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13章 诅咒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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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事态进一步恶化之前，英格拉姆还有哈维森终于回过神了，两个人齐心协力把菲利普抱出了房间，没有让菲利普和伊丽莎白两个君主继续争吵下去。
英格拉姆是真的被菲利普震惊住了，谁也没想到自家的君主见面就跪啊。直到远离了图尔斯特的人之后，英格拉姆才算有精神询问菲利普到底怎么回事。
“陛下……”英格拉姆几乎要哭了，语气卑微，可怜兮兮地看着菲利普，“陛下，您在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您刚刚说了什么？您是在戏弄大家吗？”
英格拉姆无法相信，他根本无法想象，菲利普会说出那样的话。
“您怎么可以这样？！”英格拉姆喊出这句话，嗓音都破裂了。
菲利普收拾了一下自己被两个人刚才强行带出房间，挣扎中弄乱的衣服，听到英格拉姆确实被刺激的不行，才撇了他一眼。
哈维森也注视着菲利普，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他想说的也基本和英格拉姆差不多。
菲利普只好缓缓地开口，一脸无辜的表情，说着最无情的话：“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我选择投降，把艾特尔给图尔斯特的女王。”
“好，好，很好。”英格拉姆眼中泪花闪烁，笑着，摇着头，好像遭受了一击重拳一样，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颓废了。
哈维森沙哑着声音说：“陛下，虽然……虽然艾特尔的好儿郎们，确实不是图尔斯特的对手，我也承认……”哈维森艰难无比地说着，每一句话都是在刀着他的心，每一句都是带着无奈和愧疚。“我承认，我还有我带领的兵士，不是对方的一合之敌。可是，陛下！我和我的兵士，也绝对不会，绝对不可能，就这么剑都不拔的任由对方攻下艾特尔。您……你可以不相信我们，但不能这样侮辱我们。”
菲利普听着这个男人艰难地说完他的话，才一脸正经地看着哈维森的双眼说：“关于这个，我确实应该向你道歉，哈维森。”
哈维森摇着头说：“不，陛下，我不需要您的道歉，但是您不能这么放弃艾特尔，你是艾特尔的王！”
菲利普歉疚地说道：“我没有忘记这个身份，所以我才这么选择的，你们先听我解释好吗？”
菲利普低着头说：“我很抱歉，没有提前和你们商议。但是，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图尔斯特，富裕，强大，她的子民，活的比艾特尔的人好很多很多。我选择投降，是觉得，艾特尔并入图尔斯特，对于大家，或许是一件好事。”菲利普纠结着，他不知道怎么向两个人解释清楚自己的目的。“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可是你们也看到了，艾特尔的自然灾害还在继续，好像就没有完的那一天一样，我努力了，我想到了我能够想到的所有办法了。你们也努力了，大家都那么努力了。”
菲利普眼眶渐渐也变的泛红，他吃力地说：“明明大家都那么努力了，可是，每天！每天还是有人离开！我每天都看到有人失去生命！那不是一个一个冰冷的数字！是一条一条的人命！”
“但凡还有其他办法，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我就是不想再看着有人死去了，这有什么错？”
菲利普眼中，一滴泪水滑落，滴到地面，他带着哭腔，带着一直压抑的情绪，嘶吼着，痛苦地质问英格拉姆他们：“我努力了，我想救所有人，我不想看见有人死去，我不想看见他们忍饥挨饿的样子。我一直不知道，我来到这个世界，一直安安稳稳地活着，我没有……我从来没有承受过这么多人的担子，我继位之后，一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我闭上眼，就是那些……那些死去的人的脸。你们也理解一下我好不好？”
英格拉姆沉默，他想要说什么，但是在表现地有些激动的菲利普面前，又说不出什么。
他的君主，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一个之前生活在围城之中不知人间疾苦的王子，既是他不受人们关注，他也从来不知道一墙之隔，还有人活的如此水深火热，他还是一个没有完全退去天真的少年。
“这是我想到的最快捷的办法了，将艾特尔并入图尔斯特，艾特尔的百姓可以获得图尔斯特百姓的待遇，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他们能够活下去，不会有孩子再去扣墙壁上的青苔吃了。不会有母亲眼睁睁看着刚刚出生的孩子因为没有食物，一点一点地没有声息。不会有父亲，为了一口吃的，一点干净的水，跑深山老林里面拼命，去遥远的地方寻找水源。他们能够活下去，这样不好吗？”
英格拉姆用自己沙哑的声音说：“陛下，没有您想的那样简单，图尔斯特的那位女王，无意艾特尔的领土，外面那些传言可能都是假的。”
菲利普说：“我当然知道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因为那些谣言，是我安排人传播的。”
英格拉姆失声一般看着菲利普，不是，陛下，这个你说清楚，你在之前就想到这么操作了？！
菲利普不理解，他恨恨地说：“我不明白，图尔斯特那个女王，是不是傻，我都送上门了，她……白得的土地啊！为什么不要！”
英格拉姆扶额长叹：“陛下，无缘无故的，不能占领其他国家的土地，我之前有个跟您解释了吧。”
“我投降了啊，我作为艾特尔的君主，都把艾特尔双手奉上了，她犹豫什么！”
哈维森突然开口问道：“陛下，您真的这么决定了吗？”
“什么？”
“您在放弃王位，那是王位啊。”
菲利普沉默了片刻，抬起头，带着微红的眼眶，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我从来没有在乎过王位，拿一个我不在意的东西，换艾特尔所有人活下来……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在我这里，这个交易，是划算的。”
哈维森叹息着，低声说：“您为了艾特尔的那些平民，向另外一个君主低头，把……把作为王的尊严都丢了，陛下，这不值得的。”
菲利普摇着头说：“我可没有什么作为王的尊严，要是有的话……加冕仪式的时候，我就丢掉了。”
“可是，让自己的君主为了给自己争一条活路，向另外一个君主低头，陛下，这是最大的羞辱。”哈维森说道，“是我们的无能，逼着自己的君主不得不低下他的头。”
哈维森在菲利普面前跪下，他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停在菲利普的脚面，说：“陛下，允许这样无能的我，追随您吧，无论生死。”
英格拉姆也扭转过半个身子，仰头看着天，任由泪水滑落。
菲利普这么做，何止放弃了自己的王位，他是不要命了啊，只有菲利普死掉，图尔斯特才能合理地接手艾特尔，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国家失去所有王室成员，他的领土还有子民才能选择投奔另外一个国家。
当然了，菲利普本人是不知道有这样一条暗中的约定的，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把艾特尔交给图尔斯特那位女王，白得的一片土地还有养养就能用的人口，反正在他穿越之前那个世界，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拒绝的。
至于他自己，他都想好了，好一点，图尔斯特那位女王随手给他一个爵位养着他,坏一点，人家忌惮他的存在，那他就远离这里，去其他地方看看，旅游一样欣赏一下这个异世界。
菲利普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这个世界放弃王位是要命的一件事情。
哈维森此时此刻的宣誓，其实意思就是，如果菲利普死，那么他就追随着菲利普而去，如果图尔斯特不接受，菲利普的计划没有实现，那么他这辈子都效忠菲利普，愿意一生为菲利普而战。
不知道实情的哈维森，彻底被菲利普征服了。
……
伊丽莎白简直被菲利普的一通操作气死了。
艾米亚也非常不理解：“这位菲利普陛下，是吧？他脑子怎么了？他的意思是要在自己死后把艾特尔交付给你？为什么？他不怕死？”
伊丽莎白这个时候也想明白菲利普的目的是什么了。
“真是一个伟大的王呢！”
艾米亚不解：“什么？”
伊丽莎白说：“他觉得我一定会弄死亨利，然后他求死就是为了给艾特尔挣得一条活路。”
“我不懂……”艾米亚不明白，她眼里，菲利普真的和疯了没什么区别。
“艾特尔的天气状况你也知道吧，虽然我也很看不上那个开口就诅咒艾特尔的仙女，但是，那个仙女确实是因为怨恨艾特尔的王室才这么做的，菲利普只要死了，那么那个仙女就没有任何借口继续这个诅咒了。他再为自己的国家找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只是没有想到，他会选择我。”
艾米亚诧异地说：“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打算牺牲自己，换取消诅咒？！”
伊丽莎白点头，说道：“真是可怕的男人，但是我想，艾特尔遇到他，也是何其有幸。”
伊丽莎白叹息着说：“因为我是做不到的，我不可能做到像他那样，为了自己的子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牺牲自己的生命。”
艾米亚听了伊丽莎白的解释，不由地露出敬仰的神情。
伊丽莎白长叹一声说：“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啊。”
艾米亚啊了一声，想到什么，说：“可是，艾特尔的情况不是诅咒啊！”
伊丽莎白抬起头看着她：“什么？不是诅咒？”
艾米亚拍着自己的脑袋说：“也不能说不是诅咒，但是……这个情况很复杂的，不是因为艾特尔的王室得罪了人，所以就得到这样严酷的惩罚。”
伊丽莎白眼神锐利地看向艾米亚，说：“到底什么情况？！”
艾米亚只好苦着脸说：“其实吧，艾特尔那个情况，是被安特尔拖累了。”
“跟安特尔有什么关系？”伊丽莎白不解。
“还不是安特尔那个亨利，他还是王子的时候，不是招惹了人家海王的女儿吗。”
“海王的女儿？”伊丽莎白皱着眉说，“就是那个他心中的白月光，一直念念不忘的初恋？”
伊丽莎白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说：“当初，他因为不知道那个女孩的身份，认为她是一个普通人，所以选择了联姻我姑姑，后来失去了自己心爱的人，就把怨气发泄到无辜之人身上。在折磨死我姑姑之后，在其他女孩子身上找和自己初恋类似的地方，又一个一个害死她们，渣男！”
“可是，好吧，是你说的那样。”艾米亚解释道，“但是海王也把自己女儿的死怪罪到他那里了，海王法力强大，就一直控制着云朵，不许任何一个云朵在安特尔下雨。艾特尔紧紧挨着安特尔，他们那里的降雨都是从安特尔这里过来的。”
伊丽莎白惊讶地说：“所以，艾特尔就被这样连累了！！！”
艾米亚也不好意思：“是啊，我们也劝不了海王啊，何况，在几十年前，艾特尔和安特尔是一家来着。”
英格拉姆是真的被菲利普震惊住了，谁也没想到自家的君主见面就跪啊。直到远离了图尔斯特的人之后，英格拉姆才算有精神询问菲利普到底怎么回事。
“陛下……”英格拉姆几乎要哭了，语气卑微，可怜兮兮地看着菲利普，“陛下，您在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您刚刚说了什么？您是在戏弄大家吗？”
英格拉姆无法相信，他根本无法想象，菲利普会说出那样的话。
“您怎么可以这样？！”英格拉姆喊出这句话，嗓音都破裂了。
菲利普收拾了一下自己被两个人刚才强行带出房间，挣扎中弄乱的衣服，听到英格拉姆确实被刺激的不行，才撇了他一眼。
哈维森也注视着菲利普，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他想说的也基本和英格拉姆差不多。
菲利普只好缓缓地开口，一脸无辜的表情，说着最无情的话：“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我选择投降，把艾特尔给图尔斯特的女王。”
“好，好，很好。”英格拉姆眼中泪花闪烁，笑着，摇着头，好像遭受了一击重拳一样，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颓废了。
哈维森沙哑着声音说：“陛下，虽然……虽然艾特尔的好儿郎们，确实不是图尔斯特的对手，我也承认……”哈维森艰难无比地说着，每一句话都是在刀着他的心，每一句都是带着无奈和愧疚。“我承认，我还有我带领的兵士，不是对方的一合之敌。可是，陛下！我和我的兵士，也绝对不会，绝对不可能，就这么剑都不拔的任由对方攻下艾特尔。您……你可以不相信我们，但不能这样侮辱我们。”
菲利普听着这个男人艰难地说完他的话，才一脸正经地看着哈维森的双眼说：“关于这个，我确实应该向你道歉，哈维森。”
哈维森摇着头说：“不，陛下，我不需要您的道歉，但是您不能这么放弃艾特尔，你是艾特尔的王！”
菲利普歉疚地说道：“我没有忘记这个身份，所以我才这么选择的，你们先听我解释好吗？”
菲利普低着头说：“我很抱歉，没有提前和你们商议。但是，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图尔斯特，富裕，强大，她的子民，活的比艾特尔的人好很多很多。我选择投降，是觉得，艾特尔并入图尔斯特，对于大家，或许是一件好事。”菲利普纠结着，他不知道怎么向两个人解释清楚自己的目的。“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可是你们也看到了，艾特尔的自然灾害还在继续，好像就没有完的那一天一样，我努力了，我想到了我能够想到的所有办法了。你们也努力了，大家都那么努力了。”
菲利普眼眶渐渐也变的泛红，他吃力地说：“明明大家都那么努力了，可是，每天！每天还是有人离开！我每天都看到有人失去生命！那不是一个一个冰冷的数字！是一条一条的人命！”
“但凡还有其他办法，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我就是不想再看着有人死去了，这有什么错？”
菲利普眼中，一滴泪水滑落，滴到地面，他带着哭腔，带着一直压抑的情绪，嘶吼着，痛苦地质问英格拉姆他们：“我努力了，我想救所有人，我不想看见有人死去，我不想看见他们忍饥挨饿的样子。我一直不知道，我来到这个世界，一直安安稳稳地活着，我没有……我从来没有承受过这么多人的担子，我继位之后，一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我闭上眼，就是那些……那些死去的人的脸。你们也理解一下我好不好？”
英格拉姆沉默，他想要说什么，但是在表现地有些激动的菲利普面前，又说不出什么。
他的君主，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一个之前生活在围城之中不知人间疾苦的王子，既是他不受人们关注，他也从来不知道一墙之隔，还有人活的如此水深火热，他还是一个没有完全退去天真的少年。
“这是我想到的最快捷的办法了，将艾特尔并入图尔斯特，艾特尔的百姓可以获得图尔斯特百姓的待遇，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他们能够活下去，不会有孩子再去扣墙壁上的青苔吃了。不会有母亲眼睁睁看着刚刚出生的孩子因为没有食物，一点一点地没有声息。不会有父亲，为了一口吃的，一点干净的水，跑深山老林里面拼命，去遥远的地方寻找水源。他们能够活下去，这样不好吗？”
英格拉姆用自己沙哑的声音说：“陛下，没有您想的那样简单，图尔斯特的那位女王，无意艾特尔的领土，外面那些传言可能都是假的。”
菲利普说：“我当然知道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因为那些谣言，是我安排人传播的。”
英格拉姆失声一般看着菲利普，不是，陛下，这个你说清楚，你在之前就想到这么操作了？！
菲利普不理解，他恨恨地说：“我不明白，图尔斯特那个女王，是不是傻，我都送上门了，她……白得的土地啊！为什么不要！”
英格拉姆扶额长叹：“陛下，无缘无故的，不能占领其他国家的土地，我之前有个跟您解释了吧。”
“我投降了啊，我作为艾特尔的君主，都把艾特尔双手奉上了，她犹豫什么！”
哈维森突然开口问道：“陛下，您真的这么决定了吗？”
“什么？”
“您在放弃王位，那是王位啊。”
菲利普沉默了片刻，抬起头，带着微红的眼眶，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我从来没有在乎过王位，拿一个我不在意的东西，换艾特尔所有人活下来……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在我这里，这个交易，是划算的。”
哈维森叹息着，低声说：“您为了艾特尔的那些平民，向另外一个君主低头，把……把作为王的尊严都丢了，陛下，这不值得的。”
菲利普摇着头说：“我可没有什么作为王的尊严，要是有的话……加冕仪式的时候，我就丢掉了。”
“可是，让自己的君主为了给自己争一条活路，向另外一个君主低头，陛下，这是最大的羞辱。”哈维森说道，“是我们的无能，逼着自己的君主不得不低下他的头。”
哈维森在菲利普面前跪下，他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停在菲利普的脚面，说：“陛下，允许这样无能的我，追随您吧，无论生死。”
英格拉姆也扭转过半个身子，仰头看着天，任由泪水滑落。
菲利普这么做，何止放弃了自己的王位，他是不要命了啊，只有菲利普死掉，图尔斯特才能合理地接手艾特尔，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国家失去所有王室成员，他的领土还有子民才能选择投奔另外一个国家。
当然了，菲利普本人是不知道有这样一条暗中的约定的，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把艾特尔交给图尔斯特那位女王，白得的一片土地还有养养就能用的人口，反正在他穿越之前那个世界，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拒绝的。
至于他自己，他都想好了，好一点，图尔斯特那位女王随手给他一个爵位养着他,坏一点，人家忌惮他的存在，那他就远离这里，去其他地方看看，旅游一样欣赏一下这个异世界。
菲利普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这个世界放弃王位是要命的一件事情。
哈维森此时此刻的宣誓，其实意思就是，如果菲利普死，那么他就追随着菲利普而去，如果图尔斯特不接受，菲利普的计划没有实现，那么他这辈子都效忠菲利普，愿意一生为菲利普而战。
不知道实情的哈维森，彻底被菲利普征服了。
……
伊丽莎白简直被菲利普的一通操作气死了。
艾米亚也非常不理解：“这位菲利普陛下，是吧？他脑子怎么了？他的意思是要在自己死后把艾特尔交付给你？为什么？他不怕死？”
伊丽莎白这个时候也想明白菲利普的目的是什么了。
“真是一个伟大的王呢！”
艾米亚不解：“什么？”
伊丽莎白说：“他觉得我一定会弄死亨利，然后他求死就是为了给艾特尔挣得一条活路。”
“我不懂……”艾米亚不明白，她眼里，菲利普真的和疯了没什么区别。
“艾特尔的天气状况你也知道吧，虽然我也很看不上那个开口就诅咒艾特尔的仙女，但是，那个仙女确实是因为怨恨艾特尔的王室才这么做的，菲利普只要死了，那么那个仙女就没有任何借口继续这个诅咒了。他再为自己的国家找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只是没有想到，他会选择我。”
艾米亚诧异地说：“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打算牺牲自己，换取消诅咒？！”
伊丽莎白点头，说道：“真是可怕的男人，但是我想，艾特尔遇到他，也是何其有幸。”
伊丽莎白叹息着说：“因为我是做不到的，我不可能做到像他那样，为了自己的子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牺牲自己的生命。”
艾米亚听了伊丽莎白的解释，不由地露出敬仰的神情。
伊丽莎白长叹一声说：“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啊。”
艾米亚啊了一声，想到什么，说：“可是，艾特尔的情况不是诅咒啊！”
伊丽莎白抬起头看着她：“什么？不是诅咒？”
艾米亚拍着自己的脑袋说：“也不能说不是诅咒，但是……这个情况很复杂的，不是因为艾特尔的王室得罪了人，所以就得到这样严酷的惩罚。”
伊丽莎白眼神锐利地看向艾米亚，说：“到底什么情况？！”
艾米亚只好苦着脸说：“其实吧，艾特尔那个情况，是被安特尔拖累了。”
“跟安特尔有什么关系？”伊丽莎白不解。
“还不是安特尔那个亨利，他还是王子的时候，不是招惹了人家海王的女儿吗。”
“海王的女儿？”伊丽莎白皱着眉说，“就是那个他心中的白月光，一直念念不忘的初恋？”
伊丽莎白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说：“当初，他因为不知道那个女孩的身份，认为她是一个普通人，所以选择了联姻我姑姑，后来失去了自己心爱的人，就把怨气发泄到无辜之人身上。在折磨死我姑姑之后，在其他女孩子身上找和自己初恋类似的地方，又一个一个害死她们，渣男！”
“可是，好吧，是你说的那样。”艾米亚解释道，“但是海王也把自己女儿的死怪罪到他那里了，海王法力强大，就一直控制着云朵，不许任何一个云朵在安特尔下雨。艾特尔紧紧挨着安特尔，他们那里的降雨都是从安特尔这里过来的。”
伊丽莎白惊讶地说：“所以，艾特尔就被这样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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