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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冬季垂钓




 卫长君抡起斧头“你想死吗”


 韩嫣疾走几步越过他。卫长君翻个白眼, 几十岁了,还跟个熊孩子似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别往里去。”卫长君大声提醒, “去病和阿奴也没往里去。谁也不知道最里头有什么。”


 韩嫣箭法不错,他们带了两把弓箭,卫长君不担心凶兽, 但他担心野人。凶兽可以一斧头毙命, 野人不会说人话也是一条人命啊。可野人讲不通道理, 不用强就一定会受伤。


 韩嫣听不见他的心声,回头说“我保护你。”


 卫长君翻个白眼“里头还有去病和阿奴设的陷阱。”


 往树林里跑的女人慢下来,用镰刀等物勾一个长长的树枝,先用树枝敲打一遍确定没有危险和陷阱才敢往前。


 卫长君不认识楮树叫嘟嘟出来帮他。


 嘟嘟扫一圈, 越往山上去越没有。得往低洼处寻找。


 那得沿着窑厂往东南,离河比较近的地方去。卫长君想想, 改天再找。明年试试竹子。这边不缺水,气候也比两千年后湿润,能种活吧


 可以是可以,但肯定没有南方的竹子长势好。


 改日入关买生活物品,我也一块去,问问关内商人去不去南方贩竹纸。


 嘟嘟提醒他,南方不一定有。


 你小看唯利是图的商人了。指不定八阳里村民刚学会, 就有商人偷偷跟他们学过。即便八阳里村民看在我的面上守住了,他们的亲戚朋友呢


 嘟嘟不懂人心,你买的手纸是不是一年比一年便宜


 这几年价格稳定下来, 大概不能再低了。


 也有可能商人大肆购入,然后一点点往外放。


 要是这样,他明日就去东南边寻楮树。楮树做的纸不如竹子细, 可是当手纸没问头。有了这个冲击,商人再想控制纸的价格就难了。


 竹纸便宜下来,卫长君回到长安生活成本就低了。这事可谓利己利民。


 卫长君打定主意便认真寻找蛇。


 平日里上山的人少,无人打扰,蛇的天敌又不多,霍去病和阿奴也没抓过蛇,以至于蛇多的很好找。比霍去病和阿奴设的陷阱容易。


 卫长君担心把蛇惹急了,有幸躲过一劫的蛇联合起来循着人气找到他家,他的篓满了就叫众人回去。


 众人没找到霍去病的陷阱,回去的路上问卫长君,“小霍公子的陷阱是不是不在这边”


 卫长君没问过“兴许在北边。回头我问问。”


 “大公子,这是朔方的木耳吗”


 卫长君回头,十七八岁的女子小跑过来,摊开手心给他看。卫长君瞧着眼熟,像是见过又像是没见过。这时候又得找嘟嘟。


 嘟嘟跳出来,你还是离不开我吧。


 别贫。我确定见过这东西。


 在你老家吗你老家是有这东西,但出现在路边草地里,不如石头上的大且颜色透。


 我知道了。这东西对环境要求极为苛刻。后来老家污染多了,这东西就绝种了。卫长君转向那女子,“一种类木耳的菜。出现在比较潮湿的地方。雨后头一个晴天最多。”


 韩嫣瞥一眼,没见过“味道如何”


 “洗的时候不能揉搓,用水冲干净煮面汤或鸡蛋汤,比木耳味道好。”


 话音刚落,随卫长君来的那些女子眼睛亮了,齐刷刷看向卫长君。卫长君点头“找几个男子陪你们一块去。方才没碰到凶兽毒蛇,不等于没有。”……

 


 话音刚落,随卫长君来的那些女子眼睛亮了,齐刷刷看向卫长君。卫长君点头“找几个男子陪你们一块去。方才没碰到凶兽毒蛇,不等于没有。”


 众人不约而同地往营地跑。


 韩嫣眉头微皱“她们当中有些人知不知道自己三四十岁了怎么跟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似的。”


 “说得好像你多稳重一样。”卫长君大步往前。


 韩嫣愣了愣,反应过来小跑追上“怎么不稳重了”


 “稳重的人能说出我像她们的母亲也就国舅爷大肚能容不跟你计较。”


 韩嫣打量一下他的腹部“没看出来。”说完还摇了摇头。


 “凡夫俗子。”卫长君鄙视。


 韩嫣呼吸一窒“我我就不该陪你上山。”


 卫长君“求你了吗”


 韩嫣张了张口,咬牙切齿“有你求我那天。”


 卫长君点了点头“比如这些蛇如何收拾。可是你会吗”


 韩嫣不会,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憋得还是气得。反正卫长君不敢继续,拍拍他的肩膀朝河边走去。


 河边除了女人孩子还有许多男子,那边树多有阴凉地,很多男子在树下修木头家具或用去年存下的干草编草席,或修农具编筐。


 卫长君不要求每人每日做多少,反正也不是他用。这些人没多少压力,干活都是自愿的,所以脸上都洋溢着轻松和淡笑。有些人甚至会停下来认真唠几句。


 卫长君到跟前看到这一幕幕怡然自得的场景,不合时宜地暗暗可惜,最多两年这些人便会起了私心,厌恶一起干活一起吃饭的日子。


 好在他比这些人多活一辈子,早就做好了分地分产的准备。


 卫长君笑着问“忙着呢”


 众人下意识停下,循声看去慌忙起身,接二连三地喊“大公子。”


 卫长君把篓放地上,“这里头全是一些无毒的蛇,谁敢收拾收拾好了给我四条,余下的随便你们怎么吃。”


 无毒的蛇也是蛇,男男女女面面相觑好一会,出来三个,两个说会收拾,一个说吃过。卫长君好笑“我也吃过。”拎起篓子交给会收拾的两人,“收拾好了给我送去。我去城里头挑一间屋子,明日给孩子们上课。”


 去年这时河流东南边还是一片荒草空地。如今长宽各二里的城墙有一丈五那么高,里头也有两三百处三间小院了。再盖几百处,城墙加高一丈,安上厚重的木门,朔方城就建好了。


 看似有很多活,其实也快。如今不止有两千骑兵和上万名兵卒,还有上千口关东来的贫民。众人齐动手,十月便可竣工。


 如今城里头也在打地基修土墙。土便是来自河边。由于城墙房屋都用土,河流都比去年这时候宽了两丈。不过边关小城的木头全被卫长君买来且用光了,去年锯掉的鲜木还没晒干,没法做梁木,没法上瓦,也没有草席铺在瓦底下防渗水,去年随卫长君来的那些匠人才有空在河边侃大山。


 卫长君有人性,只叫帮着砌屋墙修城墙的兵卒干五个时辰,下雨下雪天休息,比他们以为的轻松多了,这些人也很喜欢卫长君。


 卫长君进城,忙着拉土的兵卒会停下来同他问好。卫长君微微颔首,回一句“吃到肉了吗”


 小兵笑的眼睛都没了。


 “屋墙不必砌太高,一丈就行了。以后住进去的人嫌矮,叫他们推倒了自己盖。”


 小兵点头“韩太守说过。大公子尽管放心,我等不会累着自己。”……

 


 小兵点头“韩太守说过。大公子尽管放心,我等不会累着自己。”


 卫长君笑着点头,朝关东贫民聚集地去。


 关东来的百十来户贫民的住所都挨着,卫长君挑一个离他们最近的小院,到城外找几个关东贫民收拾一下,便回去准备。


 卫长君到家见韩嫣眯着眼盯着公孙敬声背书,像是很无聊的样子,他计上心头。翌日清晨,卫长君把他准备的课本戒尺交给韩嫣。


 韩嫣“你做什么去”


 “你去。”


 韩嫣糊涂了“去哪儿”


 公孙敬声忙问“是不是给关东来的那些小孩上课韩兄,这是好事,快去吧。不必担心我,我自己会看书写字。”


 韩嫣瞪大眼睛,一副你开什么玩笑的模样看着卫长君。


 “我是太守,朔方郡太守”


 卫长君“你的朔方郡何在”


 韩嫣把嘴闭上,拿着课本气哼哼往外走。


 “等等”


 “有屁快放”


 卫长君的呼吸停顿一下,“太守,说话文雅点,你乃世家公子。”


 “世家公子尊贵吗”韩嫣话里有话,卫长君听出来了,但他装作没听懂,“上午下午各半个时辰。他们不习惯,没有笔墨,只能在地上划拉,教多了也记不住。”


 韩嫣眉头微蹙“地上划拉能记住几个”


 “一天记住两个,等到立冬也会写全家人的名。明年再来一年,能看懂房契地契,算得清酒钱就行了。”卫长君提醒他,“这一拨小的懂礼,你以后管起来也省心。我过两年回长安,你还跟我一块回去”


 太守回到长安变成一介白身,韩嫣能接受,韩家无法接受。可太后还在,韩嫣也不敢入朝。谁知道她是不是因为年龄越大心眼越小。韩嫣不敢赌,卫长君也不敢赌。他和卫青不怕太后,卫子夫怕。太后是卫子夫婆母。天天叫她过去伺候,卫子夫哪受得了。


 卫长君可以确定他不会为了韩嫣同太后直接对上。卫长君也暗示过韩嫣,他妹在宫里,他几个外甥女的婚事还指望太后别瞎掺和。


 卫长君又说“以后人多了,土地分开各过各的肯定会产生矛盾。也该有个处理公务的府衙了。到时候不止需要衙役,还需要刀笔吏。总不能从服兵役或驻守在此的骑兵里头选吧。”


 韩嫣竟然没想到这些“五年内无需纳税,五年后还得有粮仓收税的”


 “你说呢”


 韩嫣揉揉额角“看来我需要不少人。”


 “韩兄,任务挺重。”卫长君神色轻松,韩嫣忍不住瞪他,“信不信我回头给陛下去一封信,说我很需要你。”


 卫长君笑着摇头“我信你,不信陛下。陛下纵然容我留在关外,也是叫我去五原郡。此地明年没有我也行。看在你我相识多年的份上提醒你,明年陛下一定会遣兵以及许多关东贫民前往五原。五原如今还是一片荒凉之地。太守过去跟无头苍蝇一样不知从何入手,你猜他是找你还是找我请教”


 韩嫣是太守,自然找他。卫长君是个种地的,懂什么啊。在长安也从未插手过朝堂之事。


 “所以”韩嫣有个不好的预感。


 卫长君“留给你教学的时间不多了。知道为何陛下明年一定会把五原弄起来吗”


 韩嫣不知。公孙敬声也忍不住竖起耳朵听。


 卫长君“东边有五原,这边有朔方,征战匈奴的骑兵无需入关补给。受了伤也能很快送回来。陛下那么算计的一人,不可能想不到这点。”……

 


 卫长君“东边有五原,这边有朔方,征战匈奴的骑兵无需入关补给。受了伤也能很快送回来。陛下那么算计的一人,不可能想不到这点。”


 “有道理。”韩嫣突然想起朝中许多人并不支持设朔方和五原二郡,“公孙弘身为御史大夫没想到这点”


 卫长君没见过公孙弘,也没见过其他主和的人,比如汲黯,“谁知道他怎么想的。书看多了,指望茹毛饮血的匈奴羞愧吧。”


 公孙敬声转向他大舅“羞愧什么”


 “我打你一巴掌,你不还手。我再给你一巴掌,你还不还手。我再给你一下,你会在心里想,一而再再而三欺负我,你不感到羞愧吗”


 公孙敬声惊呼“他怎么会这样想”


 “改日回到长安你问问他”卫长君笑着问。


 公孙敬声毫不犹豫地地点头。


 卫长君看向韩嫣“还不去吗”


 韩嫣去了。回来看着公孙敬声半个时辰,下午看着霍去病和阿奴半个时辰。一天到晚忙多闲少,他反而很充实。


 边关没什么热闹,哪怕是看人都没有生面孔。卫长君闲着无聊心慌,蛇送过来,他亲自去厨房炖蛇羹。


 下午,卫长君蒸一锅米饭。米饭蒸熟,卫长君去地里寻一些刚刚露头的菜叶,又去鸡窝里捡一些蛋。傍晚米饭凉了,卫长君炒两半锅加了青菜的蛋炒饭。


 不过炒之前,有人给他送来一小盆地皮菜。卫长君用昨日炖汤的锅煮半锅鸡蛋地皮菜汤,然后才炒米饭。


 卫长君叫霍去病和阿奴把吃饭的几个方几搬到院中。


 霍去病放下方几就抱怨“大舅,建房的时候就该叫人建宽一点高一点大一点。如今吃饭要么在屋里站在,要么端着碗分开吃,成何体统。”


 正在洗手的韩嫣很是意外“讨厌规矩的人竟然嫌不成体统”


 霍去病噎住了。


 卫长君端着汤锅出来“破奴,一人一碗。”瞥向大外甥,“我看你是懒得搬。”


 霍去病正是不想搬来搬去“我不要喝汤,我吃炒饭。一年多没吃了,馋死了我。”


 “先喝汤。”卫长君盯着他看一下。


 霍去病哼哼唧唧去厨房拿勺子,“汤太烫,吃了饭再喝。”


 “我先煮的汤后做的饭。哪个烫”昨日炖的肉还剩不少,卫长君撕开放炒饭里面,然后盛满满一碗饭又铺一些猪杂,递给霍去病。


 霍去病不敢接“韩兄,过来端碗。”


 阿奴跑进来接过去给韩嫣。


 霍去病试探道“大舅,歇会儿,我盛”


 “不需要。”


 霍去病不死心“您不累吗”


 “表兄,表兄,快出来,大舅做的汤也好喝。好像肉汤加鸡蛋,里头的小木耳也好吃。”


 中午吃蛇羹的时候,公孙敬声也没嚷嚷。霍去病好奇,汤里浮起来的绿色之物真不是菜“不是青菜汤”


 他的一个小伙伴不敢嚷嚷着吃炒饭,已经开始喝了“不是。像木耳,但比木耳滑。好像还加了红薯粉面。”


 霍去病端起一碗尝尝,比汤浓稠又比粥稀,看似很寻常,味道令他诧异“我大舅不愧是我大舅。”


 卫长君端着两碗饭示意赵破奴去厨房端出来,他盛好了。他给小外甥一碗“常说山珍海味,那深绿色的就是山珍。”


 “山上寻的”霍去病好奇地问“我和阿奴经常上山怎么没发现”……

 


 “山上寻的”霍去病好奇地问“我和阿奴经常上山怎么没发现”


 卫长君“湿漉漉的石头上。不仔细的话会以为是树叶或苔藓。”


 珍惜粮食会过日子的赵破奴问“山上还有吗我明日可以不练骑射去找一些,晚上还吃这个。”


 卫长君欣慰“你好好学文练武。这片山头都不够那些女人捡的。她们要是问你们,只管说美味就行了。”


 赵破奴一脸为难“暗示她们送啊”


 “不该孝敬我吗”卫长君问。


 该


 卫长君不必把各种蛋全留下,也没有义务给所有人做棉衣。偏偏卫长君做了。卫长君养的那些猪和羊也没打算卖。凭这些她们常年供卫长君地皮菜也是应当的。


 何况只是偶尔吃几顿。


 卫长君问韩嫣“味道如何”


 “倒是一鲜物。”韩嫣感慨“难怪古人常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霍去病抬起头来,眼睛亮亮的。卫长君不待他开口“炸的鱼吃完了”


 “您怎么知道我想什么”霍去病奇了怪了。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卫长君懒得解释,见阿奴呼啦碗一碗又要盛,卫长君抓住他的胳膊,“炒饭吃完再喝汤。”


 家里有一缸米,今天错过炒饭以后还有机会吃,雨后才能寻到的地皮菜不常有。阿奴不像霍去病直接说不,不是不敢,而是说了也没用,“我渴。”


 韩嫣差点呛着“敬声,给阿奴倒一碗水。”


 公孙敬声第一反应,喝汤啊。抬眼看到阿奴变脸,小机灵鬼幸灾乐祸的应一声就往堂屋跑。


 “不渴,不渴。”阿奴放下汤碗,端起尖尖一碗蛋炒饭和肉以及猪下水,“这么多,我是猪吗”


 卫长君“我知道你的饭量。只喝汤不吃饭,半夜里饿醒自己做”


 也不是不可。阿奴不敢说出来,“郎君为我着想,阿奴错了。”


 卫长君见他垂下脑袋像是真知道错了的样子,轻哼一声“你这样也就骗骗不了解你的人。”


 阿奴诧异地抬起头。


 卫长君笑了“被我猜中了”


 阿奴惊得难以置信,竟然诈他郎君太坏了。


 “不错。以后在外人面前也这样。”卫长君扫一眼大外甥“不许跟去病学。”


 霍去病说不过他大舅,这个节骨眼上也不敢接茬,索性假装听不见,一口汤一口炒饭堵住忍不住搭话的嘴。


 常言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一家十一口九个半大小子,两半锅炒饭和大半锅汤吃光喝净,除了公孙敬声,其他八个七成饱。


 晚上吃多了睡觉难受,平日里也是这么多。但往常饭菜很寻常,不是杂面汤就是杂粮饼,少吃一碗也不觉着可惜。今晚的汤和饭,少了一口都难受。


 霍去病先可怜巴巴的表示“大舅,饿。”


 卫长君近日不常做饭也知道晚上该做多少“喝水。”


 “越喝越饿。”霍去病拉开阿奴移到卫长君身边,抱住他是手臂枕着他的肩膀,“大舅,我好久没吃过鏊子做的饼了。”


 卫长君看着星星都出来了,朝他脑门上一巴掌“十六了,霍去病。”


 “再大在舅舅面前也是个孩子啊。”


 在卫长君另一边的韩嫣笑呛着。


 霍去病脸不红心不跳继续缠人“大舅,我自小没父亲,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父亲,舍得儿子吃不饱吗”……

 


 霍去病脸不红心不跳继续缠人“大舅,我自小没父亲,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父亲,舍得儿子吃不饱吗”


 韩嫣禁不住咳嗽一声。


 卫长君想起什么,扭头看着外甥“想知道你父亲在哪儿吗”


 霍去病愣了愣,大舅什么意思。


 “大舅,吓唬我”


 卫长君摇头“字面上的意思。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可不舍得便宜了别人。”


 霍去病放心下来“那我也不想知道。他贫穷是苍天有眼,他富裕我也不羡慕。我比他富裕。大舅这些年给我的压岁钱,可能比他辛辛苦苦攒的多。”


 韩嫣好奇“你真知道”


 卫长君胡扯“以前不知道。自打子夫成了皇后,关心卫家的人多了,有人跟我说过。”


 霍去病顾不上缠人“他托人找你了”


 “不是。”卫长君瞥一眼韩嫣,“跟他当初的好心差不多。”


 韩嫣疑惑不解,怎么还跟他扯上关系了。


 “以前你知道太后在外头有个女儿,也没问太后想不想认,想不想叫世人知道她成过婚,为了富贵抛夫弃子,就告诉陛下,你知道这事。这跟告诉我知道去病父亲在哪儿的人有何区别”


 阿奴想象一下,惊讶“韩兄以前做事这么莽撞啊”


 韩嫣的脸瞬间红了,恼羞成怒“我是你师傅”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也是你师父。”阿奴跟他对吼。


 卫长君不理他俩,问霍去病“不想知道”


 “大舅想吗”


 卫长君“我相信你不会因为有了父亲就不认舅舅。我想不想结果一样。你不是小孩子,大舅有责任告诉你真相。最少以后别人提起,你也不至于慌乱。”


 “大舅,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


 卫长君挑眉。


 “不自私”霍去病瞪他一眼,“我很生气。你得想法子哄哄我。”,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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