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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老虎要发威


 “赵大人总算进去了。”


 远在西北的楚箫收到这消息,莫名露出快意的微笑,言语间无不透露着的期待已久的意味,直接被叶君君一巴掌拍脸上,义愤填膺地指责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良心,恒之哥哥为了你们受苦受难,你还在这幸灾乐祸!是我看错你了楚箫!呜呜呜,我可怜的恒之哥哥。”


 楚·算成柠檬精·箫面露惭愧以及安抚之色,心内却冷笑,好个赵恒之,人在牢里还能翻出浪来,厉害得很呐!这样的人怎么能不再牢里多呆些日子呢?


 于是饱受皮肉之苦的赵恒之滴得的一声收到远方来自楚箫的贺信,恭喜您与牢房结下不解之缘,祝您在牢里了此残生……啊不,安度晚年。


 叶君君不满地哼他一脸,顿时划心疼为力量,着急道:“咱们不能再拖沓了,得快点,否则还不知道恒之哥哥得受多少苦呢。”说干就干,拽着楚箫就想往外头跑。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苏雅雅瞥了眼笑容微僵的楚箫,火上浇油道:“可不是,我听说牢里的刑具可吓人了,赵恒之那小身板真经不起折腾,指不定哪日就……”


 楚箫稳住叶君君道:“过犹不及,须徐徐而图之,否则郑西肯定会察觉出端倪的。”侧头看向苏雅雅似笑非笑,“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苏姑娘与文丞相可不止百日恩吧?要是文丞相知苏姑娘绝情如此,指不定多伤心呢。”


 “他要我命,我还要记他的恩?”苏雅雅冷笑,“我又不是个傻的。”


 楚箫表示同意道:“苏姑娘确实不是个傻子,只是瞎了点而已。”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苏雅雅:“……”谁年少没有瞎眼的时候?年少轻狂嘛,怪我咯。但是,我明明是要看戏的,为什么要将自己绕进来?


 叶君君扶额望天,摊手无奈道:“你俩成日斗嘴不累吗?”


 “不累,赵夫人说了,多动动脑可以预防老年痴呆症,再说了,与楚楼主斗嘴,其乐无穷,旁人求都求不来。”苏雅雅如实说。


 楚箫淡淡地瞥她一眼,牵起叶君君的手道:“小君君你别误会,一切都只是苏姑娘的一厢情愿,只有与你在一块我才其乐无穷,咱们还是去将军府看看情况吧。”


 苏雅雅:“……”以后还能不能愉快地打嘴炮了?受伤地撇撇嘴,不情愿地抬脚跟上,忽然觉得眼前连背影都仿佛是天作之合的两人无比刺眼,啊,老天,我的真命天子在哪里?


 鸡飞狗跳,这就是将军府的现状。


 苏雅雅传授了听兰兰一句至理名言,“男人都是逼出来的”,不余遗力地鼓动听兰兰一哭二闹三上吊,不为别的,就为了正室之位,惹得郑西远见着听兰兰就躲着走,但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


 的,能躲哪去?于是郑西开启日夜不分地在外“应酬”的模式,惹得听兰兰愈发不满,猫捉老鼠正式进入高潮阶段。


 三个人的故事,怎么能少了稳坐钓鱼台的正室?听兰兰逮不住郑西,就去找吴怜怜闹了,正式撕破脸面地说了不少狠话,诸如,直言不讳版的:“吴怜怜你有本事抢位置有本事让出来啊!”,撕破脸皮版的:“你个小三,第三者,不知道先来后到吗?占着茅坑不拉屎你不心虚吗?”,爱情鸡汤版的:“爱情中,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你何苦折磨我们又作践自己呢?”


 总之,变样的“小三”观念被听兰兰运用得彻彻底底。


 三不五时躲在屋顶上看撕逼现场的苏雅雅忍不住想为听兰兰“惊天地泣鬼神”的言论鼓掌,还拿出小本本记录下来,准备回去和姚羽然讨论讨论。自从在姚羽然处吸收到不少新奇的观点,她在心内已经将姚羽然引为知己,默默神交已久——虽然姚羽然还不知道。


 而吴怜怜,躲不过就翻几个白眼,心里却想着楚箫的俊脸……不,是他所提的意见,嚣张的妾都骑到自己头上了,郑西又不作为,是不是该反击了,否则也太没脸了吧?


 三人来得巧,俩女人正好要撕逼。


 “吴怜怜你给我站住!”听兰兰见吴怜怜目不斜视地就要和她擦肩而过,当即火了,“怎么,见到我怕了?还没说两句就落荒而逃?”


 吴怜怜停住脚步,看傻子似的看她,怕?本夫人只是不屑理会罢了,难道她表现得还不过明显?但见听兰兰大有“不说清楚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她冷淡道:“何事?”


 听兰兰:“……”突如其来的无力感是怎么回事?什么事?敢情姑奶奶跟你说了这么多回都是对牛弹琴?成,那姑奶奶再给你理理,“就一句话,这正是之位你让是不让?”


 “哦。”吴怜怜似嘲非嘲道:“本夫人让如何,不让又如何?再者,这事儿也不是本夫人说了算,找你家将军去吧,只要他愿意,本夫人无所谓。”


 姑奶奶要是能说服他还要来找你?听兰兰背吴怜怜平静的语气给整的火上浇油,一时干柴烈火心中噼里啪啦作响,抬手就死死抓住她的手,恶狠狠道:“吴怜怜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要不是你作天作地以死相逼阿西,还拿家族的势力胁迫,阿西怎么会娶你进门,又怎么舍得委屈我?你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缠上谁不好非得缠上阿西?贱女人!”


 “阿楚”被声情并茂的一句句“阿西”给洗脑的叶君君仍不住对楚箫亲昵唤道,不说旁观者苏雅雅,就是楚箫也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柔情似水,浑身的鸡皮疙瘩使劲儿抖了三斗。


 稍微安抚了不安分的鸡皮疙瘩,楚箫讪笑


 道:“小君君,我觉得还是楚哥哥好听,你觉得了?嗯,咱们继续瞧吧,好看看一会怎么行动。”


 吴怜怜心平气和地听完了听兰兰的控诉,坚决又不失礼貌地将她的手掰开,再慢条斯理地那帕子擦了擦被碰到的手才道:“若我没听错,你方才说是我威逼你的阿西娶我?”


 化作捧喷火龙的听兰兰见她明里暗里贬低自己的做派,厌恶地翻了个白眼,反问道:“难道不是吗?你还有脸问?”


 “还真就不是。”吴怜怜露出同情的眼神,这么多年了还没识破郑西的真面目,也不知该说她傻,还是说她天真。但身为毫无血缘关系的姐妹,情谊不在仁义在,她决定助她冲破魔障,于是她如实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你听好了,本夫人就说一遍,当年郑西为了尽快在西北站稳脚跟,初到西北就上带了十二万分的诚意吴家提亲了,还保证只要他是将军一日,将军夫人一日姓吴。”


 “不可……”


 吴怜怜眼一横,喝道:“闭嘴,不可能,不可能个屁!你以为姑奶奶愿意当什么劳什子将军夫人?你以为就你俩是青梅竹马姑奶奶就没有吗?虽然那混账东西现在不成样,但当初也是纯真无垢的好儿郎,指不定就因为与姑奶奶解除了婚约受不了打击才成了这个死样子,算了,往事不提,你以为你的阿西与姑奶奶没半毛钱感情好不休了姑奶奶将你扶正?你以为你闹得这么凶他还无动于衷甚至躲着你?不为什么,只因他答应过吴家,只要我一日不死你就没出头日,哦,就算我死了,吴家还有不少前仆后继的闺女,将军夫人之位谁不垂涎?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一口气怼了这么一段话,虽然有点气短,但吴怜怜心中那个爽快,兵不血刃什么的,手撕白莲花什么的,谁撕谁知道。所以啊,做人不能太风度,该撕还得撕,老虎不发威你当姑奶奶是病猫呢。


 听兰兰心碎外加目瞪口呆,却脱口而出一句与现场气氛不相符合的话,“好端端的说什么姑奶奶,姑奶奶是谁,我只想和你谈,不想和姑奶奶谈。”


 吴怜怜:“……”得了,这智商没法救了,姐妹,自求多福吧。特侠义地一拱手,她神清气爽地走了。


 “???哎,你别走啊,落荒而逃算什么英雄好汉!”并不想接受这晴天霹雳的听兰兰还想继续打嘴炮以慰心中愁苦。然鹅,吴怜怜根本懒得理会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阿西要这样对我?!”画外音,一群乌鸦嘎嘎飞过。


 苏雅雅笑眯眯道:“这个将军夫人,好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一鸣惊人,那小白花根本不是对手嘛。好啦,看完戏了,楚楼主,爆发力十足的吴怜怜就有劳你


 了?”


 叶君君不爽地撇嘴,楚箫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平静道:“分内之事,何言有劳?依此情形,今日便能了事。倒是苏姑娘,前不久听说你想为赵念恒找户好人家?我听雨楼虽难当大用,但找户好人家还是成的,看在你与君君的交情上,本楼主可对半收费,苏姑娘以为如何?”


 卧槽,为什么总是瞅准了心窝子戳?不幸被利刃命中心窝子的苏雅雅吐血三升,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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