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控节奏也掌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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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宿傩并不是个重丨欲的人。相反,他大多数时候都对此毫无兴趣。在他眼中,女人和男人也没什么两样,都是待宰羔羊罢了。
但同样的,他是天生的王者,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他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他要杀的人谁也救不了。
若是有什么东西挡了他的路,他从不会考虑暂缓计划或者绕道而行,他通常会手动对这些不长眼的东西进行物理超度。
听了琥珀可怜巴巴的央求,两面宿傩一双血色瞳孔中聚起灭世一般的风暴,他掐着琥珀脖子的那只手紧了紧,冷笑着开口:“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心。”
这股力道重重地压在她的动脉处,喉咙渐渐发紧,空气更稀薄了。琥珀被迫扬起脖颈,将自己绷起来。
她咳嗽两声,果然狗男人就是狗男人,怜香惜玉永远不用指望,就连人性这种东西都稀有得离谱。
人一旦从某中奇异黏腻的环境中挣脱出来,便会格外地清醒。她翻了个白眼,握着两面宿傩胳膊的双手长出尖利指甲,指尖立起来戳进他的肌肉,像厨师刀划开一块黄油。
琥珀:“我是在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
“小鬼真是永远学不乖啊,你需要得到一点教训。”
“……”两面宿傩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
“我刚刚求你了!你听了么!你没有!你只关心你自己!回过头来还要说我不乖!”
嗯?
两面宿傩从琥珀身上起来,后退一步,十分认真的打量她,眉宇间罕见地有些不解:“那种装模作样的话,怎么想都跟乖巧不沾边吧?”
要是两面宿傩也上网,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琥珀定义为阴阳人,她的每句话都是阴阳怪气。
琥珀无语,但她不想就自己的态度跟他展开争辩,毕竟她的朋友们在外面都急得火烧眉毛了,她正色道:“真没有,我是认真的。我们去卧室吧,可以吗宿傩?”
她动了动手指,他要是敢说不可以……
她这点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两面宿傩,他挑了挑眉,答应了她的请求:“可以。”
……
琥珀:我怀疑他是故意打断我施法的,但我没有证据!怎么办!在线等!急急急!
既然如此,来吧,互相伤害吧。
琥珀调整了一下情绪,眼睛睁到最大,嘴巴嘟起来,摆出一个无辜又天真的笑容,把嗓子眼夹到最细:“嘤嘤嘤人家要宿傩哥哥抱我出去嘛,不然人家不走嘛~人家腿疼疼嘛走不动的呀~”
她说完还做作地打了个嗝,带着奶香的那种。
两面宿傩猛然一缩,身体不受控制般退了一步,这种感觉,难道就是人类常说的恐惧么?那确实还是挺恐怖的,他被全体咒术师围攻时都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情绪。
一句话让诅咒之王丢盔卸甲.jpg
捉弄完两面宿傩,看到了自己想看的场面,琥珀美滋滋地起身,她倒也没真的想让他抱着走啦,外面那三个人还在呢。
她一步踏出,却没能踩到坚实的地面。
一瞬间,眼前景色天旋地转,伏魔神龛里无边的血色与白骨在她面前翻转跳跃,脚腕被人握在手里,热度围成一圈把她的脚踝裹起来,然后是腹部被猛然一硌,她终于重新稳下来了——以大头朝下的方式,还有点脑部充血。
“哥哥,你扛面袋子呢?”
两面宿傩握着琥珀的脚腕,畅快而随意地掂了两下肩上的女人,凉凉道:“走吧。好妹妹。”
暗沉冰冷的生得领域从顶部一点点消散,像是一只倒扣着的碗,缓缓露出里面的真容。
无边杀气散去,那坚不可摧的屏障似乎在一瞬间脆弱了起来,然而那个从“地狱”中走出来的男人,比这强大又诡异的领域更加强悍暴虐。
他穿了一身宽松的白色和服,上衣被扯得松松垮垮,大咧咧敞开着,露出几道诡异中带着美感的黑色纹身。他此时的状态并不紧绷,相反是十分放松的,然而再怎么放松,也掩盖不了他一身彪炳凶戾的气质。
无论何时何地,两面宿傩永远盛气凌人。那是难以抵挡,天生的刻在骨子里的上位者气势。
他强大且自由,毫无悲悯。就好像是世间一切恶意的集合体,让人一见到便无端想起杀戮血腥,噩梦与死亡。
极致的地狱美学。
迦叶白着脸后退了两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他……
不同于直播时的那种距离和不真实感,站在他面前,危险感漫天蔽野,像寒冬里被人从被窝里一丝丨不挂地揪出来,一桶冰水兜头而下。
霸道,野蛮,穷凶极恶。
夕照对琥珀的感情生活一无所知,他侧身遮住落荒而逃的自家奶妈,艰难地抵挡着那股铺面而来的压迫感:“阁下……”
琥珀拧着两面宿傩的腰,让他侧侧身,她从他的背上艰难地起了起,像一条锤死啪嗒的鱼,唉这个姿势属实还是有点尴尬。
“哈哈大家都在啊。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男人,两面宿傩。你们平时可以叫他emmm算了你们平时还是别叫他了。”
夕照是个缺根筋的战争机器,除了伏青雪他眼里根本放不下别人,只是到底多年相处,他还一直以为琥珀和迦叶是一对,他挠了挠头,看看眼前亲密的两人,又回头看看如丧考妣的迦叶,直接脑抽开麦:“哎你和迦叶分手……”
伏青雪眼疾手快地捂住夕照的嘴,她那有些脱线的脑子终于启动了:“两面宿傩你好哈哈哈哈我叫伏青雪,咱们之前见过。你今天特帅,没认出来不好意思哈。”
上次见面对方窝在琥珀床上,睡眼惺忪,跟懒洋洋晒太阳的大猫似的,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还以为是个靠脸吃饭的小白脸,没想到气势还挺足。
看起来能把他们几个都杀了。
惹不起惹不起。
果然啊,琥珀还是适合跟这种人在一起。
她要是跟迦叶在一起,不出十天就得把对方玩残了。
伏青雪一边拉着夕照两个人往别墅走,一边废话狂飞:“嘿,合着你扛的是琥珀啊,我以为死猪呢!没认出来没认出来,你俩这情趣闹得有点大啊,下次小点声哈。”
琥珀:“说谁死猪呢!”
两面宿傩:“她说得对。”
夕照:“哎你拉我干什么!我还没打招呼!!”
迦叶白着一张脸,踉踉跄跄地被伏青雪扯着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面宿傩,好像丢了魂似的。
“再看,就挖掉你的眼睛。”
伏青雪:“……这就走这就走。”
*
两面宿傩熟门熟路地扛着琥珀飞到三楼,将人掼在床上。
琥珀在床垫上弹了一下,视线里满满都是两面宿傩这个男人——
此时已经快到黄昏时分,金黄灿烂的余晖洒进来,逆着光勾勒出他强健的身躯,线条流畅有力量,连衣服的褶皱都是恰到好处。
樱粉色发梢扬在光里,每一根都闪着诱人的光辉。
琥珀双眼一眨不眨地描绘着这个人,鬼使神差地握住脖子上那根眼睛项链。
砰、
砰。
琥珀这才惊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两面宿傩没有等太久,他像每次投入战斗那样,双手扯住自己的衣襟,像两侧一拉,撕碎了那件罕见的未曾染血的衣裳。
只留着腰部以下的部分,被腰带随意地系着。
他在床边屈膝,床垫猛然下沉。
琥珀抿了抿嘴唇,向他张开手,拥有彼此,实在是一件幸福而值得期待的事。
“国王?你要对天女做什么?”
……日哦。
琥珀觉得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了,她赶在两面宿傩动手前削掉了整个露台,将那个大鱼缸和里面养着的天真海妖全部掀翻出去。
她十指挤进两面宿傩的头发里,指尖擦过他细短的发茬,有一点点痒意,更多的,是微凉又灼热的奇妙感受。
她用气声说:“两面宿傩,罐川我吧。”
语调慢悠悠的,妖精一样磨人。
“哈。”两面宿傩手一松,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别求饶。”
明媚鲜艳的连衣裙被不知名的力量一分为二,切口整齐利落。
蜜色大手抚上女人胸前精致的搭扣,锋利指甲跃跃欲试。
琥珀向前挺身,娇俏地一眨眼,挑衅似的:“解不开的男人一定是不行。”
两面宿傩不理会这样的挑衅,只是默默以行动证明自己到底“有多行”。
他腹肌处的小嘴默默探出舌头,舔舐着那块白嫩柔软的蛋糕。
两只手在她腰部合拢,将琥珀轻轻往上一提。她白里透红的圆润耳垂,恰好落在诅咒之王的嘴里。
研磨时轻时重,琥珀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他掌控节奏也掌控她。
叮~
搭扣开了。
荒野中第一滴黑色的雨落了下来,以不容抵挡的姿态包裹了纯白色不谙世事的白色冰晶。
黑雨击打着白冰,不知疲倦没有尽头。黑色游走着,带出道道水渍,融化那块白,晕染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黑白交汇,浑然天成,缝隙被填满,仿佛隔阂从不存在。
*
三两下擦干自己,琥珀套上一件睡衣。宽大的睡裙将她的玲珑曲线完全遮掩住。
琥珀看着镜子,镜中人也看着她。
长春花瞳孔中映出的那个人真的很美,说不上明艳,但张扬热烈,何时何地都闪着耀眼的光芒。
直视她时会让人有一种强烈的既视感,众生皆是砂砾,唯她是珍珠。
真是便宜两面宿傩了。
想到外间等着的那个人,琥珀伸向毛巾的手一顿,转而随手抹了两把头发上的水,不至于太湿也就是了。
浴室门上挂了一串风铃,发出叮咚一声。
两面宿傩抬眼望过去,一瞬间觉得养花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她穿着宽大但质地轻薄柔软的裙子,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但行走间仍透着隐隐的白。
欲说还休最风流。
她刚刚洗过澡,一副清汤挂面的样子,和她的眼睛一样,像一支开得灿烂的、盈盈的长春花。
她的头发没擦干,水珠儿顺着发梢滴落,滑进裙子,那块布料已经湿透了……
琥珀走到两面宿傩身前,她很少笑得这样人畜无害,眼角眉梢都扬着一股天真的劲:“宿傩宿傩!你会用咒力烘干头发么?给我来一个!”
活像大街上看猴戏。
两面宿傩沉吟了一下:“嗯……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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