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手足无措
伍斌极是尴尬,垂下首来,俊脸飞红,不敢面对这女子的双眼,无言以对。
那女子偏头瞧着他,神情显得兴高采烈,道:“你可醒过来了,你可知道你在这儿躺了多久了?”
伍斌轻轻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把头低了下来,腼腆地说道:“你……你是莫姑娘。”
那女子正是莫莉花,她听了伍斌的话,神情显得极是激动,两只大大的眼睛里滚下两滴泪来,伸手就把伍斌的双手捉住,伍斌觉得她的双手在发抖,显是心情激动得不能自已,她道:“你还记得我,你还记理我是谁。”双脚又跳,双手又摇,不仅是在激动,又是兴奋,又道:“原来你没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一点丁儿我的影子。”
伍斌那曾遇见过这等大胆的女子,在她热情大方的迫视之下,自已都觉得耳根阵阵发烫,想把双手缩回,给她握得极紧,却是缩不回来,只觉有生已来,最尴尬最是难堪的处境莫过于此了。
莫莉花高兴得流下了激动的泪花,把伍斌仔细地瞧了好一会,问道:“你姓伍,就叫作伍斌吗?”
伍斌窘臊地点了点头,莫莉花忽地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扑进他的怀里,伍斌体力不支,给她扑倒在地上,莫莉花泪如雨下,倒在地上紧紧地抱着他,大声地哭号。
伍斌慌得手足无措,给她抱住无法起身,心中极是怕此时有人进来,如看见了俩人这般状态,既便是跳进了黄河里,也是百口莫辩。
岂知害怕什么,偏有什么发生,想是莫莉花的哭声惊动了他人,随着一声门响,走进了一男一女,正是“铜人铁臂”莫抛遗,“红衣仙子”冯观子夫妇俩,他俩人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一看到地上的俩人,不禁为之愕然,满脸茫然迷惑之色。
莫莉花一边器号,一只小手在伍斌的胸口捶打,他此时内力全无,莫莉花的力气非小,给打得其是疼痛,不住地连声咳嗽。
冯观子忙把女儿扶起,暗暗摇头叹息,莫抛遗也把伍斌扶起,他知伍斌内力全失,无力站立,扶到到椅上落座,莫莉花也坐在一边,抱着母亲嘘唏不已。
莫抛遗夫妇面目相觑,无言以慰,伍斌低下头来,面对着莫家三口人,毕竟他们与已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个大男人给一个女孩子苦苦地追恋,虽是心有他属,然并非不是什么坏事,自已不能接下这份感情,以致害得人家昼夜长吟,剖肝泣血,绞心劐肚,纵是铁石心肠的人,听到寸心如割的哭声,以往顽强的语气,此际半句也说不出口了。
莫抛遗听到女儿的哭声,心如刀绞,双眉一竖,大眼瞪着伍斌,哼了一声,道:“臭小子,你看你干的好事,把我女儿害成了什么样子。”他这话末免有些强辞夺理,伍斌并没对他女儿作过什么,只是他女儿对伍斌心生单相思罢了。
伍斌此时的心境也极不好受,因已之故,令得人家姑娘对已情根深种,自已无化解之良策,给莫抛遗巴霸霸的责问,苦笑着无言以对。
莫抛遗粗喘着大气,脸上的激怒之色大盛,大手在伍斌胸口一抓,把他揪了起来,大声地道:“你说,这件事你打算怎么了断?”
莫莉花急忙起身过来,抓住父亲的手,脸上泪痕斑斑,道:“爹,你作什么,还不快点放开他。”
莫抛遗重重地哼了一声,松开了五指,莫莉花扶着伍斌坐下,娇声轻问道:“你怎样了?吓着了没有?”温言瘟语,直似贤妻良母一般。
莫抛遗大声道:“臭小子你看到了没有,我女儿这么好的一个人,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偏去喜欢上那姓连的小妖女,她到哪里去了,老子要是看见了她,一定把她杀了,看你还敢不敢去喜欢别的女人。”
莫莉花直起身来,对父亲愠道:“爹,你这么大声作什么,他现在身子不舒服,你这样会把他吓着的。”
伍斌虽是无颜面对莫莉花的深情厚意,然听莫抛遗语言对死去的妻子无礼,心头忍不住火起,冷笑了一声。
莫抛遗道:“怎么。你还不服气了,有我女儿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对你这样好,你这臭小子是吃了什么**汤了,对刀子瞧也不瞧,她要是有了个好歹,老子绝计放你不过。”
伍斌冷笑道:“莫先生,在下敬你是武林高人,请你语言客气一点。”
257.手足无措莫抛遗大声道:“不客气便怎样了,你要一口把我吃了不成?”
伍斌道:“在下身有要事,没时间奉陪你胡闹,莫精通躲到哪里去了,你没脸见我了么?”
莫抛遗一听“莫精通”三字,脸上登时变色,推开女儿,神情甚是激动,大声道:“你说什么?你说莫精通什么了?”冯观子也上前来,满脸凝重之色,莫莉花见父母神色有异,极感诧异。
伍斌道:“他把我捉到这里来,想必是没脸面对我,等得我义父找到他,看他怎么说话。”
莫抛遗夫妇相对一眼,满脸质疑迷惑之色,莫抛遗颤声问道:“你……你是说莫精通把你捉到这里的?”
伍斌道:“除了他这个举止怪异的怪物,有谁会这样作。”
莫抛遗身躯微微颤抖,心头激荡快到了极点,冯观子问道:“他是如何把你捉来的?”原来伍斌是突然出现在莫家的,莫家的人两天前的早晨突然发现伍斌在莫家的客厅里,一家人都惊奇万分,这恰是喜从天降,又惊又喜,尤其是莫莉花,又哭又闹,难怪莫抛遗心中对伍斌总是愤愤不平。
伍斌道:“这就得问你们了,你们是一家人,他把我捉到这儿来,你们会不知道,这岂不是笑话么。”
莫抛遗夫妇脸上的神色又是一变,既惊奇又怪异,似乎不相信这话是从伍斌的口中说出的,莫精通是莫抛遗之父,此事除了莫抛遗之母,和他夫妇二人知道外,他人如何能窥得这等隐秘的事?然而,现在伍斌不仅知道,面且他的父亲莫精通也知道,此事太过突然了,以致令他夫妇感到不可思议。
莫莉花问道:“莫精通是谁,他怎会和我们是一家人?”
伍斌道:“他是你的爷爷,你不要装蒜了,快把他叫出来,我要当面质问他。”
莫抛遗夫妇一听这话,知伍斌确是知道莫家的隐秘,但想父亲既已知道了此事,他不动声色地把伍斌捉到这里,显然父亲对自已一家人的状况十分清楚,他这样作,也是不想让自已知道,只是不知伍斌对此事如何知道得这样清楚?令他夫妇二人极是费解。
莫莉花已收起了眼泪,她听了伍斌的话,满面讶然之色,道:“莫精通是我的爷爷?你没有胡说八道吧?”转头见父母脸上的神色怪异到了极点,大眼眨了一眨,问母亲道:“妈,这是怎么回事?你看他说的话怪怪的。”
冯观子转头看了丈夫一眼,不知是否该正面回答女儿的话?
莫抛遗内心里交战了很久,女儿已经长大了,她既是莫家的人,对于莫家的事就不便再对她隐瞒,道:“不错,莫精通确是你的爷爷,对于这件事,爹有空会跟你说个清楚。”他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但想女儿已知道了点点滴滴,瞒着她终是不妥。
莫莉花一呆,喃喃自言道:“莫精通,我的爷爷。”
莫抛遗瞧着伍斌片刻,道:“他……他是如何把你捉来的?”
伍斌道:“你们又何必这样装横作样,他如何把我捉来,这不是你授意的吗?你可别对我说你一点儿都不知道?”
莫抛遗咬了咬牙,移身坐到伍斌的旁边的椅子,又沉吟了一会,忽地一手拍在几上,怦的一声,脸上的神色似是而决,道:“不瞒你说,莫精通既是我的父亲,自我出生到现在,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他的面,至于你如何到了这里,我们确是半点也不知。”
伍斌一怔,抬头看着他,此人虽是人惧人畏的魔头,却没哄骗自已的必要,况且他知莫家的关系复杂,极有这个可能,不觉道:“这个老怪物是怎么搞的,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你们身边打转,都作了些什么?”
莫抛遗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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