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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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05-第359章咎由自取
徐嬷嬷闻言瞧了过去，见宛然黑沉沉的眸中尽是嘲讽与讥诮，眸光清冷的瞧着她，一时面色青红交集，心中虽暗自恼恨却又无法。想来宛然定然是早便洞察了先机才这般的不急不缓的逗弄着她玩，一张老脸登时便又是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变换数道。
办砸了差事，拿捏不到宛然的错处，徐嬷嬷自是大恨，可如今事已至此，她若是再纠缠也路不到好处，不定六姑娘还要怎么整治她，便就她真能耍赖撒泼的叫六姑娘认了这盒子，可此时来说已然没有意义，即便是她真认了则会是她的，她也不能拿她如何，只会落了不是。
想着她也不敢久留，只福了福身道：“六姑娘说哪里话，姑娘是主子，老奴不过一介奴婢，主子做事自是不敢多嘴。将才老奴也是一时情急，又一心想为六姑娘好恐六姑娘被人欺了去顾着六姑娘的名声这才出语顶撞，还请六姑娘不要见怪，原宥则个。
说来也是这盒子精贵，老奴又恐六姑娘吃亏被欺这才疑心冬菱姑娘，六姑娘宽厚，可容老奴说句不敬的话语，这样贵重的物件六姑娘往后还是莫轻易赏赐给丫鬟为好，没得起了误会生了闲话就不好了。”
冬菱原本便就憋了一肚子气，如今见徐嬷嬷得了便宜还卖关，当即便冷笑两声，道：“若不是你这老货在这吵吵嚷嚷的叫嚣着，哪能生了那劳么子的闲话来？真要说生了闲话只怕也就嬷嬷从嬷嬷口中出来罢了。
偏生别人不见误会，怎的只嬷嬷一人误会？嬷嬷安的什么心大家伙可都瞧的出来，嬷嬷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个的身份就在这大放厥词！你不顾阻拦大闹墨竹院，将才还言之凿凿的，如今却什么也搜不出，嬷嬷该当何说？总是要给我们姑娘一个交代才是！
你也不瞧瞧自己个是个什么货色，青白不论的就往姑奶奶身上泼脏水，也不瞧瞧自己个的能耐，你只当我家姑娘性子温和竟敢如此放肆，这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今儿姑奶奶定是要寻到老夫人的面前去讨个说法！”
冬菱言罢便冲上前去扯了徐嬷嬷的胳膊便将她往外拖，徐嬷嬷素来知晓冬菱是个厉害的主，平素也是不敢多得罪。将才也不过是仗着心中有数这才敢如此，如今被冬菱这般的拖着走，墨竹院的丫鬟婆子皆都是冷眼瞧着，满脸愤慨，徐嬷嬷早便没了将才的气势。
又见她随身带来的婆子也皆都是缩着头瞧着自己，轻易不敢出声，徐嬷嬷心中不觉破口大骂，眼色更是阴毒的瞧着她们。那些人见徐嬷嬷如此，自是知晓她的怨怼，却也只缩着脖子不敢作声，任由着冬菱扯着她走。
徐嬷嬷这下彻底没了声息，念着差事办砸，回去容氏定是要发落，若是被冬菱告上一状只会雪上加霜，徐嬷嬷越发的不敢嚣张，只陪着小意儿，讨好着道：“哎呦我的姑娘哟，将才是老婆子的不是，不该青红不分就如此数落姑娘的不是，是老婆子的糊涂，冬菱姑娘大人有大量，切莫与老婆子一般见识啊……”
冬菱见徐嬷嬷服软，心中却仍不能解气，伸手轻轻的在她的胳膊内侧重重一拧，使劲的掐着绞着，疼的徐嬷嬷老眼泛起了泪花直哼哼却又不敢作声，随着冬菱的脚步出了院子。
两人一路厮缠而去，端华院的丫鬟婆子们面面相觑之后自也都灰溜溜的跟在后头，宛然冷着眸子瞧着那些远去的背影，嘴唇抿了抿，面色也跟着冷了下来。王嬷嬷见人远去，忙又遣散了院里的丫鬟们，闹腾了一阵之后墨竹院这才算是彻底归了宁静。
王嬷嬷与刘嬷嬷将宛然扶着回了屋中，香巧念着将才的惊险，后怕的道：“真真是吓死奴婢了，将才原是以为那徐嬷嬷是要得逞的，倒定是老爷在天之灵保佑这才叫她出了丑……”她说着瞧着若有所思的宛然，惊疑的道：“莫非姑娘是早有准备？哈哈，奴婢就说嘛，姑娘怎会真的任了她欺负了去，定然是早便识破了她的阴谋有所应对才是。哈哈哈，姑娘将才瞧见没，那徐嬷嬷盯着空盒子时那张老脸都绿了！显然没想到姑娘能躲过她的算计，想来她到死也不会明白自己是怎么落败的。”
王嬷嬷也是一副惊魂普定的模样，闻言瞧向宛然，疑惑的道：“姑娘之前可没交代老奴这一招啊，却是怎么回事？”
之前的事情，宛然皆都是经过王嬷嬷的手布置下的，而王嬷嬷自忖也是没将任何事情落下，这事情实非是她办下的，也万不能是宛然自己动手布置，再说她将才惊疑之下也是瞧见了宛然脸上的神色的，显然初时宛然也是震惊惊疑，瞧着也是不明因由的模样，当不是她的手笔。
再说此事即便是真的宛然做下的也没必要瞒着她们不是，至于冬菱晓绿，更加不可能，将才冬菱的惊恐气愤可都不是作假的，晓绿虽未曾出声，可明显也是惊到了。不是冬菱晓绿几个大丫鬟，自更不会是刘嬷嬷与她，那么却是谁人？王嬷嬷百思不得其解，这才出声询问。
宛然见王嬷嬷盯着自己眼露疑惑，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总不能跟她说这是镇南王世子所为，抿了一口茶，清浅一笑，道：“嬷嬷莫不是忘了，今日我离去之前私下里可是派了锦言偷偷跟着妙红身后去的？想来定是事出突然她来不及禀报做下的，是吧？”宛然说着瞧向了默默站在一旁的锦言，一脸的意味深长。
锦言见宛然盯着自己，眸中清亮，似笑非笑，便知她这是在气恼她没告知宁景睿一事，脑中闪过清源山上宛然说的话，脊背不觉一冷，心中也是知晓她的用意，忙道：“却是奴婢做下的，那时奴婢见妙红鬼鬼祟祟的生怕她耍什么心眼，便一路跟随，见她与大姑娘回话便知当真有问题，本想禀了姑娘好拿主意，只待奴婢来时姑娘早便去了二姑娘处，又恐迟了生了是非叫姑娘吃亏，这才……将才人多嘴杂，奴婢也不敢擅自出声，倒叫姑娘受惊请姑娘责罚。”
宛然闻言这才松了口气，便点点头笑了，却道：“责罚便免了，事发突然，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我，不仅无罪还有功，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锦言忙道：“姑娘折煞奴婢了，伺候姑娘本便是天经地义的，为着姑娘着想更是奴婢该做的事情，当不得姑娘赏赐，只求姑娘往后不再轻易将奴婢赶走。再说，奴婢并没办好，叫姑娘受了惊。”锦言说着有些忐忑的瞧了宛然一眼，今日她可算瞧明白了，这六姑娘不简单着呢，想陶老夫人久经后宅浸淫，竟也会败在她的手下，处处受制。这般的聪慧主子与那一般的闺阁小姐不同，虽处处算计着人可也不过是为了自保，柔弱的外表之下是一个强大的灵魂，这般的闺阁女子叫她另眼相看。
宛然闻言便也只笑笑，道：“罢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王嬷嬷似信非信的瞧着，上次薛子清被打她也是这么说的，锦言有些拳脚功夫她是知晓的，只到底是女孩家，便是再多大的力气那也顶不了男人事。只她见宛然不愿多说，虽心中翻搅却也只舒了口气，这才道：“如此说来姑娘却也说的有理，多亏了锦言姑娘，老奴代夫人多谢锦言姑娘了，幸得锦言姑娘出手相助，姑娘这才躲过一劫。”
锦言当即侧过身子，扶起王嬷嬷，道：“嬷嬷折煞奴婢了，世子将奴婢给了姑娘，往后奴婢就是姑娘身边的人，护佑姑娘安危是奴婢应当的，当不得嬷嬷如此。”
锦言初初来说宛然便与她们说了，因世子怕王氏会再动什么狠辣的手段再来对付陶倾霖与蒋氏，她自保无暇恐照应不周，见锦言有点子功夫这才求着宁景睿将锦言要了过来。对外便也只说是王嬷嬷老家的亲戚寻了过来她随意在宛然身边安插个差事。
虽王嬷嬷等人虽也疑惑可到底也觉着宛然不会骗她们便没深究，再者也觉宛然说的在理，又因着她是镇南王府出来的这才对锦言敬重有加。
如今见锦言表言自是大感慰藉，若是宛然身边有了这等精细又有些功夫的人在旁护着，多少是能逢凶化吉的，她虽不了解锦言到底有多厉害，可则会镇南王府出来的人自是不是吃素的，也因此她一直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不曾细究。
闹腾了一日，宛然神情早便疲累，香巧晓绿伺候着宛然进了净房洗漱收拾一番，自是****歇息了，只她躺在床上却是辗转不能入睡，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心中不觉微诮，大姐姐啊，你也莫怨，一切不过是原样奉还罢了，若不是你生了这等害人的心思，又心心念念都是薛子清，又何曾会落得如今这下场？说到底也不过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徐嬷嬷闻言瞧了过去，见宛然黑沉沉的眸中尽是嘲讽与讥诮，眸光清冷的瞧着她，一时面色青红交集，心中虽暗自恼恨却又无法。想来宛然定然是早便洞察了先机才这般的不急不缓的逗弄着她玩，一张老脸登时便又是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变换数道。
办砸了差事，拿捏不到宛然的错处，徐嬷嬷自是大恨，可如今事已至此，她若是再纠缠也路不到好处，不定六姑娘还要怎么整治她，便就她真能耍赖撒泼的叫六姑娘认了这盒子，可此时来说已然没有意义，即便是她真认了则会是她的，她也不能拿她如何，只会落了不是。
想着她也不敢久留，只福了福身道：“六姑娘说哪里话，姑娘是主子，老奴不过一介奴婢，主子做事自是不敢多嘴。将才老奴也是一时情急，又一心想为六姑娘好恐六姑娘被人欺了去顾着六姑娘的名声这才出语顶撞，还请六姑娘不要见怪，原宥则个。
说来也是这盒子精贵，老奴又恐六姑娘吃亏被欺这才疑心冬菱姑娘，六姑娘宽厚，可容老奴说句不敬的话语，这样贵重的物件六姑娘往后还是莫轻易赏赐给丫鬟为好，没得起了误会生了闲话就不好了。”
冬菱原本便就憋了一肚子气，如今见徐嬷嬷得了便宜还卖关，当即便冷笑两声，道：“若不是你这老货在这吵吵嚷嚷的叫嚣着，哪能生了那劳么子的闲话来？真要说生了闲话只怕也就嬷嬷从嬷嬷口中出来罢了。
偏生别人不见误会，怎的只嬷嬷一人误会？嬷嬷安的什么心大家伙可都瞧的出来，嬷嬷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个的身份就在这大放厥词！你不顾阻拦大闹墨竹院，将才还言之凿凿的，如今却什么也搜不出，嬷嬷该当何说？总是要给我们姑娘一个交代才是！
你也不瞧瞧自己个是个什么货色，青白不论的就往姑奶奶身上泼脏水，也不瞧瞧自己个的能耐，你只当我家姑娘性子温和竟敢如此放肆，这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今儿姑奶奶定是要寻到老夫人的面前去讨个说法！”
冬菱言罢便冲上前去扯了徐嬷嬷的胳膊便将她往外拖，徐嬷嬷素来知晓冬菱是个厉害的主，平素也是不敢多得罪。将才也不过是仗着心中有数这才敢如此，如今被冬菱这般的拖着走，墨竹院的丫鬟婆子皆都是冷眼瞧着，满脸愤慨，徐嬷嬷早便没了将才的气势。
又见她随身带来的婆子也皆都是缩着头瞧着自己，轻易不敢出声，徐嬷嬷心中不觉破口大骂，眼色更是阴毒的瞧着她们。那些人见徐嬷嬷如此，自是知晓她的怨怼，却也只缩着脖子不敢作声，任由着冬菱扯着她走。
徐嬷嬷这下彻底没了声息，念着差事办砸，回去容氏定是要发落，若是被冬菱告上一状只会雪上加霜，徐嬷嬷越发的不敢嚣张，只陪着小意儿，讨好着道：“哎呦我的姑娘哟，将才是老婆子的不是，不该青红不分就如此数落姑娘的不是，是老婆子的糊涂，冬菱姑娘大人有大量，切莫与老婆子一般见识啊……”
冬菱见徐嬷嬷服软，心中却仍不能解气，伸手轻轻的在她的胳膊内侧重重一拧，使劲的掐着绞着，疼的徐嬷嬷老眼泛起了泪花直哼哼却又不敢作声，随着冬菱的脚步出了院子。
两人一路厮缠而去，端华院的丫鬟婆子们面面相觑之后自也都灰溜溜的跟在后头，宛然冷着眸子瞧着那些远去的背影，嘴唇抿了抿，面色也跟着冷了下来。王嬷嬷见人远去，忙又遣散了院里的丫鬟们，闹腾了一阵之后墨竹院这才算是彻底归了宁静。
王嬷嬷与刘嬷嬷将宛然扶着回了屋中，香巧念着将才的惊险，后怕的道：“真真是吓死奴婢了，将才原是以为那徐嬷嬷是要得逞的，倒定是老爷在天之灵保佑这才叫她出了丑……”她说着瞧着若有所思的宛然，惊疑的道：“莫非姑娘是早有准备？哈哈，奴婢就说嘛，姑娘怎会真的任了她欺负了去，定然是早便识破了她的阴谋有所应对才是。哈哈哈，姑娘将才瞧见没，那徐嬷嬷盯着空盒子时那张老脸都绿了！显然没想到姑娘能躲过她的算计，想来她到死也不会明白自己是怎么落败的。”
王嬷嬷也是一副惊魂普定的模样，闻言瞧向宛然，疑惑的道：“姑娘之前可没交代老奴这一招啊，却是怎么回事？”
之前的事情，宛然皆都是经过王嬷嬷的手布置下的，而王嬷嬷自忖也是没将任何事情落下，这事情实非是她办下的，也万不能是宛然自己动手布置，再说她将才惊疑之下也是瞧见了宛然脸上的神色的，显然初时宛然也是震惊惊疑，瞧着也是不明因由的模样，当不是她的手笔。
再说此事即便是真的宛然做下的也没必要瞒着她们不是，至于冬菱晓绿，更加不可能，将才冬菱的惊恐气愤可都不是作假的，晓绿虽未曾出声，可明显也是惊到了。不是冬菱晓绿几个大丫鬟，自更不会是刘嬷嬷与她，那么却是谁人？王嬷嬷百思不得其解，这才出声询问。
宛然见王嬷嬷盯着自己眼露疑惑，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总不能跟她说这是镇南王世子所为，抿了一口茶，清浅一笑，道：“嬷嬷莫不是忘了，今日我离去之前私下里可是派了锦言偷偷跟着妙红身后去的？想来定是事出突然她来不及禀报做下的，是吧？”宛然说着瞧向了默默站在一旁的锦言，一脸的意味深长。
锦言见宛然盯着自己，眸中清亮，似笑非笑，便知她这是在气恼她没告知宁景睿一事，脑中闪过清源山上宛然说的话，脊背不觉一冷，心中也是知晓她的用意，忙道：“却是奴婢做下的，那时奴婢见妙红鬼鬼祟祟的生怕她耍什么心眼，便一路跟随，见她与大姑娘回话便知当真有问题，本想禀了姑娘好拿主意，只待奴婢来时姑娘早便去了二姑娘处，又恐迟了生了是非叫姑娘吃亏，这才……将才人多嘴杂，奴婢也不敢擅自出声，倒叫姑娘受惊请姑娘责罚。”
宛然闻言这才松了口气，便点点头笑了，却道：“责罚便免了，事发突然，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我，不仅无罪还有功，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锦言忙道：“姑娘折煞奴婢了，伺候姑娘本便是天经地义的，为着姑娘着想更是奴婢该做的事情，当不得姑娘赏赐，只求姑娘往后不再轻易将奴婢赶走。再说，奴婢并没办好，叫姑娘受了惊。”锦言说着有些忐忑的瞧了宛然一眼，今日她可算瞧明白了，这六姑娘不简单着呢，想陶老夫人久经后宅浸淫，竟也会败在她的手下，处处受制。这般的聪慧主子与那一般的闺阁小姐不同，虽处处算计着人可也不过是为了自保，柔弱的外表之下是一个强大的灵魂，这般的闺阁女子叫她另眼相看。
宛然闻言便也只笑笑，道：“罢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王嬷嬷似信非信的瞧着，上次薛子清被打她也是这么说的，锦言有些拳脚功夫她是知晓的，只到底是女孩家，便是再多大的力气那也顶不了男人事。只她见宛然不愿多说，虽心中翻搅却也只舒了口气，这才道：“如此说来姑娘却也说的有理，多亏了锦言姑娘，老奴代夫人多谢锦言姑娘了，幸得锦言姑娘出手相助，姑娘这才躲过一劫。”
锦言当即侧过身子，扶起王嬷嬷，道：“嬷嬷折煞奴婢了，世子将奴婢给了姑娘，往后奴婢就是姑娘身边的人，护佑姑娘安危是奴婢应当的，当不得嬷嬷如此。”
锦言初初来说宛然便与她们说了，因世子怕王氏会再动什么狠辣的手段再来对付陶倾霖与蒋氏，她自保无暇恐照应不周，见锦言有点子功夫这才求着宁景睿将锦言要了过来。对外便也只说是王嬷嬷老家的亲戚寻了过来她随意在宛然身边安插个差事。
虽王嬷嬷等人虽也疑惑可到底也觉着宛然不会骗她们便没深究，再者也觉宛然说的在理，又因着她是镇南王府出来的这才对锦言敬重有加。
如今见锦言表言自是大感慰藉，若是宛然身边有了这等精细又有些功夫的人在旁护着，多少是能逢凶化吉的，她虽不了解锦言到底有多厉害，可则会镇南王府出来的人自是不是吃素的，也因此她一直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不曾细究。
闹腾了一日，宛然神情早便疲累，香巧晓绿伺候着宛然进了净房洗漱收拾一番，自是****歇息了，只她躺在床上却是辗转不能入睡，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心中不觉微诮，大姐姐啊，你也莫怨，一切不过是原样奉还罢了，若不是你生了这等害人的心思，又心心念念都是薛子清，又何曾会落得如今这下场？说到底也不过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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