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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你出去 谢:我就不出


 昏暗的小房间内, 细碎的悬尘在烛火下缓慢飘荡,时若先羞愧地低下头,忐忑地猜测谢墨赟会作出何种反应……


 谢墨赟的大手还撑着自己的腰背, 另一只手则侧握着脖颈。


 时若先逃也逃不掉, 反而被谢墨赟捏在手里, 轻易就能取走他的性命。


 谢墨赟的掌心能感受到时若先鼓点似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肌肤传来,这种血液流动的感觉, 谢墨赟再熟悉不过。


 可是时若先是这么柔软, 好像人也是豆腐做成的小人, 用手指随意在身上任何地方轻轻一按,就能冒出清澈的汁.水。


 这么嫩的脸蛋,这么白的颈子,这么香的头发。


 怎么可能是个男人?


 谢墨赟搂紧了时若先,像野狗闻肉一样靠近时若先的脖侧猛吸他身上的气味。


 谢墨赟高耸笔挺的鼻梁戳着时若先的下颌, “你在骗我。”


 谢墨赟干涩嘴唇上翘起的皲裂伴随着滚烫的呼吸, 刮蹭着时若先喉结附近细嫩的皮肉。


 “你到底哪里像男人了?你在骗我。”


 “我……”


 “别说话。”


 谢墨赟打断了时若先的回答。


 这屋子里到处都是时若先身上的味道, 浓甜花香夹杂着淡淡的奶香,如同集市上摆摊买得果子糕点,引诱路过的人咬上一口,好尝到其中甜蜜的馅料。


 谢墨赟成日泡在血腥味里麻木嗅觉在靠近时若先的一瞬间苏醒。


 他把脸埋在时若先肩窝, 鼻尖拱着时若先的脖子, 像瘾.君子一样猛嗅时若先身上的气味。


 “你真香……你怎么会这么香?所有女人都没有你香。”


 眼前时若先脖子这块完美无瑕的皮肤,谢墨赟眼睛一眨不眨,入魔似得看着。


 “你怎么会是男人?老子不瞎,你这皮比我杀过的小羊都要嫩。”


 谢墨赟撑着时若先的手攀附包笼着他的肩背,使得时若先不得不缩着身子向让自己离谢墨赟远一点。


 但谢墨赟不会放过他,而是拥着他向前, 时若先又重新回到趴在谢墨赟怀里。


 谢墨赟的嘴唇饥.渴的轻点触碰着时若先的细颈,用鼻子反复拱着时若先喉咙那团小小突出的喉结。


 时若先闷哼,伸出手想推开谢墨赟,“谢……谢爷。”


 他学着所有人对谢墨赟的称呼,但谢墨赟就像被点到令人卉张的穴道,粗.喘着单手剪住时若先的手腕。


 谢墨赟张口轻咬时若先的喉结,“别乱动。”


 谢墨赟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将他的眼神剖成一半欲.念一半痴狂,时若先抖得更厉害了,“求求你,别吃我。”


 时若先正面坐在谢墨赟腿上,身子高出谢墨赟一截。


 他能感觉到谢墨赟的动作,但并不能看到谢墨赟的表情,谢墨赟口唇咬磨着自己娇小的喉结的时候,滚烫急促的鼻息像蒸锅上的热气,喷得时若先心慌意乱。


 因为谢墨赟的鼻梁顶着他的下颌,时若先只能抬着脸,被迫忍受谢墨赟像幼小狮子舔舐母兽获取乳汁那样的动作。


 “谢爷,谢爷,你停下。”


 他是男人,没办法给谢墨赟想要的东西,谢墨赟也不是乖顺的幼兽,而是张口就能把自己的喉咙咬穿的屠夫。


 时若先铤而走险答应了谢墨赟,只想着和谢墨赟商量一下,用别的方式……


 但他被谢墨赟完全束缚了,颤抖着肩膀求情。


 “谢爷你松开我,我用别的帮你行不行?如果你觉得这还不够,这些钱就算我向你借的,你以后天天到我这里不要钱吃豆腐,等我赚到钱一定还给你。”


 时若先努力让自己不要害怕,但是身体和声音都止不住的发抖。


 他害怕这个强壮的屠夫。


 如果谢墨赟要对他强行做些什么,时若先连反抗都没有机会。


 谢墨赟忘情地吮.吸着时若先的脖子,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滋滋”声。


 他搂紧时若先的身,手里攥着时若先身上这条裙子,手指缝感受到的蚕丝质地,轻薄到不用理就能撕开。


 这裙子一层又一层的薄纱,件件包裹着时若先的身体。


 透过门上的缝隙,谢墨赟已经窥见背后的全貌,玉石一样的躯体有着鲜花一般的鲜活。


 谢墨赟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快被点燃,迫切想要尝尝这个寡妇的味道。


 他说到做到,急躁地吻上时若先的嘴。


 把这双红樱桃般的嘴直接吞进自己的嘴里,听着她猝不及防的闷哼,谢墨赟越发难以自制,像野兽一样疯狂啃噬扫荡时若先稚嫩青涩的口腔。


 谢墨赟的舌头和他的人一样野蛮有力,逼得时若先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迫迎接谢墨赟破开大门,横冲直撞地掠夺时若先口中的每一寸领地。


 快要喘不上气了……


 时若先平放在地面上的脚尖抬起……


 谢墨赟却被他尝到的甜味爽得头皮发麻。


 这寡妇又香又白,连口水都他妈是甜的。


 谢墨赟感觉自己快疯了,居然想尝尝时若先身上汗的味道是不是也是这样。


 他无法控制自己,脑袋里好像有个发疯的狼操控着他服从自己原始的想法。


 几乎没有抵抗,谢墨赟转为舔舐时若先脖侧的汗珠。


 和刚才的点触不同,谢墨赟舔过时若先脖子,还想继续尝尝别的味道。


 时若先用尽全力拦住他。


 “等等!”


 谢墨赟抬起脸,眼底的红血丝夹杂着惊人的欲.念。


 时若先再度重申:“我不是女人。”


 谢墨赟掐着他的腰,道:“你这满嘴谎言的小寡妇,老子见了这么多男人,没一个像你这样的。”


 他的手丈量着时若先的腰杆,“哪个男人像你这样穿着裙子,系着小腰?”


 时若先咬住下唇。


 “哪个男人像你这样坐在别人腿上赚学费?你不是女人……那你的孩子是从哪里生的?嗯?”


 “学费”二字再度点醒时若先。


 他需要这笔钱。


 时若先小声哀求道:“我用手帮你行不行?”


 谢墨赟不屑地笑,“你?”


 谢墨赟举起时若先的手,对着烛光转动。


 时若先那双手成日和细腻的豆浆打交道,皮肉被泡得又白又嫩,细皮嫩肉犹如豆腐雕刻出来的。


 “老子自己解决都要半个时辰,你帮老子岂不是火花子都要磨出来了?”


 谢墨赟健硕的大臂几乎和他大腿差不多粗,时若先面色大囧,从头到尾都红透了。


 谢墨赟揉捏着时若先的手背,就像大人摆弄小孩的玩具一样。


 他戏谑道:“这么滑溜溜地手,抓都抓不住。”


 时若先被这腌臜的事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给狗娃的银子还在桌上,他不得不继续和谢墨赟商量说:“不会的…你让我试试。”


 谢墨赟豹子般的眼神在昏暗处盯着时若先,时若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吃掉。


 谢墨赟道:“小寡妇,你他娘的到底想干嘛?勾引老子来,又不给老子上?”


 他大手张开,用力拍在时若先的臀侧。


 “看着老子像疯狗一样向你摇尾巴,你很高兴?”


 时若先低下头,嗫喏着沾染着彼此口水而亮晶晶的嘴回答:“不是的,我是可以帮你,但是我真的是男人……”


 谢墨赟急了,把坐在他腿上的时若先直接掀起来抱走。


 小床禁不住晃,那就靠着墙,泥砖垒的墙总不能再塌了。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畏惧的眼神,恶狠狠地说:“男人是吧?你他娘的要真是男人老子也一样认了,老子今天必须想办法把你办了,否则我也不是男人。”


 时若先含泪的眼中带着震惊。


 谢墨赟双手把他围困在双臂之间,俯下身继续完成刚才的狂吻。


 时若先要顺从了许多,整个人都软得不像话。


 谢墨赟用力吮吸时若先的嫩舌,强势掠夺时若先的呼吸。


 看着时若先嫣红的眼角和脸蛋,谢墨赟的血脉兴奋地都快要爆开了。


 这个小寡妇为什么这么软?


 他是故意的,他每次看我的时候,都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


 他故意要看我失控,故意勾引我去他的摊子上买豆腐,还故意让我晚上找他……


 所以他也是算计好自己回来,背对着门穿着近乎透明的裙子。


 这些巧合都是他故意为之……


 “你这个小**,老子今天必须弄死你。”


 谢墨赟脑子里暴虐想法来回跳动。


 他想把时若先揉碎了按进身子里,想把时若先用双臂勒紧不让他呼吸,想看时若先大哭求饶。


 但谢墨赟却从他湿软的嘴里尝到了咸涩,是时若先的眼泪。


 时若先无声哭泣,眼眶里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谢墨赟额头请柬暴起,咬紧牙关道:“你……老子也不是禽兽,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时若先立刻抽泣着说:“你…你继续……我、我哭一会就好了。”


 谢墨赟面色不佳,“老子睡你,你就这么委屈?你对你男人也这样?”


 想到那个夺占时若先初次和让他生了孩子的男人,谢墨赟面色青黑。


 操,真是便宜那个短命鬼了。


 再看时若先,一脸委屈不堪,鬓发凌乱,身上干净的襦裙也凌乱不已,仿佛受了奇耻大辱的表情,谢墨赟越发牙痒。


 时若先拉住他的衣袖,扇子一样的眼睫上挂着没掉的泪珠。


 “我没有男人…”


 时若先声若蚊蝇,谢墨赟没听清,“什么?”


 时若先被他语气里不经意地不耐烦吓到了,连忙解释说:“我没有男人,死的那个……他不行。”


 谢墨赟漆黑的眼睛慢慢转了转,“他不行?”


 “他本来就病得歪歪倒倒,那玩意完全跟水做的一样……”


 时若先脸红得滴血,说出这段难以启齿的过往。


 谢墨赟看着他,“那你的孩子从哪来的?”


 他话锋一转,“……你偷汉子偷的?”


 时若先迷茫地瞪大眼,好一会才气急地伸手推开谢墨赟。


 他鼓起勇气大骂:“你才偷汉子!”


 谢墨赟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口,“说你两句就急了?你到底告诉我,你男人不行,你又怎么能生两个?”


 时若先生气,横眉冷对地看着他。


 但是美人脸上梨花带雨,嘴唇还娇气地肿着。


 谢墨赟越看越感觉自己被撩拨,于是抬手给自己一个耳光。


 “算老子嘴贱,你别生气…”


 时若先被谢墨赟这股狠劲惊到。


 这屠夫对自己都是这般……


 谢墨赟按着他不放,“你过去的事老子不问,但是今天晚上老子不能扫兴走了。”


 而这时,门外忽然传来阵阵虚弱的哭声。


 时若先爆发出巨大的力气挣脱了谢墨赟。


 “丫蛋,是丫蛋吗?!”


 狗娃惊慌的声音传来,“娘,丫蛋哭了一晚,你快看看她吧。”


 谢墨赟捂住额头,栽楞楞地坐到床边。


 “吱呀”一声。


 这破床果然被他压得直叫唤。


 时若先打开门,顾不得自己乱糟的头发,接过丫蛋。


 丫蛋小脸憋得通红,哭了许久,声音都变得微弱。


 狗蛋满头是汗,黝黑的脸皱成一团,“娘,丫蛋再不来俺怕她出事。”


 他瞥了一眼屋内,被坐在暗处的谢墨赟吓地一跳。


 “娘,恁屋里头怎么还有个男人?”


 时若先哄着丫蛋的身体一僵,挤出笑容回答,“这是…来吃豆腐的老主顾。”


 谢墨赟从眼睛到嘴唇的狰狞刀疤让狗娃手心瞬间出汗。


 “这是什么主顾,还得带回家咧?”


 时若先尴尬地无法回答,只能抱着丫蛋转身,道:“丫蛋是饿了,赵大娘没给她奶喝?”


 狗娃关心丫蛋,急忙道:“她不喝,赵大娘也么办法。”


 丫蛋现在哭得声若游丝,像是快连哭得力气都没了。


 时若先单手抱着她,着急忙慌地去翻找给丫蛋冲米糊。


 看着时若先在灶台上忙忙碌碌,谢墨赟烦躁的心逐渐静了下来。


 这小寡妇干活也是一把手,平日豆腐也是自己做自己卖。


 平日到他这里卖肉的有钱人家里,漂亮媳妇都是用钱供着,论脸蛋来说,这个小寡妇比她们漂亮多了,却嫁错人,在这种破屋子里拉扯两个小孩。


 谢墨赟眯着眼,盘算自己这么多年手起刀落赚了多少银子。


 没算过,不清楚,反正能养活小寡妇,还能让她在家里躺着享福。


 就算再加两张嘴,也绰绰有余了。


 “哐当”一声,把谢墨赟的意识带回这个小屋里。


 时若先着急喂米糊,但丫蛋一口都不吃,慌得他连勺子都没拿住。


 狗娃急得都快哭了,嘴里直喊“娘”。


 谢墨赟被狗娃喊得心里烦躁,“腾”一下站起来来到时若先身边。


 “你这奶娃光吃米糊怎么能行?”


 时若先讷讷道:“我说了我没有奶。”


 他重新拿出筷子挑着喂给丫蛋,丫蛋还是不吃。


 谢墨赟皱眉,从时若先怀里接过丫蛋。


 狗娃仰头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这是狗娃见过最高的男人……感觉光是影子就把他和他娘全都包起来。


 时若先看着谢墨赟,问:“你有办法?”


 谢墨赟说:“老子之前倒是在乡下别的婆子说过,要是奶被喝干了换米糊娃娃不喝,涂在上面让娃娃熟悉一下味道就好了……”


 他瞄了瞄时若先,“没有奶水,但总也有奶吧。”


 谢墨赟一个屠夫,用词粗鄙,自己也不觉得哪里不对,只是羞得时若先话都说不出来。


 可丫蛋哭得可怜,怕是一会都等不了了。


 时若先只好让狗娃先出去,一手抱着丫蛋,一手伸手去挖米糊。


 一道炽热的视线直愣愣的过来。


 时若先道:“你也不要留在这里了,你也出去。”


 谢墨赟装作毫不在乎,“你一手抱娃,一会娃摔了怎么办?”


 时若先抿唇,“我抱得住。”


 谢墨赟干脆直接说了,“我就看。”


 时若先气得跺脚。


 “你简直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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