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智慧之道5
总得来说, 当然了, 如果你完全不和这个女巫打交道，那就没什么问题。
毕竟她的性情古怪, 只要有交集，你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就算你没有任何错, 错在她，她也不会承认的。
如果犯了这个错, 专门指女巫的话, 也不对, 毕竟除了女巫, 其他有这样缺点的人也多的是。
从贵族到普通人，有很多人都觉得自己就是占理, 什么错都没有, 只要有错就是别人犯的错。
但问题是面对一个实力强大有本事的人，绝大多数人都会想着和对方保持一下联系，就算交情不怎么深厚, 最起码也是交情淡如水, 等到需要对方帮忙的时候，多少就算是个交情。
而国王明显就是希望女儿能过的更好。
查理在一边听着，知道的事实就是，戴尔的家乡确实是被女巫给灭了, 至于女巫为什么会出手, 原因就多种多样了。
有的原因听着就感觉有些不靠谱, 有的听着倒是靠谱, 可就是因为太正常了，反而让人开始怀疑了，毕竟这原因放到正常人身上，很合理，但是放到女巫身上，又有些不合理了。
查理忍不住问了魔镜：“那个女巫为什么会对戴尔的家乡出手？”
他虽然说算是一个未来者，但是向来对历史不是很重视，再说了，就算历史书上有记载，那也是大事，或者有重要意义的小事，戴尔的家乡，还有这个毁灭地方的女巫全都不算什么大事，历史上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风波。
他自然不知道原因。
“你这个问题很奇怪，她为什么不能出手？”
那还用问吗？这个女巫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根本没有在历史上留下什么痕迹，竟然敢对戴尔的家乡动手，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想到这会儿，查理突然转过弯了。
对啊，她当然可以出手，现在戴尔还是个孩子啊，彻底成名都五十多岁了，别说现在了，就算过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照样可以踩在戴尔头上。
查理忍不住怨恨起了戴尔的弱小。
随便来个不知名人士都能踩在他头上，那现在还有他出名的自己，不是显得比他更加的卑微吗？
他现在早已经就忘记了，是他自己选择来到这个时间点的，毕竟戴尔是个大人物，如果从小接近的话，亲密度提高的还会很快，真的长大了，轻易接近的话，都会被产生一些戒备吧。
他觉得这个时间点的戴尔能轻松的被占便宜，其他人自然也有这样的心理。
“可恶，她到底为什么会出手？书上也没有介绍过。”戴尔的事情广为人知，都是从他建立伟业之后的时间点开始的。
之前到底什么样，根本就没多少人关心。
如果说从成年之后，才会稍微有些介绍，年幼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介绍。
魔镜直接显示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让查理十分眼熟：珍妮。
只是给他一点线索而已，查理迅速把事情联系起来了，然后从女巫和珍妮这两方面开始打探事情。
轻松的就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了。
听着十分简单，其实就好像知道是答案之后，逆推过程一样，总是显得更轻松一些。
事情其实很简单，一个小贵族希望收集一些漂亮的女孩献给大贵族谋取一些好处，珍妮是其中之一，在这个过程中，她和王子相遇了，然后两人相爱了。
也许是因为珍妮跳舞跳的好看，也许是她和其他任何女孩都与众不同，也许是她格外的聪明勇敢？
反正两人马上就准备举办了婚礼，但是原本和王子准备联姻的邻国公主嫉妒不已，她直接找了女巫施展了诅咒。
虽然说已经知道了事实，可是查理仍然转不过弯。
“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女巫为什么要让珍妮的家乡成为废墟呢？”
查理当然知道，珍妮的家乡就是戴尔的家乡，这次就是珍妮的敌人过来复仇，然后连累了很多人，戴尔也是其中一个罢了。
可是公主要是想抢男人，想要和王子结婚，赶走珍妮，方法多的是，为什么选择了这个？
她可以直接把珍妮给杀了。
可以让女巫把她杀了。
可是让女巫把她毁容，可以设下一些阴谋去害她，可以提出丰厚的让王子国家无法拒绝的利益，然后联姻。
可以……
可以有无数的办法，一个个的见效快，效果好，可是为什么非得选择一个这么扭曲，这么遥远，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生效，甚至有可能会引起反效果的办法呢？
查理真的是想不明白。
不过他也没有纠结很长时间，看着远方的废墟，他觉得自己的心更疼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接近戴尔的机会，就被这些女人给破坏了！
他觉得自己想不明白，可能是因为自己是从男性的角度去看待事物，觉得还是一劳永逸的好，也许女人考虑事情的角度都有些奇怪，男人根本就想象不到。
自觉自己已经想明白之后，查理反而不管这件事了。
“戴尔肯定是不会死的，对吧。”查理再次确认道。
魔镜回道：“当然了，历史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那就送我去戴尔刚拜师的时候，不，还是去他拜师的前夕吧。”
查理觉得戴尔能够成功，他的老师应该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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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历史书上对戴尔老师的表述不是很多。
大家都只是知道他有个老师，还是皇室中人，所以他和第二任皇帝的关系相当不错，十分受他的信任。
所以戴尔在魔法界开始各种创新的时候，得到了同时期的皇帝的大力支持，两个人的关系如果不好，根本就做不到这一步。
很多消息都说戴尔的老师就是第一任皇帝。
但是第一任皇帝的消息很少。
倒不是说他没做下什么丰功伟绩，毕竟单单是人家建国了，这就是一个不小的功绩。
而是说这人是个再神秘不过的人了，不喜欢管事，所以那个时期历史上出现了很多的名人。
他放权给很多人，自己反而喜欢过悠闲自在的生活。
在历史上没留下什么重大的事情，而且他本人也不喜欢什么高调，这就是他的喜好，继任者在这方面也没有违背他的命令。
查理觉得自己如果能让戴尔的老师收自己为徒也可以。
“可以。”镜子上面浮现出了字眼，文字的样子十分扭曲，和往常十分不同。
查理也没有在意。
这个镜子他可以肯定就是女巫制造的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女巫。
而女巫本事强大的同时，性情古怪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既然它的主人都是这么古怪了，身为她的制造物，有些古怪的举止完全可以理解。
所以无论魔镜回答他的时候，是直接显示字迹，还是显出声音，字迹是什么模样的，声音的音色怎么样，各方面总是变化，查理觉得自己都能理解。
此时看它这个样子，查理也不以为意。
“那好，我们就走吧。”
魔镜面上又荡起了让查理有些熟悉的涟漪，显得十分的诡异，但是因为已经见过几次了，查理此时也不感觉到什么恐怖了，反而十分熟练的跨过这道涟漪。
然后又是十分熟悉的眩晕感。
查理看清楚此时四周又是森林，根本没什么人，这才放心下来，不过马上蹲在了地上，不管不顾的呕吐起来了。
每次穿越时空，总是有种眩晕感，第一次是头昏转向的，躺在地上半天才站起来，当时其实心中也有一些想要呕吐的感觉，只不过因为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状况，马上强忍住了，之后又因为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被其他事情给绊住了，那种呕吐感也就是一闪而逝，之后再也没有感觉到了。
第二次呕吐感更加强烈一些，不过如果特意去忍耐的话，也能忍耐过去，可是这次怎么转移注意力都没有用。
最后还是呕吐出来了。
他倒没有往自己的体质方面去想什么，而是觉得因为之前怀疑魔镜，现在是真的相信它了，所以就开始放松了，再说了，这个后遗症都是刚开始就有的，又不是这次才出现的。
很久之后才轻松起来，他马上释放了几个魔法，把自己给收拾了一下。
“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戴尔刚刚二十岁。”
“都二十岁了？我还以为他现在才十几岁呢，以为顶多现在过去十年呢。”
查理虽然是个平民，可是因为从小资质就好的原因，走的也一直都是精英路线。
在他的时代虽然说人人都可以学习魔法，什么岁数都可以学。
岁数大的人，脸皮厚的，不在意其他人嘲笑的，自然会去学校，如果脸皮薄的，会直接请一个魔法老师私人教导。
有钱的话，可以请一个实力强大的老师，没钱的话，直接请一个魔法学生。
反正都有路可以走，并不是没有路可以走。
查理就算是看到三四十岁才开始去学习魔法的人，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只是心中到底还是有些看不起的意思。
之前也知道戴尔有个老师，但是因为关于他所有详细的事情都是五十岁之后，所以之前有没有拜师，老师是谁，什么时候拜的师，两人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这些事情根本就没人知道。
所以关于戴尔年轻时候的事情，都是查理想象出来的，当然没什么依据，但都是从自己身边的例子总结出来的。
其实严格说起来，他就是以自己为标准开始幻想的。
他觉得戴尔就应该像他一样，十几岁的时候遇到了名师，学到了很多本领，然后开始出门历练，增长自己的实力，然后结婚生子，等人都沉稳住了，开始改变这个世界。
当然了这就相当于和整个世界作对，他只有一个人自然冲撞的头破血流，和所有人作对，用了漫长的时间终于，让所有人认同了他！
如果换成是他，自然也能做出同样的事情，而且还会因为自己更加优秀，做成需要的时间也会更加短暂！
“那现在去带我看看他的老师吧。”
“可以。”
查理不知道魔镜说的可以，竟然是真的针对他的话来说的，自己说看看，就真的只是看看而已。
戴尔的老师是个英俊的中年男子，保养的很好，头发有一些花白，眉间眼角也有一些皱纹，但是这些都好像是刻意渲染出来的一样，更是增加了他的魅力。
他穿的十分随意，身材看着有些瘦弱，很少独自出来，身边总是跟着一个笑的十分开朗的女人。
这个女人和他年纪差不多大，活泼的要命，查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女人还能这么开朗的，好像是阳光一样，看着十分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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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见过这个性子的女人，但也都是十几岁的女孩子，天真不知世事，热情的好像一个小太阳一样，这也是他喜欢的一个类型。
见过的这个岁数的女人，当然也有保养的很好的，看着和二十初头没什么样子，但是大多性子早已经稳重起来了，相比开朗什么的性子，还是美艳，大气，端庄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更加的贴切一点。
这两人也不经常出来，倒是经常会出远门，离开这个国家去其他国家，能经常见到他们是不假，可是想要接近他们真的很困难。
要么就是有其他人在一边保护，虽然姿态很随意，但是如果要刻意去接近他们，总会被阻拦住。
要么就是总是阴差阳错的错过，那两个人做事好像根本就没什么计划，经常是想一出就是一出，按照一般的计划去接近他们，总是会错过。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是初代的国王和王后。”
“是吗？这么说这个女人就是戴尔的老师？”
“不，国王才是。”
“这怎么可能？他是男的！不，嗯，确实，也有这个可能，也没有人说戴尔的老师一定要是一个巫师。”
现在好像还是女巫的世界，男人不可能是巫师。
刚才那个女人应该是女巫，她应该是戴尔的老师。
不过换一下思维去想，也许戴尔的老师也不一定是魔法师。
也许人家的本事已经足够了，现在缺少的就是往上面爬的门路，需要交接的人脉，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拜一个不是巫师，但是有绝对地位的普通人为师也不是什么不理解的事情。
查理觉得他明白了。
“我说的对吗？”他想要魔镜的认同。
“没错。”魔镜说的十分平淡。
查理耐下性子仍不住想要接近戴尔的师傅，总是不成功之后，他倒是直接去找戴尔去了，也不知道戴尔到底用什么方法去打动他的。
出人意料的是，此时戴尔竟然从事的是和魔法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他现在正在一个旅馆里面工作。
现在国家早已经建成了，这里还是都城，是最繁华的地方，一些该有的行业全都有。
戴尔在一个旅馆里面当一个小小的服务员，整个人显得有些木讷了，有些不会说话，和小时候相比沉默很多。
查理甚至觉得他根本就没有小时候的灵气了。
毕竟对戴尔来说，小时候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十几年了，他今年二十岁，这十几年甚至可以算是他的大半生了。
查理甚至觉得他自己可能都记不清小时候的事情了。
但是对查理来说，见过五岁的戴尔还是不久前的事情，一下子见到长大的戴尔，除了对他的外貌吃惊一些之外，首先自然就是观察他的性子。
他小时候机灵的要命，嘴巴又甜，查理感觉他长大了应该是那种有能力又风流又潇洒的人。
其实就是把自己的形象往上面添加。
然后随着岁数的增大，气质渐渐沉稳，最后变的十分稳重，再到最后的苍老都变成睿智。
可是现在看着木讷无比，几乎话都不会说的人，查理真的失望无比，如果硬要找一个优点的话，那也只有踏实肯干了。
十分听从其他人的命令，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人真的是戴尔吗？”
“没错，人一直都没有变。”
“可是他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故乡毁灭，家破人亡，一度陷入绝境？”魔镜可没什么不理解的，人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变成一个木讷的人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就算是变成一个充满仇恨，内心邪恶，看不惯其他人幸福的强盗，它都觉得十分能理解。
只可惜魔镜能理解是因为见的实在是太多了，哪怕是它自己这样的事情也经历了不止一次。
但是查理可一点也不理解。
因为他一直就是顺风顺水的，连挫折都没有遇到过，更别说重大的劫难了。
他现在已经隐隐的有些看不起戴尔了。
“你说国王为什么能够看上戴尔呢？”查理十分不解。
“因为戴尔身上有他看中的优点。”
“什么优点？”
“踏实能干。”
“哈，我觉得也只能是这些了，毕竟除了这些东西，他也没有什么优点了。”
查理决定跟踪一下戴尔，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吸引到国王。
只可惜连着跟了几日，戴尔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聊了。
完全就是两点一线，日常就在工作的地方和家里来往走，时不时的有些例外的情况，那也是外出买些食物和衣物，绝对没什么例外。
没几天他就有些厌烦了，甚至觉得自己当初想出这个主意就是个错误，就连出现在戴尔跟前的兴趣都没有。
又过了几天他甚至连打听戴尔事情的兴趣都没有，倒是意外知道了珍妮的事情。
此时的王国对于商人很好，甚至十分重视商贸，除了普通的商品之外，还主推各种魔法道具。
其实在查理眼中这些道具都粗糙的很，此时商业的条件根本不算浓郁，和自己那个时代根本没办法比。
毕竟现在商人的地位低的要命，所以王国稍微给了一点好的条件，无数的商人都往这边蜂拥，查理甚至有些瞧不起眼前这些只是占了一点小便宜，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就好像占了巨大便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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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就是答应他们免费让他们入籍，能成功定居在这里而已。
好像就让他们获得了永生，拿到了去到天堂的门票一样。
查理完全忘记了时代的差异。
不过因为很多商人过来定居，原来这些商人都是走南闯北的，去过很多地方，其中也有珍妮那个国家的。
倒没有直接说珍妮那个国家怎么怎么样，反而说那个国王的王后最近过生日，生日宴会十分奢华。
虽然他们地位低微，根本就就没有资格出现在现场，但是因为手上有很多昂贵的东西，全都被买走了，就是为了那个生日晚宴。
夸完王后的美貌和国王对他的喜欢，生日宴会开的盛大之后，免不了开始聊这个王后的私事。
查理在一边听着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本来还在想如果珍妮过的好了，自己就算不和戴尔比拼什么名声了，也要过去把她的幸福给搅散不可。
天知道他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一个女人竟然直接把他给甩了，去攀高枝去了。
什么现在的王后是继后，比国王小很多。
王后还没有孩子，倒是前王后留下了一个孩子，只可惜根本上不得台面。
查理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珍妮竟然死了。
而且原来的王子，现在的国王竟然又娶了一个妻子，这个妻子是个公主，只不过年级比他小了十几岁而已。
查理竟然有些不明白那个王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原来有公主和他联姻，他不愿意，娶了自己心爱的人，弄的公主嫉妒发黑，甚至找了女巫做交易。
彻底毁去了珍妮的家乡，现在王子竟然又娶了公主。
额，虽然说这个公主和那个公主完全不一样，就是两个人，肯定也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但都是身份相似的女人啊，以他对女人的看法，这样的女人别管到底长的怎么样。
反正气质爱好性子都是差不多的，所以说查理的情人虽然多，但是身份全都不一样，阶级都不同，要都是同样的出身，同样的性子，那和复制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之前还不喜欢这样的人呢，之后竟然就喜欢了，也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查理现在还年轻，还没有到年老的时候，到了那个时候，年轻就是一切，能战胜一切。
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也许他就能明白一切。
毕竟当年不喜欢那个性子的人，不代表几十年之后，仍然不喜欢。
更何况那个时候，王子已经知道和真爱相爱到最后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十分成熟了，自然也会喜欢上能给自己带来巨大利益的，身份高贵的年轻公主。
“那个王子真是太恶毒了，真是的，珍妮实在是太可怜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她还不如嫁给我呢。”原来查理恨珍妮恨的上火，现在知道她真的过的不好了，心情倒是马上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对她也开始宽容起来了。
他感叹了珍妮悲催的命运，咒骂了一会儿珍妮的丈夫，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说到底，他就是一个薄情的人。
感叹几句就完了，真要让他去给美人报仇，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更没有想过美人的家人，美人留下的孩子到底该怎么生活，命运又会怎么样。
在他的心中也只是有遗憾而已。
从来没有想过要为这个人去做些什么，如果要问为什么，查理肯定会说，当初这个女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他都没有出手，直接原谅了她，还想让他怎么样？做人可别太过分了。
知道珍妮事情没过多久，戴尔家就传来了异动。
当年女巫突然施展了诅咒，这个诅咒就好像是普通的自然灾害一样，施展的时候中间有一些时间差，不是一秒钟马上什么都没有了。
从植物破土而出，到最后长成了巨大的灾害，能把遇到的所有东西都搅碎，别管是建筑，还是人或者动物。
几分钟，那个小镇就彻底的变成了废墟。
其实说起来时间很短，但是如果想逃的话，肯定是可以逃出去的，但是要手脚利落才行。
戴尔的家乡逃出来的人不多，但是几十个人还是有的，戴尔家是比较幸运的，当时戴尔的父亲正准备给自己的小舅子去帮忙。
戴尔的舅舅是个商人，其实就是给商人帮佣，因为家里实在太穷了，年纪还小，到底还是有想法，就跟着经验丰富的商人到处行商。
戴尔家也不富裕，正好商队在附近需要采购一些东西，需要雇人，小舅子自然就想起了自己的姐夫。
戴尔的母亲有些不放心，跟着出来送丈夫，一直送了很远，在小镇变成废墟的时候，一家人正好都在小镇的边缘，远远的看着小镇的变化，倒是全都愣在了那里。
听到其他人的惨叫声，看到有人往外面跑，他们这才开始慌张的往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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