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狼狈逃奔
白梅已知遇上了非常厉害的高手,不敢大意地进攻,趁着对方吃痛之际,她已是向后翻落,唰地一声,拨剑出鞘。
他们这么一交手,登时把店里的人惊吓得四下里逃散,不一会儿功夫,逃得一干二净。
白梅一声冷笑道:“以尊驾这等身手,一定不是江湖上的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那人擦了擦被击痛的胸口,心中固是恼怒非常,可他是成名人物,却不能似屑小之辈那般一言不发就打个不休,他哼了一声,道:“老夫霹雳手姚镇勐。”
立在旁边那人道:“我叫耿剑河。”
白梅一听,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变,心中暗道:难怪他们的武功这样了得,原来是这俩个邪派高手。
姚镇勐道:“我二人这番来到这里,却是想请姑娘随我二人到一个地方去。”
白梅一笑说道:“我与二位毫不相识,凭什么要与俩位走呢?”
姚镇勐道:“到了这个时候,只怕也由不得你点头了。”
白梅冷笑道:“想来个霸五请客,就不知道你掂了自已有我少斤两了没有,如果不够重量的话,只怕你这个出面的使者要弄头灰脸,狼狈地折羽而去了。”
姚镇勐哈哈一笑,道:“你这女娃子好大的口气,我二人出道以来,还没有见过这样胆识的人,不错,你这女娃子确是我辈中之人,今天与你交手,还不算有失我的身份,我倒要好好地指点你几招。”
白梅道:“那你就拿出你本事来,别要来这儿吹牛讲大话,笑落了掌柜的大门牙,害得他没牙齿吃饭啃骨头。”
姚镇勐一脚把一张凳子踢起,呼的一声从窗口飞了出去,他大怒道:“谁敢笑我,老子一拳就打落他满口牙齿。”
白梅娇声格格地笑道:“这不有人在笑吗?”
姚镇勐喝道:“好!你敢笑我,老子先撕烂了你这张嘴,再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地拨了下来。”一跳而上,猛喝了一声,他号称霹雳手,喝声如雷,震人心魄,劈出的掌势俨如奔雷,又猛攻又快又疾,十分的厉害。
白梅早有准备,可待一剑刺出,忽见他的掌势十分骇人,掌风呼的击来,竟是异常的迅猛,不禁吃了一惊,她如是直接一剑刺出,把姚镇勐刺着不难,可姚镇勐的掌风实在是太厉害了,如给击中那可就不得了了,急忙一跳闪开,掌风猛击而过,怦然声响中,一张桌子给击中,登时碎裂激射,声势十分的骇人。
白梅窜然掠过,唰地一声剑嘶风响,她以极其疾快的剑法刺出,攻向姚镇勐的侧旁,她有“飞天魔女”之称,轻功卓越,剑术高超,临敌作战的经验十分丰富,知道对方的掌力太强,不宜与之硬拼,施展自已所长,克敌之短,大凡似姚镇勐这种牙练横练功夫的人,一身外家功夫极是厉害,身形步法末必便十分的灵活敏捷,她欲以自已卓越的轻功,配合高超的剑术,疾走似电,突然间的出剑,大可攻敌一个措手不及。
果然,姚镇勐见她剑术奇精,异常的厉害,如果一旦给她战了机先,自已的掌法必是大大受制,施展不开,他是个久经杀场的老手,知道如何应付这种局面,却见他从旁一跳,已是躲开了白梅这一剑,他跳开之际,又已嗨地大喝了一声,又已劈出了一掌。白梅的轻功了得,剑术高超,他无法近得到身来,可他以浑厚猛劲的霹雳掌劈出,掌风疾处,杀伤力仍是异常的厉害。
白梅身快如风,一掠而过,姚镇勐的掌风击过,又把店内的桌凳击散击飞,俩人这一交手,不过一会儿功夫,店里的桌凳几乎给姚镇勐的掌风击烂光了。
340.狼狈逃奔店掌柜老早就远远地躲开,他听得店内响声大作,不用眼睛去看,也知是怎么一回事,心中十分的肉痛,遇上这等凶狠的人,他万般的无奈,不住地跺脚叫苦连天。
俩人这番交手,各有所长,白梅仗着剑术精妙,轻功卓越,不住地躲避姚镇的掌风,寻打破绽,攻击敌人必救之弱点。姚镇勐的掌法中原本有许多破绽,她也找到了,也在加紧攻势,只是姚镇勐的掌力太强了,根本不容得她近身,他以浑厚的掌力补于自身的破绽,的确是一个高明的打法。
这一来二去的斗来斗去,一时之间,双方都没有一个更好的突破口。白梅暗暗焦急,一个姚镇勐已是够她斗的了,旁边还有一个耿剑河,这俩人都是邪派高手,霹雳掌的威力异常霸道,如果对方只是一个倒罢,要是在紧要的关头也出手,那自已便无法抵挡得住了。
这时的姚镇勐虽是气焰高扬,可心里却是一点儿都没有放松下来,白梅神出鬼没的剑法令他常常感到手足慌乱,在危机的时刻纵能化险为夷,却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才能作得到,他的霹雳掌会过不少高人,可还从末遇到过像今晚这种情形,居然与一个年青的女子交手这么长的时间,始终同有办法把她迫退回去,而她反而有守有攻,有条有序,丝毫不乱地一招一式地使出她的剑法,不禁暗道:这女子使的到底是什么剑法?怎地我从没见过?似她这般年纪的小姑娘怎么会有这样深厚的内功?
俩人交手了多时,双方之间都没占到丝毫便宜,彼此间消耗了不少内功,白梅要逃走容易,可旁边还有一个耿剑河,他如趁机出手的话,那自已半点机会都不会有的了。
战到了这时,心里头紧张了起来,因为她是孤身一人,对方还有一个没有出场的同伴,这要对持的局面对已是十分不利的。
要说白梅消耗了不少内力,姚镇勐所消耗的就更多了,霹雳掌每使出一掌,都会消耗一分内力,他前前后后不知劈出了几百掌,这时所剩下的内力已经无几,紧张之下,额头上也冒出了汗来。
白梅看出了便宜,娇斥了一声,剑光如练,刹那间刺向姚镇勐的心口。姚镇勐这时是门户大开,身形步法没白梅快,欲以掌力来攻击,可他此时消耗了不少内力,掌上的威力大减,已不足于迫退白梅,而白梅这一剑犹如石破惊天,剑势如电,所刺的又是致命的部位,无法躲避得开的话,势必穿腹裂肚,命丧九泉。
就在这奇险之际,就连姚镇勐自已也是惊得亡魂直冒,暗叫一声:我命休矣。
立在旁边的耿剑河却是忍耐不住,他与姚镇勐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又是师兄弟,情谊深厚,眼看自已再不出手,他就要死在白梅的剑下,他师兄弟俩是成名人物,自已这一出手势必惹人笑话,却又不能将师兄的生死置之不顾,万般无奈之下,猛地劈出了一掌。
白梅眼看得手,她虽是也留意耿剑河的举动,却没想到他出手会有这样快法,想要躲避已是不及,被掌风击个正着。
她大叫了一声,翻倒到角落里去,耿剑河的掌力何等般的厉害,这一被击中,登时把她打得重伤。
耿剑河暗道:一不作二不休,干脆把她杀了,免得此事传到江湖上去,我师兄弟的面颜就丢尽了。心里想着,一跳而上,正等一掌朝白梅劈下,忽闻身后有凌厉的暗器破空之声,却知有人偷袭,他身形末转,已是反手劈出一掌,掌风荡处,暗器纷纷落下。发暗器的人用的是连环手法,一支接一支地发个停,而且是同时向他师兄弟发的,暗器手法十分厉害,而且每支暗器都是别致了剧毒,暗器射过,均有闻到腥臭之气,显然这是十分厉害的奇毒,只要稍有不慎被暗器打中,那还得了,他们心中有了顾虑,而且又是要每发一掌来荡落一去暗器,这样一来,登感十分的吃力,一时之间,给暗器打得手慌脚乱。
发暗器的人不知躲在何处,暗器发得绵绵而至,姚镇勐暗道:再不走人的话,就要死在暗器之下了。
他大声招呼了师弟一下,纵身一跳,首先从窗口跳了出去,以他的身份而言,此举十分的有失颜面,一时之间顾得性命要紧,逃得固是狼狈,却保住了性命,暗自侥幸。
姚镇勐一走人,耿剑河一人独力难撑,十分吃力惊险地躲过了几去暗器,也学着师兄的样子,纵身从窗口跳了出去,在处面与师兄碰头,均感面上无光,俩人联手来伤白梅,这已经是够瞧失面子的了,现在又给人家用暗器逼了出来,连敌人是什么样子也没看到,怕进去了给人家笑话,垂着头地走了,俩人回去和秦秉宏会合,谎称白梅十分无礼,已被姚镇勐一掌打死了。
秦秉宏不知白梅有那样高明的武功,信他师兄弟的话为真,心里虽恼他师兄弟不依计而行,但想人已死了,只得另想他法。
白梅受伤十分严重,这时已是无法站起来了,她见姚镇勐、耿剑河被暗器逼走,心中一喜,还没看到救她的人是谁,即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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