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竟从未提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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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四壁光滑,有着平坦广场的庞大山洞。下车后,站在空旷的山洞中,印添乍舌不已,底面的灯光已经无法照亮洞顶,抬眼看洞顶,触目间一片昏暗阴气森森。铎宣先一步下车,在夜秋与印添下车后,他小心地在前方引路,一声不吭。
悄没声息地走了很久,铎宣止住了脚步,之前被他用来招唤机械车的令牌,又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领着夜秋与印添走到一侧石壁前,铎宣运息入令牌,这次令牌发出了柔和的微光,如颗火种点燃篝火,三人的周围一个光阵陡然亮起。铎宣欠身说了声:“大小姐,这边。”随即一步跨入了石壁内。夜秋一把抓住印添的手,道:“走。”随后拉着印添,也跨入了石壁。
如跨过层轻纱,石壁的另一边是条长长的通道,铎宣站在灯光暗淡的通道一侧,正等着两人过来。看到夜秋拉着印添过来站定,铎宣抬手示意,恭声道:“大小姐,请。”夜秋点点头,牵着印添的手,昂首走在了前面。通道曲曲折折,走不多远,前方大亮。再走向前,三人来到了一扇高大的金属大门前。
铎宣上前,将手放在门上一个淡淡凹陷处后,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这是一个宽敞的内室大厅,大厅内灯光明亮,放眼望去,厅内布置尽入眼底。厅内四壁被精心装饰,雕刻着各类飞禽走兽及奇花异草,在四壁上间隔安置的灯台照耀下,如活物般呼之欲出。大厅顶部是座古老的水晶吊灯,原本燃烧式灯台上的光源,被换成与四壁一样的燃氧式冷光源灯头,在不提供能源下,亦可实现全照明。燃氧式灯头光线柔和,在它照耀下的大厅地面极是光滑平整,中央处是整块手工制作的金丝软质地毯,地毯上绣着两柄交叉的太刃,刃口向外杀意凛然。地毯左右两侧,各有数排长条几案,几案后面是席地蒲团,这些显然是议事所用。而地毯的另一端是张更宽大的长条几案,几案后面一名老者正襟危坐,老者的身后,一座由黝黑金属制成的巨大三扇式屏风居中而立。
这屏风隐隐间有能量波动,显然材质不凡。屏风正中这扇为整幅画作浮雕,居上位置是整幅画中唯一彩色的中年男子浮雕。男子英俊倜傥,双目传神栩栩如生,立于阴阳八位相图之上,一袭黑衣似有风动,一柄太刃握于手中,在周身以金箔制成的祥光围绕下,犹如神灵一般。男子脚下有高山大川,有草原河流,无数生灵跪于地面,神态各异却个个朝向男子,或仰面高呼,或虔诚叩拜,将男子衬托成世间主宰。左右两扇屏风细窄长条形,最高处皆是太极阴阴图腾,阴阳图腾的下方,八位相符分列两侧,左为乾,右为坤,左右依次而下,乾为首排列有巽、坎、艮位相符文,坤为首排列有震、离、兑位相符文。
印添见此屏风,心中暗道:“这是夜家供奉的神灵吗?怎么从未见过。虽制作传神,却眼透阴霾,实在是败笔。”转着心思,他又看向屏风下方正襟危坐的那人。这人身着与屏风中人一般无二的黑色长褂,一幅金色太极阴阳图腾绣于当胸,瘦瘦高高的体型,如一个衣架将黑色长褂撑在蒲团之上。他一头雪白的头发,脸型苍老,显然已年岁不轻,但消瘦的脸颊上,却又极是诡异的不见一丝皱纹,眼神里流露出一股阴森之色,一眨不眨地看着走进大厅的夜秋与印添。
在金丝地毯中间停下,铎宣紧走几步,从夜秋与印添身后走上前,单膝跪倒在地,右手掌放于心口,垂头恭声道:“首座长老,这便是大小姐。”夜秋不动,印添也不动,两人直愣愣地看着这首座长老。首座长老哈哈一笑,声音如金属的摩擦,尖锐刺耳:“你父亲可是我侄儿,你得叫我爷爷。”夜秋看着首座,双掌结出一个古怪的手印,朗声道:“见过首座爷爷。”首座微笑着站起身向夜秋走来,边走边说道:“当年你父亲突然离开,今日见你,也算是给我一个安慰。”到夜秋面前停下,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看着她所结手印,首座长叹一声:“看来你父亲已将所学全部传于了你。”夜秋道:“秋儿只是学了些皮毛,距父亲修为相去甚远。”首座道:“当年他心怀大志,无奈性急了些。如今,他是想让女儿承志啊。”夜秋有些黯然:“父亲离开时我尚年幼,他只是要我专心修炼,其他倒并未说什么。”首座一听,双眼中闪出精光,深深看了眼夜秋,继而淡淡道:“我们坐下说话。”说完,示意夜秋与印添在一旁坐下,自己回到了几案后面。铎宣见三人坐下,便施礼告退,首座老长点点头,铎宣转身离开,出去时顺手关上了大门。
印添偷眼看了看夜秋,发现夜秋神情严肃,进入大厅后他感觉非常压抑,内息运转很不顺畅,明白大厅内有法门压制,也不敢妄动,不吭气地随夜秋坐了下来。夜秋盘腿坐在那里并不说话,全身上下竟透出一丝威严,首座长老打量两人许久,开口道:“你父亲在你这年纪,修为已是灵冠,在我夜家出类拔萃,实在是难得的人才。”夜秋道:“父亲很少提及自己族中之事,只是对首座爷爷对他的帮助耿耿于怀,秋儿倒是对父亲当年之事很是好奇。”首座稍稍沉吟后,看着夜秋道:“你父亲从小桀骜不驯,却痴迷修炼之道,当年你那位身为族长的爷爷对他爱恨交加。我族中有一重宝,为一个阴阳宝盒,此宝盒自生神力,辅夜家特殊心法,可凭此宝盒提升修为,但此宝乃夜家镇族之物,又因资质不够者接触后会受其所累而变呆傻,故此宝被族中定为禁物,除非族长提议,长老会同意后方可使用。出于你父亲惊人的修炼天赋,在你父亲十八岁那年,你爷爷提议让他尝试试宝,但当时长老会不少长老反对,此提议未获长老会通过,你爷爷无法,便以族长之便利,偷偷将你父亲带入密室试宝。”说到此处,首座长叹一声:“若当初长老会同意你爷爷提议,也不会有之后的事情发生了。”夜秋问道:“首座爷爷,为何这样说?”首座道:“你父亲果然天资奇佳,一试之下,竟毫无阻碍地与宝盒神力产生互动,但也因此惊动了长老会。随后长老会震怒,虽未夺去你爷爷家族长之位,但对他的制约却更多了,你父亲也从此被禁止接触此宝,最终盗取宝盒反出了夜家。”
夜秋闻言不解,便问首座长老:“既然父亲天资极高,若有所成就,岂不是夜家一大好事,长老会为何会反对他使用宝盒?”首座长老点点头:“这正是此事关键,也是我宗信盟内夜家与联邦内夜家有所隔阂的原因。我们夜家传承甚久,因众所周知的原由,我们并不浮于俗世,普通族人间并不互通,族长与长老会分别掌握族中不同分支及资源,当时你爷爷与长老会首座不睦,长老会更是为了资源分配原因,不愿看到你爷爷的势力增长,你父亲修为突进,他们自然会出手打压。”
一旁的印添听着两人对话,小声嘀咕:“一个家族还搞这么复杂,难怪不堪一击。”首座长老闻言大怒,双目中透着寒光,怒道:“你木家与联邦圣修会杀我族人,还追到宗信盟内对我夜家不利,若非看在秋儿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印添正欲出声,夜秋一把抓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随即对首座道:“所以父亲反出夜家后,便来找了首座爷爷?”首座从印添身上转回目光,点头道:“对。你爷爷是我大哥,我俩的关系一向非常好。你父亲当初被长老会追杀,危机重重中,他万般无奈之下,便投奔了我。”夜秋接了他的话道:“后面的事我知道,父亲在你庇护下躲避了半年多时间,追杀父亲之人不敢在宗信盟随意动作,让父亲逃过一劫,此后在宗信盟内惊动礼神教,不得已而离开了这里。父亲对此一直念念不忘,还说若有机会,定要来此看望首座爷爷,秋儿此次前来,也是代父偿愿。”首座道:“当初他突然离开,我还奇怪,原来是因礼神教的缘故。礼神教强势,我宗信盟内夜家族人隐匿在此,几乎独立于夜家家族之外,当初族中长老会也拿我无可奈何,凭此才得以护你父亲,算是沾了礼神教的光。”夜秋站起身,双手结印,深深施过一礼,对首座道:“宗信盟长老会在首座爷爷带领下,对父亲恩重如山,秋儿在此代父亲深表谢意。”首座脸上露出笑意,道:“你父乃我夜家奇才,年少轻狂犯些错误,理应教化为上,联邦内长老会的做法过分了。我为他做些小事,也是应该的。”
夜秋谢过坐下,在旁的印添听了两人对话,心中暗道:“这老头倒是有些大义,难怪能在宗信盟混得下去。”他在一旁这般想着,那首座又道:“你父后来失踪,却不知他去了哪里?” 夜秋道:“我自小被收养,六岁时父亲传我修炼心法,随后再未见过父亲。后听养父说,父母那次外出后,双双在登山时失足去世。”首座闻言露出疑惑之情,问夜秋:“他去世了?那收养你之人现在如何?”夜秋眼神有些飘忽,看着首座背后的屏风,道:“当初因琐事与养父大吵一架,我离家出走。但他终是于我有养育之恩,前些日子便回去看了看,家中已是一片废墟。听邻居们讲,两月前养父家突然着火,他没能逃出,在这场大火中去世了。”首座听后,关心道:“你一个女孩子离家出走,太过危险,真是不懂事。”夜秋道:“年少不经事,在联邦境内飘飘荡荡,经历了世俗间的事,才知道有个家方是幸福。”首座叹了口气,道:“秋儿,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家。”夜秋很感动,起身道谢。
两人所说,让印添愣住了,随即明白夜秋是想在首座面前隐瞒一些事,他传音道:“夜秋,需要我如何配合?”夜秋也不看他,传音回道:“你不用说什么,万一问起,就说我俩是在我离家后认识的,在得知养父去世后,按你朋友的指点,来此找你的。”他俩在那里传音,首座满脸狐疑地盯住了两人,随后突然问道:“秋儿,你神念已成?”首座的话让印添和夜秋心中全是一激灵,他俩没料到首座居然能感应出两人间神念互动。赶紧停下传音,夜秋道:“是,也是来了宗信盟后,才发现自己有了细弱的神念力。”首座看了眼印添,笑道:“刚刚我感应到你们神念场域交互,这乃修炼者之间神念力互补才有的现象,看来你俩还真是有缘。”夜秋脸露羞涩垂头不语,娇羞的神色,让首座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声绕梁,原本阴冷的大厅内,竟透一些温馨来。首座止住笑声后,脸色渐显黯然,看着夜秋道:“秋儿,你父虽离开夜家,但你终究是我夜家血脉,你可明白?”夜秋应道:“秋儿明白。”首座接着遗憾道:“我夜家此次在联邦遭到重创,虽不至于就此灭族,但也元气大伤。这次从联邦而来的我夜家族人中,有数位对你父亲之事深为同情的族中长老,我与他们商议后觉得,我夜家若想重振旗鼓,还需你父亲当年带离的族中宝盒回归我夜家。所以我想问问,你可知那宝盒的下落?”夜秋闻言,蹙眉道:“父亲离别前从未提过此事,秋儿实在不知。”
夜秋说话时,首座双目如电盯着夜秋,想从她脸上看出任何细微变化,无奈夜秋脸色毫无波动,眼神中带着些疑惑,很是平静。夜秋说完,首座沉吟良久露出不信之色,道:“秋儿,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事事关我夜家命运。前几天礼神教突然对我们发出通牒,要我夜家归顺于他们,这简直是痴人说梦,我夜家受之天命,高贵于这星球上所有修炼门派,怎会受他礼神教指使。随后他们提到一个修炼界中传说之物,名叫方孚匣,礼神教称此方孚匣乃上古尊神传下,凭五属性璿瑰及相应五行功法,可开启后抵达神居之地,是修炼者成仙长生所在。礼神教还称受到神示,此物已出世,若我夜家能找到此方孚匣,他礼神教可与我夜家共同开启,并在宗信盟内为我们留下一席之地。”夜秋脸现不解,问首座长老:“这不过是传说中的东西,与夜家宝盒又有何关系?”首座长老道:“据其描述,这方孚匣与你父亲带走的夜家宝盒如出一辙。此外,当年你父亲同时带走的族长信令,也与此物有莫大的关系。”夜秋脸上显出遗憾神色,轻摇其头,道:“可惜了,父亲竟从未提过此事,当年他来此也未提过吗?”
夜秋的话让首座的脸上有怒色一闪而过,印添见了,心道:“这老头原来是这目的,之前各种关心讨好,都不过是为了得到璿瑰与方孚匣。”印添这般暗动心思,那首座长老语重心长地接着道:“秋儿,你父亲当年来此,并未将族长信令及宝盒带来,当初他被长老会追杀,带在身上并不安全。我也曾问及此事,他说信令与宝盒藏于隐秘之处,待事态平和后,再带来交给我。”夜秋问道:“他亲口说过要交于首座爷爷吗?”首座点头道:“对,你爷爷因你父亲一事,被长老会问罪,除非拿回族长信令与宝盒,不然怕是终身受折磨。你父亲不愿看到你爷爷因自己的事而被连累,所以他答应送回这信令与宝盒。”夜秋闻言,冷然道:“可父亲告诉我,在他离开夜家后没过多久,爷爷便惨遭长老会毒手,悲惨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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