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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终有盼头

156.终有盼头

群雄见伍斌主动与蓝忠搭讪,都道俩人是相识的,一听蓝忠之言,方知俩人并不认识。

伍斌故作神秘,笑了笑道:“阵风无迹,轻风微现。”

群雄听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无不诧异,都是不解其意,纷纷猜测,认为这是哪个门派的切唇。

蓝忠眼睛一亮,展颜笑着说道:“小兄弟,原来是你呀,记得袁老前辈说过不让你出来的,你怎地溜了出来了?”他有多年末与师父通讯,不知袁自安已不在人世,至于伍斌所说的“阵风无迹,轻风微现”,即意是说袁自安昔年有个绰号叫“一阵风”,他归隐得早,直似一阵风般消失无迹,而他的弟子武功不凡,年纪虽轻,却已深得真传,俨然有另一阵风升起之意。

群雄不知伍斌的来历,听得蓝忠这么一说,始是恍然:原来白衣书生的师父姓袁,却不知此人是哪个门派的的人物?

有人把眼睛朝白善望去,心道:这个老儿姓白,蓝大位说白衣书生的师父姓袁,所说的人当然不是他了。

白义侠心念一动,暗想:大哥失踪多年了,一直没有音讯,白衣书生的师父也是姓袁,这姓袁的人不知是否便是大哥,他昔年曾见妻子的兄长使过一招半式,方才见伍斌的身法颇是熟悉,由于事隔多年,不能肯定,却也起了疑心,那料伍斌的师父正是他妻子的亲兄长,由于袁自安身奉师命,迫得无奈,隐居荒村,别说通讯,便连死后身后事也不能让人知晓,伍斌原来不知师父倘有一个妹子的事,直至跟踪唐清才上了“金鸡派”,偷听了白义侠夫妻和白善的谈话后,始知道这件事。

冯观子见他没完没了的扯了大半天,颇是不耐烦,不悦道:“白衣书生,你到底比还是不比试了?”

伍斌转头对她道:“当然是要比的了,为什么不比呢?”

蓝忠诧道:“白衣书生?谁是白衣书生,他在哪里?”他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交游极广,几乎每天都听到“白衣书生”这四字。

伍斌红着脸低声道:“这些人对小弟有些误会,便连小弟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蓝忠点头道:“原来他们误会你是恶贯盈满的白衣书生?”

伍斌叹道:“小弟与他们毫不相识,这一误会上来,不知要扯到什么时候,蓝大哥与他们极是相熟,请替小弟说个明白。”

蓝忠眉头微皱,到会的都是草莽英雄,作事粗鲁豪快,“白衣书生”在江湖上恶名昭彰,无人不痛之切齿,伍斌现在陷身嫌疑,辩白也得有真凭实据,任你辩烂了三寸妙舌,又如何能令人置信,自已虽是素受尊敬,群雄正处于气愤当中,自已如果强行出头,恐会让群雄对已有隐恶扬善之意,袁自安乃是师父生平中唯一的知心朋友,现在他的门人遭此困境,自已明知他是冤枉的,如不费心辩解,如何对得起这位前辈,他沉思再三,一时不知如何辩说。

叶彬斌见他俩人不过是初次见面,深恐蓝忠不知伍斌的来历,受他一面之辞,令群雄好不容易得到的一条线索就此而断,那多年来的凶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翻破,便问道:“蓝大位,这位是……”

蓝忠歉然说道:“这位小兄弟叫伍斌,他师父与蓝某师尊乃是至心良友,至于这位前辈高人是何许人也,蓝某不便说出,倘请叶盟主见谅。”江湖上顾忌甚多,叶彬斌身份虽尊,却也不能强人所难,毕竟“白衣书生”这件事不同一般,不能因说话之人是蓝忠,便搁下不理,在座众多群雄面前理应有个说辞才是,道:“江湖上传闻的白衣书生,这位小兄弟的嫌疑最大,蓝大侠的话叶某自然信得过,不过在大家面前似乎也应该有个交代。”

蓝忠道:“这个……”袁自安在江湖上的事他知道的不多,在座中不见得找得出认识他的人,何况此事实不宜张扬,此时要他给群雄有个明确的说法,也还真的不知如何说得让群雄相信。

正在沉吟间,冯观子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掠欺上身来,伸手一搭一抓,蓝忠绝计料不到她会突然出手,手臂手腕立即给她抓住,登时吃了一惊,这娇弱美貌的妇人身手竟是这般敏捷,他经验丰富,临危不乱,双掌左右摆了摆,由掌化爪,瞬息间抓往她手臂,他用的是“分筋错骨手法”,敌虽辣,他更狠,冯观子本想抓他摔出去,不想蓝忠武功着实不弱,手法也是非常高明,只见她双臂微微一振,蓝忠手指刚刚触及她的衣裳,刹那间浑身剧震,指疼如割,极是难受,不禁失色,急忙缩手,冯观子玉手一扬,竟扫了蓝忠一记耳光。

蓝忠心头震骇,知她手下留情,这妇人的武功实在太强了,绝非自已所能够敌得住,不觉长叹一声,一晃后退,实不明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156.终有盼头

叶彬斌也不明她何于发怒,也是吃了一惊,他这个主人可不能置身事外,忙上前道:“冯女侠,今夜是各方英雄豪杰聚会,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可否暂请息怒。”

冯观子冷冷地瞅了他一眼,道:“我只与白衣书生了结一些事,其余的与他人无关。”冷目如秋,电射而来,柳眉含着一股煞气,令人不寒而栗,她转首对伍斌道:“嘿嘿,你害怕了吗?”

伍斌极是气愤,大声道:“大不了给你一剑杀了,何惧之有。”

冯观子道:“很好,这才是男子汉的本色,我女儿见了才会喜欢。”

伍斌对蓝忠道:“蓝大哥,现在时间紧迫,等小弟与她比划一下,咱们再聊聊,现在请把你的剑给我。”

蓝忠大奇道:“小兄弟,你从末学过剑术,要剑来作什么?”他不曾与伍斌见过面,却听俩位师兄说过,冯观子气焰如火,俩人一战势在难免,冯观子的剑术之高,自已学了二十年的剑法自问也难接得下她十招,他知伍斌练的是拳脚上的功夫,现在却要与这女魔头比剑,岂不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伍斌脸上微微一热,道:“一个月前小弟拜了一人为师,跟他学了一些剑术,此时派上用场,好歹也要斗她一斗。”

蓝忠听了反而紧张起来,心道:小兄弟是少年心性,那知天高地厚,学了几天剑术便来逞强好斗,与人相争,他那里知道这人的厉害,就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也末必接得下她十招剑法,你却硬要与她比剑,岂不是自讨苦吃,着急道:“伍兄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想袁前辈不止一次告戒过你,切莫出来闯荡江湖,更不可与人相争,对于这些话你怎地忘记了?”

伍斌叹气道;“唉,此事并非小弟心中所愿,眼下形势所迫,倘望蓝大哥见谅。”

蓝忠点头道:“原来如此,我一直奇异你何于会卷入这场是非中去,既然这样,那……那我就替你比剑好了。”他知冯观子的厉害,自咐自已的“降龙擒虎剑法”变化精妙,有二十年的火候,纵是不敌,自问十招还是能够勉强接得下,如果由自已代替他出场,胜算的机会就较为多此。

伍斌道行虽浅,却也不是笨人,深知身处嫌疑,极难辩解得清楚,唯一的方法就是斗一斗群雄的首领,挫一挫对方的锐气,打败他们找机会闯出去,不愿蓝忠因已而卷入是非中去,道:“小弟既已答应付了人家,岂可失言,请蓝……”

莫莉花抢着插嘴道:“哼,你早就失言过一次了。”

伍斌面红耳赤,作声不得,蓝忠见他举止古怪,却那里知道他与莫家的人纠缠上,也正因这个原故,才要比剑的。

正在说话间,“紫宣门”的万丈点与何雄面带怒容,由屏后真走出,俩人来到叶彬斌身边,万丈点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只见叶彬斌一张脸渐渐发青,转头眺了蓝忠一眼,一声冷笑,走到他面前,指着蓝忠道:“你……你这厮是假的。”

蓝忠一愕,不明所指,道:“假的?什么假的真的?叶盟主这句话就叫人不懂了。”

叶彬斌道:“你这冒牌贷胆子倒也不小呀,什么人不好冒充,却冒充起蓝大侠来,这当真是好笑之极,说!你与白衣书生窜通来此捣乱,目的何在?”说到最后,声色俱厉,他原本也不怎么相信伍斌就是“白衣书生”,偏有许多证据之下,不容他不相信,他是群雄的首领,有事当然由他出头了,何况“白衣书生”的事令他狼狈不堪,此时能够证明“白衣书生”与蓝忠是一伙凶徒,令他怒火勃发。

此言一出,满座俱惊,座中有不少人见过蓝忠的面,和他也是相熟,此时看他相貌没甚破绽,不过江湖中人有易容之术,冒充别人的事常常有之,叶彬斌当众说出眼前这个神医是假的,只怕不是信相雌黄。

郭子驴又取出了几只烤鸡分给大家,接着拿出一支葫芦,拨开了葫盖,酒气四溢。

余芳笑着道:“本来不想让你破产,让你自个儿溜着享用,没想到这次你倒挺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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