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为人民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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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之下，刘力扬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出来了，就算他自己本身已经没有多少斗志了，但是为了家族的利益在这个时候也只能站出来。


 刘力扬最擅长的部分无非就是金融方面的知识了，所以刘力扬提出了和陈扬就“如何发展国民经济”之类的话题进行辩论。


 陈扬在金融学上的造诣本就远超刘力扬，再加上刘力扬之前就已经被陈扬的气势夺了心志，陈扬还作弊般的用了一些读心术来配合，所以刘力扬很快就在众人面前溃不成军，败下阵来，这个金融学博士也成为了衬托陈扬的最后一道背景。


 至此，陈扬已经连续战胜了最强大的三位“情敌”，苏老爷子也顺势宣布了陈扬胜出。这一次陈扬在竞争的过程中表现的几乎可以说是无懈可击，连京城里最优秀的“**”中的精英也没能在陈扬身上讨到任何好处，再加上多才多艺，能文能武，礼也够重，所以陈扬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


 这件闹剧到现在为止基本上就已经算是尘埃落定了，其结果让苏颜父女都长长的舒出了心中的那口闷气，陈扬也终于不负所望的笑到了最后。不过苏家的其他三兄弟也因此对陈扬记恨上了，陈扬的出现完全打乱了他们之前的布局。


 苏老爷子当场宣布2000年的10月1号国庆节为陈扬和苏颜的订婚日期，到时候请这些宾客们再度赏光。陈扬和苏颜一起陪着苏老爷子到了他的个人书房，随行的还有苏翊照夫妇，几个人分别在书房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上首的苏老爷子对苏翊照夫妇说到：“老二，这次老三他们做的不对，我也糊涂了，没有问你就擅自下了这次的决定，我也知道你一直以来受了不少委屈，尤其这一次差点颜颜都被当成了筹码，幸好这次小陈力挽狂澜，我看要不是这次危机，恐怕还逼不出小陈这么多的长处呢。”


 苏翊照看到自家老爹已经用近似道歉的语气跟自己说这些话了，所以也就没有之前那么多怨气了，最重要的就是陈扬真的做到了他所说的，真的将所有的竞争对手都踩到了脚下，这个结果让屋里在座的几位皆大欢喜。


 所以书房里几个人的目光都望着陈扬，眼中尽是赞许之色，苏老爷子说到：“小陈啊，刚才最后你和刘家那个小子的辩论很精彩，这些见解都很独特，我看实行起来应该难度也不大，这些都是你自己想到的么？”


 陈扬见苏老爷子既然问到了这个问题，而且众人的目光也都落到了他的身上，所以陈扬站起来说道：“其实今天由于是在公众场合，很多话我都不方便说，我觉得搞好咱们中国的国民经济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其实就是一句话――为人民服务”。


 苏老爷子好奇的问道：“那你之前说的那些话呢，我看也是可行的啊，你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这会怎么就又变成这么一句话了呢，你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陈扬正色说道：“接下来我先说一些问题，不过话都不怎么好听，还请您老对这些听过了也就算了，千万不要太过在意，叔叔阿姨也是，你们就当我是在胡言乱语好了。”


 屋里的几个人都点了点头，因为他们实在是好奇陈扬到底想说些什么。陈扬见众人都答应了，于是开口说道：“这个‘为人民服务’其实在这么多年以来其实都只是一个口号，所谓的‘人民政府为人民’，政府的那些官员真的做到了么？你们当然也可以说这些只是极小部分的现象，其实在我看来，只有极少数的政府官员能当得起‘人民公仆’这个称号，大部分的政府官员在我眼里都是人民中的‘蛀虫’，也就只会喊喊‘为人民服务’的口号，其实他们在做些什么事呢？”


 顿了顿，陈扬继续说道：“现在这些政府官员给我的感觉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说的虽然难听，但却绝对是事实，政府方面的事情我不好多说，如果说太多了我怕我自己忍不住会痛骂起来。所以我就先说点关于‘国足’的事吧，反正他们也被骂惯了，也不在乎我再多骂几句。我最纳闷的就是为什么足协的正副主席都不是踢足球出身的，他们全身上下除了长的像足球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他们和足球的关系，可能你们还不清楚，中国足协到底有多黑！”。


 苏老爷子接口到：“怎么又扯到中国足协了，我看谢亚龙主席在这个位置上干的还不错啊，投入了很大的精力想要改善我们中国足球的现状，虽然成绩方面目前还不是很理想，我想这需要一个长久的过程。”


 熟知后世国足的种种劣迹的陈扬冷笑了几声，说到：


 “中国足球是因为实力不济所以才年年被拒在世界杯之外么？我个人认为绝不是，我们中国拥有占全世界近四分之一的人口，难道还选不出场上的十一个人？邓老同志曾经说过一句话，‘足球要从娃娃抓起’，我们国家近年来也确实在这方面投入的很多，可上梁不正下梁歪，足协对球员的选拔不是看实力，而在于这个球员是否听话，很多有实力和天赋的人甚至根本就没法得到足协承认的足球运动员资格，自然就更谈不上为国效力了。虽然现在没有什么报道出现，但是我相信现在贿赂裁判，打假球、赌球这些事情肯定都已经是客观存在的了，这些足协的官员基本上都只顾着自己捞油水，而从不在乎中国球迷那些伤心失望的泪水，稍微有一点点的成绩就沾沾自喜，大肆报道，这一点和我们大部分的政府官员何其相似啊！”。


 陈扬一口气说完这么长一段话，屋里的几人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虽然在足球上他们知道的并不是很多，足协的问题虽然明面上好像什么都没有体现出来，但是多年没能世界杯出线就是很大的一块硬伤。


 中国的足球运动员个个都很大牌，在球迷面前都是牛气哄哄的，拿着亚洲最高的工资，有着亚洲最多的球迷，却踢着可以称为亚洲最烂的足球，基本上亚洲任何国家在足球比赛中都可能击败我们中国这个有着十几亿人口的超级大国，在足球的领域里我们中国基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弱国，全世界就只有两百来个踢足球的国家，中国这个世界人口第一的国家，在足球的排名经常是一百名开外，能冲到七十多名就觉得已经是了不得的成绩了。然后足协就可以在年终总结中写到国足能保持到世界七十多名的排名就已经是很了不得的成绩了，中国足协有这样的脸皮，中国足球一直是这副德行也就是理所当然了。


 足协里上下都是这样坑壑一气，政府的大部分官员也是一样，身为公务员的他们只对自己能捞多少钱很关心，只有极少数的公务员才可能为群众办一点事，绝大多数的公务员都以欺负小老百姓为乐。陈扬两世为人，对这一类的事情见过太多太多了，这些公务员欺负小老百姓的理由很简单，主要就是因为他们太闲了，得找点乐子。


 最可笑的就是公务员的选拔制度，分为笔试和面试，说是要综合考量，其实关键的部分就是面试。所谓的面试是考察一个考生的能力么，当然不是了，开什么玩笑，这年头能力能比money更有用么，所以这一关考的是考生对考官的“诚意”，考生的“诚意”越多，那么他考中的可能越大。


 当然，有些笔试成绩特别好的人可能不服，然后上诉，后世陈扬也看过不少这些报道。被媒体报道了之后，这些人拿到了他们理所应当享受的待遇，但是，媒体是不可能跟着这些“刺头”一辈子的。


 这些人好不容易混上了公务员这么一个职位，估计也这辈子最高也就是呆在这个位置了，为什么？因为这种人很明显是不服从领导的，而且采用很激烈的方式在抗争，这种人当然肯定是不受领导待见的。而且有了这个“前科”，升迁之类的肯定就别想了，能保住眼前的位置就已经是烧高香了，而且还准会被领导穿小鞋。


 不过我们中国人的人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是有点“丑陋”，一方面广大民众都觉得公务员很黑，但是却都希望自己能考上公务员，成为那个幸运儿。而且当考上公务员之后也只会比之前自己痛恶的那些考官更黑，更加变着法的捞钱，正因为有着这样的心理，所以我们国家的公务员制度一方面被普通小老百姓所厌恶，但另一方面他们又对公务员的生活无比向往。


 这些事陈扬在后世见的太多了，政府对公务员还搞出一系列的限制之类的，说什么少用公务用车，降低公务用车的档次，还提议搞什么骑自行车上班，也不想想，需要多么结实的自行车才能扛得住那些圆滚滚的肚子？再说，这么多年都没有接触过自行车了，他们还会骑么？


 看到苏老爷子他们已经停下了思考，而且是目光殷切的看着陈扬，陈扬也接着说到：“其实我自己总结出了三大黑心机构，你们看看对不对，最黑的就是政府，第二是医院，然后是学校。”陈扬随后也解释了原因。


 为什么政府在陈扬的心中能牢牢的把持住第一把交椅呢，因为后面两黑基本都是在政府黑了之后的连锁反应。


 陈扬在后世曾看过他们当地的一个居委会，居然修的是富丽堂皇，美轮美奂，里面的装修都相当考究。这些钱从哪里来？严格的来说居委会的人应该还算不上是公务员吧，他们最多都只能算是政府的附庸。


 拿过结婚证的朋友应该都知道国家规定的结婚证的价格，明码标价的9元，再加上两人的照相费用差不多就是49元顶天了，然后其他的附带的证件之类的都是免费办理的。


 可是陈扬听过老家里老一辈的人说在当地拿一个结婚证需要花近六百，这个数字已经是49元的十几倍了。也许你可以说，这么不合理的收费应当去告啊，好吧，你去找消协，消协声称这不属于消费，因为结婚证不是买卖的商品，只能驳回，然后你能去找哪里？找那些所谓的“人大”代表反映这些情况？陈扬前世这么多年，每一年都有选人大代表，按理说陈扬是具有选举权的吧，可陈扬在后世从来就没有得到过哪怕一张选票，也就是说这些“人大代表”的选举根本不需要通过陈扬这些个小老百姓。


 陈扬唯一参加的一次选举还是读高中在学校里的时候，因为陈扬就读的高中是重点高中，所以这个样子还是要做一下，而到了下面的小乡镇了，连这个样子都懒得做，所谓的“人大代表人民选，选出代表为人民”就是个笑话，就连人大代表这种无关紧要的位置的选举都是如此之黑，那些政府官员的选举就更不用说了。


 而医院为什么黑，相信每一个人都清楚，所以各位同仁得什么千万别得病，进去了医院就铁定挨宰。陈扬后世有次去大医院打个小针，因为小诊所没有资格进那种注射液，挂号花了10元，小针的价格其实只有5毛钱，然后那个医生不管陈扬之前有开过什么药，又开了好几样药，最后陈扬去交款的时候是249.3元，差点就是个二百五了，陈扬看那些药的说明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既治不好多少病，但也绝对吃不死人。


 这也是陈扬为什么如此看重医学这一块的原因，也想要努力学好的原因。尽管陈扬个人的能力和精力有限，但是在陈扬看来，医生救治病人当然是能救多少就救多少，而不是为了钱去救人，有钱就用心救，没钱就不管病人的死活。


 一个医生的医术高低还在其次，其实首要的还是医德，医德好的医生遇到治不了的病人也并不会去勉强治，也不是让病人家属不停的交钱，然后拿一些弄不死人的药物耗着，说着什么继续“住院观察”的话，有多少病人还因为“住院观察”这个话而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机，其根本原因就是这个医院还没捞够钱。


 既然也说到了学校问题，陈扬就接着和屋里的几人说到：“学校自从教育部发布红头文件宣布费用自行营运之后，然后就开始了一黑不可收拾。其实这一点就很让人纳闷了，既然学校的费用都自理了，那还要教育部干嘛？难道就是只为了每年从各个学校里捞钱么，也从没有见过教育部将这些“经费”上交给国家财政部啊，但是每年收上去的钱可就真是一个天文数字了，这些钱的去向在哪里？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教育部和足协一样，教育部部长基本就不是搞教育出生的，很多部门都是外行领导内行，所以新闻上发言的一般都是副的什么什么官，正部长大概就只有在下达文件的时候才有个名字，这一届才上任的教育部长叫什么来着我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呢，不是说陈自力要退休了么，我们这些个小老百姓可没这个精力注意这方面的新闻。”


 陈扬发现说到教育部部长的时候屋里的几人的神色有些古怪，苏颜小声的在陈扬耳边说到：“我爷爷就是才上任的教育部部长。”


 陈扬听到这话之后有点窘，这下好，居然这么巧就撞到苏老爷子的枪口上了。不过苏老爷子也不在意，陈扬说了这么多情况，这是苏老爷子从没有了解到的，也是他非常想要了解的，他也是今年才接手教育部，还没有下达什么实质的文件。不过据他了解，教育部也从下面的部门没有收到多少经费啊，怎么在陈扬口中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呢。


 所以苏老爷子说到：“小陈，你说的教育这方面的问题都是真的么，学校居然都已经被你给纳入三黑之一了，其实你说的三黑我一个也没见到过，在我们北京，确实是有一些官家子弟利用手中的职权胡搞，但是这个范围很小，还远不到黑这个程度；医院我每次去体检的时候也没见有多黑啊，价格都很便宜么；至于这个学校的问题我觉得应该好好的组织人开一次会议研究讨论一下了。”


 既然陈扬已经说开了，所以陈扬接着回答到：“您老是不知道情况，在京城可能您看到的还是很收敛的情况，毕竟这里是首都，是全国的政治中心，什么方面都要控制。但是这些官家子弟一旦到了其他地方，他们就不需要再收敛自己的行为，而且依靠着京城的关系就算是省委书记一级的大员有时候都得看这些外调的官家子弟的脸色，这才是政府方面的实际情况，靠下面的人汇报您永远也不可能了解到这一些，有机会您可以去考察一番；至于医院那里，您也不想下，以您这个部长级的大员过去体检，他们敢给您弄手脚么，而且搞不好很多费用都给您直接免掉了，然后药品方面再给您打个折扣，这样您能感到医院贵就奇怪了；然后就是学校方面，我个人希望您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关于合并校区的事情，这不是一个好提议。”


 苏老爷子大惊道：“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关于这个合并校区的事情我们还在讨论中，还没有确定要执行的。”


 陈扬说到：“您就别管我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个消息，我先给您说说合并校区后的坏处吧。首先，学校的数量减少，集中了师资力量，确实是利于教育部的整体管理，但是您有没有想过？学校的数量减少了，老师的数量也会相应减少，学生们读书对学校的选择也会减少。学生们过于集中之后就要分很多班，也许您可以说只要扩大原有的校区就可以做到，不过这样其实要流失至少三分之一的老师。而那些学生们则就更苦了，本来一个班只需要容纳50人左右的，很宽敞，这么并校了之后搞不好就得一个班有上百人了，那样学生们不是很受苦么，那些坐后排的学生能不能听清楚讲台上老师的讲课都是很大的问题。”


 “也许您可以说可以下达一些相应的文件来避免这些情况的发生，但是这些都是很难实现的，并没有嘴上说的那么美好。”陈扬总不好说这些都是他后世亲眼所见的吧，在陈扬的老家确实就是这样，你们可以想象一下，一百多个孩子挤在一个教室里的感觉，稍微胖一点的连出都出不来！而且为了给孩子们调座位，家长们就总得给班主任一些孝敬吧，打招呼是得花银子的。就算那些个班主任一开始不收，但是他（她）又能顶得住多少次呢，这样下来整个学校的风气都坏了，教育是最不能被污染的，如果连教育都被污染了，这就相当于影响到了国之根本，那再谈些其他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合并校区还有个大的问题是不方便，这些半大的小孩子上个学被折腾的多麻烦，本来在附近就可以上学的，结果现在弄得上次学要坐半个小时以上的车，很麻烦。也许你可以说用统一的校车不就可以解决了么。陈扬在后世对于校车的一些新闻报道是看了不少，确实是解决了，连这些孩子们的命都一起解决了。


 所以在陈扬后世也看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情况，那些当老板的人不去搞企业，而是去办学校，当然，别想太多了，他们办学不是为了发展教育，只是因为他们发现办学校比办工厂更赚钱，这何尝不是教育的悲哀呢。


 陈扬说的这些问题是苏老爷子从未曾考虑过的，因为他们的原有想法只是想提高一下学校的质量，选取最优秀的老师，然后再对学生进行统一管理，对于后续产生的后果则没有考虑得这么周全。


 所以苏老爷子郑重的说到：“小陈，你说的这些个情况有多大的可能发生，这个问题十分严重，我希望你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陈扬抬起头望着苏老爷子的双眼，斩钉截铁的回答到：“百分之百。”陈扬后世亲眼见过这些情况，当然回答的就没有一点犹豫了。


 苏老爷子听到这话，面色十分凝重，略微思索了一会，再次朝陈扬问道：“你说的教育这一方面我没有去实际考察，也不好证明你说的都是对的，但是我会认真的考虑，不会轻易的下达这个并校的文件，但是你所说的‘为人民服务’又是个什么情况呢，这和我们的国民经济的关联在哪里呢？”


 其实有一点陈扬不想说出来，你说苏老爷子一个教育部的领导，连自己本部的事情都没处理好，就想着去管别的部分的事情了。虽说关心国计民生是每个人都应该做到的，但分心起码也别这么明显吧！


 陈扬觉得公务员最大的弊端是什么都要懂，说的很好听，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一个军方的将军，在文化方面也一定要很高，起码在文凭上要很高，说是能文能武，而那些当文职的官员则要经过很系统的军训，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可是只要他们在公务员的职位上呆上一段时间，那么就马上变得只会几样，吃喝玩乐是学的最快的，至于溜须拍马这个肯定是公务员的最基础训练。


 当然，这些话陈扬都只能在心里想想，现在是绝对不能说的，毕竟陈扬还没有足够的地位，没有站在足够的高度，所以也没有资格说这些话。


 所以陈扬嘴上回答到：“其实想要从根源上解决这些不安定因素，最需要的就是从政府的公务员待遇这方面入手，国家因为害怕公务员贪污受贿，所以将公务员的待遇按级别增加，而且幅度都很大，还专门建立了廉政公署，不过收效都很小。现在绝大部分的公务员利用现有的权利公款吃喝，只会一样，那就是损公肥私，其实只要每个公务员少吃喝玩乐那么一次，那么我们中国应该早就不存在什么贫困人民了，每到要扶贫的时候，这些官员就开始哭穷了，所以从他们的本心来将，绝对不想为人民服务，只想着人民为我服务，这才是这一类政府官员的真实写照！”


 苏翊照在荆州已经好几年了，就算是主持着纪委的工作，而且还有着京城苏家这么大的靠山，很多时候也都感觉力不从心，因为下面的地方官员都懂得“面子工程”，表面上做的是无懈可击，让人没法下手，其中的关系更是错综复杂，相当难搞。陈扬简简单单的一句“为人民服务”就道出了其中很关键的东西，尤其是还有对社会的影响很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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