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图尔斯特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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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菲利普真正接触这个世界的时候，马车缓缓行驶在破败的村落边，菲利普将头探出马车的窗户，好奇又惊讶的观察着，明明是六月应该最生机勃勃的季节了，可是菲利普只看见了破碎的黄昏般的景色。
造型奇特，拐弯抹角般的树木，没有任何精神的样子，矗立在路边，枯败的叶子套拉着，村落中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什么生命在里面，菲利普只是瞄了几眼，就不敢深究什么了。
有没有人在里面生活其实不重要。
摇晃的马车，安静消沉的车队，菲利普也没有任何兴致，只是呆滞着失神地看着没有丝毫白云的天空。真是一个糟糕的世界啊。菲利普感慨着。
抵达下一个城市的时候，这段枯燥无趣的旅程暂时有了色彩，骑士们下马，从这个城市的官员那里接手护卫工作，英格拉姆带领着官员迎接菲利普。
菲利普并不懂这中间的具体礼节，只是顺着他们的意思，下车，接收拜见问好，然后在骑士的护卫下进入房间，再次被拜见问好。
英格拉姆询问菲利普要不要同这里的城主会晤，菲利普不明白，英格拉姆也知道，没有经受过相关教育的菲利普是真的不懂这些，所以只能俯身在他耳边解释。
“您加冕的时候，礼节上，各位城主都应该出席见证，但是因为各种原因，他们错失了这项活动。陛下，您本来应该在加冕仪式上得到他们的宣誓效忠。”
菲利普叹气，说：“所以，他是要补上这个仪式了？对我宣誓效忠？像格林兰那样？”
英格拉姆狠狠地皱起了眉，说道：“陛下，不一样，一个商人怎么能和一座城市的主人媲美。”
菲利普耸耸肩，表示道：“好吧，好吧，是我的错，没有注意尊卑之分。”
英格拉姆虽然看得出菲利普敷衍的意思，但是他并不想就这个失误揪着不放，于是将城主带到菲利普面前。
城主是一个中年消瘦的男人，他在英格拉姆的示意下，单膝跪在菲利普脚跟前，虔诚的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碰触菲利普的手背，菲利普在英格拉姆的示意下，用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城主的头顶。然后等待城主说完自己宣誓效忠于菲利普的誓词，菲利普只要说一句我接受就可以了。
顾虑到菲利普赶路的劳累，城主没有过多打扰，简单问候之后，就退下了。菲利普并没有觉得很累，但是他也没拒绝城主的这份体贴，然后要求英格拉姆留下。
“陛下？”英格拉姆疑惑地在菲利普身边坐下。
“你了解那个女王吗？”菲利普轻声问道。
英格拉姆也再次向他确认：“女王？您是说图尔斯特那位女王吗？”
“对，关于这位女王，我想知道多一些信息。”菲利普说道。
英格拉姆虽然不解，但是还是很尽职尽责地说道：“这位女王也是一个很出色的君主，被图尔斯特的臣民拥戴。”
“这么说起来，她很不错？”菲利普眉头轻挑，带着好奇的心情听下去。
“她十五岁就加冕为王了。”英格拉姆说道。
“十五岁？这么小的年纪吗？”菲利普露出惊讶的神情。
“是的，毕竟，发生了一些，人们也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图尔斯特和安特尔的战争，陛下，那位女王其实还有一个哥哥，那位王子才是图尔斯特的王储。可惜的是，这位传言中也十分聪慧的王储跟随他的父亲，图尔斯特的先王，在战场上不幸地去世了。”英格拉姆说道这里，也觉得十分遗憾，虽然没有见过那位图尔斯特的王储，但是在各国眼中，这位王储的声誉可是比他那位父亲强多了。
“当时，图尔斯特王室只剩下一位王后还有一位王子妃，以及现在这位女王。”英格拉姆顺便跟菲利普普及了一个知识，“原本，按照常理来说，一个十五岁的公主，没有那么容易加冕继位的。毕竟王后还在，按理来说，公主没有成年，王后可以接手国家管理。”
“那么，为什么是这位女王得到了王位？”菲利普问道。
英格拉姆脸色变得有些复杂，有些迟疑，但是在菲利普期待的眼神中，他还是开口说道：“这位女王陛下，抓住了证据，证明王后谋害了前任王后，把她送上了断头台。”
菲利普：“？！”这位女王这么狠的吗？
英格拉姆解释道：“现在这位图尔斯特女王，还有前面那位王储都是图尔斯特先王的第一任妻子的孩子，被送上断头台的王后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据说，原本是图尔斯特先王的情妇。”
菲利普嗤之以鼻，似乎很看不上这种行为，英格拉姆也很理解菲利普的想法。毕竟，他们的先王就一直没有任何出轨的行为，作为君主，他可能不合格，但是作为丈夫，先王同先王后感情非常不错，甚至结婚十年，王后没有怀孕，先王都没有责怪过王后。
英格拉姆继续说道：“这位女王既是加冕之后也过得并不顺利，她是女王，在她加冕之后，图尔斯特的臣子就一直要求她结婚。”
菲利普并不理解：“为什么？逼她结婚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英格拉姆叹息着说：“陛下，虽然图尔斯特那位伊丽莎白陛下不是第一位女王，但是，自古以来，继位的公主都只是……怎么说呢，她们并不怎么管理国家，而是由自己的丈夫，摄政亲王承担管理国家的职责。”
菲利普明白了：“就是说，空头女王，实际是她们丈夫管理国家大权对吧？”
英格拉姆点了点头。
“为什么？既然都是女王了，怎么就不能自己管理国家？”菲利普皱着眉问道。
英格拉姆理所当然地开口说道：“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像那位伊丽莎白陛下那样表现的如此出色的，女人更加感性，陛下，她们天生就不适合政治。”
菲利普露出一个难言的表情，撇了英格拉姆一眼。
“陛下？”英格拉姆疑惑。
“你在轻视女性，英格拉姆，她们没有你想的那么不行，至少我觉得，你这是歧视。”看到英格拉姆试图反驳，菲利普挥手制止了他的话。“好了，我坚持我的想法，不用试图说服我，英格拉姆，我不认为女性不可以，所以我也不想跟你争吵这个话题。继续吧，这位伊丽莎白陛下之后呢？”
英格拉姆只好收回自己的想说的话，继续说道：“伊丽莎白女王拒绝了所有的求婚，她一直没有结婚，所以，图尔斯特一直是她执政，我承认，她是一个合格的君主，优秀的女性。但是，陛下，不是所有女性都能像这位女王一样的。”
菲利普叹息着，他发现英格拉姆一点都没有鲁伯特可爱，也没有老宰相那样活泛，英格拉姆在一些地方顽固地让人觉得很讨厌。但是，不得不说，英格拉姆的想法才是这个世界大部分人的想法。
菲利普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低声说道：“那位伊丽莎白可是真不容易，她能坐稳自己的王位，还能牢牢抓着权利，一定很难很难。”
既是公主明面享有继承权又怎么样，臣子的偏见，世人的不信任，她们就只能成为王权上装饰的花朵，菲利普感慨着，对于那位图尔斯特的女王也更加有兴趣了。
造型奇特，拐弯抹角般的树木，没有任何精神的样子，矗立在路边，枯败的叶子套拉着，村落中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什么生命在里面，菲利普只是瞄了几眼，就不敢深究什么了。
有没有人在里面生活其实不重要。
摇晃的马车，安静消沉的车队，菲利普也没有任何兴致，只是呆滞着失神地看着没有丝毫白云的天空。真是一个糟糕的世界啊。菲利普感慨着。
抵达下一个城市的时候，这段枯燥无趣的旅程暂时有了色彩，骑士们下马，从这个城市的官员那里接手护卫工作，英格拉姆带领着官员迎接菲利普。
菲利普并不懂这中间的具体礼节，只是顺着他们的意思，下车，接收拜见问好，然后在骑士的护卫下进入房间，再次被拜见问好。
英格拉姆询问菲利普要不要同这里的城主会晤，菲利普不明白，英格拉姆也知道，没有经受过相关教育的菲利普是真的不懂这些，所以只能俯身在他耳边解释。
“您加冕的时候，礼节上，各位城主都应该出席见证，但是因为各种原因，他们错失了这项活动。陛下，您本来应该在加冕仪式上得到他们的宣誓效忠。”
菲利普叹气，说：“所以，他是要补上这个仪式了？对我宣誓效忠？像格林兰那样？”
英格拉姆狠狠地皱起了眉，说道：“陛下，不一样，一个商人怎么能和一座城市的主人媲美。”
菲利普耸耸肩，表示道：“好吧，好吧，是我的错，没有注意尊卑之分。”
英格拉姆虽然看得出菲利普敷衍的意思，但是他并不想就这个失误揪着不放，于是将城主带到菲利普面前。
城主是一个中年消瘦的男人，他在英格拉姆的示意下，单膝跪在菲利普脚跟前，虔诚的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碰触菲利普的手背，菲利普在英格拉姆的示意下，用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城主的头顶。然后等待城主说完自己宣誓效忠于菲利普的誓词，菲利普只要说一句我接受就可以了。
顾虑到菲利普赶路的劳累，城主没有过多打扰，简单问候之后，就退下了。菲利普并没有觉得很累，但是他也没拒绝城主的这份体贴，然后要求英格拉姆留下。
“陛下？”英格拉姆疑惑地在菲利普身边坐下。
“你了解那个女王吗？”菲利普轻声问道。
英格拉姆也再次向他确认：“女王？您是说图尔斯特那位女王吗？”
“对，关于这位女王，我想知道多一些信息。”菲利普说道。
英格拉姆虽然不解，但是还是很尽职尽责地说道：“这位女王也是一个很出色的君主，被图尔斯特的臣民拥戴。”
“这么说起来，她很不错？”菲利普眉头轻挑，带着好奇的心情听下去。
“她十五岁就加冕为王了。”英格拉姆说道。
“十五岁？这么小的年纪吗？”菲利普露出惊讶的神情。
“是的，毕竟，发生了一些，人们也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图尔斯特和安特尔的战争，陛下，那位女王其实还有一个哥哥，那位王子才是图尔斯特的王储。可惜的是，这位传言中也十分聪慧的王储跟随他的父亲，图尔斯特的先王，在战场上不幸地去世了。”英格拉姆说道这里，也觉得十分遗憾，虽然没有见过那位图尔斯特的王储，但是在各国眼中，这位王储的声誉可是比他那位父亲强多了。
“当时，图尔斯特王室只剩下一位王后还有一位王子妃，以及现在这位女王。”英格拉姆顺便跟菲利普普及了一个知识，“原本，按照常理来说，一个十五岁的公主，没有那么容易加冕继位的。毕竟王后还在，按理来说，公主没有成年，王后可以接手国家管理。”
“那么，为什么是这位女王得到了王位？”菲利普问道。
英格拉姆脸色变得有些复杂，有些迟疑，但是在菲利普期待的眼神中，他还是开口说道：“这位女王陛下，抓住了证据，证明王后谋害了前任王后，把她送上了断头台。”
菲利普：“？！”这位女王这么狠的吗？
英格拉姆解释道：“现在这位图尔斯特女王，还有前面那位王储都是图尔斯特先王的第一任妻子的孩子，被送上断头台的王后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据说，原本是图尔斯特先王的情妇。”
菲利普嗤之以鼻，似乎很看不上这种行为，英格拉姆也很理解菲利普的想法。毕竟，他们的先王就一直没有任何出轨的行为，作为君主，他可能不合格，但是作为丈夫，先王同先王后感情非常不错，甚至结婚十年，王后没有怀孕，先王都没有责怪过王后。
英格拉姆继续说道：“这位女王既是加冕之后也过得并不顺利，她是女王，在她加冕之后，图尔斯特的臣子就一直要求她结婚。”
菲利普并不理解：“为什么？逼她结婚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英格拉姆叹息着说：“陛下，虽然图尔斯特那位伊丽莎白陛下不是第一位女王，但是，自古以来，继位的公主都只是……怎么说呢，她们并不怎么管理国家，而是由自己的丈夫，摄政亲王承担管理国家的职责。”
菲利普明白了：“就是说，空头女王，实际是她们丈夫管理国家大权对吧？”
英格拉姆点了点头。
“为什么？既然都是女王了，怎么就不能自己管理国家？”菲利普皱着眉问道。
英格拉姆理所当然地开口说道：“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像那位伊丽莎白陛下那样表现的如此出色的，女人更加感性，陛下，她们天生就不适合政治。”
菲利普露出一个难言的表情，撇了英格拉姆一眼。
“陛下？”英格拉姆疑惑。
“你在轻视女性，英格拉姆，她们没有你想的那么不行，至少我觉得，你这是歧视。”看到英格拉姆试图反驳，菲利普挥手制止了他的话。“好了，我坚持我的想法，不用试图说服我，英格拉姆，我不认为女性不可以，所以我也不想跟你争吵这个话题。继续吧，这位伊丽莎白陛下之后呢？”
英格拉姆只好收回自己的想说的话，继续说道：“伊丽莎白女王拒绝了所有的求婚，她一直没有结婚，所以，图尔斯特一直是她执政，我承认，她是一个合格的君主，优秀的女性。但是，陛下，不是所有女性都能像这位女王一样的。”
菲利普叹息着，他发现英格拉姆一点都没有鲁伯特可爱，也没有老宰相那样活泛，英格拉姆在一些地方顽固地让人觉得很讨厌。但是，不得不说，英格拉姆的想法才是这个世界大部分人的想法。
菲利普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低声说道：“那位伊丽莎白可是真不容易，她能坐稳自己的王位，还能牢牢抓着权利，一定很难很难。”
既是公主明面享有继承权又怎么样，臣子的偏见，世人的不信任，她们就只能成为王权上装饰的花朵，菲利普感慨着，对于那位图尔斯特的女王也更加有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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