎么回事，怎么一提起秦白火气就这么大。
旁边的张千，怯生生的问了一句道：
“叶头，那秦先生不在，你还要请我们吃饭吗。”
“回家找你妈去吧。”叶如诗没好气的吼了一声，随后也急匆匆的转了一个街角消失了。
一个时辰之后，秦白出现在了军营对面的酒楼当中，找了一个最里面的包间，差不多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之后，包间门口传来一阵细细的敲门声，秦白赶紧推开了一条门，一看门口站着的那个人就是今天白天他在军营里面聊天的那个工人。
“大人，我猜的没错吧，您的意思就是让我在这晚上的时候来酒楼找你吧。”
工人笑眯眯的走进了包间里面，自我介绍了起来他叫做徐长发，这甲丈库的匠籍。
秦白微微一笑，这自己其实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毕竟按照常理来说，就算这徐长发看懂了自己的手势，敢不敢来那也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幸好他的猜测并没有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金钱的作用之下，这徐长发还是来了。
“来的时候没被人看见吧。”秦白给徐长发倒了一杯酒，没想到这徐长发还是个酒腻子，一看到这酒，两只眼睛就冒起了金光，一饮而尽，随后砸了砸嘴巴道：
“好酒，这个您尽管放心我来的时候都仔细盯过了，这路上没人，我是一路偷偷摸摸的溜进酒楼的，为了找到您这间包间我还费了好半天劲。”
话音未落，徐长发的眼睛一转，笑眯眯的问道：
“我猜您来找我是为了铅料的事情吧。”
“不然还能因为什么。”秦白说道。
徐长发没有继续往下说话，而是搓了搓指头，做出一副要钱的姿态，秦白见状不由得有些无奈，不过也没有办法，又从口袋里面摸出来，一锭大概两钱的银子拍在了桌上。
这徐长发伸手要去拿，不过却被秦白挡了下来了，秦白开口道：
“你先和我说说看这废旧铅料都去了什么地方。”
“您要是问别人的话，说不定还真不知道，不过您问我我还真懂，这里面可是有规矩的。”徐长发眯着眼睛，又是一杯白酒下肚。
喝了两杯酒之后，这话匣子也打开了，徐长发和秦白说了起来。
原来这甲丈库里面有个不成文的规律，那就是融化成铅锭的铅料并不用直接上交兵部。
原因在于这些铅料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关键的是铅这东西太不值钱了，谁都不稀罕。兵部只不过是下发这些东西的一个部门而已，真正运用到这些东西的除了各个指挥司的甲丈库之外，就只有火器局和兵仗局了。
不过这两个局是明八局之一，有钱的很，自然不稀罕这些废料，所以这些东西就成了各个单位之间踢皮球的东西，到最后就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融化成铅锭的废料，只要经过甲丈库的司官审定之后，就可以让甲丈库的人自行处理。
这也是给甲丈库里面这也是工匠们的一些福利，上千斤的铅料大概可以卖上个十几二十两银子，多少分一分每一个人能有些进项。
“那这些东西你们都往哪里卖。”秦白听到这里心头不由一凉，要是这些东西都是由甲丈库的工匠们自行处理的话，那也就不存在之前他所设想的那些事了，毕竟这些工匠应该不可能是制作假银子的人。
但是这回徐长发却给了他一个惊喜，道：
“前几年的确是我们自行处理，不过这一两年却不一样了，我们佥事大人吩咐甲丈库的司官这些东西全部都要由他来处理。”徐长发说到这儿，给李天水挑了一个大拇指道：
“我们这位李大人可是个好人，原本我们以为这东西要是交给他来处理的话，卖了的钱肯定和我们没有关系了，没想到这李大人照样是把卖了的银子分给我们，而且价格还要比我们之前自行处理的还要高出一倍。”
听到这儿，秦白不由得点了点头，这像是李天水的作风，毕竟这人身上穿着简朴，是一个清官的样子。
“那你知道他把这些东西都卖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秦白追问了一句，到这儿徐长发却不接着往下说了，用手勾了勾他桌面上的银子，示意秦白付钱。
到这会儿秦白也是无奈，只能把那二钱银子推给了徐长发，这小子这才开口道：
“李大人把这东西都卖给了京城里的一家孙记铁匠行的店，不过我也有点奇怪，你说他一打铁，买这么多铅干嘛。”
秦白点了点头，心里面不由得有些豁然开朗，到目前为止，至少都可以证明之前自己的猜测都没有错。
这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另外一个线索，有些事情必须得按图索骥的继续做下去，不过想起来上回龙哥的事情，秦白在心里面不由的也有些隐隐的担忧。
“对了大人，您问这个干什么，难道现在这朝廷不允许自行处理甲丈库的铅料了吗。”
徐长发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秦白摇了摇头，道：
“这些和你都没有什么关系，还有一件事你给我记住无论如何都把嘴巴给闭严了，要是让人知道你见过我的话，你可能会有危险。”
被秦白这么一说，徐长发不由得吓得把自己的嘴巴给捂了起来，好半天之后，这才一脸恐惧的问道：
“不……不至于吧，我们李大人卖个铅料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情。”
“你们李大人平时都待在甲丈库吗。”秦白想了想接着问了下去。
“秦先生长得这么精神，估计喜欢他的女孩应该不少。”张小八随口提了一句，不过却被叶如诗狠狠的瞪了一下，道：
“你家是住海边吗，管的这么宽，这人家有没有人喜欢和你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张小八不由得一愣，这叶如诗今天是吃火药还是怎么回事，怎么一提起秦白火气就这么大。
旁边的张千，怯生生的问了一句道：
“叶头，那秦先生不在，你还要请我们吃饭吗。”
“回家找你妈去吧。”叶如诗没好气的吼了一声，随后也急匆匆的转了一个街角消失了。
一个时辰之后，秦白出现在了军营对面的酒楼当中，找了一个最里面的包间，差不多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之后，包间门口传来一阵细细的敲门声，秦白赶紧推开了一条门，一看门口站着的那个人就是今天白天他在军营里面聊天的那个工人。
“大人，我猜的没错吧，您的意思就是让我在这晚上的时候来酒楼找你吧。”
工人笑眯眯的走进了包间里面，自我介绍了起来他叫做徐长发，这甲丈库的匠籍。
秦白微微一笑，这自己其实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毕竟按照常理来说，就算这徐长发看懂了自己的手势，敢不敢来那也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幸好他的猜测并没有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金钱的作用之下，这徐长发还是来了。
“来的时候没被人看见吧。”秦白给徐长发倒了一杯酒，没想到这徐长发还是个酒腻子，一看到这酒，两只眼睛就冒起了金光，一饮而尽，随后砸了砸嘴巴道：
“好酒，这个您尽管放心我来的时候都仔细盯过了，这路上没人，我是一路偷偷摸摸的溜进酒楼的，为了找到您这间包间我还费了好半天劲。”
话音未落，徐长发的眼睛一转，笑眯眯的问道：
“我猜您来找我是为了铅料的事情吧。”
“不然还能因为什么。”秦白说道。
徐长发没有继续往下说话，而是搓了搓指头，做出一副要钱的姿态，秦白见状不由得有些无奈，不过也没有办法，又从口袋里面摸出来，一锭大概两钱的银子拍在了桌上。
这徐长发伸手要去拿，不过却被秦白挡了下来了，秦白开口道：
“你先和我说说看这废旧铅料都去了什么地方。”
“您要是问别人的话，说不定还真不知道，不过您问我我还真懂，这里面可是有规矩的。”徐长发眯着眼睛，又是一杯白酒下肚。
喝了两杯酒之后，这话匣子也打开了，徐长发和秦白说了起来。
原来这甲丈库里面有个不成文的规律，那就是融化成铅锭的铅料并不用直接上交兵部。
原因在于这些铅料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关键的是铅这东西太不值钱了，谁都不稀罕。兵部只不过是下发这些东西的一个部门而已，真正运用到这些东西的除了各个指挥司的甲丈库之外，就只有火器局和兵仗局了。
不过这两个局是明八局之一，有钱的很，自然不稀罕这些废料，所以这些东西就成了各个单位之间踢皮球的东西，到最后就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融化成铅锭的废料，只要经过甲丈库的司官审定之后，就可以让甲丈库的人自行处理。
这也是给甲丈库里面这也是工匠们的一些福利，上千斤的铅料大概可以卖上个十几二十两银子，多少分一分每一个人能有些进项。
“那这些东西你们都往哪里卖。”秦白听到这里心头不由一凉，要是这些东西都是由甲丈库的工匠们自行处理的话，那也就不存在之前他所设想的那些事了，毕竟这些工匠应该不可能是制作假银子的人。
但是这回徐长发却给了他一个惊喜，道：
“前几年的确是我们自行处理，不过这一两年却不一样了，我们佥事大人吩咐甲丈库的司官这些东西全部都要由他来处理。”徐长发说到这儿，给李天水挑了一个大拇指道：
“我们这位李大人可是个好人，原本我们以为这东西要是交给他来处理的话，卖了的钱肯定和我们没有关系了，没想到这李大人照样是把卖了的银子分给我们，而且价格还要比我们之前自行处理的还要高出一倍。”
听到这儿，秦白不由得点了点头，这像是李天水的作风，毕竟这人身上穿着简朴，是一个清官的样子。
“那你知道他把这些东西都卖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秦白追问了一句，到这儿徐长发却不接着往下说了，用手勾了勾他桌面上的银子，示意秦白付钱。
到这会儿秦白也是无奈，只能把那二钱银子推给了徐长发，这小子这才开口道：
“李大人把这东西都卖给了京城里的一家孙记铁匠行的店，不过我也有点奇怪，你说他一打铁，买这么多铅干嘛。”
秦白点了点头，心里面不由得有些豁然开朗，到目前为止，至少都可以证明之前自己的猜测都没有错。
这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另外一个线索，有些事情必须得按图索骥的继续做下去，不过想起来上回龙哥的事情，秦白在心里面不由的也有些隐隐的担忧。
“对了大人，您问这个干什么，难道现在这朝廷不允许自行处理甲丈库的铅料了吗。”
徐长发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秦白摇了摇头，道：
“这些和你都没有什么关系，还有一件事你给我记住无论如何都把嘴巴给闭严了，要是让人知道你见过我的话，你可能会有危险。”
被秦白这么一说，徐长发不由得吓得把自己的嘴巴给捂了起来，好半天之后，这才一脸恐惧的问道：
“不……不至于吧，我们李大人卖个铅料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情。”
“你们李大人平时都待在甲丈库吗。”秦白想了想接着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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