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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章 说客

内务府总管的手不知放哪里好了,竟然拱手作起揖来。魏绵奕不好意思起来:“内务府总管,我是来把我的东西拿走的,顺便和大家道个别。”

内务府总管连头上的汗也不敢拭去,两手作揖也不敢自己放下:“娘娘,您哪里的话?我们延禧宫哪里缺得了您,令贵妃早就和我说了,我这就回令贵妃,您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皇太后心里有数了。内务府总管问:“是不是给这位升个职位,总是做管领也不是事啊?”

皇太后说:“我看她一介女流却有些见识,不过来玩几年就走了,不敢怠慢,只叫她跟着我。

没想到她呆了这么长时间。

太高的职位我也信不过她,今早刚说不要她了,这会却又给她升职,我也没脸了。去和她说,放她八天假,歇了假再来。”

魏绵奕就这样回家了。

弘历一回宫就来延禧宫找魏绵奕。

魏绵奕才刚回来就被和亲王福晋拉进屋子,和亲王福晋一边拿衣服一边说着:“我今天刚去买的,你看看……”

魏绵奕说:“和亲王福晋,我们先去吃午饭吧!”和亲王福晋伶牙俐齿:“你急什么,就这么急着见皇兄啊!

哎呀,早知道你今天早回来,我就晚点去买了,我都已经把新衣服摆整齐了。”

魏绵奕说:“这么多,你到底找到什么时候啊?不会连买的衣服什么样子都忘了吧!”

弘历也不打声招呼,直接就进里间来了:“令贵妃,跟我来一下!”和亲王福晋的衣服刚拿出来:“皇兄,别急,等我们一下。”

弘历一脸不高兴:“快出来!”自己就出了里间,到门口去等魏绵奕。和亲王福晋没怎么样,也跟着受了气:“你又怎么了?”

魏绵奕不假思索:“昨天喝了点酒,也许是冒犯了他了,我去了。”

和亲王福晋恼了,扯住魏绵奕:“别去,我看他能怎么样!他把你当什么了,当奴仆了不成?高兴了就宠上天,不高兴了动不动就骂一顿。今天你要去,我决不依你!”

魏绵奕和和亲王福晋正拉扯着,弘历见她迟迟不出来,又走进去:“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越大越不懂事,我就是太宠你了,你真是!”

和亲王福晋挡在魏绵奕前面:“皇兄倒是把话说清楚,她又怎么了!”

弘历喊:“你!”

刚好弘昼也抬脚迈进门槛。弘昼想:皇兄和令贵妃又吵起来了,得赶紧把和亲王福晋拉走,省得和亲王福晋的暴脾气惹麻烦。

才刚到里间门口,隔着门帘子,却听见和亲王福晋说:“皇兄,你别太小瞧了人,令贵妃是没了阿玛和额娘,是没了做主的人。

皇兄别忘了,你紫禁城有今天,难道你皇考没有受的提携,你阿玛没有受皇上的恩惠?”居然是和亲王福晋和皇兄针尖对麦芒,弘昼静静站在门口听着。

魏绵奕拉开和亲王福晋:“和亲王福晋,我的事,你不要管了。”魏绵奕走上前拉起弘历,向门走去,魏绵奕掀开门帘:“和亲王。”

弘昼不尴不尬的站着。弘历和魏绵奕从他身边绕过去,走了。和亲王福晋一看弘昼就在门口偷偷,却不敢进来替她说话,顿时火冒三丈。

和亲王福晋把衣服往地上一丢:“好你个弘昼,亏你是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立了军功的将领。竟然是这么个没出息的男人。

你个胆小鬼,学妇人,听墙根,我都替你害臊!”

弘历和魏绵奕还没有出延禧宫,就听到和亲王福晋在屋里破口大骂。弘昼吞吞吐吐:“你少说两句……你……我们先会王府去。”

刚回了王府,和亲王福晋让人关上院门,又关上房门。

和亲王福晋窝了一肚子的火:“他是你皇兄就怎么了,他是你皇兄他就是天王老子了!你怕他,我可不怕他!”

弘昼也不是省油的灯,只是不想让皇兄听到他们两个为了皇兄吵架。

弘昼竭尽全力地平静下来:“我十岁阿玛就死了,那时候起我搬到了皇兄的院子里,朝夕相处。

每天,都是皇兄催我早早起床,到书塾去读书,先生教我们学习汉字诗词文章,儒家经典,我背不出来,皇兄就一顿暴打,他就像是阿玛一样关心我。

皇兄给我请了满洲师傅学习满语,我也学不好,他就整天对着我讲满语。没有他我肯定不能在官学顺利毕业,更不要说现在当上参将了。”

和亲王福晋不说话了。弘昼见有效果,接着说:“皇兄见我对射箭、角力、舞刀、使棍这些感兴趣,就给我请了名师。

十二岁那年,我第一次跟着皇兄去打猎,我拉弓射死了一头小梅花鹿,皇兄很高兴,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他一直重复着说我长大了,是个男人了。还用三根金条从传教士手里给我买了一把鸟枪。皇兄待我那样好,我怎么能给他气受?”

和亲王福晋听弘昼这番掏心掏肺的话,也有了几分悔意:“是我太鲁莽了。令贵妃是常被皇兄骂,可皇兄实实在在地疼她,也不会让她受委屈。

我这么一闹,反倒不好了。”弘昼一听她认错了,自己的火也藏不住了。

弘昼声色俱厉:“当然就是你错了,你仗着自己是国舅爷的女儿,受不了一点委屈。自己胡闹就算了,还给令贵妃出歪主意,令贵妃要是和皇兄闹起来,都是你惹的!”

和亲王福晋跳起脚来:“好啊!我都认错了,你还把什么罪都怪到我头上。他们还没怎么着呢,我就罪大恶极了。

要是令贵妃又像上次被令贵妃赶出皇家一样被赶出紫禁城,你还有逼死我不成吗?”

弘昼一听到和亲王福晋说“魏绵奕被赶出紫禁城”这样的话,恼羞成怒。弘昼恼羞成怒照着和亲王福晋的脸上就是一耳光。

和亲王福晋哭着跑到延禧宫去了。弘历刚换下官服,坐在床沿上,魏绵奕坐在小凳子上,等着受审问。

要是平时魏绵奕还可以飞快地想一想自己有什么说辞,能让弘历哑口无言。

可是,昨天魏绵奕完全喝断片了,什么也想不起来,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今天早上起来,浑身的酒味,好恶心。

魏绵奕想:早上起来虽然洗过澡了,现在好像还有酒味,一会吃了饭再洗好了。

弘历阴着脸:“你说,你做错了什么?”魏绵奕慢条斯理:“我喝大了,我怎么知道,完全想不起来了。俗语说,不知者不怪。

你硬要怪我,我也没办法!”弘历还没有说话,阿桂就跑来了:“皇上!”弘历问:“什么事?”

阿桂答:“皇上,和亲王把四令贵妃打了。皇上,别怪阿桂多嘴多舌,和亲王和四令贵妃都是暴脾气,谁肯先低头。

皇上还得多挂心这事。还有,是和亲王叫我来告诉您,他和四令贵妃在自己房里吃,让您和令贵妃一起吃。饭菜我让他们送过来吗?”

魏绵奕说:“让他们送过来吧!”

弘历瞪了她一眼。魏绵奕一点不害臊,笑着:“我早上又没有吃饭,这会早就饿了。咱们先吃饭吧!等他们消停了,不闹了,你再审我也不迟啊!”

和亲王福晋又和弘昼怄气已经六天了,除了人前寒暄几句,谁也不搭理谁。这些天和亲王福晋一直住在延禧宫的卧室。

弘昼也和她怄上了,一句软话也不说。

弘历对魏绵奕也没有好脸色,也不同魏绵奕说话,魏绵奕也无所谓,该干嘛干嘛。

这一天终于撑不住了,弘历问魏绵奕:“你和弟妹不是不错吗,你怎么不说和说和?”

魏绵奕侃侃而谈:“和亲王福晋那个脾气,这气一定得发出来,弘历,你该不会以为弘昼脾气好吧!

弘昼是轻易不发脾气,他那个脾气一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只能让和亲王福晋自己回去,弘昼脸上过去了,才能好!

不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火气怎么下去?”弘历蛮不讲理:“反正你要去说和,今天就去。”魏绵奕轻描淡写:“好吧。”

这天晚上,魏绵奕也抱着枕头和和亲王福晋一起来睡了。

和亲王福晋知道她是说客,待搭不理的。魏绵奕知道她也听不进去,自己还是要说的。

魏绵奕说了半天,和亲王福晋也没有什么反应,魏绵奕突然叹息起来:“和亲王虽然有不好,可也是个重情义的人。

你再怎么样,也比我强啊!弘历……厌恶女人。”和亲王福晋最爱八卦,这一句打开了她的话匣子。

和亲王福晋翻过身来:“怎么了,你们不是挺好的,你还整天和他撒娇。”

魏绵奕没精打采:“那是他喜欢我和他撒娇,好累,你不知道我和他呆在一起有多累!”和亲王福晋幸灾乐祸:“有多累?”

魏绵奕愁眉苦脸:“他总是喜怒无常,虽然不会突然就破口大骂,或者大打出手,可是突然就会感觉他特别冷漠,没来由地这样。

看他对待家里的宫女,甚至是外面的下属官员,也不是脾气特别暴躁的人……”

和亲王福晋眼睛炯炯有神:“我倒是也听说了一些,皇上从十几岁时就信佛拜佛,是不是他身体有毛病?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小孩?”

魏绵奕愁眉紧锁:“别人是为什么我不知道,也不好说。

我是没有那个福分了,我如今已经二十一了,却已经有大半年没有来月经了。也时常生病,送子令贵妃的花名册上也没有我吧!”

魏绵奕在窗台上趴了半个时辰,雨下来了。雨点子越来越密,愈来愈大,最后竟然下起了冰雹。

魏绵奕喊:“皇上,下冰雹了我要去捡回来,明天洗脸用,美容养颜的。”说完,趿拉着鞋,拿了伞出去了。弘历忙从床上爬起来。

这时候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宫女们也都睡下了。弘历也不待把宫女们叫起来,自己打一把伞,另拿一把伞给魏绵奕打着。

魏绵奕打着灯笼,弯腰在院子的砖地上找着冰雹,蹲下捡起来,放在手心里。弘历冷冷地说:“像你这样,冰雹停了,你手里的也化完流走了。”正说着,廊上有人说话的声音。

魏绵奕说:“是弘昼回来了。”弘昼也听到了,拐到了皇兄住的院子,看到两个人这副姿态,哈哈大笑起来。弘昼说:“你们干嘛呢?”

魏绵奕说:“弘昼,去拿个花瓶来,我有用。“弘昼说:“我前几天倒真得了个好东西,你真神通广大。”不多时,弘昼拿来了,竟然是个彩色琉璃瓶。

魏绵奕接过瓶子,并没有太在意。仍旧打着灯笼找冰雹。弯腰,走几步,蹲下,站起,再弯腰,蹲下。

弘历也随着她的步子走,弘历一手一把伞,两胳膊张开,相当狼狈。弘昼看着他们两个,说:“真该把这场景画下来,就叫《打灯找雹图》。”

这场暴风雨时间真长,冰雹一直下着,啪啦啪啦打在伞上。

魏绵奕找了一会,累了,说:“我们回吧,这些应该够了。”两个人就回屋了。弘昼委屈地说:“我的瓶子。”

第二天早上,魏绵奕一骨碌爬起来,想起昨天去捡冰雹的事情。魏绵奕起来,在屋里到处找,就是找不到那个瓶子。

弘历也醒了说:“你找什么呢?”魏绵奕说:“我昨天捡的冰雹哪去了?”弘历伸了个懒腰:“早就没有了,全洒了。”

魏绵奕有点遗憾:“那我去把瓶子还给弘昼吧。”

弘历说:“瓶子碎了。昨天你一回来就要爬上床,我去打了洗脚水回来,你已经睡了。我就看见瓶子的碎片在地上。已经扫起来,在簸箕里呢。”

魏绵奕小心翼翼地说:“昨天我等你打洗脚水的时候,拿起来看了,好像是粉彩瓷吧?”

弘历面无表情:“明朝万历年间的,前几天还听他说起,从一个在南方做生意的圆明园大商人手里买的。”魏绵奕无言以对。

弘历说:“他今天不当值,就在他屋里,你还是趁早去找他好。”

魏绵奕还到弘昼的院子,敲了门,进了屋里。弘昼正在书房画画。弘昼放下笔:“令贵妃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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