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话 蜀山四灵兽

 蜀山之路，对于道术精湛的邓喜来说，不算崎岖，虽然离蜀都近在咫尺，但也要花上四、五日的路程，这是由于四大门派祖师设立的幻象结界，就像迷宫一样，即使是四派弟子也要多拐路程，还要通过四大灵兽的关卡，方可登上蜀山，这是预防外敌攻山灭派。走了第六日，邓喜还没有找到蜀山的法门，好歹他还是蜀山弟子，只不过二十年没有上山罢了，不论门派，每个蜀山弟子总能知道上山的法门。邓喜不其然叹了一句：“难道四灵兽出了什么状况？”。进入蜀山的路，充斥着迷宫、幻象，迷宫幻象的改变，实与四灵兽的安危有关。他觉得整个蜀山气墙有点怪，他逼不得已用上天心老祖传给他的破解令咒，这是四大派各掌门传给入室弟子的独门令咒，用以必要时解救蜀山之用。


 于是，邓喜举起辟邪剑，指天笃地，然后念起令咒，原本是弥漫着迷雾的蜀山，有如拨开云雾见青天般展现在他的眼前。迷雾散去，只见一位蓄有辫子的巫师带领弟子与蜀山四大灵兽之一的巨灵龟对战，而蜀山四派弟子正一拥而上，准备支援巨灵龟。巨灵龟身躯庞大，虽然得到四派祖师所传功力，但实际上灵龟不懂運用此等功力，而西灵妖巫李日天就是觊觎四大灵兽体内的功力而来。


 邓喜见状并没有即时出手介入，而是冷眼一旁，要一睹这些蜀山后辈的实力如何。蜀山弟子与西灵弟子拼过你死我活，而巨灵龟正喷出烈火攻击李日天，李氏轻易闪避火焰，然后把左手的牛头魔杖插入泥中，右手不停摇动铃鼓和念咒。不一会，地动山揺，他们所处的地面裂开，几道深坑裂缝呈现，约巨灵龟十分一大的巨型火焰蚁爬出，随即往巨灵龟身上爬，巨蚁身子不断着火，使灵龟痛苦不堪。此时，邓喜终于出手介入，念起令咒，随即乌云密布，邓喜此刻向灵龟一方大喝一声：“蜀山弟子散开，此乃酸雨！”西灵及其弟子开始注视后方的道人。他一眼认出，道：“邓老头？众弟子快躲避！”众人散去后，下了一阵酸雨，准确落在火焰蚁身上，蚁身之火不但熄灭，而且慢慢开始熔化，但奇怪地酸雨并没有伤及巨灵龟。西灵及其弟子见事败，只好仓促离开蜀山。蜀山弟子正想追上西灵以及一众西灵弟子，却被邓喜叫停，道：“穹寇莫追，况且汝等并非西灵对手！”


 “在下天心派汪道贤，谢过前辈出手襄助！敢问前辈可知贼匪底蕴？”汪道贤问着。


 “天心派？本道正是天心派邓喜！”邓喜表明自己身份说。


 “原来是天心府邓师叔，晚辈久仰大名，拜见师叔！”汪道贤喜出望外，道。


 “贤侄有礼！刚才入侵之贼匪乃西灵国国师李日天，此妖巫嗜好盗取他人功力，以增强自己，实乃卑劣奸徒……。”


 汪道贤恍然大悟，道：“此妖巫原来是冲着四大灵兽而来！邓师叔造访蜀山可有要事？”


 “蜀都府受妖邪所侵！陛下重开天心府，本道到些正为招収各派弟子进入天心府效力！”邓喜说明来意。


 “师叔离开蜀山多时，门规已改！各派早有协议，除共同抵御外敌，各派弟子一概不得共事！除非……。”汪道贤吞吐的说。


 “除非？何事？”邓喜紧张问道。


 “除非师叔可制服四大灵兽而不伤其体！”汪道贤实话实说。


 “嗯！本道明白！”邓喜心想着此事并不困难，总有叮点把握，因为他自小就在蜀山长大，对于四灵兽的特点了如指掌。蜀山四个方位，分别驻有各派，亦有各自的灵兽守护。北面是天心派，守护灵兽是巨灵龟；南面是蜀山派，守护灵兽是火焰鸟；西面是明镜派，守护灵兽是白灵虎；东面是圆光派，守护灵兽是青蜀龙。


 “嗯！巨灵龟经过刚才之激战，已伤及元气，不能再战！而且巨灵龟乃师叔所救，这一关就算通过了！下一关是南面的火焰鸟，吾等四派弟子会随师叔一同前往作一见证！”汪道贤想了一想后，道。……

 


 “嗯！巨灵龟经过刚才之激战，已伤及元气，不能再战！而且巨灵龟乃师叔所救，这一关就算通过了！下一关是南面的火焰鸟，吾等四派弟子会随师叔一同前往作一见证！”汪道贤想了一想后，道。


 “有劳诸位贤侄！”说毕，邓喜紧跟四派弟子前赴蜀山南面的蜀山派。到达蜀山派，一蜀山派弟子吹起哨子，火焰鸟随即在空中现身，一众弟子散开，好让邓喜挑战火焰鸟。火焰鸟于空中喷出火焰，火焰来势凶凶直扑邓喜身上，他左闪右避，正踌躇想个不伤火鸟而能降服之法。他掏出一粒丹药，名叫灭火丹，此丹是专为应付喷火之妖兽而设。他持丹运气竞走，引诱火焰鸟靠近，当鸟兽张开大口之吋，便跃起将丹药投入其口中，使鸟兽即使张口，也没法喷出烈火。火焰鸟因火而活跃起来，火既灭，鸟兽变得没精打采，降落地面呆呆动弹不得。“敢问师叔，难道火焰鸟不再有火？”汪道贤紧张问着。


 “贤侄大可放心！灭火丹药效只有半个时辰，药效一失，火焰鸟必然恢复从前！”邓喜解说。


 “晚辈明白！恭喜师叔又过一关！”汪道贤回话。汪道贤说毕，再引领众人来到西面的明镜派，邓喜面对挑战的是白灵虎。白灵虎行动敏捷，力大无穹，厉害之处在于瞳术，只要看到其一双圆眼，即陷幻象之中。明镜派弟子哨子一声响，白灵虎从丛林中钻了出来，吼声震天。邓喜准备闭目应战，避免看到灵虎瞳眼，灵虎向他左边一扑，他即时闪身避过，他明白左闪右避，是无法制服灵虎。牠的弱点就在肚皮，只要趁灵虎跃起，以点穴方式点向肚皮穴位，白灵虎方可静止不动。于是，他不再逃避，而是躺平地上，引诱灵虎飞扑过来，感觉肚皮位置，就迅速一点。果然，白灵虎动弹不得，当邓喜再在灵虎肚皮一点，随即虎虎生威。


 最后一关是东面的圆光派，其守护灵兽是青蜀龙，也是较难的一关。青蜀龙来无踪，去无影，所谓龙吟虎啸，震耳欲聋。圆光派弟子一声哨响，空中乌云密布，闪炫不断。青蜀龙从云端探头出来，龙吟之声不绝于耳。龙在半空刮起狂风，四派弟子争相走避，只有邓喜站立稳如泰山，他召唤捆仙索到来，准备活擒飞龙，但飞龙时而现身，时而隐身，要擒龙绝非易事。擒龙不如驾龙，要驾龙必先紧握龙角，只要握有龙角，就能驯服及驾驭青蜀龙。他开启“天眼通”，并且看准青蜀龙的来势，然后将仙索抛出，仙索终于缠绕龙身，把邓喜一并扯到半空。他一跃攀爬上了龙头，二话不说已紧握龙角，蜀龙果然乖乖就范，听着号令降落地上。蜀山四灵兽的关是过了，但各派弟子还要禀明各派掌门，三大派掌门听完弟子的禀报，都表示心愿诚服，可以放行弟子自由加入天心府，唯独邓喜的出身门派“天心派”掌门，一直与邓喜抱有嫌隙，始终不肯放行弟子加入天心府。


 天心派掌门郭风走入天心堂，邓喜在庁堂已等候了一个时辰，遭到掌门师兄摆架子和冷待。汪道贤开口说：“禀师父！师叔已降服四灵兽，三派掌门亦已答应让弟子下山支援天心府去驱走蜀都府妖邪！”


 “二十年前，当初师父让师弟赴朝廷担任天心府主事一职，想必师弟有过人之长，能够应对任何妖邪！即使本门不派弟子前赴朝廷，想必亦能应对自如……。”天心派掌门郭风嘻笑道。


 “掌门师兄实在太抬举了！师父命师兄任掌门一职，想必道术至高，名师自然出高徒，我天心府正需要此等人才……。”邓喜刻意抬举，目的是让掌门师兄消除嫉妒之郁结。可是，他并不领情，给他下台阶也不踏一踏。


 “师弟之美言，师兄我心领了！实际上，我派后辈实在不堪提起，不如师弟优秀，前赴蜀都府朝廷助战，恐丢尽我派颜面……。”郭风故意贬损天心派，借以推搪。


 邓喜抢着回话：“师兄言重了！天心派人才济济，如此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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