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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他的脑袋就会开花

要是被周满富知道,郑玉霖躲在这个小旅馆里,吉传帮马上就会得到情报,那她就危险了。

但田晓东小声喊了两声,没有听到蒋雪艳的回音,就着急起来。想到上次她也在这里附近被绑架的事,他急得浑身冒汗,心都快要碎了。

今天晚上蒋雪艳要是遭遇绑架,有个三长两短,他是有责任的。跟上次不一样,这完全是他负气快走,将她甩在后面造成的。

田晓东追到南北向小街处,往北一看,没有蒋雪艳的人影。他往北边走边寻找,见东可不是两面各有一小巷。

他回想着刚才蒋雪艳是走在街的东边的,就想歹徒很有可能是从东边的巷子里窜出来的。现在必须搞清楚,这是歹徒听到她喊叫,见她漂亮,临时见色起意,把她劫去侵害她,还是歹徒有预谋的绑架?

如果是有预谋的绑架,那今晚就闯祸了,而且闯大了。田晓东奔进东边的小巷子,边跑边找,往里跑了五十多米,没有看到蒋雪艳的人影。他又蹲下来听动静,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就真正急起来。

他赶紧拿出手机,给丁小刚打电话:“小刚,你快出来,蒋镇长不见了,可能又被人绑架了,就在新民街南端这边,我走在前面,她突然就不见了。”

丁小刚说;“好,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田晓东继续往东寻找。他想这前后不过十多分钟的时间,蒋雪艳会被挟持到哪里去呢?这条巷子里又不能开车,应该就在这方圆几百米的范围内。可现在看不见人影,又听不到声音,到哪里去找她呢?真是急死人。

一会儿丁小刚赶到,他有些紧张地问:“师傅,要不要报警?”

田水晖说:“暂时不要报,过半个小时找不到再报。好在她会防狼拳,也有过一次被绑经历,应该不要紧。而报了警,郑总她们就要暴露。”

“嗯,那我们怎么寻找她呢?”丁小刚站在那里,茫然四顾,“这晚上黑咕隆冬的,要是蒋镇长被绑架后,关在哪间屋子里,嘴里塞上东西,发不声音,哪里找得到他?”

田晓东已经冷静下来,对他说:“你到路西边的巷子里找,要听声音。我想蒋镇长会反抗的,也会使用防狼拳,很可能会发出声音。”

丁小刚说:“会不会是以前那帮绑匪?”

田晓东自信地说:“华灵帮头目陈明亮,正在被警方通缉,不太可能到这里来,他来送死啊?”

丁小刚还是有些畏惧地说:“不是他们,还好一些。”

两人分手,往东西两个方向去寻找。他们边走边看边听,用心捕捉着每个细微的痕迹和声音。

这时快要十一点钟了,小镇一片死寂。房屋静默在夜色中,街道沉浸在路灯下,整个镇上几乎没有人影和车声,只有几条流浪狗在乱窜。

田晓东像幽灵一样,隐在路灯的暗影里,往东一边寻找着可能关人的地方,一边竖着耳朵捕捉着声音。

往东走了不到二十米,他突然听见一个男人“啊”地惊了一声,他立刻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这是一幢农家小楼,两层,前面有个小院。小楼的二层上有灯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透出来的光线很暗。

田晓东迅速奔到院门前,想拧动门把走进去,门却被锁住了。他想喊叫,又怕惊动邻居,就没有喊。

院子的围墙是铁栅栏开放式的,每根铁栅栏的上面都有尖刺。爬上去,翻过去,有危险,也慢。田晓东来不及多想,就用力抓住两根细方管,往两旁分开。然后想钻进去,但他身上的衣服太厚,怎么也钻不进去。

他就脱了外面那件厚重的棉衣,先把右脚伸进去。可他的右脚刚伸到院子里,小楼底层堂屋的门打开,从里面冲出来一个人,手里举着一根棍子,对准田晓东的右腿就打过来。

田晓东已经来不及躲闪,只得抬脚去架他的棍子。“啪”地一声,木棍与肉腿架在一起,发现一声闷响。

木棍往上飞出,田晓东的右小腿上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但没有骨折。好在他刚刚练过功,热身过,也好在他先伸右脚,所以没事。要是他先伸头,这一棍子打下来,他的脑袋就会开花。

院子里的男人没想到这个人的脚能够架飞的棍子,他右手的虎口也被震痛,吃惊不小。但他马上再次举起棍子朝钻进来的田晓东腰部,狠狠地打下去。

大半个身子已经钻进院子的田晓东,感觉到那股更加凌厉的棍风,知道要是被他打中腰部,自已这身就要瘫在床上了。

他迅速转过身子,扬起已经伸到这边来的右手,去挡他的棍子。又是“啪”地一声,肉手与木棍相架,棍子被架飞出去,那个人被棍子带得往后退了三四步。

田晓东痛得右臂发麻,但还是没有骨折。他的身子钻进院子后,马上站起来,一个返身就朝那个男人扑去。

院子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是幽暗。他的衣领又竖得很高,挡住了他的半个面孔,看不太清这个人的脸色和年纪。

他立刻举棍朝田晓东的头部打来,田晓东身子一矮,躲过他横扫过来的棍子,同时划出一个扫荡腿,正好扫到对方的腰部。对方整个人像柴个子一样往左侧飞出去,撞坏到在围墙上,发出“啊”地一声惨叫,跌倒下来不动了。

田晓东不顾他,连忙冲进小楼,走上二楼去救蒋雪艳。二楼东边的房间亮着灯,但关着门。田晓东上去拧门把拧不动,就用肩膀去撞门。

“呯”地一声,木板门被撞开,弹到反面的墙上。

田晓东走进来一看,惊呆了。

蒋雪艳的嘴里被塞着一条毛巾,她的艳脸憋得发紫。她的两手被分开,举过头顶绑在床上。她的两只脚没有被绑住,裤子已经被拉下,里面只剩下一条粉红色的小内内。上面的衣服也被翻了上去,肚皮处露出一大片白嫩。

床前站着一个塌鼻梁的小个子丑陋男人。他右手捂着鼻子,鼻子在流血。他的脸在痛苦地扭曲。显然是遭到了蒋雪艳的反抗,被她用额头撞到了脸部。

田晓东赶紧上去把她的衣服拉下来,裤子拉上去,然后再拉掉她嘴里的毛巾。蒋雪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又羞又悔,也感激田晓东再次及时来救她,就无声地哭了。

田晓东没有跟她说话,只去帮她解手上的绳子。解开,扶她站起来,心疼地问:“他们怎么你了?”

蒋雪艳转过身子去系裤子,轻声说:“还没有。”

田晓东问她:“那要不要报警,把他们抓进去?”

蒋雪艳考虑到自已的名声,就摇着头说:“他们没有得逞,就算了。”

田晓东想到报警,郑玉霖很可能会暴露,就转身瞪着那个样子猥琐的男人,厉声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这样做?”

猥琐男人仰着头在止血,没有反抗能力,田晓东就走下楼,想把院子里那个男人拉上来,一起审问。

他走到楼下的院子里一看,那个人已经不在了。田晓东感到有些蹊跷,上楼来继续审问猥琐男人:“到下面来袭击我的人是谁?他已经不在了,这里有问题。”

猥琐男人用餐巾纸擦着脸上的血迹,紧闭嘴巴不肯说话。

田晓东知道,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是不会利索说的,就上去抓住他的一条胳膊,拧着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先掰断你一条胳膊。”

他两手抓住他胳膊的两头,只轻轻一拧,猥琐男人就痛得嚎叫起来:“啊,痛死我了,我说,我说。”

田晓东放开他,瞪着他说:“快说,再不说,我把你的四肢全部掰断。”

猥琐男人这才说:“我姓包,今年四十八岁,这幢小楼是我租下来的。我在这里包种人家大棚里的蔬菜。刚才下来打你的那个人,我也是前天刚认识的,他说他姓焦。他要到镇上来租一间房子。边里的房东在外地打工,平时很少回家的。”

田晓东跟蒋雪艳站在那里,认真地听着。

“我把这这幢房子都租了下来,我当二房东。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房客,上个月他搬走了。所以我才把二楼西边那间屋子,租给那个姓焦的小伙子。八百元一个月,他付了一个月的房租,昨天晚上开始就住这里。他说他是做建材生意的,具体情况,我不知道。”

说到这里,老包停住不说了。他欲言又止,脸露怯色。

田晓东怒喝:“还有呢?说下去!”

老包犹豫了一下,又说:“昨天晚上,他跟我聊到很晚。他说,他说。呃,我说出来,你们不要处理我,也不要报警好吗?”

田不晖与蒋雪艳面面相觑,果真有情况啊!

“你只要把知道的情况,全部说出来,我们就放过你。”田晓东说。

老包还是有些害怕地说:“可我怕这个姓焦的年轻人,再来找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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