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无法一起，那就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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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沂弦和秦烟的事让你感触很深对吗？”
鹿茴想到今晚祁璟衍在客厅时说起他们离婚这件事。
她猜想，他应该是还没放下。
“是有感触，不过你说得对，时间能治愈一切。”
祁璟衍将外套拢了拢。
不远处的天空突然炸开了烟花，是佣人在放烟火，他们还想聊天时，从别墅里跑出来一道小小身影。
“爹地，妈咪，你们可真不够意思，明明说好了要喊我们起床，让我们一起守岁的。现在烟花都开始放了，要不是我自己调了闹钟准会错过守岁。”
祁星澄穿着外套，把自己裹得圆滚滚的，人往祁璟衍怀里钻。
鹿茴看到撒娇的祁星澄，想对祁璟衍说的话如数吞下。
小男孩看到庭院正在放的烟火，他开心地拍手跳着。
鹿茴走到小男孩身边，和他打手语，“你想放烟花吗？”
小男孩用力地点了点头，对着她面带着笑容。
“小星星，我们去放烟花。”
鹿茴牵着他们的手，带着孩子去了庭院。
祁璟衍看到鹿茴牵着两个孩子跑到庭院，他感叹自己不能站起来，要不然也能跑过去和他们一起放烟花。
悠闲室打麻将的一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祁彧更是玩心大起，推着祁璟衍的轮椅去了庭院。
“大哥，别待在角落里，我们一起玩。”
他笑得像个没心没肺的大孩子。
祁璟衍看着眼前揉着雪团放肆乱砸的弟弟，非常感谢当年祁老爷子把他留在祁家，把他当亲孙子一般疼爱。
庭院里有两拨人，一拨放烟花，一拨玩雪。
祁星澄把点燃的小烟花递给祁璟衍，“爹地，一起玩一起玩。”
“我又不是小朋友。”祁璟衍一脸丑拒。
闻言，祁星澄笑得开心，“没关系啊，是儿子邀请你一起玩，这个和小朋友没有关系呢！”
他拗不过祁星澄，只好跟着祁星澄一起放烟花。
鹿茴忙里偷闲，发现祁星澄一直往祁璟衍身边跑，总会时不时跑过去说说话，父子俩的感情看上去非常要好。
她知道祁星澄对祁璟衍有崇拜心理，这一点毋庸置疑。
放完烟花大家回到客厅守岁，一起看春晚节目。
林婶给他们准备了零嘴和水果，还有自制的奶茶。
今晚连一向爱睡觉的鹿星燃也被抱到了客厅，大家像击鼓传花似的，轮流把他抱了个遍。就连平常一向傲娇的小男孩也没抵御小宝宝的可爱和软糯，抱在怀里爱不释手。
守岁结束，大家各自回房。
祁璟衍事先把新年礼物放到了每一个人的房间里，他刚回到卧室，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请进。”
门外是鹿茴。
“洗澡要帮忙吗？”鹿茴问道。
“嗯，谢谢你。”
祁璟衍没有拒绝她的帮助。
这样的相处事实上不知道能维持到什么时候，毕竟他已经有了回傅家的决心。
“祁璟衍，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鹿茴把他推到洗手间，站在他身后问道。
他单手解开衬衫的扣子，听她说到以后，心儿微微颤抖着，“不知道，也许一个人过完一生，也许遇到合适的人就相伴到老。”
鹿茴听到祁璟衍说的话，她发现他其实非常清楚以后的路该如何去走。
“你想清楚了？”
她试探的问他。
“鹿茴，感情这种事是没有计划的，你问我我就答。这不是生意，要爱上谁，或者是不爱谁不是我说了算。”祁璟衍磁性的嗓音低沉的说道，浴室里比较暖两人身上带着微薄的湿气，“爱上一个人是大脑传递的信息，不是心。”
鹿茴听懂了他的意思，他没有把感情作为未来的规划。
“那么你对陆沂弦今晚找你的事有什么看法吗？”
她不知道自己在挣扎什么，在渴求什么？
“他和秦烟的事当然需要他自己去解决，我的看法只不过是我经历的婚姻而已。”祁璟衍就事论事。
他知道鹿茴的心思，可是她不愿意踏出第一步，他们之间就算有再多的藕断丝连又如何呢？
“那你和他说的那些离婚的感悟难道也是假的？”
鹿茴绕到他面前低眸望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此时的祁璟衍衬衫的扣子解开，灯光下皮肤泛着白光，就算坐在轮椅上，他的身材依旧没有走样，让人怀疑他日常有在偷摸的锻炼。
“这些是真的，不会有假。”他单手往盥洗盆的方向抓去，试图从轮椅上站起来。
鹿茴见了赶紧走上前抱住他，“你要起来吗？”
他大部分的力量倾在她的方向，胸膛的皮肤很烫，和她贴在一起她有种被灼伤的错觉。
“鹿茴，明天起不要再来帮我洗澡了。既然我们不可能了，那就保持距离吧。”
祁璟衍咬了咬牙，他再也撑不住了。
鹿茴意识到什么，她低头一看，终于明白祁璟衍的意思。
他和她靠近，身体就有了很明显的反应。
“好，那我出去。”
鹿茴松开了抱住他的动作，人很快走出了洗手间。
等鹿茴出去后，祁璟衍拧开水龙头直接冲洗了冷水。
他怕的不是别的，而是鹿茴选择退让，他一旦不愿意放手，就会变成第二个陆沂弦。
鹿茴走出卧室站在走廊上，浑身烫的厉害，洗完澡的祁星澄穿着哆啦a梦的卡通睡袍从房间出去，一双小手踹在口袋里颇有小老板的架势。
“妈咪。”
他看到鹿茴的脸红彤彤的，加上站在祁璟衍的卧室门口。
容不得他不多想。
“小星星，你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鹿茴强装镇定的问道。
祁璟衍指了指祁璟衍的卧室，“我来找爹地，看看他有什么需要，如果没有我就去睡觉。”
鹿茴蹲下来抱了抱祁星澄，“新年快乐小星星。”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她终于能抱个满怀了。
“新年快乐妈咪，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我去找爹地了。”
祁星澄抱了抱鹿茴，又亲吻她的脸庞。
“好，晚安。”
“晚安，妈咪。”
他绕过鹿茴推开了祁璟衍的房门，门一打开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鹿茴也看到了祁璟衍，她什么也没说，落荒而逃的回到自己的卧室。
“怎么还不睡？”祁璟衍问他。
祁星澄走过去趴在他的双腿上撒娇，“想来看看爹地。”
“你不想自己睡？”
祁璟衍一下子道破了他心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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